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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带我改嫁八次(马桶上的小孩)


但她却有些好奇道:“都这么久了,你竟然反应还这么好。传闻说蛇类甚至能持续十个时辰,你也能吗?”
弓筵月一窒,他有点后怕,也不知道传闻中龙性本淫,一个不够一群才行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一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因为紧张而更加——
她看出他的反应,仰头眯眼笑道:“不过我也不在意,既然在两方面都用了你,自然也要送那个答应好的小礼物。”
弓筵月见到了她指尖捏的一点金光,随着她放软腰肢,这纯然金光也飘入他灵海内,灵海内涌现仿佛要被人扎根的痛楚,而她偏偏在这时候微微俯下身来。
仿佛是他与她要从肉身到灵海,彻底相连,这非同凡响的意味带来狂喜,撕裂灵海的剧痛令他颤抖,再加上躯体沉浸的刺激,弓筵月几乎要放纵的叫出声来。
只是他不确定戈左有没有离开,他不想让与她之间任何细节被他人知晓,只死死咬住嘴唇。
可羡泽用指尖抵住了毒牙,道:“别藏着你的舌头啊。我很喜欢它。”
就因为这句“喜欢”。
他昏了头,用分叉的舌尖缠绕着她的手指。
什么伪装或诱骗的手段都如长袍那般无用的堆在地上。
戈左有没有听到?
当弓筵月之后再接见戈左的时候,已经不太在意这点了。
他裹紧衣袍,双手交叠,在面纱下含笑望着戈左,早已看不上他的挑衅。
因为身体里有一枚小小的金核,属于她的金核。
那一刻他无比笃信他们之间灵与肉,权与欲的联盟。
弓筵月几乎一夜没有睡。
她趴在他身上这般昏沉睡去,像是温热且沉甸甸的水浪盖在他躯干上。他没有忍住伸手碰了碰她脸颊。
她难得没有惊醒,或许是因为失忆,让她对东海屠魔的事情没有那么刻骨铭心。
羡泽在昏睡中时不时攥紧了他的衣衫与头发,她的梦里会有他吗?
可愈是她回想起当年的缠绵与容貌,弓筵月越是无法面对她。
这个薄情的爱人如果掀开他的头纱,会露出怎样嫌恶的表情?
外头的火盆渐渐熄灭,草原的夜晚很冷,帐下的温度也降下来。他应该摇铃叫奴仆前来换炭,或者是走出自己用灵力燃起火来,但他一点也不想离开她身侧。他是冷血的动物,在皮被下紧紧拥着她。
帐篷渐渐变成蓝色,外头的天光也缓缓亮起来,他先一步起身去洗漱,将卷发拢了拢甚至造作地抹了些香膏,才又回到床铺上。
羡泽竟然被他这一来一回弄醒了,她闭着眼睛咕哝了一句:“……真臭美。”
弓筵月以为她醒了就要滚进床铺深处离开了,没想到羡泽或许在梦里见到了他们很美好的时刻,竟将脑袋拱到他颈边,抬腿搂着他。
弓筵月呼吸都轻了。
他侧过脸亲了亲她顶发:“再睡会儿吧,我的尊上。”
到羡泽醒来的时候,弓筵月已经不在身边,她听到外头传来依稀的说话声。
“连圣主帐下都敢闯,过几日怕不是连神庙的油火都敢一脚踹翻了。”弓筵月的声音不悦,因为内外分隔的帐帘上,施加了简单隔音咒,所以她只能听到一点声音隐约传进内帐:“她最近还没恢复好,总要多睡会,你出去等。”
戈左似乎在屏风与垂帘外侧踱步,他很会扮演没脑子的快活大狗:“我想让尊上一醒来就见到我嘛,我蹲在这里等。”
弓筵月似乎慢条斯理的外面桌案处拆信,不再搭理戈左,只在戈左想要掀开隔帘往内间走的时候,他才轻轻开口道:“戈左,内外有别,你别过了那条线。”
戈左的幽深目光从帐帘的缝隙中,望着羡泽的方向望了许久,还是后退几步回到了外间,在地毯上踱步,而后找了个矮几坐下来,胳膊搭在膝盖上,笑道:“叔父大人还没摘下过面纱吗?你嘱咐所有的神仆也都戴上面纱,装作这都是旧俗典仪的一部分。可她还是会好奇的。”
屋内燃起神秘浓郁的熏香,弓筵月似乎正在提笔写字,那只金属手搭在桌案上,靠灵力驱动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弓筵月轻声道:“那她没问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戈左歪歪头,语气天真:“我没说。要聊到这个,也很难避开叔父大人的事——说起来,是不是又要到了蜕皮的季节,大敌当前,叔父还要去雪山脚下避人处蜕皮吗?”
弓筵月慢声道:“这个时节点,我不会离开尊上身边。”

第81章
戈左惊诧的挑了挑眉, 话头转到了正事上:“你标注的几处点位手底下的人都去做了,要动用‘阴兵’吗?只怕是元山书院那帮人,发现了之后会更拿着这点不放, 甚至是当作罪行的证据。”
弓筵月冷哼:“他们无论如何也都会找到由头, 对我们不放的。”
他们聊起来的一些细节和地名,羡泽听不懂了,但她也没着急起床, 而是手指翻阅着墨经坛。
“天下论道分坛”内现在最刷屏的消息, 就是关于:讨伐伽萨教。
元山书院提出倡议, 梁尘塔与千鸿宫都呼应, 决意以三大仙门为首, 西行讨伐伽萨教,其余各个宗门也纷纷响应, 将向伽萨教在腹地的各个分舵发起袭击。
这场宣战声势浩大。毕竟是需要千里奔袭, 本来就不可能隐匿行踪, 所以也干脆不遮不拦;再加上三大仙门, 想要掀起九洲十八川与伽萨教对抗的浪潮,事情自然要冠冕堂皇。
羡泽也能看到“天下论道分坛”中不少名门正派历数伽萨教的残忍行径, 甚至扬言散修应该去杀平时混居在中原的西狄人。
羡泽感觉到了一些当年东海屠魔的影子。
不过看到现在的战报,某些小宗门突袭伽萨教的分舵均以失败告终, 看得出来伽萨教的弟子信众实力颇为强大。
而且在墨经坛上, 也是元山书院声势最浩大,相比于千鸿宫从十几年前的衰败,元山书院显出了要成为仙门之首的强势。
他们在各大仙府或凡城都有设立教塾、书院,既是教授孩子们基础的学识为他们开蒙,也能发现、收拢有灵根仙缘的孩子。而且元山书院文化深厚,但凡是富贵人家或仙门子弟, 都有少年时去元山书院学习经史诗书的经历。
不过元山书院并不是儒教礼法为尊,相反他们有各个风格的学派,整体注重自我为上,注重浪漫与狂想。对于学识的态度也是包容到了吓人的地步,听说元山书院的经楼里,你可以借到算学精工、经学精读和黄文精品。
不过元山书院频出杠精与矫情怪,日常高强度在墨经坛输出观点。羡泽总有印象自己很多年前统计过,墨经坛三分之一的帖子都是元山书院出身的人发的……要知道这群人可能只占墨经坛用户总量的百分之五。
更可怕的是,羡泽看到了另一类传言:
《真龙现世与西狄伽萨教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虽然伽萨教入主中原没有用过真龙的名号,但我知道他们是最狂信真龙的教派。‘伽萨’在西狄古语中指的就是龙爪印记,会不会明心宗不是被魔主袭击的,是伽萨教带着真龙,降神下来把他们摧毁了?”
“确实哎,我记得前一段时间不就说过,伽萨教杀入闲丰集,恰好那时候垂云君出山,和伽萨教某个圣使交手了——”
“可怕,伽萨教这些年如此张狂,有隐匿的真龙给他做靠山啊!那会不会连伽萨教四处袭击各大仙门,也是为了当年东海屠魔的事情,给真龙复仇!”
羡泽心里一沉。
这是把她跟伽萨教绑成了利益共同体。
《暗渊都成筛子了,魔气都快崩脸上了,还不怪魔主只找伽萨教的问题,你们是会装瞎的。毕竟魔域多可怕,还是伽萨教杀得爽啊。》
《真龙在明心宗受伤了吧!伽萨教似乎也去过明心宗,说不定是他们掳走了真龙》
《我就知道,五十年“东海屠魔”的脏事怕被翻出来,又想杀真龙了!》
“真龙现身之后,伽萨教似乎也有大批人马撤出中原,很有可能是他们带走了真龙!如果让伽萨教拥有了真龙,他们以后再闯入中原屠戮,真的就是如入无人之境了!”
“真龙未必是愿意的吧,能不能我们这边也派人跟真龙接触,让它庇佑中原?”
“庇佑?笑死,现在越来越多的证据说明了当年东海屠魔的真相了!它不杀了我们都算脾气好,要我说,能不能趁它病要它命,此次西征伽萨教,最好能把真龙给杀了,以绝后患。”
“……你们太可怕了,做错了事你们想的却是把受害者赶紧杀了,让它不能报复。这还修个屁的仙法,人世间行走的都是披着人皮的妖魔罢了!”
“夷海之灾的事现在都没几个人搞得清楚,谁知道它会不会代表天道、天命的一部分,要是再杀了它,到时候海水可能倒灌淹了我们的脖子!”
这就是在把她往称上放,要看看她几斤几两了。
这些讨论在各大分坛上还只是“民间探讨”,忽然元山书院发了文帖,冠冕堂皇地说起来。
什么“对真龙现世的探讨甚嚣尘上”“西狄与此事必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又转了话头道“元山书院此次西征必然要查明此事”“给修仙界个交代”……
交你大爷的代。
若不是她还想听外头戈左和弓筵月的聊天,羡泽一句脏话差点骂出口。
如若她是一条孱弱的小龙,又没有自己亲厚的势力,此刻只剩下两条路走。
被当做伽萨教的帮凶,成为舆论中的一条恶龙,当年东海屠魔没有杀成,如今再杀一回,龙肉龙鳞都各家分分能有几斤几两!
或者是被抓起来当吉祥物,成为某个仙门作为天道大统的证明,到时候夜里住笼子白天穿华服,要她各种降神迹唱赞歌!
五十年前,东海之上,若不是她血洗仙门,把他们杀乖了、杀怕了,这几十年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四处搜寻真龙踪迹。可能是当年参与过东海屠魔的人已经忘了疼;抑或新一代人掌权,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又敢打她的主意了——
那对于这些舆论,千鸿宫、或者说宣衡是怎么想的?他参与了此次讨伐西狄,会不会宣衡也想打她的主意?
羡泽眼底浮现杀意。不过她倒是可以用水晶窄镜,查一下宣衡的位置,就能知道他们的讨伐队伍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羡泽打开了定位找人的功能,结果就发现她的寻人次数是[0]次。
啊……她忘记刷次数了!
羡泽感觉发帖也不是什么难事,随手打开“仙侠情缘分坛”,打算编个标题发出去。却没想到仙侠情缘分坛全都在讨论一件事——
“闭关多年的落匣与孤鹜齐翡老师,竟然又出新作了!老师直接在文修聚集的‘海棠花似水分坛’公布了消息,说新书全都以栉比阁代售实体的形式对外卖!”
“落匣与孤鹜齐翡太太也明说了,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急需资金,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书友们能多多支持!”
“老师免费贡献了那么多墨经坛文学经典,我们都欠她三百灵石!什么都不说了,我现在就订十本《大家都以为我是冰山剑圣的美艳作精可我真的是他爹养大的三百岁王八成精》!”
“为什么《大家都以为我是宗主兄弟养的小娇妻可谁知道我每天溜两条狗真的很累的!》这本为什么这么贵?是人越多越贵吗?那我姐姐订购的另一本,卖我这本五倍的价格,是不是最起码能抠十个?”
“落匣与孤鹜齐翡妈咪!我要买一百本!我要偷偷塞满我们元山书院的书架,让整个当代墨经坛文学区都变成您的形状!”
羡泽在这一片混乱中,为了赶紧靠发帖换取寻人次数,也随手发了一条毫无感情的:
“啊啊啊人越多越好嘿嘿嘿!落匣与孤鹜齐翡老师是我的唯一真爱!”
她发了之后就没再管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用这个名称,卖东珠给某个人……
这会儿寻人次数终于变成了[1]次,羡泽立刻注入灵力,回想着宣衡那张死人脸。
窄镜又像上次那般先显示了她的位置,就在她以为地图会拉远,显示出遥远的宣衡的方位——
却看到代表宣衡的红点,竟然是在她所在方向的西北侧,不过一百多里!
不对劲,从明心宗或千鸿宫出发,他们应该都是从东侧过来的,他竟然已经在西狄腹地了?!
是他早早来到这里,隐匿着行踪,正监视着伽萨教的一举一动吗?
可按照之前的信报和墨经坛上的讨论,真正讨伐西征的修仙者们,还没有进入西狄区域内……
这是什么计谋与暗算?
这件事,有必要告诉弓筵月吗?
她思索起来,顺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却没想到水杯响动的一瞬,外头二人的说话声立刻停止,她听到戈左跳起来的声音。
羡泽只好收起窄镜,顶着乱糟糟的发,穿着单衣,打着哈欠从床上起身。
她每天早上都收不住尾巴,它总是在清晨很悠闲自得地乱晃着,也因为它的左右摇摆,羡泽也不好掌握平衡,早晨下床这几步总是走得摇摇晃晃。
戈左一把掀开帐帘,朝她露出大大笑容:“早上好!”
她本就生的丰腴,裹着白色的绸缎单衣又系紧了腰带,明显感觉到戈左愣了一下,连习惯性上来搂她的手都僵在半空中。
羡泽赤脚踩在绒毯上走出垂帘,拨了拨头发,弓筵月并不跟戈左那样着急,他从旁边衣架拿了自己的松绿色长袍,走过来几步替她披上,裹紧衣领,笑道:“是不是吵到你了?”
羡泽歪头看着他,梦里复苏的回忆仿佛还在眼前,她忍不住伸手隔着面纱蹭了蹭弓筵月的面颊。
弓筵月身子一抖,隔着面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目光闪动,嘴角勾了勾,似白日勾引一般,舌尖从唇间微微探出舔了舔嘴角,但终究还是稳下声音道:“……尊上看来是做了个好梦。”
羡泽正要开口,戈左却忽然探出脑袋来,用撒娇将她举动的意味都消解了:“妈妈也摸摸我的脸,唔,最近风吹日晒我是不是没那么嫩了!”
她轻笑:“你就没嫩过。”
只不过话一说,她忽然感觉当下三个人的状态……
弓筵月在前头替她系拢腰带,他身上自带一股梵宫的幽冷馨香,因为激动而有些手抖,整理衣领时,微凉的金属手碰到她脖颈,羡泽被冰得轻嘶一声,他抱歉的放下手。
而戈左紧紧贴在她身后,将她头发从松绿色长袍中拨出来,胸膛都快贴上后背,羡泽隐隐能感觉他身上的炙热气息——
她像是被这俩人挤在中间的小肉饼。
刚刚还明枪暗箭聊天的叔侄俩,现在又在她面前故作一团和气了。
洗漱梳头的时候,戈左就两手托腮坐在旁边笑眯眯的乖乖看她梳头。弓筵月特意给她梳了妇人发髻,仿佛故意要让她和戈左看起来真的像养母子一般。
羡泽看着眼前又提示出来的倒计时,现在只剩下34天了。
她叹了口气:“你们知道附近有什么暗渊吗?能通往魔域吗?”
弓筵月手一抖,几缕头发散落下来。
戈左也瞪大眼睛:“妈妈去魔域做什么?”
羡泽:“没还没确定呢。只不过有个人掉入魔域……我需要找到他。”
羡泽分明在镜中看到二人对视一眼,还是弓筵月声音沉稳得听不出一丝情绪变化:“找谁?”
羡泽只是笑了笑:“我的一个孩子,明心宗出事的时候,他掉到魔域去了。”
弓筵月蹙眉道:“寻常修仙者掉入魔域,恐怕就已经死了吧……”他当然知道真龙不可能跟凡人那般“生个孩子”,便猜测也是养在身边的孩子,道:“男孩女孩?既然已经掉入魔域就当没养过吧,若是喜欢半大孩子,我再让人领来一些神庙中的孩子,伴着你玩。”
羡泽:“他不一样。”
羡泽是想说江连星不一样之处在于,进入魔域之后恐怕不会死,但她没注意到,这二人会错了意。
她又道:“他天生就不一样,又是有人死后托付的,对我来说很重要。”他死在她手里这一点,很重要。
戈左虽然天天傻笑,可他远比看上去聪明,立刻蹙起眉头想到:“当时在闲丰集,替你寄卖东珠的少年,十七八岁,是他对不对?以妈妈的性子,不可能随便让人帮忙寄卖东西。”
他立刻又道:“而且,他身上有着从未见过的强烈魔气,当时就刺伤了我,妈妈也看到了伤口不是吗?我就觉得他是藏在明心宗里的危险人物,只可惜当时那小变色龙作掩护,没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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