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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京圈太子低头诱吻小娇娇(颜千棂)


"答应什么啊!"云筝急得眼眶发红,手忙脚乱去按呼叫铃,"你都这样了还……"
"答应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他固执地重复,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墨家人来抢也不准走。"
云筝的手悬在半空,突然笑出了眼泪,"傅凌鹤,你幼不幼稚?"
她俯身轻轻贴上他渗血的伤口,"我要是想走,还会去求墨时安救你吗?"
傅凌鹤呼吸一滞,突然闷哼一声倒在枕头上。
云筝吓得脸色煞白,却见他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疼……"他虚弱地眨着眼,手指却紧紧勾着她的衣角,"要太太亲一下才能好。"
"你!"云筝又气又笑,正要说话,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傅先生的血压怎么突然……"史密斯医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云筝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手忙脚乱要从傅凌鹤身上爬起来,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医院这条件着实是不允许他们小两口干点亲密的事!
这不,每次都被打扰!还都这么准时,也是没谁了!
"出去。"傅凌鹤冷声道,哪还有半分方才的虚弱。
年纪稍大一点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淡定地转身带上门,"年轻人注意点,伤口崩线很麻烦的。"
门关上的瞬间,云筝羞恼地捶他肩膀,"你故意的!"
傅凌鹤低笑着任她捶打,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额前的碎发垂落,在眉眼间投下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炽热的光芒。
"是又怎样?"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呼吸惹得她一阵战栗,"傅太太有意见?"
云筝刚要反驳,唇瓣再度被他封住。
这次他的吻得极尽缠绵,温柔得让她不自觉环住他的脖颈。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透过窗帘缝隙,恰好落在他们交握的十指上,像给这对纠缠的身影镀上了一圈金边。
他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记住你的选择,傅太太。"

第341章 母女初遇!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倒是相安无事,小两口每天腻在一起,熟络了不少,连带着感情都升温了不少。
就是傅凌鹤这动不动就脸红的小毛病是一点儿都没变。
还有点小遗憾的就是傅凌鹤是一点要想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墨时安几乎把全球权威的脑科医生全请来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乖乖在这儿等着,我帮你取一下药。"云筝伸手帮他拉过被子盖好,才起身看着他道。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撒了进来,将他紧蹙的眉头映得格外明显。
傅凌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输液管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我跟你一起去。"
他的指腹在她脉搏处无意识地摩挲,病号服袖口下露出缠着纱布的手腕。
监护仪上的心率线突然拔高,在屏幕上划出陡峭的波浪。
"不行!"云筝按住他试图掀被子的手,掌心触到他手背上的留置针,冰凉的触感让她声音软了下来,"史密斯医生说你现在要卧床休养,不能随意下床,而且你现在正在输液怎么去?"
她俯身时发梢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玫瑰洗发水香气。
傅凌鹤突然撑起身子,纱布下的伤口被牵动,他倒抽冷气的声音让云筝瞬间白了脸。
可下一秒,这个一米八七的男人竟用受伤的手揪住她衣角轻轻摇晃,"你帮我拿一下输液架,就可以出去了。"
他仰起脸时,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好不好?"
云筝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傅凌鹤这狗男人撒起娇来简直要人命,那双总是凌厉的凤眼此刻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黑曜石。
她鬼使神差地弯腰,唇瓣在他眉心轻轻一碰。
"砰!"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傅凌鹤整个人僵在原地。
从耳根到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色,连带着锁骨处的皮肤都泛起淡淡的粉。
云筝看着他瞳孔地震的模样,唇角泛起了一丝弧度,眼前的男人确实是只要被亲一下就会红温死机。
"三分钟。"云筝竖起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憋着笑往门口退,"我保证。"
她关门时从缝隙里看到傅凌鹤正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拼命扇风,病号服领口都被扯歪了,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走廊的灯光比病房里亮得多。
云筝揉着发烫的脸颊走向药房,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轻快的节奏。
她拿完药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往回走。
答应过那个小气的男人只让他一个人在那待三分钟,她现在是生怕自己回去晚了,那男人又作出什么幺蛾子来!
想到这,云筝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刚走到拐角,突然窜出一道人影,云筝没设防被那人撞了一下。
怀里的药瓶子落了一地!
“对不起,我真有急事,对不起……”撞到云筝那人只是匆匆道了个歉,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一下,就跑没影了。
云筝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只能蹲下身捡刚才散落了一地的药瓶。
只不过令她意外的是,有人的动作居然比她还快!
云筝回过神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捡起了好几瓶了,放回了袋子里。
“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云筝快速拾起地上掉落的药,边捡边对她道。
面前的女人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帮云筝把地上滚落的最后一瓶药捡到袋子里之后才起身。
云筝手上提着药袋,也站了起来。
许是蹲了太久的缘故,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云筝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还是刚才帮她捡药的女人,伸手将她稳稳的扶住,“小心些。”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隐隐还夹杂着几分担忧。
云筝站稳抬起头,就正对上了女人那双杏眸。
她约摸40岁,穿着一套休闲套装,虽然是最不起眼的穿搭,但她身材高挑,站在人群中也还是一眼就能注意到。
女人戴着口罩云筝看不清她的脸,但此刻那双温柔又漂亮的眸子中满是担忧。
她抬头时口罩微微滑动,露出右眼下方一颗小小的泪痣。
云筝觉得这双眼睛她好像在哪见过,总给人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她怔愣间,女人已经松开了扶着她的手,往后退了半步。
消毒水味中夹杂着一丝栀子花的香味猝不及防的钻入云筝的鼻子,让她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云筝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女人的手腕,袖口微微滑落,露出一道道淡色的疤痕。
像是旧伤,蜿蜒交错,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反复划过。
她的心猛地一缩。
那种痕迹有点像自残的上班
云筝的呼吸微微一滞,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女人的眼睛。
那双杏眸依旧温柔,可此刻却像是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透背后的情绪。
"您……没事吧?"云筝轻声问,视线不自觉地又落回她的手腕。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迅速拉了下袖口,遮住了那些疤痕。
“筝筝……”云筝还想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转头就看到自家婆婆手里提着保温桶,焦急地朝她这边跑了过来。
“妈。”云筝看着自家婆婆,轻轻叫了她一声。
沈兰淑小跑着走到她身边,紧张又仔细的帮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刚才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
云筝轻轻摇了摇头,“妈,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走神,被人撞到了,不小心把药都弄掉了。多亏了这位女士……”
她转过身的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
云筝的话戛然而止,走廊尽头只剩下微微晃动的安全门。
空气中残留的栀子花香被消毒水气味冲淡,仿佛刚才扶住她的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婆媳俩往回走时,云筝忍不住回头。药房方向的顶灯突然闪烁起来,在走廊投下长长的阴影。
"怎么了?"沈兰淑在电梯前转身。
云筝摇摇头,却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透过缝隙看到某个诊室门口飘过的灰色裙角。
那截裙摆上绣着的暗纹,是一朵白色的栀子花。
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拢,云筝仍忍不住回头张望。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VIP病房层。
沈兰淑从保温袋里取出两个精致的食盒,紫檀木的清香混着饭菜的香气顿时在狭小空间里漫开。
"妈特意炖了虫草花胶汤,"她说话时珍珠耳坠轻轻摇晃,"你最近照顾凌鹤都瘦了。"
病房门刚推开条缝,就听见"哐当"一声响。
傅凌鹤半跪在床边,输液架歪倒在旁,手背上留置针周围已经泛起一片淤青。
见到她们进来,他迅速把扯松的病号服领口拉正,耳尖却诚实地红了起来。
"胡闹!"沈兰淑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食盒往床头柜重重一放。
云筝看见婆婆保养得宜的手在发抖,指甲上的裸色甲油被消毒液蹭花了一块,"伤口再裂了怎么办?"
傅凌鹤任由母亲拍打他胳膊,眼睛却黏在云筝身上。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只做错事的大型犬。
云筝故意板着脸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他手背上的淤血"某些人不是答应乖乖等我的?"
"18分钟。"傅凌鹤突然开口,喉结动了动。
他抓起云筝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掌下传来急促的心跳,"你说三分钟的,骗人。"
沈兰淑"噗嗤"笑出声,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
她拧开保温桶,浓郁的鸡汤香气立刻充盈了整个房间,"二十七岁的人,倒比七岁还黏人。"
金黄的汤面上浮着枸杞,她舀起一勺吹了吹,"先喝点汤再吃饭。"
"妈你吃过了吗?"云筝接过汤碗,瓷勺碰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凌鹤就着她的手喝汤,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虎口,像只收起爪子的猫。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俩吃就行,别管我。”沈兰淑的视线就没离过他们小两口
云筝夹起块清蒸鲈鱼,仔细挑净刺送到傅凌鹤嘴边。
他咬住筷子尖不肯松口,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直到云筝瞪他,才慢悠悠地咽下去,舌尖还故意扫过她指尖。
"再闹你自己吃!"云筝红着脸抽回手,却看见婆婆正低头整理餐盒,假装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
"尝尝这个。"沈兰淑突然推来一碟碧绿的芥兰,"妈特意用鲍汁煨的。"
她目光在儿子和儿媳之间转了转,突然起身,"我去问问医生明天的检查安排。"
"妈再坐会儿……"云筝刚要挽留,傅凌鹤突然拽住她衣角。
他嘴唇贴在她耳畔,呼出的热气让她差点打翻汤碗,"你一直看门口,是在等谁吗?"
云筝的思绪瞬间回笼,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啊。”
傅凌鹤的眸子微微一凝,捏住他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你撒谎。"他的声音很低,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从刚才回来,你就心不在焉的。"
云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傅凌鹤的指尖顺着她下巴滑到脖颈,微凉的触感让云筝打了个颤。
监护仪的心跳声突然急促起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看着我。"
他忽然收紧掌心,喉结在她耳畔滚动,"别用这种敷衍的态度,老婆。"
云筝被迫与他对视,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她溺毙。
十七岁的傅凌鹤虽然占有欲强,但绝不会像此刻这般带着近乎偏执的压迫感,让云筝都恍惚了。
"真的只是小事……"她试图安抚,却被他扣住后脑吻住。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将所有解释都堵了回去。
直到云筝被吻得几乎窒息,他才松开她,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再不说实话,就不止这样了。"
"好……我说。"云筝大口喘着气,耳尖还残留着他体温的余温。
她将药袋里的药瓶取出,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玻璃瓶身,"我刚才去取药,被人撞到了。"
傅凌鹤拉过她的手紧张的检查,“有没有伤到?”
云筝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顿了顿,想起那个女人弯腰捡药时露出的手腕上的疤痕,"有位戴口罩的女士帮我收拾,她……"
"她怎么?"傅凌鹤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指腹按在她手腕的红绳上轻轻揉搓。
"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云筝想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后背突然泛起一层细密的冷汗,"像是认识我,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别人。而且她手腕上还有几道细小的疤痕……"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喉间像被无形的手掐住。
像是自残的痕迹!
傅凌鹤的指腹仍停留在她的腕间,红绳下的脉搏跳得急促。
他垂眸盯着她,眼底的暗潮未散,声音却缓了几分,"你……真的没受伤?"
云筝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瓶的玻璃表面,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冷静了些。
她抬眸看他,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真的没有,你别紧张。"
傅凌鹤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假,最终轻哼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
但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蹭过她的唇瓣,嗓音低哑,"下次再瞒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云筝耳尖微热,心跳又乱了几分,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拍开他的手,"傅凌鹤,你现在可是病人,别太嚣张!"
他低笑一声,懒散地靠回枕头上,目光却仍黏在她身上,像只餍足的野兽,却又带着点不满:"病人怎么了?病人就不能管自己老婆了?"
云筝懒得跟他争,转身去收拾她刚才拿回来的药,却听见他在身后忽然开口,"我想出去转转。"
"嗯?"她回头看他。
"在这儿躺了一天,快发霉了。"他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耐,"想晒晒太阳。"
云筝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手背上还未拆的留置针,犹豫了一下,"你确定?医生说你最好再卧床观察一天。"
"再躺下去,我骨头都要僵了。"他眯了眯眼,语气不容拒绝,"推我出去。"
云筝叹了口气,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妥协:"行,但你得听我的,不准乱动。"
他挑眉,似笑非笑:"怎么,怕我跑了?"
"怕你作死。"她白了他一眼,转身去叫护士推了张轮椅过来。
傅凌鹤看着那轮椅,表情微妙了一瞬,"你认真的?"
"不然呢?"云筝挑眉,"你现在的体力能自己走?"
他啧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但还是伸手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挪到床边。
云筝怕他扯到伤口,赶紧上前扶他,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拉近了几分。
"这么担心我?"他低笑,呼吸拂过她耳畔。
云筝耳根一热,推了他一把,"少废话,坐好。"
他懒洋洋地坐上轮椅,却在她推着他往外走时,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摩挲她的腕骨,"慢点推,别摔着我。"
云筝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幼稚的男人,"傅凌鹤,你几岁了?"
"十七。"他答得理直气壮,"但现在是病号,得享受特殊待遇。"
说罢他还不悦的补充了一句,“老婆,这个问题这两天你已经问了我好几遍了。”
云筝懒得理他,推着他出了病房。
走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融融的,傅凌鹤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墨家私人医院的花园很大,绿植繁茂,中央有个小喷泉,水声潺潺,阳光落在水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云筝推着他沿着石子路慢慢走,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舒服了?"她问。
"嗯。"他懒懒地应了一声,忽然抬手覆上她搭在轮椅上的手,"再走慢点。"
云筝低头看他,发现他闭着眼,唇角微微上扬,像是真的在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在想什么?"他突然开口,眼睛仍闭着,却像是察觉到她的走神。
"在想你以前。"她轻声说,"十七岁的你,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难伺候吧。"
他低笑一声,终于睁开眼,侧头看她,"那时候你眼里可都是别人,就算我不能伺候,也入不了你的眼。"
云筝一怔,"你记起来了?"
"没有?"他挑眉,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我猜的,要是17岁的我真能入得了你的眼我也不会26岁才娶到你了。"
云筝耳根发烫,干脆不接话,推着他继续往前走。
傅凌鹤也没再逗她,只是懒散地靠在轮椅上,任由阳光洒在身上。
他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眉宇间的冷峻被暖阳柔化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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