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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孕出逃后,清冷世子为我折腰(大头丫)


若是给她钱,怕是真会逃到天涯海角了。
姜鸢愤怒了,“这本就是姜家的财产!”
谢晋但笑不语,确实是姜家的财产,只不过后续被他买回来了而已。
这些钱,本就是打算给她的。
但绝对不能现在给。
“鸢儿,若想要这笔钱,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尤其,离沈元州远一点!”
姜鸢:“……”
这笔钱,自己怕是要不回来了。
两人一起出了姜府。
马车带着他们慢慢往城外驶去。
没多久,两人便到达了墓地中。
姜鸢意外地发现,自己父母的坟打理得很干净。
她是一个女子,要出远门本就不容易。
小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等到晓事后,多次请示李氏,却都被她拒绝了。
因此,她最多只是在护国寺中为双亲点灯,从未来过这里。
若不是谢府有意跟乐安公主议亲,怕是也出不来。
“父亲母亲,我过得挺好的,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过得更好。”
姜鸢在心底暗暗发誓,往后再也不愿意做别人的禁脔。
父母给予她生命,她该过得更加随心一些。
谢晋站在一旁,毕恭毕敬地上了香,“二老放心,我定会好好照顾姜鸢的。”
不仅如此,他还拉着姜鸢,两人一起对着墓碑磕了头。
嗑好之后,姜鸢站起身,心中有些复杂,“表哥,你早就来过对吗?”
姜家早已经没有什么亲戚了,思来想去,也唯有一个谢晋了。
“多谢表哥,替我守住了姜府。”
谢晋刚想回答,便听到一阵急促的骑马之声。
两人同时转头,看见一队黑甲卫匆匆赶来。
领头见到谢晋之后,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将东西呈现在谢晋面前,“主子,京中传来急报,太子失踪。”
谢晋接过密报,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急报,“迅速回京!”
他看了姜鸢一眼,她异常乖巧地待在自己身边。
以往,他很喜欢她这种模样,好似乖乖地,自己一回来就能永远看见她。
可如今知道她未必是乖巧的,心中也就多了几丝警惕。
“鸢儿,本想陪你在这里多待几日,如今你也只能跟着我回京了。”
姜鸢心底涌起一丝希望,祈求道:“表哥,我还想多待一段时间,若不然你先回去,过几日我便……”
话还未说完,谢晋冷冷道:“姜鸢,别得寸进尺!”
他伸手抓住姜鸢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一般。
姜鸢气极,却也没有办法。
软硬不吃,她能怎么办?
内心微微思忖着,还是先随他回京再做打算。
何况,太子失踪,这件事情几乎关系着谢府的前程。
想来谢晋短期内应该是脱不开身了。
回去之时,几乎是马不停蹄。
若非照顾着姜鸢的身体,他们还会更快。
终于,马车又一次地来到了京城。
姜鸢探出头,看到热闹的城门,内心微微一叹,竟又回来了。
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好似做了个梦一般。
马车到了谢府门口。
姜鸢面无表情地想要下车,然而却被谢晋抓住了,“鸢儿,最近这段时间我有些忙,有任何事,你可以吩咐十七。”
“知道了。”
姜鸢心中更烦躁了。
说是吩咐,实则看管。
十七是谁?
黑甲卫的首领!
谢晋还真看得起她!
下了马车之后,姜鸢看着谢府两个字,只觉得心中一片迷茫。
竟又要回到笼子中了吗?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慢慢地步入到了谢府之中。
李氏是谢府的当家夫人。
她回来了,于情于理都要跟她汇报下。
姜鸢只觉得脑子嗡嗡嗡地疼,还不知道客栈之中,那嬷嬷是否添油加醋了。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来到了李氏住处。
想来,自己又该被责罚了吧。
“见过夫人。”
李氏端坐在上首,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可曾去祭拜了?”
“是的。”
李氏无意与她说话,姜鸢也很沉得住气,就站在一旁。
倒也不是相看两厌。
姜鸢心中清楚,李氏只是有一股气没顺下去而已。
谢芝辱她父母,她还一巴掌。
她们之间算两清了。
李氏是谢芝的母亲,一颗心偏向女儿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可想要姜鸢服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李氏端起桌子上的茶盏,里面是明前龙井。
谢晋大败突厥后,陛下特意赏赐的。
李氏爱喝茶,因此谢晋把所有的明前龙井都给了她。
姜鸢有幸喝过一次,味道确实不错。
良久之后,李氏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晋儿这段时间出公务了,不然与公主的亲事定早早就定下了。”
闻言,姜鸢眉眼都不抬一下,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自然。”
“表哥与公主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李氏眉头总算是松开了,“鸢儿,你能这么想便是最好的。”
“你一向是最让我省心的一个孩子了。”
闻言,姜鸢心中有些烦闷,年幼之时,她对于李氏不是没有儒慕之情,然而随着年岁渐深,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对于李氏,心中只有感激了。
毕竟,是她把年仅五岁的自己带在了身边。
这段时间,谢晋把自己看得越发紧了,若是能给他找点麻烦,倒也不错。
于是,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故意说道:“夫人,按照世子的年龄,早就该成婚生子了。”
“姜鸢在府中这么多年,从未听说世子看上了哪位女子。”
闻言,李氏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早些年,我还送过几个婢女过去,可都被他赶了出来!”
姜鸢眉头一挑,“或许世子当时还年轻,又或许世子偏爱男风?”

两人之间落针可闻。
姜鸢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心中暗自思忖,这下子应该是够给谢晋找麻烦了。
李氏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也开始不自信起来。
自家这儿子身边确实常年只有子朗这一个小厮。
以她的目光来看,子朗确实长得眉清目秀的。
莫非,两个人之间有龌龊?
不然为何两人总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鸢儿,你私下可有听到什么消息吗?”
姜鸢坚定地摇了摇头,“并无!”
谣言敢从她口中说出来,谢晋分分钟教她做人。
她也几乎是只敢旁敲侧击,并不敢真的做什么事情。
李氏的心彻底混乱了,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姜鸢紧紧抿住嘴唇,生怕一不小心笑意就要溢出去。
李氏倏地站起了身,向着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去找几个相貌出众的丫鬟。”
若是识了女子滋味,定不会偏好男风!
接下来的话题,想来有些少儿不宜,姜鸢找了个借口就退了出来。
回到了留玉轩中,推门便见那套头面已经不见了。
采月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
如今,也算是光明正大地拿她的东西了。
姜鸢心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套头面是过了明面的东西,往后拿捏采月定会更加轻松。
当然,前提定不能让谢晋将人调走。
思虑间,便看到采月一瘸一拐地进来了。
“姑娘,你可算是回来了。”
姜鸢赶忙脸上堆起笑意,关切问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已经好多了,可以来服侍姑娘了。”
在姜鸢离开的这段时间,她日子过得可憋屈了。
府中哪有人会在意一个奴婢的死活?
吃的也是府中大厨房的吃食。
谢府分为大厨房和小厨房。
大厨房就是专门为了府中奴仆准备的,自然菜色是很一般的,只能说可以吃饱,但绝对吃不好。
采月习惯了姜鸢的饮食,哪里还看得上眼。
只好花了银子,让人从府外带些吃食回来。
这么一来,她的银子如同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姑娘,可要沐浴更衣?我准备了热水。”
姜鸢心中微微诧异,这采月为何对自己上心了许多?
以往可都是能偷懒便偷懒了。
“采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府中可有发生什么事吗?”
采月站在姜鸢身后,伸手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按着,闻言,只是摇摇头,“府中并无异常。”
“姑娘,听说乐安公主的婢女,多次上门来问世子的行踪。”
姜鸢闭上了眼睛,这手法真不错,酸酸软软的还挺舒服的。
“不必理会。”
谢晋的行踪哪是那么好打听的。
“姑娘,等公主和世子成婚后,想来定不会来找你了,若不然,趁着还未成亲的这段时间,争取怀个宝宝吧!”
姜鸢倏地睁开了眼睛,心底涌起愤怒,“采月,慎言!”
“若下次还敢这么说话,你就不用在我这里伺候了。”
语气不轻不重,却无端端地让人惧怕。
采月赶紧闭上了嘴巴,但心中却涌起了委屈。
自己也算是为姜姑娘考虑了。
她与世子缠绵床榻已有两年之久了,如今连个名分都没有。
等公主过府,哪还有她的位置?
姜鸢转过头,将她心中所想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并不想待在府中。
“采月,你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是。”
等采月离开之后,姜鸢的心越发乱了。
谢晋如同一个鬼魅一样,印在她的心上,挥之不去,令人厌烦。
以谢家的门楣,自然犯不上娶她这么一个孤女。
她亦没有痴心妄想。
如今,她的腹中有了宝宝,她更想与谢府瞥得干干净净的。
等到了晚膳时分,谢晋才步入家门。
谢府的晚膳一向丰富,然而,这一天,却丰富得有些过了。
谢筠和李氏一本正经地坐在上首,皱着眉头见到两人进来。
子朗按照往常一般站在了谢晋身后,若是有需要盛饭,他便会去代劳。
李氏嘴角微微一僵,“子朗,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下去吧!”
子朗一脸懵逼地看向李氏,他不一向站在这里吗?
然而,他是谢晋的仆从,自然只能听谢晋的。
见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李氏瞬间火了,倏地站了起来,将手里的碗扔向了子朗。
“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一个奴才了!”
谢晋微微皱眉,猛地将手中的筷子掷出。
两者相撞,碗瞬间破了。
米饭撒了一桌子。
姜鸢:“……”
她可饿着。
而且,还没钱去买吃食。
心中暗暗叫苦,这李氏当真是片刻都不能忍呐。
李氏见谢晋竟然袒护一个仆从,愤怒从心底滋生,面容都有些扭曲了,“谢晋,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能耐!”
“但这里是谢府,在我面前你竟敢如此放肆!”
闻言,姜鸢赶紧低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殃及了自己这条小池鱼。
谢晋其实有点一头雾水,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看角落中某人那犹如鹌鹑一般的模样。
想来,事情定与她有关。
他冲着子朗微微一点头,后者松了一口气,迅速地退了出去。
姜鸢抬起头悄悄地看向他们,却见谢晋正用不阴不阳的眼神看向她。
她猛然一心虚,脸上露出了一丝讨好的笑容。
越心虚害怕之时,她越喜欢笑得灿烂。
她知道,谢晋吃这一套。
果然,谢晋移开了视线,“母亲,若是在家闲得慌,可以举办宴会,吃茶听戏,费用包在儿子身上。”
话音刚落,他不轻不重地敲击了一下桌面,眼神之中带着一种冷意。
李氏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直接呆愣在原地。
将话在脑子中过了好几次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亲生儿子嫌弃了。
一口气上不来,她紧紧捂着胸口。
没多久,就直接晕了过去。
谢筠再也不能坐视不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快去传大夫!”
“至于你,去祠堂跟祖宗忏悔!”
他直接抱起了李氏,向着屋内走去。
谢晋阴恻恻地看着她,反问道:“可满意了?”

姜鸢心中丝毫不惧,这等没有凭证之事,她又何必认?
因此,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侧着头眼神定定地看向他,语气却越发轻柔起来了。
“表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鸢儿,别跟我耍心机,你玩不过我的!”
姜鸢眼中慢慢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委屈,以退为进道:“表哥,莫非觉得我挑拨了你们的母子关系?”
“从小到大,我知道夫人最在乎什么,她只在乎表哥,而我也知道表哥一向孝顺夫人。”
“我为何这么蠢,选择挑拨你们的母子关系?”
谢晋伸出手,慢慢勾起她的下巴,直视着那双眼睛,“我最讨厌女子耍心机弄手段。”
“姜鸢,你最好祈祷此事真的与你无关,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他不介意心爱女子有一些心机,但那心机绝对不能用在自己家人身上。
姜鸢嘴角扯起一丝苦笑,“表哥为何就这么确定此事与我有关?你可曾查过?”
“原来,我在表哥心中竟是如此模样。”
谢晋眉头皱得紧紧的,心中烦透了她这种不真不假的模样。
明明是一只野猫,偏披上了一层乖巧的外衣。
他不在意她是不是一只野猫,但是他很在意,她在自己面前的伪装。
原本那么乖巧的一个女子,转头就敢一个人跑出去。
原本爱吃鱼,转头却说最厌恶了。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越细想,心中的怒火越盛,他口不择言道:“你能看清自己的位置,这很好!希望你能一直看清。”
闻言,姜鸢的心不自觉地刺痛了下,“多谢表哥教诲,姜鸢必定铭记于心。”
谢晋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鸢儿,我真的很忙很累,为何每当这个时候,你总喜欢来挑战我的底线。”
姜鸢忍不住刺道:“或许我们俩天生相克,若是在一起,一辈子不得善终呢。”
他累,莫非她就不累了吗?
日日需要面对他的母亲,时不时来找茬的妹妹。
以后还有位高权重的乐安公主。
若是真的爱她,又岂会明知她的处境而袖手旁观。
谢晋最后的一丝耐心也已经告罄,直接拉住她的手,将之放在心口上。
“姜鸢,你记住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就算最后要下十八次地狱,我也认了。”
他爱了便是爱了,绝不会因为什么恶果而后悔!
“别妄想逃离我的掌控!”
姜鸢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表哥,我发现你与谢芝当真是亲兄妹,两个人都多疑。”
“若是你与沈元州清清白白,我与谢芝又何须多疑!”
姜鸢一把缩回了自己的手,用帕子细细地擦拭了被谢晋抚摸过的地方。
擦拭过后心中才觉得舒服一些。
只是,这帕子也不能要了,她随手扔在了地上。
谢晋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然而,他却从不后悔。
低头将帕子捡了起来,随手揣在了自己怀中。
姜鸢微微一怔,随即刺道:“谢晋,你可真恶心。”
谢晋一言不发,只是淡漠地看着她,“你可真会给我找事。”
虽不知姜鸢用了什么法子,但总能查出来的。
原本,他心中就一肚子火。
一直自诩谢府均在他掌控之中,却未曾想到姜鸢与李氏在背后捅了他一刀。
她能瞒着他离开谢府,没有李氏的帮助办不到这事。
正好借这个机会,将府里的下人换一遍。
“十七,带姜姑娘下去休息。”
姜鸢环顾四周,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盯着。
这一切感觉很不好。
“难道我洗澡他也要盯着吗?”
空气中传来了十七异常惊恐的声音,“属下不敢!”
谢晋艰难开口道:“我又没有撤你的丫鬟。”
采月这丫鬟,他心中已经异常不满意了。
然而,她却一直伺候姜鸢。
原本两人之间就针锋相对的,若是撤了她的丫鬟,估计又得闹。
横竖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其余的便随她吧。
姜鸢一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只好作罢。
自己慢慢地往留玉轩走去。
谢晋之人都有一个特点,对于他异常忠心。
因此,姜鸢连一丝想要交谈的心都没有。
谢晋微微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往祠堂走去。
祠堂幼时是他常跪的,自从他执掌兵权以来,倒是没有跪过了。
今日拜姜鸢所赐,只好再次跪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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