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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坛王爷独宠麻辣神医王妃(一只勤奋的白娴鸟)


司马昊逸让夜狸赶着马车,三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驿站。
到了驿站,他们来到一间房间,只见里面被捆绑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年纪看起来也有七十多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子衿大声问。
“哼……”老头很是不屑,头都没抬。今日,他也是栽在这个兔崽子手里了。他打不过夜狸,身边的几十个手下都被打趴了。他被夜狸五花大绑,困在这个小房间,还被点了穴道,无法施展内力。他活了一辈子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
“夜狸,掌嘴”司马昊逸轻飘飘的说着。
夜狸“啪啪啪”对着老头的脸一顿猛抽。老头年纪大了,瘦削的脸肿胀起来了。
“你们是何人?我可是红遍天苗疆遮龙镇分舵的舵主。得罪了红遍天,你们死定了”老头咬牙切齿,恶狠狠说道。
“苗槐诞?”白子衿大声唤道。
“老夫的名讳岂是你个小顽童呼来换取的?”老头一脸傲娇,瞥了白子衿一眼。
谁是小顽童?白子衿在心里骂这个老头,死鸭子嘴硬。
“你可认识苗阿凤?”夜狸黑着脸,举着拳头,一副随时要揍人的架势。只要这老家伙再作怪,他就继续左右开弓,打的他爹妈都不认识。
老头还是有些忌惮夜狸的,他听到苗阿凤时,眼睛明显翻动了一下。
“不认识,她是谁?”老头弱弱的说道,一点也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先服个软,免得这把老骨头再受皮外伤。
“苗阿凤、苗阿囡、苗千喜……"白子衿一连说出这三个人的名字。
老头眼里闪过心虚,“都说了,不认识,他们是谁啊?”
白子衿从老头的反应,看出他绝对认识几人,怕是要隐瞒什么。
“真不认识还是假不认识?苗阿凤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啊,你可是她朝思夜想的情哥哥啊?”白子衿故意挑衅的说道。
“狗屁,那个贱女人眼里只有她相公,她根本就是想套取我养蛊的手艺。”老头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暴漏了,赶忙闭口不谈了。
白子衿笑了笑,这就好办了。司马昊逸也听出了话里的苗头,心里对衿儿更加佩服。
“我不认识苗阿凤,她该死,她那个相公也该死,他们都该死,哈哈哈哈哈哈……”老头说着,开始有点癫狂。
“苗槐诞”白子衿大声呵斥,从衣袖随手掏出一颗黑色小药丸,送入老头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老头明显镇定了许多。他不再大声狂笑,而是低头看着脚下。
“你和苗阿凤有什么血海深仇,非要逼死人家?”夜狸怒目瞪着老头。
苗槐诞这下,闭着嘴巴,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开口了。
“装哑巴?”夜狸对着老头的胸口就是狠狠两拳,老头的心脏都快被震碎了。
“哎哟,哎哟”老头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说不说”夜狸愤恨的看着老头。他最讨厌倚老卖老的人,他是皇家暗卫,没有同情心的。
“让我来。”白子衿不知何时,手里多了几根银针。
“嗖嗖搜”几下,银针直接刺向了老头的指尖。十指连心,老头痛的连哼哼声都没有了。
白子衿又是对着老头的人中一扎,老头又从昏死中醒过来。
“疼,疼”老头不停喊着。
“说了,我们可以让你少受折磨”白子衿也是看他一大把年纪了,起了怜悯之心。
苗槐诞: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可惜他今日出门,自以为带了几十个手下,就掉以轻心了。要是他带上自己养的蛊虫,几人就去见阎王吧!眼下保命要紧,苗阿凤和她相公早就化成灰了,告诉他们也无妨。他们打听苗阿凤,无非是想要蛊虫。自己养的蛊虫,多得是,给他们就是了。
“你们打探苗阿凤,可是要得到蛊虫?”老头颤巍巍的说道。
“哦?”白子衿略带好奇的看着他。
苗槐诞:看他这反应,就是喽!自己可是养蛊高手,苗阿凤对自己的手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可以把自己蛊虫给你们,不过你们得放了我,以后也不准再找我的麻烦”
“你是养蛊高手?”白子衿戏谑的嘲笑道。
“你那是什么表情?年轻的时候,我自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苗阿凤只是名气大,但她的很多技术还是我教给她的。我只是隐士了,所以苗寨很多人不知道罢了。你们找苗阿凤的儿子也没用,那个废物,对蛊虫知之甚少。苗阿囡养的蛊虫缺乏狠辣,毒性不行。”老头一脸得意的看着几人。
“所以,你是嫉妒苗阿凤了,就杀了她?”夜狸冷飕飕的声音,吓得老头没了刚才的神气劲。
“我嫉妒啥呀?我只是告诉她,养蛊救人,需要以毒攻毒,毒性越强,药性就越强,是她急功近利,害了无辜者的性命。”老头说着,眼神扑闪不定。
“你撒谎”白子衿直接打断了老头的话。
苗槐诞:这小子,莫不是会读心术?怎么他只要一扯谎,他就知道了?
“啪啪啪”夜狸对着老头的嘴巴又是一顿猛抽。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老头连连求饶。
“我们的耐性可是有限的,从现在开始,你再扯一个字谎话,就是一个巴掌,一句谎话几个字,就是几个巴掌”夜狸毫不客气的举着双手。

“恩,恩,大侠想知道什么?”苗槐诞惊恐的看着三人。
这三个人是魔鬼吧?那个戴面具的只要一哼,那个黑脸大汉就开揍,还一点都不手软;那个小鬼头,手里银针专挑他的痛穴扎,痛的他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你为什么要害苗阿凤?”夜狸扫了老头一眼。
“我冤枉啊!苗阿凤长得如花似玉,又是天赋型的养蛊高手,我是倾慕于她。她妹妹见我对蛊术颇有成就,就把我引荐给她。一开始,苗阿凤对我很客气,听从采纳了我的建议之后,养蛊手艺突飞猛进。她特意来感谢我,那日我喝醉了酒,想让她留宿。谁知,那贱女人竟然给我下蛊,让我昏睡了三天。日后,我再去找她理论,她就对我冷嘲热讽。
这个贱人,看我没利用价值了,想甩了我。我怎会如她所愿?她之前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很是尊重。她的一部分蛊虫还是我送给她的。于是,我就把那些蛊虫下了毒。她没有察觉,用那些蛊虫害死了几条人命,就包括她的相公。苗阿凤最后情绪崩溃跳崖自尽了。真是活该!”苗槐诞越说越畅快,感觉苗阿凤就是罪有应得。
“苗阿凤也是养蛊高手,她怎会不知你对她的蛊虫动了手脚?”白子衿不屑的瞟了一眼。
“我告诉他相公,苗阿凤爱慕我,和我经常私会,有我送她的蛊虫为证。她相公当时就恼怒了,去质问她。我在苗阿凤身上下了急心蛊,只要养蛊者情绪波动太大,蛊虫就会产生反噬,分泌毒素,无药可解。苗阿凤被她相公激怒了,养的蛊虫不仅害死了她相公,还反噬到了好几个人。”
“混蛋……”夜狸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因为给予人家的美色,害死了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你可有悔恨过?”白子衿紧紧盯着老头的眼睛,想从他那里看到悔过。
“他们都该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们一个个的不过是蝼蚁,死不足惜”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夜狸又是给了老头重重一拳。
苗槐诞嘴里吐出一口血,只觉胸口闷的慌。
“这么多年,你枉害了多少条人命?”
“哈哈哈……哈哈哈……”苗槐诞又开始放声大笑。
白子衿又赶紧给他弹了一粒小药丸。这家伙可不敢断气了,留着还有用呢!
“主子,属下调查过,这个坏蛋入了红遍天之后,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利用职务之便,强抢民女,纵火烧房,下蛊害人……”
“最可气的是他都七十多岁了,还想霸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夜狸边说边望着癫狂的苗槐诞。
“这些事情属实?”司马昊逸挑了挑眉,眼睛扫向老头。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现在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苗槐诞也豁出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把他的底细查的清清楚楚的,他想狡辩都难,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的意思是冤枉你了”夜狸瞪大了眼睛,这老头还装无辜?
“有证据吗?你们有人证吗?"老头不死心问道。
“阿丫已被救走,你企图霸占人家,她们一家人就是人证,你用蛊虫毒害的那些无辜生命,官府都有备案,蛊虫现在还在你住的院子隔断里,那些都是物证。蛊虫认识自己主人,要不要让它们作证呢?”
“不要,不要……”苗槐诞吓得瘫软在地上,这次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有红遍天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做缩头乌龟了?”白子衿恨铁不成钢,这老头白瞎了自己一身养蛊的好本事了。
“坏蛋,你死有余辜。按照大邑朝的制度,你早该被五马分尸了。”夜狸说完,扔下一个官府的腰牌。
“我,我……”老头哆哆嗦嗦,半天只蹦出了两个字。
“你现在乖乖配合我们做一件事,我们可以饶你不死。”白子衿诱惑的说道。
“真,真的?”老头结结巴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他们把老头带到了苗千喜的家里。
“爷爷,你看看这人是谁?”
老爷爷睁开疲倦的双眼,打量着苗槐诞。突然,他眼睛放光了。
“你,你不是那个养蛊大师?”
“爷爷,他不是大师,他就是当年陷害您母亲的坏蛋。还不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爷爷。若有一字虚言,立马凌迟处死。”白子衿犀利的话语,吓得老头心里又是一颤。
“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老头赶紧发誓表真心。
苗槐诞把当年怎么认识苗阿囡,贪图阿凤的美色,如何陷害她,诱骗她相公,最终害了无辜人性命的经过,全都托盘而出。
苗千喜老爷爷气得捏紧拳头,手腕上的青筋暴起。他狠狠的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底一片猩红。
“我要杀了你……”老爷爷踉跄着身子,就要下床。
夜狸赶忙扶着老爷爷。
“爷爷,您先别动怒,气大伤身。小心身子。”白子衿也快步上前。
“是啊,老头子,这么多年的误会解开了,咱明天就去给娘上坟,在她坟头赔礼道歉,祈求她的原谅。”老婆婆满眼泪水,老头子和婆婆的疙瘩终于可以在入土之前解开了。
老爷爷被几人劝说着,他只好无力的躺在床上。
“爷爷,相信苗阿凤前辈一定希望您过得好。如今您替她洗刷冤屈,她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您还有婆婆,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逝者已去,节哀!”白子衿又语重心长的劝着。
“都怪我啊!我误会了我娘啊!让她心灰意冷,跳崖自尽。我不孝啊!”老爷爷边说边放声大哭。他心里好痛,好痛,好后悔啊!
旁观者看得也是一阵心酸。
“咱们先出去吧!让前辈静一静,他会想通的”司马昊逸平静的看着众人。
大家反应过来,拽着苗坏蛋出门了。

“来了”老婆婆赶忙掀开门帘,进屋了。
“明天去姨姨家,请她带咱们去给娘上坟,求娘的原谅。”苗千喜叹声道。
翌日一大早,一行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苗阿囡老太太的家里。
“姨姨,呜呜呜……”苗千喜看到老太太那一刻,泪如泉涌。
两人坐下促膝长谈了好一会,几十年的心结终于打开了。
这幅场景,看的白子衿心里一阵悸动。
老太太带着苗千喜祭拜了苗阿凤,多年的恩怨总算是化解了。
“你们几个是有本事的,青春蛊母蛊交给你们,我放心。”老太太拉着白子衿的手,感激的说道。
“还是要多谢前辈割爱。”白子衿拱手作揖。
三人取了蛊虫,白子衿又向老太太讨教了一些关于蛊虫的深奥知识,满心欢喜的离开了。
“走吧,咱们回军营吧!”白子衿激动的说道。这下所有的药材和药引全都齐全了,司马昊逸的毒可以解了。
“那个苗槐诞怎么处理了?”司马昊逸冷冷的问道,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属下挑断了他的脚筋和手筋,又震碎了他的心脉。他这辈子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了。咱们在红遍天安排的那几个人会盯着他的。”夜狸嗤笑道。
对于这样的结果,白子衿一点也不会同情。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能活着已是对他的仁慈。
三人辞别了老婆婆和苗千喜,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了军营。
“主子,你们总是会来了!”夜修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太子和九皇子在军营养伤,白天拜访了几次睿王殿下,他都忐忑的应对过去了。要是再多一日,他恐怕就要露馅了。
“辛苦了!”司马昊逸抬眸,轻撇了夜修一眼。
“这是属下应该的。”夜修心里怎么有点发憷呢?主子何时变得这么客气了?是不是他说错什么话了?
“参见睿王殿下”孙将军急吼吼的来了。他听属下禀报,说有三人进了睿王的军营,他就赶紧赶过来了。
“这几日敌军可有异动?”司马昊逸沉声道。
“敌军这几日想必是在休养生息,没有特别异常。”孙将军一脸正气。他看到睿王回军营,特别激动,在对视到睿王那犀利的目光时,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好,你们都退下吧!衿儿留下!”司马昊逸摆摆手,示意所有人离开。
孙将军本想和睿王再攀谈几句,看到睿王摆手,他识趣的退下了。本以为睿王把自己偷偷离开军营的消息只透露给他一人,是对他器重,把他看做心腹,现在看到睿王那冷淡的表情,他的心拔凉拔凉的。
等人都退下后,只剩白子衿和司马昊逸了。
”衿儿,一路舟车劳顿,你可以休息了。我去军营巡视一下,等晚上开饭时候叫你。”司马昊逸望着白子衿,神色格外柔和。
哎哟我去,他怎么这么温柔呢?不过还挺体恤人的吗?敢情他着急忙慌赶走所有人,是为了让她休息啊!白子衿心里小小感动了一番。
白子衿轻轻点了点头。
等司马昊逸离开后,白子衿准备闪进空间。她在空间里放着一张柔软的梨花木床,她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
白子衿意念一动”进空间”
下一刻,她惊呆了!她原地不动的站在军营的营帐内。
奇怪了。
白子衿又动用意念,几次都失败了。
这年头怪事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怪,奇怪,真奇怪。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尼玛的,神马都是浮云。
白子衿挑破手指,将血抹在眉头的红痣上。她又动用意念,还是屡屡失败。
呜呜呜……还有没有天理啊?她重生的金手指不会就此芭比q了吗?谁能告诉她,这是几个意思?
之前在空间储存的大量珍贵药材啊,她搜集的花露啊,自制的药丸啊……那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劳动的成果啊!
等等,最重要的是她的银票还在空间里。那可是她寻找亲人的盘缠啊!
有一刻钟,白子衿几乎觉得自己是梦游了。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虚幻,梦醒了,一切就该结束了。
愣怔了几秒钟,白子衿掐掐自己胳膊,疼,不是梦。
对了,她去弄些司马昊逸的血,试试,她记得上次就是两人的血合二为一了,才启动空间。
尼玛,不睡了。
白子衿一路小跑着,出了营帐,最后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找到了司马昊逸。他双手托腮在发呆。
“睿王,你肩上伤口是不是该换药了?”
司马昊逸被白子衿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来,腼腆的一笑。
“已经快结痂了,不用换药了。”
司马昊逸:衿儿这是有多关心他啊!特意不休息过来询问他的伤情。她心里是不是很在乎自己。
“让我给你检查一下。不可大意,说不定还会感染呢?”白子衿说着,随意的扯开司马昊逸的衣服,肩膀上一道长长的口子,果然已经愈合了。
白子衿用银针一刺,原本结痂的伤口又渗出几滴血。
”哎哟……"司马昊逸肩上传来这突如其来的痛感。
白子衿赶忙用手抹在自己眉心的红痣上。
“伤口已经愈合,无碍。刚才我用银针给你针灸穴位,可以避免以后留疤。”白子衿说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没办法,她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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