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里什么时候借给凉钱了
等结束了好好问问凉。
“凉,你什么时候又去找小孤独借钱了”
“咳咳,凉前辈,虹夏前辈,现在我们马上要开始演出了,这种家常事等结束了再聊吧”
“接下来,请大家欣赏结束乐队的第一首歌《融于月色慕黎明》!”
喜多看了看虹夏,虹夏笑了笑,敲了敲棒槌。
喜多的歌声也随着响起了,第一句,很是温柔。
一里和凉也是会意,都纷纷拨起了弦。
台下的听众微微一懵,但立即反应过来,声音群起,手中的打call棒也不再闲着了。
“她们的缓场是为了提前上台还没有到演出时间的做法,基本百试百灵,而有刺无刺第一次live时,给观众打了措手不及,不过效果还是挺好的,有自己乐队的个性,但是也不能一直如此,毕竟有的人也不吃这种。”
“日本有很多也是陪朋友的,他们的朋友其中可能就是很排斥这种,不过我们也做不到他们的口味,按自己原本的来就行。”
安艺把缓场的弊端和利端都给说了出来,他说的都是有刺无刺的弊端与利端。
“可我们「TOGENASHITOGEARI」就是如此,不想受他人所影响,而改变其本身,成为一个烂白菜。”
“安艺前辈你的话我认同与不认同,因为你口中的并不是「TOGENASHITOGEARI」,而是一个受大众欢迎的摇滚乐队。”
“安啦安啦,我也没有说让你们做出这种改变,做自己就好,现在不需要受外人而影响,因为我们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最后会这样说,所以说安艺,你喊我们来,就是为了给我们讲这个吗?”
一般情况下,安艺纯雨是不会这样喊我和仁菜出来的,除非有很重要的事,他现在也并没有把真正的事情给说出来,依旧在隐瞒着。
我站在安艺的对立面,清晰的看见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果然还是瞒不住子郁你啊,赵叔叔的女儿在日本,她让我邀请你与她一起吃饭,毕竟也是小时的玩伴。”
“赵沐沐在日本”
我愣住了,安艺的这个消息确实挺重要的。
光是赵叔叔那三个字就挺重的。
这老逼登……
小租房里,仁菜坐在我的对面,脸色有些难看。
“无名,安艺前辈口中的赵叔叔的女儿,就是你的那个想要跟你订娃娃亲的女孩”
“是的。”
仁菜看我的眼神也在发生变化,是一种很奇怪又很失落的眼神,并不清楚这个失落是处于什么状态的失落。
“无名,你准备去吗?”
“去,毕竟也是一起长大的,到时候仁菜你和我一起去,安艺也会带后藤去,从安艺口中得知,沐沐已经知道安艺有女朋友,似乎也见过面了。”
“可,可我们不是和安艺前辈与后藤前辈那种关系…”
这句话仁菜没有说出来。
吃饭的事情还要推迟几天,现在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情。
无刺有刺和钻石星尘的休息室非常压抑,仁菜看着雏沉默不语,河原木看着自己曾经的队友,有着说不出来的无力感。
她们仿佛都在互相给着压力,却又没有。
压力是在于她们不知该怎么向对方的人去开口。
这是一个原则问题了,双方都存在着一种背叛的原因,她们互相背叛了对方,但背叛一词又不适合放在两方,因为她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一个与钻石星尘无染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差点忘了,鲁帕,小智和安和也没有和钻石星尘有任何矛盾,主要和钻石星尘有矛盾的是我们的吉他手和主唱。
找一个突破口吧,得把这个压力的氛围给减轻一些,不然等会上台,出现一些本不该出现的情况就麻烦了。
“钻石星尘与无刺有刺两支乐队检阅完毕,待上一支乐队和表演组演出完,就该你们上台了,现在你们神情紧绷,等会上台了,要是出现一些不该出现的问题就麻烦了。”
“苏先生,你说的话我们明白,只是在这个小空间里,你可以不用麦克风吗?”
“这不是你们太紧张了吗?不大点声音你们听不到,我不就白说了”我把麦克风收了下去。
“无名,无名,你这麦克风哪里买的,感觉挺不错的。”
“你说这个啊?从校长办公室里摸得,他说不要了。”
“你真的……挺厉害的。”
安和也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我了。
“桃罐头,原来你没有放弃玩音乐啊。”
本来还在沉默的河原木,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震惊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钻石星尘,没多久,她的震惊之色就消散了。
“是啊,我没有放弃音乐,而我的推特和Instagram里也经常会发路边演出的帖子,你们应该都能看见吧?”
“看得见,可是我们选择了不去看。”
“是因为对不起我”
河原木看着钻石星尘的各位,默默地笑了笑。
“是,也不是……”
“我不需要准确的回答。”
雏把河原木自动省略了,她虽然知道一些钻石星尘以前的故事,但是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她把目光放在了仁菜的身上。
“仁菜,再过一会,就是你的无刺有刺跟我们钻石星尘进行真正的死咯了。”
“没错。”
“你在怕”
“我不怕,我怕我赢不了你。”
“这句话就很仁菜,让我们拭目以待。”
“我们钻石星尘也不是以往的钻石星尘。”
“我们有刺无刺依旧是以往的无刺有刺,但我们绝不是为了利益而转变的。”
雏听到这里笑了笑,“行吧,你怎么认为是你的事,不过,我请你去听我们钻石星尘的歌。”
“我也请苏先生一同前去。”
已经退至前线,和小智她们边吃爆米花边喝果茶看戏的我,突然被喊了,这就很突然。
“行,我会去的,不对,是一定会去的。”
“谢谢。”
现在是钻石星尘的时间了。
她们整理了衣装,仔细的观察一下自己的衣装是否有何处会出现掉落的情况,检查过后,才齐齐上台。
每个人都走到自己相应的位置上,雏自然站在中间。
台下的同学们也都把手中的应援棒都紧紧握住。
他们还是第一次在学校看见钻石星尘,而且还是近距离的观看,自然都很兴奋与开心。
雏看了一眼台下的同学,淡淡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用手抓住麦克风。
“同学们,我们是钻石星尘!相信大家应该都听过我们钻石星尘的《空の箱》吧?”
“听过,并且会唱!”
台下的声音无比震撼,回答也迅速,毕竟这可是全校学生。
“在钻石星尘经历重组后,我就是那个在原钻石星尘主唱手退出后加入的新主唱手,我相信大家都会有对我的不认可,也有的会因为是钻石星尘所以来观看,每个时代的事物都需要新的血脉,而我就是来证明我就是钻石星尘的新鲜血液!”
雏在说这段的时候,她是闭着眼睛的,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才睁开眼睛,真正的看向了这个现在属于她们钻石星尘的舞台。
“下面,请大家欣赏,我们钻石乐队的歌!”
雏看了一眼鼓手爱,爱领会,把鼓棒举在上方,“one,too,three。”
凛和奈奈也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准备就绪。
这个时候,无刺有刺的我们,也已经到了VIP位置,和校领导同一档。
“看她们的这架势,不像是演奏《空の箱》啊。”
“不像,我看过她们的演奏《空の箱》的视频,她们在演奏空箱时会极其放松,而且对乐器的动作也不会这般。”
小智说的很清楚,她来回观看过DiamondDust在演奏《空の箱》的视频很多次,已经算是研究透彻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熟悉法,小智,你在一种事物上真的很认真呐。”
鲁帕笑着说。
“她们已经创作出了新歌,只是可能会受现在风向的影响,曲风,算了不说了。”
河原木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的DiamondDust,已经不是她在的DiamondDust了。
“她就是那样的人,有很多的想法。”
仁菜说的很简单,但也把雏给概括完了。
“静静地看吧,等进行到,你们就去准备,到时候我还要上台致辞一段,烦人啊。”
仁菜她们是缓场,我也是缓场,只是我的缓场令我厌烦。
而现在,是属于DiamondDust的时间了。
雏紧握住麦克风,手中的拨片在吉他上拨动。
作为主音吉他手的凛也跟上了节奏,即兴的和雏来了一段吉他之间的solo。
在贝斯手凛和鼓手奈奈的乐器响起后,歌曲的第一句,被雏唱响。
「填补空缺之音」
(穴を埋める音)
在歌的落音下,本来静止的学生们,手中的应援棒突然都挥动了,数以千计的应援棒,一同发出光亮。
仁菜和河原木也是惊讶的看向了雏与凛她们。
“凛她们没有按照那种方向去创作歌曲。”
“雏居然……”
“果然啊,不愧是曾经和仁菜是朋友的女生,果然有一样的地方。”
我对仁菜和河原木又说了两句话后,她们便又看向了DiamondDust的livehouse了。
「为了这残酷的世界」
(この残酷な世界のために)
「我们一直在喘息中活下去」
(私たちはずっと喘いで生きてきた)
「心中一直有一个梦」
(心の中にずっと夢がある)
此处停了,现在是贝斯的单独演出,贝斯的声音让众人彻底听清,那是属于贝斯爱好者的狂欢。
贝斯的声音渐渐的停了,因为下面是架子鼓与吉他的表演了。
「它很残酷又很美好」
(残酷で美しいです)
「使疯狂的我看见了自己的一丝理智」
(狂った私に自分の理性を見せた)
鼓的节奏慢而转快,吉他的节奏却一直在变快。
「心中永远有一个无法挣脱的身影」
(心の中にはいつまでも抜け出せない姿がある)
「她是如此的清醒和不愿服输」
(彼女はこんなに冷静で負けず嫌いだ)
「用呐喊声填补空缺之音」
(掛け声で穴を埋める)
此句落音,使我惊讶万分。
这个歌词明显是雏写的,并且写的就是仁菜。
我看向了仁菜,仁菜也看向了我。
“无名,我已经知道了这首歌是谁写的了。”
“我也知道了,只不过你们也该去候备室了。”
仁菜带着河原木她们去候备室了。
我也重新看向了DiamondDust。
雏的声音渐渐停了,接下来是属于乐器的表演。
主音吉他也再次发出怒吼,贝斯也跟着发出了属于它的轰鸣,鼓的声音渐渐变小,下面的时间交给了吉他和贝斯的solo,只是,贝斯的轰鸣盖过了吉他的怒吼。
音调的升高也带动了下面同学的情绪,都在为之欢呼,手里的应援棒也给挥了起来。
(彼女はこんなに冷静で負けず嫌いだ)
「用呐喊声填补空缺之音」
(掛け声で穴を埋める)
「抛弃心中的梦正视着自己已被雾霾所蒙蔽的眼眸」
(心の中の夢を捨てて霧にだまされた自分の目を直視する)
「是多么的可笑」
(なんとおかしなことでしょう)
「Thatkindofself-deceptionwords」
(那种自欺欺人的话)
「Hasbeenechoingbackandforthinmyheart」
(一直在我心中来回回响)
「Notintheclearcry」
(不在清楚的呐喊声)
「而已被蒙蔽的眼眸」
(だまされた目)
「无法去看清自己的梦」
(自分の夢を見ることができない)
「深陷回忆的内心」
(思い出にふける心)
「是多么的令人发笑」
(なんと笑えることでしょう)
「空缺之音啊——」
(欠員の音よ——)
「在这残酷的世界来回喧嚣」
(この残酷な世界を行き来する)
「心中的梦反复出现」
(心の中の夢が繰り返し現れる)
「只愿她的眼眸不被蒙蔽」
(彼女の目がくらまれないように)
落音,我已经来到了台下,在乐队出场的地方等候,现在我已经完完全全清楚了,这首歌是雏送给仁菜和河原木的。
「用这呐喊声填补空缺之音」
(この叫びで空きの音を埋める)
「只愿她」
(彼女だけが)
「用这不愿服输的精神去面对残酷的世界」
(この負けず嫌いの精神で残酷な世界に立ち向かう)
一曲结束,台下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DiamondDust!”
“DiamondDust!”
“DiamondDust!”
在雏说完感谢词后,她们就走下来的台,看着我在这里等待着。
雏看着我,“你听出来了?”
“听出来了,写的很好。”
“谢谢夸奖。”
“不用谢。”
“她听出来了吗?”
“听出来。”
“噢,她肯定会听出来的。”
“来看她们的演出吗?”
“会,我在VIP位置等你。”
“停,等我一下。”
上一演出已经表演完,身为校园祭特选的来此致词的学生,只负责于每一个节目演出完来邀请上台的特选人员,佐原小小木同学拿出了每个班级先后表演的顺序名单。
“有请高二(1)班的苏无名同学上台演讲,虽然这不算是节目,但这是校长要求加上的。”
念到我了,我转头看向了一里她们。
“来吧,无刺有刺的众人,随我一起上台吧!”
“无名,你好中二啊。”
我没有理会安和的话,主要是我说的这句话确实有点中二,不好反驳。
我走上了台,身后跟着无刺有刺,灯光也打在了我们的身上,因为这次无刺有刺的队服做的太过于显眼,是那种港风向。
而且台下的人也有几个人认出来了我和仁菜。
“等等,这不是无名和井芹同学吗?”
“他们原来还有这个兴趣啊。”
“不过,井芹同学和苏同学的这一身好帅好美,无刺有刺的颜值都太高了吧。”
“喂喂喂,副社长你别犯花痴啊。”
“好了好了,听无名演讲吧。”
一上台就成为焦点了,而且校园祭还可以录像,台下的同学已经有人开始举起手机来录像了。
台下一众喧闹之声,搞得我都不忍心打扰他们了,只不过现在是我们无刺有刺的舞台。
他们依然积极配合。
“好!那我就让我隆重介绍一下吧,站在我身后是一个乐队,名叫无刺有刺,鼓手叫安和昴,主唱手井芹仁菜,贝斯手叫鲁帕,吉他手河原木桃香,最后一个节目就由她们为我们献上。”
台下传来了鼓掌之声。
“好!那我们就有请无刺有刺,来说几句吧,还有,我是她们的经纪人”
我走向仁菜的身前,“仁菜,下面就交给你了。”
仁菜接过来了麦克风后,我也是立马回到了VIP位置进来后,就看见了雏。
“她们马上就开始了。”
“所以我来了。”
“先静静地看吧。”
我与雏重新看向了无刺有刺的舞台。
仁菜握住麦克风。
“在我们无刺有刺第一次livehouse前,就听到过很多谩骂之声,说是还想和钻石星尘solo,滚出音乐界的一番话。”
仁菜的一番话,使本来还在谈话的台下,瞬间制停了。
“在完成第一次livehouse后,谩骂声减小,但依旧是有,依旧是对我们的不认同,没错,我们无刺有刺的确是新人乐队,可我们对音乐,对乐队的热爱,是现在的钻石星尘比不上的!”
「我们是迷茫之子」
「不清前路」
「不清去路」
「如困惑鸟儿」
「在挣扎逃出」
「寻找着答案」
仁菜突然紧握住麦克风,睁眼看着这个地方,安和也领悟了,轻敲鼓棒。
河原木也在这时拨动吉他弦。
仁菜的歌声也随着响起了。
「ああバレちゃったバレちゃった」
(啊暴露了暴露了)
「頭のいいふりをする」
(假装的聪智)
「しかし、見られる一覧には余裕がない」
(却被看的一览无余)
「花のように」
(就像一朵花儿)
听到这几句歌词,雏看向了我,是惊讶的眼神。
“这不是仁菜写的歌词,她的风格不会是这样,难道是你。”
“是我,没想到吧,其实她们第一次livehouse的歌词也是我辅助仁菜写的。”
“没想到原来你也会。”
“看不起我是吧?”
“没有。”
“继续看。”
「こんなに気をつけているのです」
(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細心の注意を払っている」
(细心的照料着)
「やはり枯れてきている」
(却还是在渐渐的枯萎)
河原木已经完全融入表演之中,每一处的主音都是非常的贴合与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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