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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C:摇滚少女与叛逆少年作者(寒陌雨墨)


「来自两支乐队之间的solo,难道仁菜你想落于钻石星尘」
「我不想!」
仁菜大声的喊了出来,并正正的看向我。
好,这才是我认识的仁菜。
我和仁菜走了出来,都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桃香看向了仁菜。
在得到仁菜的回复后,桃香把票拿了出来。
「这是钻石星尘演出的门票,一人一张。」
「我们也要进行售票,也要创作出一首歌,创作歌的任务,就交给仁菜了。」
仁菜现在已经无心说话了。
你们要把答案交给我了,海老冢智小姐和鲁帕小姐。
我很期待,你们真正的答案,至于昨日给我的答案,我很希望,结合这次的答案,你们能交给我一个全新的答案。

今天是一个很特殊的一天,对我来说,真的很特殊。
这还是我第一次向别人说出埋在心里很久的话。
在这一天,我和无名都互相说了出来,只是我,还有一些话还在埋在心里。
无名把他的过去告诉了我,说真的,一直在我面前那么自信,那么对事情理智的人,竟然会有一段如此的故事。
他想当作家,没人理解。
只有他的奶奶理解他,可是他的奶奶,在以前也不被理解。
这就是无名的血之哀啊……
他在跟我说的时候,是笑着的。
他释怀了,他即使被家里人反对,可是他的父亲还在支持者他,如果他的背后没有一个人支持的话,他根本没有钱,来到日本,和我一起来到川崎,做一个与世俗对抗的人。
是啊,如果我没有遇到无名,先遇到桃香的话,我应该也会有一个别样的人生,可是我率先遇到的是无名,有无名在,他一直在帮我磨掉自己的一些性子。
但是他并没有完全磨掉我的性格,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在怎么消磨,也会保留。
我很感谢无名,谢谢他一直在陪伴着我。
我们在互相倾诉心声后,我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选择跟那个已经烂透的话,一起藏在了心里
11月4日。
今天的无名一大清早就在吐槽自己群里的人,一直在那里催更,自从吐槽完后无名在晚上跟我说,这句话成为了他们群里的圣经,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然后他给我来了一个比喻,我就知道了。
「看,你把催更的人当做信奉上帝的人,而我说的话就是上帝说的,信奉上帝的人每次遇事就要诵读。」
我给了无名一个建议,无名他也接受了,而且他突然抱住了我,在那个一瞬间,我脑袋是空白的,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一个男生抱,而且无名抱住我时,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可我那个时候,也只能模糊不清的说出几个字,因为我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着。
等他松开我后,无名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看见了我放在一旁的泡面。
然后就在那里一直发牢骚,搞得我很生气,不就是一桶泡面嘛,至于这说那说嘛。
然后我气呼呼的走了出去,给无名做泡面去了,拿出了上次买的一大堆食材,给他弄一个泡面大乱炖。
等我弄好后,喊他出来吃时,他打开看了一眼,就把这桶泡面推给了我,当时我还在纳闷,这么豪华的泡面,他怎么就是不想吃呢?
转头就去端我之前啥也没放的泡面,里面只有面。
他让我把这个大乱炖的吃了。
无名是什么意思,我当时并没有搞懂,可是他让吃掉,那我也就只能吃了。
嘿嘿,无名是你自己选择不吃的哦。
那我就只能委屈的我的小肚子了。
11月6日。
今天发生了一个让我难忘的事。
那就是有两个坏女人,拉着我换了一身我并不喜欢的衣服。
无名见到我,都看愣了。
啊,一张日记也够了,该歇息了。
《我与叛逆的生活日志》落笔:井芹仁菜

今天的川崎没有下雨,而是下雪了。
我和仁菜没有出去,而是窝在家里,对于我一个从北方来到日本的人来说,下雪,根本不是什么稀奇事,更没有想出去打雪仗的心情。
日本的冬天也不太冷,当然,对于日本的人来说,确实是冷的。
当然,日本最低气温达到过零下三十度。
嗯,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看着仁菜在那里摩拳擦掌的,很想出去玩。
「仁菜,你想出去打雪仗」
「嗯嗯,我只见过雪,也摸过雪,可是却没有和朋友一起玩过雪,我的父亲不让我去玩雪,冬天只让我待在家里。」
听了仁菜的话,我皱了皱眉,这个“父亲”是不是需要来一场心理的治疗
物理的哦。
「可是啊,仁菜,我们现在可不是在熊本了哦,我们在川崎,现在雪已经下的小了,我们下去玩吧。」
「好耶!只是无名,你之前说不是不想下去吗?」
「这个…我突然就想下去玩了。」
「别说了,赶紧下去吧。」
「嗯,打雪仗,堆雪人,我来了!」
仁菜开开心心的跑了,还没跑多远就被我拉了过来,她没穿棉袄,而是直接穿家居服出去的。
又说了仁菜几句,仁菜搞怪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我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随她而去。
到了楼下,仁菜高兴的这跑那跑,我则是蹲了下来,用雪蹲东西。
日本打雪仗太温柔了,不像在中国北方,打雪仗都是带附魔的。
就在我快堆成一个的时候,一个雪球很准确的砸到了我的头上。
不用猜,是仁菜干的。
「无名,来玩打雪仗。」
「来了。」
对于打雪仗,我手法很是娴熟的,只不还是普通玩玩吧,收收力道,这不是在哈尔滨打雪仗,而是在日本川崎,而且和我打雪仗的还是仁菜。
如果是安艺纯雨,呵呵,附魔给他备着。
我打的都很慢,而且不留破绽的让仁菜打中我,毕竟要让她玩的开心。
「仁菜,你好厉害,第一次打雪仗就能这么完美的击中我。」
「真的吗?」
「真的。」
「哎嘿嘿。」
在仁菜乐的时候,我快速捏好一个雪球,砸向了仁菜,完美命中。
仁菜头上的雪,缓缓掉落,愣愣的看着我。
「无名,你等着。」
「嗯,我等着。」
仁菜蹲了下去,用手开始弄雪球,这个期间,我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桃香组的群。
你别说,还真有新消息。
桃香<等雪停了后,我们要不要去旅游一下>
桃香<就当做是第一场live前的放松>
emmm,桃香,你这句话跟没说一样。
昴随之发出<好啊好啊,刚好我也在学校里累了,我们去哪里呢?>
无名<我们要……>
我还没发出消息,一个很大的雪球落到了我的头上,手机快速放在口袋里,而我却来不及躲避,只能死死的接住了这个雪球。
我的头上的雪,就像下大雪一样,顷刻之间,全部落下。
「哈哈哈,无名,你为什么不躲啊。」
「仁菜……!」
「你给我等着!」
「我就不,我就不。」
仁菜跑了起来,我也立马捏了一个雪球,追了上去,并且把雪球砸了出去。
我和仁菜雪球砸累了,就开始堆雪人,堆雪城堡,玩的很开心。
就这样啊,普通的一天马上结束了。
「无名。」
「嗯怎么了?」
「谢谢你,陪我玩。」
「啊哈?说什么谢谢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呢。」
「嗯嗯,我们是好朋友!」

今天,我被吉野家的两位店员小姐,给邀请到了她们的家。
原因是,昨日仁菜和桃香所聊的话,她们听见了,当然,昨天仁菜和桃香聊的,也根本没有隐藏,毕竟,又斗了起来,还好有专业的演员来圆场,不然,我又该破费了。
而且,我留的那张纸条,她们应该也看见了。
跟着店员小姐发的定位,找到了她们的住所。
看着这熟悉的阁楼,我默默地笑了笑,看来那天果然没有认错啊。
我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是鲁帕开的门,海老冢坐在里面。
「无名,你来了。」
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去。
「海老冢小姐,鲁帕小姐,你们这么早喊我来,是因为何事?」
「你们乐队,是不是还缺贝斯手和键盘手。」
海老冢开门见山。
「嗯,的确,只不过吧,两位小姐,你们现在还不能进我们乐队,即使缺人也不会邀请你们加入。」
「为什么?」
海老冢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我。
「小智。」
「无名,你可以说说,因为什么吗?」
鲁帕拉了一下海老冢,然后立马和我说。
「那我可就说了,你们别生气。」
我说后,静静地看着海老和鲁帕,鲁帕没有说什么,海老冢也很冷淡,可能是鲁帕正在拉着海老的原因吧。
「鲁帕,成为大人后,你真正的笑容,真的很少啊,一张脸上面,虽然在笑,却没有一次发自内心,我依旧记得那天你对我说。」
靠着那天的回忆,我把鲁帕对我的回答,重新说了出来。
「世界虽然美好,可是我现在还是无力欣赏,音乐是我唯一可以放松的,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已经成为大人的普通人,我依旧在笑着,但是我只能选择笑。」
「这就是你那天给我说的话,你认清世界后的生活。」
<世界を認識した後の生活>
(认清世界后的生活)
<うるさいうるさい>
(好烦好烦)
鲁帕轻轻的点点头,她没有作出什么情绪。
「是啊,这就是我那天给你的回答,可是无名你不清楚,在我的世界,已经发生了一件再也无法改变的事了,那就是我没有家了。」
<冷たい家庭>
(清冷的家庭)
<誰もいない>
(无人的家)
<><すべて消えた>
(统统都消散了)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一惊,该死,这一说,真的戳到别人的心了。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嗯,早就习惯了。」
「鲁帕,抱歉。」
「没事,这件事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了,无名,你不用道歉。」
鲁帕笑了笑,但是她的笑,很勉强。
『雨上がりに虹が出ると言われています』
『都说雨后会有彩虹』
<ない全然ありません>
(没有根本没有!)
海老冢看了一眼鲁帕,牵住了她的手。
「而且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一些苦该吃的必须得吃,家庭的苦,是成年后必须经历的,只不过吧,我这个家庭的苦,有点清冷。」
「为何清冷呢?因为我的家人都——」
鲁帕没有接着说下去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妈的,我真该死啊。
这就是成年的一种哀,失去家人的哀……
『私たちが成長することを許す』
『允我们任其生长』
<私は大きくなった大人の生活になった>
(我长大了过上大人的生活)
<大人の生活難しいです難しいです>
(大人的生活好难好难)
「在那一天,我独自一个人在家中,静静地站着,不想说话,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苦笑いの声が冷たい家庭に響き渡る>
(苦笑的声音回荡在清冷的家庭)
鲁帕说不下去了,海老冢紧紧的握住鲁帕的手,想让鲁帕放松下来。
她很清楚,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少到只有她与我知道。
我淡淡的看着鲁帕,我的心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了,因为,这就是我要做的,我现在就是要刺她们的内心。
随后我转头看向海老冢,她错愕了一下。
「海老冢智,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很孤独。」
「没有。」
「没有。」
「没有!」
海老冢放弃了以往冷静的表情,愤怒的看向我。
「我记得那天你对我说过,冷淡是用来保护自己的武器,自己需要警惕着任何人,即使这个世界再怎么美好。」
「你的孤独,就在于此。」
「而且,你的眼神中,也映射出了,你经历了很多。」
海老冢沉默了,她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小女孩,生活的无忧无虑,可是有一天,父母闹了别扭,吵着要去离婚,起初那个小女孩以为是自己的父母在开玩笑,直到有一天,小女孩被自己的父母带上了法院,听法官选择把小女孩判给谁。」
「法官遵循着法律首选,把小女孩判给了母亲,可是有一天小女孩放学回家了,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相拥,接吻。」
<滴滴滴>
『海老塚智さんですか』
『请问是海老冢智小姐吗』
『ここにあなたのお母さんからの手紙があります』
『这里有一封来自你妈妈的一封信』
<いいえいいえ私には必要ない>
(不不我不需要!)
「小女孩逃了,她变得不再那么喜欢笑,喜欢玩,她退了学,真正意义上的离开了自己的父母,选择了一个人生活,彻彻底底的断开了与家里的关系。」
「小女孩的一天天,像个演员一样,更像个冷淡的观望者,在她最不应该的年纪里,成为了一个对任何人保持警惕心,也像个演员一样,在他人面前保持的很好,可小女孩明白,她不是一个演员,她是她自己。」
<何で何で>
(凭什么凭什么)
<私を警戒に満ちた人生に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に入ります>
(要让我生活在一个充满警惕的人生中)
「小女孩有一天累了,可她也很幸运,遇到了一个和她相似的人,而且这个小女孩也很喜欢音乐,那个与她相似的人,也喜欢音乐,只是吧,这个小女孩很严格,说起话来让人听不下去,可是小女孩说的很对。」
「小女孩的脸上戴了一个冷淡的面具,可她自己明白,她不想戴,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久而久之,她越来越被他人疏远了。」
<冷たいマスクをつけさせてください俳優になる>
(让我戴上冷淡的面具成为一个演员)
<いいえ私は俳優ではない>
(不我不是一个演员)
<冷たい展望他人の疎外>
(冷淡的观望他人的疏远)
<私には必要ないいらない>
(我不需要不需要!)
『叫びましょう叫びましょう』
『呐喊吧呐喊吧』
『歌を歌いましょう歌を歌いましょう』
『歌唱吧歌唱吧』
<絶望的な瞳で誰もいない家を見ている>
(用着绝望震惊的眸色看着无人的家)
<逃げてねじれた家から逃げた>
(逃了逃了逃出了扭曲的家)
海老冢是一个傲娇的女孩,可她追根结底也是一个女孩。
静,很静,海老冢讲的故事就是她自己。
这就是她的哭泣。
鲁帕的哭泣是自己的家人。
一个以冷淡保护自己,一个以温和的假笑掩藏自己。
这就是一个哭泣的乐队。
我看向了鲁帕与智。
「两位小姐,那一天我们离去的时候,我留下的纸条,你们应该看了吧?」
她们没有说话,而是微微点头。
因为她们想起了我留的纸条,所写的内容:「两位店员小姐,如果你们也在哭泣着的话,想用一首歌来作为自己的呐喊声,表达出来吗?」
「鲁帕小姐,海老冢小姐,你们看清了了吗?」
<魯さん、海老塚さん、わかりましたか?>
(鲁帕小姐,海老冢小姐,你们看清了了吗)
她们依旧没有说话,而是互相看向对方,笑着哭了出来。
<ルパと海老塚智:私は変わった私は変わっていないもうわかった>
(鲁帕与海老冢智:我变了我没变我已经看清了)
<世界を認識した後の生活>
(认清世界后的生活)
<うるさいうるさい>
(好烦好烦)
<冷たい家庭>
(清冷的家庭)
<誰もいない>
(无人的家)
<すでにすべてはっきりした>
(已经统统都看清了)
本章节歌词是一首完整的自创歌,如有不好之处,勿喷,感谢。

第37章 乐队物语「ed+剧情杂谈」
第一卷结束了,历时一个月,对我这个懒人真的很不容易,不然你们去看看喜多和初试恋爱,都已经挂上了断更两个字。
不过对待初试和喜多,是真的没有gbc好,还要给gbc自编歌词,初试恋爱作为第一本,还是只有一篇歌词,而gbc已经有了两三首。
作为一个没有学过写歌的人,自编歌词是真的不容易,而且还要符合内容和人物的人设性,偏离了就是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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