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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S级哨兵觊觎的F级向导(锅包漏漏)


这是一种严重物化哨兵的行为,但并没被明令禁止,老师给卿鸢他们讲的时候,口吻明显是不赞成的。
听其他向导说,有的老师就不是这样想。
卿鸢和她的老师一个态度,反应过来乌曜说的什么,立刻拒绝了,她今天的电量还可以,给汪汪大队治疗完,只觉得和他们接触过的皮肤有点疼,但还有余力,暂时不需要别人帮她充电。
跟乌曜说了拜拜,她来到猫猫区,她本来想先问问缅因的主人需不需要治疗,可……卿鸢仰起头在树下看着那道隐在树叶间,慵懒柔韧的修长身影,他好像睡着了。
大缅因也没有放出来,他的队员嘛……卿鸢偏头,看了看旁边的几棵树,猫族哨兵和他们的队长一样都稳稳地躺在树枝上休息。
卿鸢也不好打扰他们,只好转身。
眼睛燃着白金火焰的黑猫,爪爪踩着圈在身前的长尾巴,和她保持着一定距离,远远地蹲坐着,但一对熊熊燃烧着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她,卿鸢稍微往旁边挪了挪,那两簇亮得刺眼的小火苗立刻跟着她转动。
它的身后还蹲坐着别的异化猫猫,异化猫猫也不是不可爱,但它们因为异化特征比较明显,相比于外形贴近宠物猫猫的大缅因小德文,它们看起来肯定是要稍微吓人一点的。
而且它们也不屑于和她这个人类打交道,她在飞行器上和猫猫狗狗玩的时候,它们都高冷地蹲在自己的主人旁边。
它们和它们的主人需要她的治疗吗?
卿鸢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了眼黑猫看不出情绪但锃明瓦亮的眼睛,看在猫猫的面子上,她就去看看好了。
卿鸢走向坐在篝火边,诡异的眼瞳半垂,认真处理什么工作的迦涅。
“迦涅队长,你们需要帮助吗?”
迦涅抬起头看她:“当然需要,向导小姐。”关掉光脑,站起身,语气淡淡的,“不过我们不是很着急,等向导照顾完其他哨兵,尚有余力的话,再来看我们一眼就可以了。”
卿鸢有点后悔了:“你可以好好说话吗?”
迦涅低下头,白色的眼睛里似乎不会生成任何人类能有的情绪,只有金色的齿轮正着转一下,再反方向转一下。
“可以。”迦涅并没有辩驳,“卿鸢向导想在哪里为我们治疗?”
“我先大致检查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有迦涅在旁边看着,这些异化哨兵都安静而又配合,卿鸢甚至有种在玩芭比娃娃的感觉,想怎么摆弄他们,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随意她弄。
和那群黑狼比起来,他们可真不像异化哨兵。
金元素在防御力,尤其是抵御毒素上面有天然的buff,所以他们的情况要比汪汪大队好很多,不太需要她的治疗。
这不代表他们身上的伤口就不触目惊心了,卿鸢下意识皱眉看着长着一头及腰的浅金色头发,看起来跟SD娃娃一样漂亮的哨兵把衣摆拉开,露出从肋下延展开,没入裤子里的伤口。
这队哨兵的伤口不那么美味,但都很“漂亮”,血液里好像流淌着金粉,看起来亮闪闪的。
迦涅看这个哨兵没有把伤口都露在外面,冷淡地开口:“把裤子拉下去,给向导看清楚。”
这个哨兵抬起眼看了他一下,卿鸢没看明白:“怎么了?”
长金发的哨兵没说话,戴着金属指链的修长手指把裤子直接推到人鱼线靠近末尾的位置,卿鸢都没敢看,赶紧抬头看迦涅。
“没关系。”迦涅安慰她,“他的精神体是无毛猫,很干净的……”
长金发哨兵微微抿起唇,卿鸢反应过来迦涅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还是不太理解:“可是他有头发……”
迦涅微微挑眉:“卿鸢向导学识很渊博么,我一说,你就懂了。”
这跟学识有什么关系,那不是生理常识吗?卿鸢耳朵热起来,移开目光不看迦涅。
这个哨兵的伤口里有毒素翻涌,卿鸢小心地摸索着,把手贴过去,金长发的哨兵原本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渐渐感受到什么,浅金色的金属眼睫低下来。
卿鸢感觉手下有些不对,低头看了一眼,接着愣住。
好像有人在金长发哨兵身上倒了一勺液体金属,流动性极强的金属液瞬间蔓延开,把他的全身包裹,她看向哨兵的眼睛,他张开唇,微微喘息,但眼神很平静地与她对视,没有挣扎地被那层薄薄的金属液吞没,金属液迅速凝固,把哨兵变成了一尊堪称完美的雕塑。
卿鸢手下柔软温热的血肉也被金属隔绝,再也没办法从伤口里吸收毒雾,她看向迦涅,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迦涅却一点也不担心他的队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不争气的队员:“他太激动了,金元素失控就会这样。”看向卿鸢,“向导不必担心,等他平静下来,自然就能动了。”
卿鸢看迦涅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哨兵没什么大事,低头继续研究哨兵的伤口,治疗到一半,被强行中断让她感觉有些遗憾。
她把手贴在哨兵凝了一层薄金属膜,还是能看清细节的伤口上,虽然他的身体都被金属封上了,但她还是能闻到伤口里的香味。
那么,她能不能隔着这层金属把剩下的毒素吸收了呢?
卿鸢皱起眉,努力催动小水珠助力她,可还是不行。
一直没有打扰她的迦涅突然出声:“卿鸢向导,你最好别再摸他了,他不能再影了。”看着抬头看他的向导小姐,他一字一顿,“金属太影,是会坏掉的。”
卿鸢被他说得心头一跳,把手拿开,站起身:“还有别的队员吗?”
“只剩下我了。”迦涅白金眼瞳望着卿鸢,“我的情况可能会比较复杂,可以请向导进到帐篷里帮我看看吗?”
卿鸢本来是不想同意的,但她转头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又看了看看起来并不像是受了什么重伤的迦涅,思考后点头:“可以。”
迦涅带她走向帐篷,瞥了眼还凝固着的队员,淡淡开口:“卿鸢向导不觉得我们是天生给人玩放置游戏的好苗子吗?被玩到差一点就可以……的时候,就会因为太过兴奋被金属束缚,动弹不得,还可以接受刺激,但就是没办法……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而且这个时候我们最脆弱的时候,一旦太过度,就会迸裂碎掉,是生是死都在向导的一念之间。”他低下眼睫,“想想就觉得可怜呢。”
他跃跃欲试的语气可不像是在说“可怜”。
卿鸢没回应他,他也没继续纠缠,扫开帐篷的门禁,请卿鸢先进。
卿鸢走进去,却没发现可以坐的地方,转身看迦涅,他抬起手,比德芙还丝滑的金属缎带流淌出来,迅速构建出一把华丽得有些浮夸的黄金王座,它的椅面稍微有些高,却没有台阶。
或者说暂时没有,当迦涅单膝跪在它前面的时候,他的身躯就是供她踩踏的台阶。
还是那副慵懒高贵的样子,只是齿轮转动的眼里泄出了他压抑已久的病态妄想:“请踩着我坐上去吧,我的向导殿下。”
演话剧呢?卿鸢不想奖励他,但她确实需要个地方坐着休息。
像脚凳般承托她坐好,迦涅无声地喘息了一下,卿鸢直奔主题:“给我看看你的伤。”
迦涅抬起双手,把它们平行于肩打开,卿鸢看不到那些金属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只看到它们迅速凝结成了一个十字架,并抽出金色的锁链,绕过迦涅的手腕,脖颈,肋下……把她面前高大的哨兵紧紧地绑在上面,交错的锁链把哨兵健美修长的身体划出不同区域。
十字架和王座的高度很合适,王座高于十字架上半部分,刚好把以任人鱼肉的姿势被束缚固定的哨兵送到她面前,非常方便她居高临下地折磨他。
“过于心软的向导小姐,请原谅我擅作主张。”迦涅声音很轻,他全身上下的筋骨,肌肉,乃至神经都因为过度兴奋而紧绷,他稍微多用一点力,都会把自己扯坏,但他却不怕外力的破坏,抬起腕部被缠绕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锁链发出细响,变成金属荆棘,弹出密密麻麻的利刺。
它们毫不犹豫地勒紧,把哨兵的肌肉轮廓加深,让区域划分得更为清楚的同时刺破作战服,扎进快要挤爆的血肉,挤出饱满的血珠。
迦涅没显出痛苦的神情,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被金属荆棘缠绕折磨,反而像穿上了一件加冕他成为欢淫国王的王袍,期待地看着卿鸢,一把金属剪刀出现在她手边。
“向导小姐想检查哪里,就用它剪开哪里吧。”
卿鸢看完了迦涅的这套超级变态连招,觉得无语,他在外面还像个人似的,进来就变成这样了?
这是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了吗?
但按照正常的方式和他沟通恐怕没什么用,卿鸢看着迦涅,抬起手,轻轻按在他缠着荆棘的脖颈上。
她还没用力,荆棘下的喉结便在滑动,更多的血珠滴下来,连成一线。
卿鸢把指尖抬起来一点,刚好和他碰不到,迦涅的眉眼依旧冷淡,肌肉却在发力,想要在荆棘束缚的范围内,把那一点距离消磨掉。
偏偏做不到,刚被他“夸奖”过于心软的向导只要他靠近就会后退,就这么引诱得他把自己搞得鲜血淋漓。
可是真的好爽,这荆棘刚缠上来的时候,只有无聊的痛感,只有看着她,有她加入进来,痛才有了意义。
但好景不长,向导很快就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并找到了关键,靠回椅背,和他彻底拉开距离:“把你的眼睛闭上。”
迦涅没有那么做,他想看着她。
果然是装的,把自己搞得一副随便她处置的样子,但其实他从来没把掌控权交出来,只是闭眼睛而已,都不能做到。
卿鸢有些不高兴。
“看来迦涅队长还是不懂,放置游戏的精髓不在于知道自己在忍耐后一定能得到什么,而是在于未知。”卿鸢开始胡说八道,故意用这种听起来高深莫测,其实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的话迷惑对方,再次抬起手,轻轻覆在迦涅那双诡异的眼睛上,“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才能得到意料之外的快乐。”
她感觉迦涅长长的眼睫扫过她的手心。
很好,瘸了,卿鸢把手拿开,果然看到迦涅这个为了所谓的快乐,什么都能做的疯子乖乖闭上了眼睛,不只这样,金属荆棘生长,取代她的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把她的指令变成痛苦的禁制。
卿鸢皱眉,看着好疼啊,但还是捏起迦涅的下颌:“做得很好,但是。”她顿了一下,“从现在开始,由我来制定规则,你要做的,只有服从。”
听懂扣1:“听懂了就点头。”
体型差肤色都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哨兵在她的掌心微微颤抖,她的提议,让他无比兴奋。
他乖巧地点了点头,可立刻得到了一巴掌。
“我说你可以动了吗?”这一巴掌充满个人恩怨,没有一点道理。
迦涅深吸了口气,本能地想要抽开身上本来就是听他控制的荆棘锁链,给面前给他矛盾指令,只为了羞辱他的向导一点教训。
可他没动,反而仔细感受着脸颊的灼痛。
她的力气怎么这么小,打得这么轻。
不过,他明白了,她的规则是什么。
她的规则就是她,她要他点头他就得点头,说他动了不对就是不对。规则总是提前摆出来给人看得明明白白,可她的想法不是。
他甚至看不到她的表情眼神,完全判断不出,她会在什么时候给予他奖励或者惩罚。
一切都是未知的,是他想象不到的,最关键的……都是她赐予他的。
想着这些,迦涅被荆棘勒得突出的肌肉你控制不住地紧缩痉挛,与此同时,他感觉向导掀开了他的作战服,轻触着他故意让异种留在他身上的伤口。

第27章 升什么破级
卿鸢想到迦涅身上的伤会严重, 但看到他的身体时还是有些心惊,她的指尖轻描着让哨兵体无完肤的裂痕,引出丝丝缕缕的毒雾, 它们是从他身体里牵出的线,让他下意识地跟着抬起身,流淌着血液的伤口痛得收缩, 再慢慢舒张, 流出更多鲜红。
他的汗水里似乎也带着少量的金元素, 流到哪里, 哪里就一片金闪闪,再随缓沉的气息起伏,比与夕阳相融的海面还要好看。
有一滴水珠落下来, 掉到左侧的金属颗粒上, 把它的表面冲刷得干干净净,却让卿鸢抬眼看迦涅, 厌恶地皱眉, 避着他嘴巴, 捏起他的脸颊:“迦涅队长,我还没有正式开始,你的样子就已经恶心到我了。”
“那怎么办呢?”迦涅轻声问, “是您让我情难自已的。或许。”他抬起头,用被金属荆棘覆盖的眼睛“看”她, “您把手都放下去,狠狠地惩罚我, 我就能学会该怎么做了。”
他的声音很有蛊惑力,但卿鸢不吃这套,从中听出他在甩锅+跟她讨价还价。
卿鸢稍微用力, 把哨兵深色的脸颊捏得陷进去,她的力气那么小,对哨兵来说微不足道,可他愿意配合她,就着她的力度,张开嘴巴,把探出来。
“向导小姐,你觉不觉得这里看起来很空?”
他小心地开口发音,怕不小心用力过猛,弄疼捏着他脸颊的向导。
“我没有在这里打钉,是因为不知道您觉得什么形状能够更好地服侍你。”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挑选。”
卿鸢在迦涅说话的时候,抬起手腕,让他把脸抬高,可就算这样也没中断他的表达欲,不得不说,他的肤色真的很显白,卿鸢自己都觉得她落在他腮边的手指白得发光。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把金闪闪的汗水流到了她的指尖上。
卿鸢放开手:“解开吧。”
迦涅一顿,没懂她的意思:“解开什么?”
“所有。”卿鸢拿起旁边迦涅提前准备好的纸巾,想到他可能早就想好她会用到这个,感觉又恶心又贴心的,看向微微抬着头显出迷茫的迦涅,“你让我失去了兴趣。”
迦涅张开唇,停顿片刻才缓缓重复:“我,让你,失去兴趣。”
他的眼睛蒙着,嘴部的变化再细微也很明显,卿鸢看到他在重复后嘴角稍微扬起,形成一个难以置信且轻蔑的弧度。
但他的问话却很谦卑:“那么,请问向导小姐,我应该怎么更正呢?”
卿鸢看得越清楚,就越不怕他,就算看出他周身的气场在慢慢发生改变,变得越来越危险,她仍然没有改变决定:“解开。”
迦涅也不装了,唇角勾起,舌尖在齿边稍微划了一下,轻笑了一声:“可是卿鸢向导,我还没玩够呢。”
那又怎么样,卿鸢踩着他跪在地上的腿下了王座,在他的闷哼中,走向帐篷出口。
她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思考要不要追上她,强行留住她。
卿鸢稍微有点慌,但脚步坚定,她抬手按门禁开关的时候,金属藤蔓贴在她的手背,像是一只大手,却没有收拢手指,桎梏她。
迦涅的声音响起:“如果向导看到我的脸会感到恶心,那这样呢?”
卿鸢低下眼,从门口能够反光的镜面看到,缠绕迦涅的金属荆棘竖起一簇,把他的作战服下摆掀起来,罩到了他的头上,把他的脸蒙了起来。
哨兵像是彻底臣服,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要了的猛兽,遮住自己傲慢的头颅,把脆弱的腹部暴露,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物件,欢迎别人对他为所欲为,以乞求对方留下,哪怕留下只是为了把他的血肉和骄傲一块块从他身上剥离。
卿鸢顿了一下,却还是刷了门禁出去。是迦涅自己教会她的,如果决定训狗,那就要足够严厉,惩罚就是惩罚,绝对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有机会占据上风。
但,她在走出帐篷后,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轻轻缓缓地转了一圈。
该给的奖励她也会及时给,奖励也是警告,让狗狗知道要一直好好表现,才能重新获得被调叫的机会。
卿鸢做完这些,感觉自己变态得可怕,捂着发热的脸,为自己脚趾抓地。
而且她还没吃饱,卿鸢有点遗憾地看着自己的手,为了不让迦涅太爽,她“尝了一口”就走了。
有什么声音从上面传来,卿鸢抬起眼,大缅因在树枝上走着猫步,看树枝颤动的幅度,卿鸢有些替大缅因担心它会不会掉下来。
大缅因好像看懂了她的忧虑,专门跳到又细又高的树枝上,卿鸢跟在它后面:“咪咪,小心点,别再往高跳了……那个不行,太细了……”
大缅因不小心玩脱手了,差点从树梢下掉下来,幸而手脚并用抱住了树枝,虽然牺牲了形象,但稳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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