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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汪汪充甜宝)


景福宫内,几个大丫鬟全都严阵以待,床榻上的貌美宫妃此刻半分不复平日的光鲜亮丽,披散着头发蜷缩在床榻里,并且不许人拉开床帐,所有人都不许离开她一丈。
“皇上驾到!”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神情恍惚的嘉妃倏地抬起头,像是救星来了一般,光脚就从床榻上冲了过去,一边哭一边喊:“陛下!”
从前嘉妃也惯爱装柔弱,只是她本身身强体健的,想营造病弱美人就只能用脂粉涂抹,总是显得有些虚假,今日素面朝天,眼中含泪,看起来倒比以往真实多了。
皇帝见多了她作妖的样子,如今被这么乳燕投怀似的一抱,心中还有点舒坦:“爱妃,朕在呢。”
“陛下,呜呜呜呜您终于来了,臣妾害怕......有人要杀我!”嘉妃在老皇帝怀里哭诉:“我父亲的断指......我父亲如今怎么样?他没出事吧?”
雯姑姑担忧道:“娘娘,尚书大人未出事,您放心。”
“我的嘉妃娘娘哎,这宫里守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会有刺客呢?”荣宝林观察着皇帝的面色,提醒她谨言慎行,莫要惹得陛下龙颜大怒。
但嘉妃这几日实在是吓坏了,那夜一睁眼,被切的整整齐齐的断指就在枕边,血都流到她脸上,偌大的宝石戒指是她小时候最喜欢那枚。
因此她完全没听进去荣宝林的暗示,仍是自顾自低泣:“不是刺客,刺客进不来,一定是鬼......只有鬼才会这样来自如!”
“臣妾那晚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有一道黑影立在臣妾床头!它要杀我!”
“第二天夜里那个鬼又来了,第三夜也来了,但是我一叫人来,那鬼便立刻消失,只有臣妾能看到它!”
“陛下,您要救我,您救救我,是不是过了头七,那鬼便真真要来索臣妾的命了?”
“皇宫重地,哪来的鬼怪来去自如?”
饶是皇帝来之前备足了耐心,现在也被她哭哭啼啼的疯言疯语搞得有些烦了,沉声训斥:“朕看你是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才会撒这种癔症。”
后宫本就女人扎堆,今日我杀你宫里一个婢女,你害我肚子里落个胎,聚集的冤魂太多太多,越身居高位手上的人命就越多,嘉妃身为比较受宠的一宫之主,也没少干脏事儿。
嘉妃一下子愣住,甚至被训得稍稍清醒了些:“陛下,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能不能在景福宫多些守卫?”
“金吾卫全都有更重要的地方守,为着一个小小的景福宫大动干戈,说出去岂不是给人笑话?”皇帝毫不犹豫拒绝了她:“你这病症,便在宫里好生将养着,中秋宫宴也不要出来了,免得给人见了,还以为朕娶了个疯妃。”
“皇上,臣妾没疯......”嘉妃眼中淌下两行清泪:“臣妾说的都是真的啊。”
她这就被禁足了?她做错了什么?她还生病了呢!
皇帝没什么耐心的走了。
嘉妃拦不住,心中委屈也不敢再大叫出声,一下子软了身子跪倒在地,口中喃喃:“陛下不许我出去见人......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将我打入冷宫了?”
她突然暴怒起来,疯了一般开始打砸殿内的东西,一个小宫女被茶盏扔的头破血流也只敢跪着瑟瑟发抖,雯姑姑和其他几个大宫女更是不敢阻拦,生怕嘉妃娘娘连自己一起打了。
等到她将殿内砸的一片狼藉,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开始哭起来,雯姑姑才敢靠近,小声劝慰:“娘娘莫要忧心,您还有五皇子殿下呢,陛下无论如何也不会将您打入冷宫的。”
嘉妃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宝贝儿子,眼睛亮了:“你说得对,本宫还有煜儿。”
她的儿子这么出色,最近被陛下夸奖了好几次,风头有时候甚至会盖过太子,皇上那样喜爱他,一定会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对她好的。
“我还有儿子......”嘉妃喃喃道:“我的儿子可比女儿有用多了!”
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雯姑姑使了个眼色让宫女们进来收拾,一边继续耐心哄:“您那日只是被吓到了,尚书大人不是送了信来让您莫担心么?奴婢让太医院给您开几副安神的方子,将养几日便好,不会出事的。”
“真的没事吗?”嘉妃目光茫然,惊怒道:“究竟是谁这样害本宫?究竟是谁?”
这段时间她过得简直是生不如死,夜夜梦到那些被她害过的人索命,甚至还能听到婴孩的啼哭声,若不是鬼怪作祟......还有什么人有这通天的本事,竟然能将手伸到宫里这样搅弄风云?
被这样的人盯上,嘉妃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自那夜以后,夫妻二人的关系可以算得上是突飞猛进。
陈廷本来就从不拒绝沈望舒什么,现在更是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夫人要什么给什么——可惜多数时候她都没什么物欲,只对医书和药材表达出了兴趣。
于是陈廷便命人四处搜罗市面上的医书,偶尔还会请名医上门看诊。
既是帮夫人瞧瞧身体,又能满足她的求知欲。
白日陈廷去军营值守,沈望舒便自个儿在家研究研究药材,利用简易的条件做做实验——她还想提取青霉素来着,虽然过程有些复杂,但成功的话可是历史大事件,能救无数人的命。
傍晚等他回了府,二人便一起用个晚膳,说两句话,再一同就寝。
跟陈廷相熟以后,沈望舒便摸清楚了一些他的性情习惯——比如说这人看着虽然很冷,但其实脾气十分不错,轻易不会同人计较什么。
不过真生气了也是默默闷在心里,这点不好,换别人来猜到死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镇国将军。
不过沈望舒有读心术加持,很容易便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为哪一点动怒。
而后便轻车熟路的哄,顺毛捋的话,哄好也就是三两句话的功夫。
沈望舒原本想要出售香皂的,只是想想那日在夏侯府的赏荷宴上,那纪明夷同宝亲王世子一同出现,看起来关系亲近,便又暂时不想去找他合作。
至少等顾子良离开再说。
沈望舒也不知道顾子良那事儿的后续如何,她其实有些担心陈廷这样嚣张会不会引来宝亲王府的报复。
不过都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那边仍然没什么动静,她便知道,宝亲王不会轻易拿这事儿做文章了。
陈廷在朝廷举重若轻的地位竟然比沈望舒想象中还要高。
宝亲王都收到自己儿子的断指了,竟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二人转眼便已成婚两个月。
有陈廷的态度在,沈望舒在荣国公府的日子过得很舒坦,眼看着七夕将近,沈望舒寻思给他绣个荷包意思意思。
这事儿还得背着陈廷来,提前被发现便不惊喜了,况且她女工不好,想在缎面上绣点复杂的图案都很为难。
思来想去,她准备用白线给陈廷绣一幅月下桂树图。
这几日陈廷像是突然忙了起来,先前天还没黑就准时踏进了璇玑院的门,最近却变得早出晚归,沈望舒还没睡醒时他便走了,夜里三更梆子响起,人还未归。
两人分明在同一屋檐下居住,却有好几天都没能碰上面。
这虽然大大方便了沈望舒行动,却也不免有些纳闷——他这几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一直到了七夕前夜,夜里照例等到了三更,那人还没有一点要回来的意思,桃红劝:“将军不是说最近都不必等他么?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气色主要就是靠睡觉养,眼看着夫人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长了些肉,不再像之前那样病弱得感觉风一吹就要倒,再这样熬几天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
沈望舒靠在床头一个哈欠接一个一个,强撑着眼皮:“不行,我今晚非等到他不可!”
明天就是七夕了,她得问问这情人节陈廷到底过不过。
桃红见实在劝不动她,只好留下盏小灯,自己出门去守着了。
这几日加班加点,月下桂树的荷包已经绣的差不多,虽然看起来有些小瑕疵,但总体来说,沈望舒还是挺满意的。
瞧瞧,不愧是她,这样心灵手巧,梧桐只指导了她一天她就会了。
沈望舒将荷包收进某个首饰匣子里,准备明日找个机会给陈廷——适当的讨好大腿,希望他能多多庇佑自己。
夜深了,她等啊等,困的眼皮子打架,终于等来了蹑手蹑脚进门的某人。
陈廷看见屋里还亮着灯,有些意外,走过去一看,小夫人端端正正坐在榻边,一副等着兴师问罪的架势。
“阿念,怎的还未睡?”他问。
沈望舒仰头观察这人,他浑身冒着冷气回来,应当是在外面洗漱过了——而且是用冷水。
眼底还有着未褪去的猩红,整个人的神情状态看起来非常紧绷,尤其是发现她还醒着的时候,更是如临大敌,垂落的手甲都微微蜷死。
“我在等你。”沈望舒直起身子跪在榻边,朝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伸出手:“你为什么不进来?我想要抱。”
美人的声音软软的,眼尾红红的(熬夜熬的),陈廷一下子心软,大步往里走:“可是又梦魇了?”
沈望舒的胳膊环着他脖子抱,清楚的感觉到了紧绷未放松的肌肉——这么晚了,他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似乎还刚刚打完一架……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她越发好奇,将脸埋在他结实饱满的胸口,听到了跳动频率快的不太正常的心脏。
他的状态很不放松,很紧张……或者说是在某种兴奋状态未完全退去。
美人闷着声音撒娇:“你最近都没陪我睡觉,我讨厌你。”
陈廷心里一紧,又有些无奈:“我每夜都会回来的。”
“可我睡之前没见你,睡醒后也没见你,甚至连晚饭你都不同我一起吃了。”沈望舒很不满意的伸出手指戳他的大胸肌:“你最近在做什么?”
“你讨厌我了吗?烦我了所以不想见到我?”
她故意这么说,果然听到男人急切的反驳:“怎么会!不要胡说!”
“我觉得就是。”
陈廷将她抱了起来,抱孩子一样的动作,她两条腿盘着他的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晃,像是某种温馨的安抚。
“我最近……有事情忙。”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温柔低沉:“你不要乱想,我每天夜里睡觉都抱着你,只是你不知道。”
“这么忙啊……”沈望舒故意拖长了调子:“那明日的七夕灯会,我只好寻旁人陪我去了。”
“夫君去忙吧,念念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过就是被陌生男人搭讪几句,我带婢女就够了,用不着旁人。”

男人略一思索,还是妥协:“去。”
虽然往年推算出来的那个特殊日子都在七夕前后,但向来不准确,明夜是他跟夫人共度的第一个七夕佳节,况且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走了......所以不能不去。
这些日子他的情绪都很平和,亦很久没有出现过意外,明晚他也应该能控制得住。
陈廷这样想着,答应了在怀里胡闹的小夫人:“明日我早些回来,同你一起用晚膳,然后去灯会。”
“那好。”沈望舒满意了:“你答应了我的,不许放我鸽子。”
“不会。”陈廷果断道:“现在可以乖乖去睡觉了吗?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望舒被他放在榻上,一边躺下盖被一边嘟嘟囔囔的怪陈廷:“我这么晚睡是为了等谁啊?”
“是为了等我,”陈廷跟着躺下,但是很克制的离夫人一臂距离,他去吹了灯,返回来躺下时吻了吻她额心,再次保证:“我明日一定准时赴约。”
这人刚跟她好的时候恨不得日日夜夜黏在一起,沈望舒夜里睡觉都不知道被热醒多少次,今日居然没来抱她?
她觉得有些奇怪,十分怀疑这人说自己每晚睡觉都会抱着她的真实性。
虽然不太习惯,但是大热天的,沈望舒巴不得自己贴着凉凉的墙角睡,因此一点也没怀疑什么,高高兴兴滚走了。
一夜好梦,早上醒来的时候果然又不见陈廷的身影,沈望舒已经习惯了,打了个呵欠之后跟平常一样洗漱用饭,白天干点自己的事儿打发时间,中午炖了一锅清淡的养生药膳,准备去孝顺一下老太太。
沈望舒没有刻意每天去静思堂刷存在感,分寸感拿捏的很好,又嘴甜会讨长辈欢心,因此每次去老太太都乐呵呵的,很欢迎她来。
有时陈廷回来早了会来静思堂一道儿接沈望舒回去,老太太看着夫妻俩的背影那叫一个满意。
二人成婚已有两月有余,她却从来不问沈望舒和陈廷何时要孩子,身边伺候的陈嬷嬷都比老太太着急,偷偷暗示她:“我听闻,璇玑院那边至今都没有圆房的动静呐,老夫人,您不忧心吗?是不得同将军夫人说说?”
老太太手里捻着佛珠,坐的四平八稳:“他们小夫妻的事儿,我问那么多作甚。”
“那,将军同其他人不一样啊!”陈嬷嬷忍不住道:“这次去了,下次还不一定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呢,皇上给他派的可都是要命的活儿。”
“若是人没了......”
陈嬷嬷也是看着陈廷长大的,说着说着就兀自伤神起来:“二房连个后都留不下,将军夫人也小小年纪就要守寡了。”
“......”老太太有些无奈:“你能不能盼点廷哥儿好?整日净瞎想。”
“再说了,二房还有皓哥儿呢,怎么就绝后了。”
陈嬷嬷一想也是,但还是担忧的紧,等看到俊俊悄悄来跟他们老夫人请安的沈望舒,又多愁善感的想抹眼泪了。
沈望舒对祖母身边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很挺有好感,一来便瞧见她哭,有些诧异:“给祖母请安......陈嬷嬷这是怎的了?”
老太太见怪不怪道:“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事。”
“事情已经过去的话,嬷嬷还是莫要太伤怀,伤了身子。”沈望舒让婢女将食盒打开:“祖母,这是念念自己研究的药膳,您不是常常偏头痛吗?用些试试,看会不会好一点。”
老太太笑着应下:“你有心了,还熬药膳给我。”
“久病成医嘛,我闲来无事便在自己院中研究一些医书,这天马川芎头痛汤是用天麻,党参等等药材,加以鸡肉炖煮而成,能够补中益气,健脾益肺,”沈望舒拿出小碗亲自给老太太盛了一碗不带鸡肉的:“祖母不沾荤腥,鸡肉我放的少,您尝尝?”
陈嬷嬷在一旁欣慰的抹眼泪:“多好多贴心的孩子......”
为了不影响祖孙俩的和谐气氛,她自己走了,换个地方哭。
老太太慈爱的看着沈望舒,道:“你陪祖母一起用些。”
沈望舒没拒绝,用完饭老太太问她:“今日七夕佳节,你莫闷在院子里,同廷哥儿一道去灯会转转?”
“等夫君回来便去。”沈望舒说。
“我听闻这几日他早出晚归,惹得你不快了?”老太太温和的问她。
“夫君有自己的事情忙,我哪里会因为这个生气。”沈望舒连忙道:“而且他昨夜回来已经同我说过了,今日会陪我。”
“廷哥儿他......自小便有些特殊,若是哪段时间性情不对劲了,你莫要同他计较,离他远些躲开便好。”老太太斟酌着,看沈望舒这样子便是还不知道那个秘密,便将能说的说说:“但是他是个好孩子,既同你结为夫妻,便也会对你好。”
沈望舒琢磨着她的话,点点头认真应下:“我知晓的,祖母。”
日头西沉了,老太太道:“我观时间差不多了,廷哥儿也该下值了,你回去吧,不用陪我这糟老婆子了。”
“我愿意多陪祖母,”沈望舒道:“夫君一会儿会自己来的。”
老太太宠溺的笑:“你们感情这样好,我心中喜悦,饭都能多吃两碗。”
又等了一会儿,下了值没在璇玑院找到老婆的陈廷果然来了静思堂,见二人相谈甚欢,规规矩矩见过祖母,看向沈望舒:“我来接阿念回去。”
今日小夫人格外美,应当是为了出行特意打扮过,俏生生的跪坐在榻边,仰头看向自己时眼睛亮亮的,陈廷想亲吻她的眼睛。
老太太见孙儿看向媳妇的眼神都要拉丝了,道:“接走吧接走吧。”
沈望舒这才起身,和陈廷一道儿告退离开。
出了静思堂的门,男人便摇着尾巴来邀功了:“我今日回来的比平日还早半个时辰。”
沈望舒故意逗他:“早退了?擅离职守。”
“......”陈廷乌沉沉的眼珠子盯着她,隐有委屈浮现。
夫人分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偏要反过来说,捉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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