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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排球有一车幼驯染很合理吧(沉雾)


但既然现在帝光已经出局,她自己又跑回代代木体育馆了,鹫匠锻治就顺手把她一起抓过来了。
都是看比赛,坐场内的VIP特等席,视野不比观众席要好得多?
于是,黑子静也就一脸茫然地被拎走了。
她没带自己的那套白鸟泽的编外制服,又不好穿着帝光的校服,光明正大坐在白鸟泽的休息区里。
牛岛若利的备用外套再次派上用场。
一回生二回熟,黑子静也动作熟练地卷袖子,藏起帝光校服的字样,把若利君的外套当裙子穿。
衣服一换,她便完美融入到白鹫群当中,顺顺利利地混入男子组赛场。
还好男子组和女子组的裁判,好像不是同一批。
但宫侑可不会认错人。
“哈?!”
由于过于震惊,那对上挑的狐狸眼都睁大成圆滚滚的形状。
他钻过拦网,凑到黑子静也跟前,盯着仔细打量了后,确认这应该不是什么双胞胎误会,更加不可思议道。
“你难道不是女子组的帝光二传手吗?为什么会坐在白鸟泽的休息区而不是上面的观众席啊!”
好问题,连黑子静也本人,也是在比赛开始前几分钟才知道这件事的。
她眨了眨眼睛,还在思考要怎么解释,却有人先一步隔在了她和宫侑之间。
白鸟泽的二传手,这么笑眯眯地往中间一站,便将黑子静也完全挡在了自己身后。
“马上就要比赛了,你找我们的小教练有何贵干呀。”
宫侑大受震撼,竖着眉毛指向黑子静也:“她?”
宫治一愣,也下意识跟着重复:“教练?”
随后,追过来想逮捕宫双子的尾白阿兰,也无缝衔接上台词:“啊?你说啥?”
黑子静也忍不住又被逗笑。
虽然目前还没去关西那边玩过,但托这三个人的福,她现在已经对兵库县的人,产生“人均漫才高手”的刻板印象了。
牛岛若利垂眼看她:“是认识的人吗?”
“算是见过一面吧。”黑子静也弯起眼睛,“因为野狐赢了雨森,所以我对他们有点好奇。”
事实上,她原本还打算,去找鹫匠教练借一下雨森和野狐的比赛录像。
作为排球强校,白鸟泽历年都会收集大赛中所有队伍的录像,以便日后分析潜在的竞争对手。
之所以特意折返回代代木体育馆,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黑子静也快步走到宫双子那边,替他们做解释。
她也重新做了自我介绍。
“其实我并不是正式的选手,只是临时加入帝光女子排球部的外援而已。平时也不怎么打比赛,主要还是在做教练的工作。”
“因为鹫匠教练的缘故,有空的时候会去白鸟泽参观学习。所以,勉强算是半个助理教练吧。”
“——请多指教。很期待你们的表现。”
黑子静也眉眼弯弯地说。
可在宫双子看来,当她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鸟泽的氛围却骤然一变。
虽然在这个球场上厮杀的比赛双方,本来就没有什么和气融融的友善氛围,但白鸟泽在原本的压迫感中,又加重了更具进攻性的气势。
为什么?是因为这位小教练的目光和期待,被分给了他们吗?
享受着被对手警惕和重点关注的感觉,宫侑舔了舔嘴唇,反倒愈发跃跃欲试。
“诶?还真是一群好战的白鹫啊。”
他愉快地扬起尾调,再配合关西腔的柔润音韵,口吻甚至可以称之为“甜蜜”。
却被宫治面无表情地纠正:“就属阿侑你最没资格这么说别人吧。”
当然,他也是。
一个默契的眼神交换,宫双子突然架起了尾白阿兰的胳膊。
一人负责一边,他们反客为主,把还一头雾水的同伴,又风风火火地拖回队伍热身。
尾白阿兰:虽然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但这两只现在看起来状态超好的样子,他就忍住不吐槽了。
黑子静也则坐回休息区的长椅上。
一直作壁上观的鹫匠锻治,这才不紧不慢地评价她,朋友可真多,到哪儿都能有莫名其妙的家伙冒出来。
“不过,那个5号(宫侑),发球倒是不赖。”
鹫匠锻治双手环胸,冷脸看着被宫侑大力跳发的球,再一次精准砸在界内的边缘线上。
比赛一开局,野狐打头阵的宫侑,就已经干脆利落地靠强力发球,从白鸟泽身上咬下了两分。
如果这不是现场直播的全国大赛现场,鹫匠锻治现在就要喊个暂停,狠狠给那几个蠢货左右开弓,多扇几个巴掌,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
好在,第三球终于被成功接起来了。
鹫匠锻治气得在旁边无差别扫射,黑子静也却全程异常安静。
不管是白鸟泽得分,还是野狐得分,她的脸上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波动,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场上的一举一动。
宫侑和宫治更是重点关注对象。
第一局落幕,是野狐以两分之差险胜。
回到野狐的休息区,宫侑拿起运动饮料的瓶子,却迟迟没有拧开盖子,而是表情古怪地看向白鸟泽那边。
“……阿治,你也感觉到了吧?那个。”
来自那个人的目光,无法被忽略的存在感,那种强烈的“我正在被注视着”的感觉。
简直让人背后生出一股凉意,喉咙发紧。
“所以?”
宫治挤压瓶身,将微凉的液体咽下,顺着食管一路滚落,替心跳加速、正在不断升温的身体,冷却降温。
他抬起眼,冷淡地反问:“阿侑你要把这个当做失误的借口吗?”
难得没有跟对方抬杠,宫侑弯起眼睛,却忽然露出一个快乐的、近乎孩子气的纯粹笑容。
“哈?‘失误’?别开玩笑了,阿治。我现在状态超好!感觉什么都能做到诶!要不要趁机来试试看之前的那个秘密武器!”
宫治很淡地笑了一下。
——果然,和他的答案一样。
反观另一边,输掉第一局之后,再没有余地的白鸟泽,氛围就显得稍微凝重一些。
在这种关键时刻,鹫匠锻治反而不会再说什么太严厉的话。
能走到这一步的选手,没有一个是怀着“输掉也没关系”的想法来的,他们比他更渴.望胜利。
“去赢下比赛。就是这样。”
鹫匠锻治不欲多言。
凝重的沉默中,黑子静也却忽然举起了手。
“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她笑着说,“要不要试试看我的想法呢?”
………………
…………
第二局一开始,白鸟泽就改变了战术策略。
比起第一局的稳扎稳打,他们的进攻性明显变强了,牛岛若利的强力扣球,几乎能砍下一半的得分。
但同样是进攻型队伍的野狐,完全不甘示弱,选择直接正面回击。
就像两把锋利的匕首在相互攻击。
进攻的节奏不断攀升,球场上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一场轰轰烈烈的夺分大战正在上演。
精彩的暴.力美学令人目不暇接,观众席接连爆发出欢呼声。
孤爪研磨却蓦地笑了一下。
“真可怕。”他轻声道。
话虽这么说,孤爪研磨的语调却是柔软亲昵的,让黑尾铁朗迅速意识到,这句话是在对静也说的。
即便他还没有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而远在看台的另一处僻静角落里,佐久早圣臣发出了同样的感慨。
古森元也眨了眨眼睛,以为是在说牛岛若利和宫治、尾白阿兰,这三个重量级主攻手的正面对决。
他倒是能够赞同。
毕竟,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太想接这种为难人的球……尤其是牛岛若利,力量超强就算了,偏偏还是个难缠的左撇子!
但佐久早圣臣的视线,却落在了白鸟泽的休息区上。
和孤爪研磨一样。
“——白鸟泽在故意挑衅宫侑。”
把半张脸藏进了竖起的衣领里,孤爪研磨弯起眼睛,语调轻快地跟小黑解释,这个为宫双子量身定制的陷阱。
“宫双子虽然实力上限很高,但应该是那种水平比较不稳定,比赛很吃状态的类型。而宫侑是这支队伍实质意义上的核心。”
“一旦他急躁或者冒进了,整支队伍就会陷入快节奏的陷阱当中。速度的确是很强大的武器,可同样是巨大的消耗。不管是体力还是精神。”
“而野狐,宫双子和尾白阿兰的得分能力的确都很强,但可惜,还没有一个能够为他们托底的支柱型角色。”
“在强压的情况下,野狐的防守能力还不够强……或者说,不够稳定。”
“事实上,从第二局后半场开始,野狐的失误率就开始慢慢地上升了。”
——是巧妙的心理战,一步步将狐狸诱捕到陷阱当中。
但这并不是白鸟泽一贯的作风。
所以,同样看穿了这一点的佐久早圣臣,将视线投向了白鸟泽阵营中唯一的变数。
那位被牛岛若利亲口承认的“小教练”。
……看来赛程第一天,观看帝光和俱知安中学的比赛时,和若利半开玩笑的戏言,好像真的应验了。
在古森元也诧异的目光中,向来缺少情绪表露的消极系少年,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能够让白鸟泽变得如此狡猾,真是可怕啊。那位小教练。”

第二局,白鸟泽胜。
但注意到野狐中学那边的黑须总教练,频频看向这里的警惕目光,黑子静也觉得,这一招应该没办法再延用到第三局了。
“估计对方也已经反应过来,这其实是个陷阱了。”
被身形高大的少年们围在中心,黑子静也随手拿起简易的小白板,给他们画示意图,重新调整了队形和战术。
她立起笔尖,眉眼弯弯的,将Q版的小狐狸圈在其中。
让白鹫的猎物无处可逃。
“——所以接下来,我们就开始作战计划的第二阶段吧。”
黑子静也伸出手,与每个准备上场的选手击掌。
牛岛若利永远是第一个响应的人。
目送若利君率领着队伍向前,等裁判吹哨,示意第三局正式开始后,黑子静也才表达了自己的意外。
“我还以为您会觉得,我是在投机取巧呢。”
她侧过脸,看向坐在旁边,却一直保持缄默的鹫匠锻治。
明知道说破的话,会有挨骂的可能,但好奇心旺盛的小猫,还是忍不住悄咪咪地蹭过去,想要找到一个答案。
“因为您之前总是说,乌养教练整天净是搞些花里胡哨的小花招,排球就是应该要用高度和力量决胜负。”
纯粹的暴.力.美.学。
越简单越好,是鹫匠锻治所坚持的原则,也是白鸟泽一贯的风格。
不出所料,鹫匠锻治双手环胸,板着脸又是一声冷哼。
“难道不是吗?别搞错了,我可没有要认同那家伙理念的意思!更何况,谁说你这是袭承自乌野的东西了?”
说话时,他没有去看黑子静也,而是将目光投向球场,投向了那群变得更狡猾、步步引.诱猎物,掉入第二个连环陷阱的少年。
传统而崇尚个人力量的白鸟泽,在这一场比赛,被赋予新的变化。
得到进化的白鹫,正迎风展翅,势不可挡。
而这一切,是黑子静也制造的契机。
……原来他从猫又育史那里捡来的麻烦小鬼,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为足以掌控球场的执棋者。
叫鹫匠锻治如何能不与有荣焉。
“这是属于你的东西,黑子静也。所以,大可以更骄傲一点。我允许了。”
脸上的笑意转瞬即逝,白鸟泽的魔鬼教练昂起头,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听,但对他而言,已经是弥足珍贵的夸奖。
以至于黑子静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不由愣了一下。
收回视线,同样投向球场上的选手们,她默默挺直腰杆,将手规规矩矩地压在膝盖上,指尖不自觉向内蜷缩、收紧。
然后,又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嗯!”
………………
…………
第三局,在进入DUECE(平局)的漫长拉锯战之后,比分一度攀升到30。
最后,还是由白鸟泽一方,率先连续得分,打破了僵持的平衡。
以牛岛若利的一击强力扣球为落幕,白鸟泽2-1拿下了比赛,赢得进军全国四强的晋级名额。
虽然输了,好胜心拉满的宫侑,却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冷静。
俯身撩起拦网,他快步走向白鸟泽那边,并停在了牛岛若利和黑子静也跟前。
“这次是我输了。但下一次,我会赢的。明年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说话的时候,宫侑更多看着的,是黑子静也。
野狐中学当然研究过白鸟泽的比赛录像。
有牛岛若利在的白鸟泽,是这三年的宫城县代表,录像资料相对丰富,也被他们教练仔细剖析过。
所以,宫侑很清楚,这场比赛的白鸟泽,有点“不太一样”。
这样狡猾又处理细腻的心理战,并非是习惯以力破巧的白鸟泽的风格,更不符合鹫匠教练一贯的喜好。
宫侑也有注意到,白鸟泽在第一局比赛结束后,负责主持战术会议的,不是总教练鹫匠锻治,也不是作为队长的牛岛若利,而是黑子静也。
只可能是她改变了白鸟泽。
但白鸟泽的人,竟然在面对没有试错余地的强大压力之下,依旧如此完美地执行了并不熟悉的作战计划。
除了选手本身素质极高之外,对战术制定者的信赖也不可或缺。
只有驾驭了高傲的鹫群,令他们心悦诚服,才会让这支队伍敢于拿出百分之百的信赖,在全国大赛的关键局这么做。
宫侑开始真正理解,这位“小教练”的可怕之处。
“——我会打败你们的。”
他一字一顿的宣战,宣战目标用的是“你们”。
“嗯?”跟过来的宫治,无慈悲地提醒他,“可是,牛岛是三年级吧?明年就要升入高中部了。阿侑你在说什么啊。”
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的二年级宫侑,瞬间呆住。
随后,他发出愤怒且羞恼的狐狐尖叫。
“干嘛啦阿治!我现在可是在很严肃地在下战书啊!不许拆我台!你们这些家伙偶尔体谅体谅别人的心情好不好!”
宫治一脸“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的困惑表情。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预判了他想说什么的宫侑,眼疾手快地狠狠捂住嘴。
宫侑震怒:“也不许吐槽我!你又不是阿兰!”
同样跟了过来的尾白阿兰,站在宫双子的旁边,欲言又止,表情复杂,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吐槽。
感觉这时候笑出声的话,会被狐狸迁怒,于是黑子静也努力忍住了。
牛岛若利却凭借他的排球脑袋,解读出了真正重要的信息。
“啊。我接受了。你的挑战。”
一句话,把关西腔的漫才氛围一扫而空,牛岛若利看着面前的宫双子和尾白阿兰,平静而认真地回答。
“我在IH和春高等你们。加油。”
明明是发出挑战的那一方,宫侑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纠结地皱起脸。
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的尾白阿兰替他吐槽,完成了自己兼任的吐槽役工作。
但牛岛若利没太听懂。
他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黑子静也。
笑得一直在捂肚子的黑子静也,拍了拍若利君的手臂,决定挺身而出,帮忙把话题转移开。
“虽然若利君明年不在,但明年有机会的话,我应该也还会来看全中比赛的——明年,再在这里见吧?”
她顺便提了一下,关于宫侑还在练习中的“二刀流”发球,以及宫治和尾白阿兰在比赛中表现出的坏习惯。
意识到黑子静也话中的价值,三人的表情迅速冷却下去,听得愈发仔细。
宫侑最较真,还立刻抓了几个细节,跟黑子静也讨论起来。
一旦涉及到排球,他就会专注到完全无视外界的因素,甚至当场从白鸟泽的球筐里,捞了个球过来,边说边示范。
这种东西很难靠语言解释清楚,黑子静也干脆上手,想帮对方调整到更正确的发力姿势。
“不是的,手指要从这里……”
宫侑的指尖忽然被轻轻捏住。
他迟疑了一下。
因为是和阿治跟阿兰都不太一样的触感。
软乎乎的,又有一点烫,让他莫名想起了,之前妈妈在家给他们做的、刚出锅的焦糖布丁。
是甜甜的味道。
很好吃,所以他偷偷把阿治的那份也吃掉了!
但布丁可不会这么裹住他的手指。
不太习惯这样的接触,宫侑没有多想,下意识把手往回缩了一下。
却没想到,黑子静也竟然一个不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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