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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相逢在古代(昕语昕愿)


“你不可再有轻生的念头,我答应你的事必会做到。”影二立即说道。
“不会,我还要为爹娘报仇,我不会轻易寻死的,除非万不得已。”
“没有什么万不得已,我不会让你有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只需记得好好活着,总能报的大仇。”影二一听她说赴死的话心底便会紧张。
“好。”燕菲被影二霸道的言语感动到了,语带哽咽。
“我是孤儿,从小便与一众兄弟被义父领养,义父待我们很好,赐我们姓名,亲自教导我们,还为我们延请名师指点各种技艺,我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但并不影响我堂堂正正活在这个世上。自义父出事,我们都很伤心,但我们必须好好活着,因为我们只有好好活着才能对得起义父的悉心教导,才能报答义父的养育之恩。”云时眼角湿润,想起义父心中难受得紧。
“你不要难过,我明了,再不会有赴死的念头,绝不会,我自记事起便每日都在学习,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学了多少本事,当时还怨阿爹阿娘为何如此待我,阿娘有时也舍不得我受累,但她盯着我的脸,虽不忍仍坚定地让我坚持下去,她说:‘菲儿,你若长相普通,或者能继承我与你爹的衣钵,阿娘自然不舍得你受苦,但你偏偏习不了武,又生的如此样貌,万一哪日阿爹阿娘不在身边,保护不了你,或是到了婆家被人欺负,你让我和你阿爹怎么办?’,那时听的一知半解,待他们遇难我又流落边境,才慢慢懂得他们的良苦用心。”
原来她阿娘唤她“菲儿”,“你有对你如此好的爹娘,又学得一身好本事,更要好好活下去,等回了中线,我便秉明将军,你可恢复女儿身,跟随军家眷住一起,军营里都是糙老爷们,多有不便。”影二自然不会再让她呆在军营里。
“好,都听你的。”燕菲的乖巧让影二心里柔软一片。他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猛得站起身,急切地告辞离开了。
燕菲以为他有急事不以为意,内心欣喜,影二待她是不一样的吧,她有些期待,回去便能恢复女儿身了,真好啊。
影二一路心神不属,他没有绝对没有,他前不久还对上官清信誓旦旦,怎么会转头又喜欢上了别人,可心里的感觉怎么就那么奇怪了,当初对上官清那是没有过的,跟上官清相处的短短几日,她几乎没给自己好脸色,而自己对她除了名字似乎全无了解,那对她的喜欢究竟从何而来,因为看到影一和江流云相亲相爱,因而心生羡慕?因为她长得漂亮,但自己不是那等浅薄之人,而且一旦想通了被拒绝以后,自己似乎也能毫不拖泥带水地断个干净,心中有难受,却非难忍,更无痛彻心扉之感。那难道是脑子进水了,估计影一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个丫头却让自己心乱了,乱了彻底,听她说伤口痛自己会心疼,听她说起往事会跟着心酸难忍,听她要赴死自己会没来由得紧张,听她对自己温柔应承内心又会无比温暖,不自觉地就会和她推心置腹,事实上两人认识没几日时间。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吧,自己只是一时冲动,那会子和上官清也聊过几次天啊,很可能是这两日和燕菲接触多了,自己对她的身世有些同情吧,等回去后大家不在一处感觉自然会淡下去。嗯,就是这样。
影二暂时把自己说服了,受过一次小小的情伤,他内心对新感情的到来会下意识的抵触。虽然对上官清的一头热感情现在想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但当时确实有那么一点心动,不管多少肯定存在过,这还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春心萌动了,他可能内心还过不去那个坎吧。
跟燕菲分开后,他便去跟孙将军商议特种兵选拔事宜去了,孙将军已接到夏侯震的书信,对这个特种兵很感兴趣,不过听了中线三天的选拔情况后,心里突突得紧,赵副将都被踢肚子了,完了,他这肚子也不小啊。影二让他带着兵士先练起来,等中线选拔结束后,再来西线选拔。孙将军松了一口气,又跟影二取了经,心里稍稍有了底。
聊完了,这一日都再没去见燕菲,他要冷静冷静。燕菲身体虚弱,就在屋里断断续续睡了几觉,感觉精神好多了,到了晚间都没有等到云时,她有些失望,云时应该很忙吧。

第74章 偶遇木氏
林子汐他们今日一早便出发了,三十余个木排子,声势浩大,每个人都穿戴了浮环,挨个上了香之后,井然有序地排队下山,逐一登上木排,林子汐和云翊排在最后,林子汐将山洞里的东西全都收进空间,几匹马被赶去山林深处,好像这里从未来过人一般。
真正上了路,大家才看见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形,到处都是水茫茫一片,水面上飘着的尽是枯叶断木,只能看到一个个的山头,道路农田全都不见,偶尔还能看到远处水面上似乎漂浮着尸体。好在水势平稳,倒没遇到什么危险。一直顺流而下,划桨的倒也轻松。
林子汐的木排上,撑着太阳伞,摆着点心,林子汐还拿了一本金大侠的着作,一路读着,读累了便换一个读,这木排上的人仿佛是在度假不是在逃难,被分走的影卫表示要轮流回来划桨,不为别的,就为听故事。旁边几个木排子想靠过来,就想听一耳朵,但是桨一划动便无法靠近了。
江秀才学着林子汐的样,也开始了说书节目,二叔那个木排子好歹也不无聊了。沈老爹有样学样,虽然某游记还没看完,但捧着书读就是了,其他木排子只有羡慕的份。
出发前定好了是一个时辰停靠一次,若有特殊情况吹哨示意。快要到停靠时间了,李大河吹响三声长哨,随即又挥动红旗指向右前方的小山丘,所有木排都往那处驶去。李大河再次叮嘱所有人不得跑远,就近解决问题,便立即返回木排上。
当所有人返回木排上准备出发时,对面山上出现了不少人影,正挥动着树枝朝这边呼喊,林子汐叹气,这么快就遇上了,她让李大河过去问问,别靠太近。李大河的木排划到离那山丘还有些距离,是能听见互相声音的距离。
“救救我们吧!”那边人喊道。
“你们有多少人?”李大河要先弄清楚情况。
“五六十个,本就住在这附近的,大水来了都跑到山上,还死了一些。”
“人太多,我们也救不了,你们只能在山上等水退了再找活路。”
“你们不是有木排子吗,怎么就不能带上我们。”人群中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一个木排子就只能坐这么多人,再说我凭什么要带上你们。这洪灾自己的命都不一定能保住,别人的命我又如何顾得上。”李大河毫不客气地怼过去,遇到这等人无需客气。
另一个人忙上来道歉,“这位壮士不要生气,不要和他那等人计较,我给您赔个不是。”
“好说。”你客气我自然客气。
“我也知让壮士带上我们是不可能的事,不知能否告知我们这木排子是如何扎的,我们也能做几个出去寻个活路。”
“可以。”李大河见这个人说话客气是个明理的,便也没再呛怼,详细地解说了一番,又扔了两把镰刀上去,林子汐给了两袋粗粮,让李大河把灾后注意事项也告知了他们,那人领着众人磕头致谢。
小插曲过去,木排大军继续出发。前方果然死尸多了起来,可能这里附近有村子,既然飘到眼面前就不能不管,前面和旁边的木排子用木棍把死尸全部叉到临近的山边,下去十几个人,花了点功夫,都给埋了。所有人都静静地等待着,他们若不是跟着小汐,若不是跟着林家村,可能就是如此下场吧,他们也不想曝尸荒野的。
这一耽搁便到了中午,又要找一处停靠,过了刚才的地界,这一处的山峰倒是显得要险峻许多。林子汐指了前方一处山丘让所有木排过去,不为其他,她看到那山腰处有房子,一排排的还不少。
“云翊,你看到了吗?那上面应该住了不少人。”她相信路上所遇见的可能是考验也有可能是机缘。
“嗯,去看看吧。”
木排还未停靠,山上居民早已看到。他们喊来一头发花白的老者,“家主,这么多人似乎要在咱们这里停靠。”
“老弱妇孺有不少,看来是逃难的,只要不做出伤害之举,便不必理会。”
林子汐让所有人就在山脚下活动,她和云翊上去看看,影一和影五跟随。
当他们走到那一排排房子前时,那个老者似乎就在那里候着,云翊上前作揖,“老先生,我们乃从北地逃难至此,众人借贵宝地稍事休整,只在山下,还望见谅。”
老者见云翊举止有礼,便也回了一礼,“既来此便是有缘,几位进屋喝杯茶吧。”
林子汐给了云翊一个赞许的眼神,长得好果然有用。云翊眉眼含笑,抬脚进屋。
两人落座,影一影五站在身后,老者扫了一眼,便拿起身边的茶盏,“请。”云翊也客气地举起茶盏。心下暗忖,这老人家可不像是村子里的。林子汐当然也察觉到了,她二爷爷招待客人可不会这样。可能所有的偶然都是伪装的必然吧。
“请问公子贵姓?”老者放下茶盏,摸了摸那一缕长长的白胡须。
“小子云翊,老先生无需客气。”云翊姿态放得极低。他有预感,这位老者定是有来头的。
老者眸光一紧,心下了然, “云姓,大衍云姓可不多,不知云见深是你何人?”
云翊心下一惊,不知是敌是友,“敢问老先生是……”
“你不必担心,老夫并无恶意,我观你面相,与行之眉眼有些相似,故有此问?”
“老先生认识家父?”
“果然啊,你祖父,他可好?”
“他,尚健在。”云翊斟酌片刻回道。
“好,好,当年我得知消息悲痛难忍,可恨啦!那你父亲?”
“杳无音讯,可能……”
“唉,行之啊。我与你父虽无师徒名分,但他也曾被我教导一年有余,你父之才能,老夫今生仅见。”
“难道老先生就是……”
“老夫木应,大衍宜江木家家主。”
云翊赶紧起身,深深一礼,“云翊见过木爷爷,家父虽未拜您为师,但受益良多,云翊自幼便听家父经常提及您老人家,甚是仰慕。”
“快坐,好孩子。来人,速去山下,把人都给接上来,好好招待。”木应也很激动,老友的孙儿来了,可要招待好。
“你刚才说从北地逃难至此,是怎么一回事啊?”
云翊便细细地解释了一番,从他爹被流放说起,一直说道最近在山洞躲避洪灾。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母亲和弟弟都来了?”
“是的。”
“快请进来。”
影一抱拳离开。不一会云母便带着云洛走了进来。路上影一已经简单说明了情况,云母只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夏侯沁拜见木伯父,伯父安好。”
“云洛拜见木爷爷,祝木爷爷长乐安康!”
“好好好,快坐快坐。”木应今日是真开心啊!这小娃娃长得好,嘴也甜。
木应看了一眼云母,问道:“你父亲与兄长可还好!”
“家父一切安好,兄长在北地守卫疆土,已多年未曾相见。”
“夏侯家几代武将,保卫疆土,抵御外侮,赤胆忠心,老夫甚是敬佩。你与行之成亲时,你公公曾书信告知与我,无奈我无法到场观礼,今日虽初次见面,但我知行之眼光好,没选错人。”
“谢伯父夸赞。行之他……”云母心中伤感,说不下去了。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咱们就不能放弃,我相信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行之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就遭了难,老夫不信。”
“可云翊这些年派了多少人都无一点消息。”云母拭了拭泪。
“接着找,可能行之也在等着我们找他。”木应的想法和林子汐不谋而合。
“你祖父现在何处?”木应眼角也有些湿润,看向云翊。
“我将幸存的族人安顿在稳妥之处,待到滇城安置好了,便接他们过去。”
“好,我与你祖父多年未见,甚是想念。”
“不知木爷爷为何居住在此地,若不是洪灾我们临时改了路线,还不得与您相见。”
“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你我必有一见啊!至于我族为何居住于此,说来话长,回头再细说。”林子汐发现这个木爷爷与她甚是投契,不错,想法子捡走。
“木爷爷,您好!我是林子汐,云翊还未过门的媳妇,您可以唤我小汐。”林子汐当透明人到现在,得刷刷存在感了。
“哈哈,你这小丫头甚是有趣啊,坐到现在都未开口,这一开口果然非同一般,与云翊般配得很。”
“谢木爷爷夸奖!您老人家看着也是精神矍铄,老当益壮!”
“哈哈哈,云翊啊,你这媳妇找的好,样貌好,性子好。”木应被林子汐逗得那叫一个开心,白胡须左右飘摇。云翊心想您还夸她,她在给您下套了,云翊一下就看出了林子汐的心思。不过若能拐走木氏一族,对今后确实大有裨益。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木爷爷,不若我们边吃边聊,我这倒是有点饿了。”饭桌上可能喝两口小酒,事就能谈成。
“好好,来人,快上饭菜。”这小丫头很对他胃口。
“木爷爷,我们村子里还有位薛爷爷薛郎中,您可能还认识,要不喊来您见见?”
“姓薛,大夫,在京城呆过?”
“嗯。”
“难道是薛慕城?”
“谁在喊我?”薛郎中没事瞎逛逛,就逛到了这里,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便问道。
“真的是你。”木应连忙走了出来。
“你是,哎,怎么这么眼熟了?”薛郎中左看看右看看。
“哈哈哈,薛金针。”
“哎呀,我想起来了,木应,你怎么躲这来了,你给我做的金针我还在用了。”
“薛老弟,快请进,要不是小汐介绍,我还不知道你也在这里,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小汐啊,这中午有没有酒啊,坐了一上午木排子,这口里难受。”薛郎中就是神助攻。
“有,必须有,您老等着。”说着拉着云翊出去了,也就在门口转了一圈,回来手里提了几瓶超市里最好的白酒。
林子汐给薛郎中使了个眼色,薛郎中太懂了,小汐这是要搞事情,他看看木应,又回头看看小汐,林子汐点点头,薛爷爷给她眨眨眼,表示明白了,小汐要捡人,必须给陪好了,这老家伙要是拐去南地,那还真是一大好事。
于是薛郎中和木应便你一杯我一杯,边喝边聊了起来。
“小汐啊,这酒好啊,我从未喝过如此醇香浓烈之酒。”
“这酒也就一般吧,我日日喝,小汐每顿都给我准备。”薛郎中已经这话术那真叫高,处处都是钩子。
“啥,这还一般,你顿顿都有?”木应表示很羡慕,他在这穷乡僻壤,有白水喝就不错了。
“那可不,前一阵子在汉源,江南年为了疫症从京城赶了过去,和我碰巧见面了,就为了这酒,他决定回去就辞了院判一职,到滇城与我一处养老。”林子汐太佩服薛爷爷了,这江院判也给利用上了,幸亏江流云没进来,影一在那偷乐,他老丈人知道了会做何想。
“江南年放弃太医院院判要去滇城?”木应无法理解,就为了喝口酒不至于吧,不过这酒是真的好喝。
“估计这会子辞呈可能都递上去了,小汐给他准备好了宅子,还有医馆,那叫一个漂亮,小汐,把你那图纸给你木爷爷看看,让你木爷爷提提意见。”林子汐乖巧地地上图纸。
木应看到后,果然被这房子吸引住了,林子汐适时在他耳边说,“这房子云翊准备交给云氏族人去建造。”
木应点点头,这么好看的房子必须得老友亲自督建,老友还会住在那边,他也想住啊,这山上真是住够了,潮湿不说,出行还不方便。
过了一会,林子汐拿回图纸,木应还有些不舍。
“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就是……”木应吞吞吐吐。
“就是啥?你直说。”
“就是这村子没有防御,这要是来了不轨之徒……”
“没关系,有云影卫在,谁来了也不好使。”薛郎中摆摆手,装作不在意。
“可人必然会有疏忽的时候,你们这好几百号人了。”木应心里急啊,你怎么还不开口求我。
薛郎中心里暗笑,这就上钩了?他还没使出全力了,他给云翊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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