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鹤却仿若未闻,只是微微耸了耸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唾弃?那又怎样?我傅凌鹤做事,向来只图自己开心。至于别人怎么说,你觉得我会在乎?”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嚣张。
傅凌鹤双手插兜,下巴微扬,眼中满是对这破事的不耐。
他侧头看向云筝,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的调笑,“宝贝儿,跟他们在这儿浪费时间,还不如咱们去吃顿大餐,把这糟心事儿都抛到脑后。”
他大手一伸,自然而然地揽住云筝的腰肢,那手臂的力度仿佛在向旁人宣告着他对云筝的绝对占有权。
云筝眉眼弯弯,顺势挽住傅凌鹤的胳膊,脑袋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脸上洋溢着甜蜜又得意的笑容。
跟着傅凌鹤的脚步往门口走去,经过云家人身边时,还故意挑衅地瞥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云天擎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指着他们的背影,声嘶力竭地喊道,“云筝!你别以为傍上傅凌鹤就能为所欲为,你这么对养你长大的家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傅凌鹤揽着云筝走出包厢,脚步不紧不慢,身姿潇洒肆意。
即便出了包厢,他的手依旧稳稳地搭在云筝的腰上,似是要将她彻底烙印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人沿着走廊往外走,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因他们的气场而变得凝滞。
傅凌鹤微微低头,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云筝的耳畔。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调侃,“傅太太,给你老公当小三的滋味怎么样?”
云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
她轻轻踮起脚尖,凑到傅凌鹤的耳边,声音软糯却带着几分娇俏和调皮,“傅先生,当着自己老婆的面出轨又是什么感觉?”
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三个女人才能凑出一台戏,这俩戏精夫妇就能凑出好几台戏了。
“好了,不闹了,想去哪儿?”傅凌鹤抬手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老公带你去庆祝一下你新生。”
云筝思索了片刻,不过也想不出要去哪儿,最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用庆祝了,回家吧。”
“回家那哪儿行这么值得庆祝的事情怎么能不好好庆祝一下呢?”傅凌鹤揽着云筝的手紧了紧,“是想不到要去哪儿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云筝有些好奇的转头看向他,“去哪儿?”
“先不告诉你,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傅凌鹤没说清楚,先卖了个关子。
云筝的好奇心已经成功被傅凌鹤吊了起来。
不过他没有要说的意思,云筝再好奇也只能憋着。
小两口一起上了车,车子渐渐驶离了市区。
云筝侧头看着专心开车的男人,脑海中回想起了包厢里发生的事儿,“傅凌鹤,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
傅凌鹤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冷的声线让人忍不住上瘾,“傅太太又跟我客气上了?”
云筝没有在回答他,只是轻笑了一声,便转头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傅凌鹤说过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云筝口头上的谢谢,她没忘记。
山道弯折如墨色的绸带,库里南的远光灯劈开浓稠夜色。
云筝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能隐约感觉出这是上山的盘山公路。
不过现在实在是有些晚了,她也不知道是去哪儿。
云筝脑海中突然涌上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比如说什么女大学生被拐卖到山村之类的。
不过这纯粹是她自己胡思乱想,傅凌鹤哪怕是把自己卖了,都舍不得卖她!
想着想着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傅凌鹤单手搭着方向盘,袖扣折射冷光,"冷吗?"
“啊?”
云筝刚才实在是太过于专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傅凌鹤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傅凌鹤看着她这傻乎乎的样子,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将车子靠边停稳,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云筝就这么看着傅凌鹤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像烟花一般在脑海中瞬间炸开。
傅凌鹤下车干嘛去了?他该不会是去找工具了吧?
他那么有钱,绝对不会是想把她卖了换钱。
他总该不会是看她不顺眼又不好说,想直接把她给解决了吧。
云筝的目光随着傅凌鹤的身影移动,只见他径直走向后备箱,打开箱盖,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夜晚的风有些凉,吹得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山间显得格外突兀,也让云筝愈发紧张。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后备箱的方向,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过了一会儿,傅凌鹤直起身子,手里抱着一个东西,关上后备箱,朝着驾驶座走来。
云筝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下意识地往座位里缩了缩,眼神中满是警惕。
直到傅凌鹤打开车门,她才看清他手中抱着的是一张柔软的毯子。
傅凌鹤坐回驾驶座,把毯子轻轻展开,动作轻柔地盖在云筝的身上。
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宠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笑意。
“看你刚才打寒颤,肯定是冷了。这山路晚上风大,别着凉了。”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在这静谧的车厢里格外动听。
云筝愣了一下,脸上的紧张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红晕。
她没想到傅凌鹤下车只是为了给自己拿毯子,自己刚才竟然还胡思乱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实在是太离谱了。
傅凌鹤帮她盖好毯子,抬头就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大好,赶紧抬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试了试自己的。
“也没发烧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傅凌鹤眉头微微拧着,疑惑的语气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担忧,喃喃的出了声。
云筝脸颊上的红晕越发明显,已经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娇憨,“没……没有不舒服。”
“那你怎么了?”傅凌鹤直直的看着云筝,大有种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来,绝对不会罢休的感觉。
云筝能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了呗!
傅凌鹤也没有在纠结,只要她没有不舒服就行。
他重新发动车子,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山间回响,库里南缓缓沿着蜿蜒的山路继续向上。
一路上,云筝的心思却始终没能完全从刚才的尴尬中抽离出来。
她悄悄抬眼打量着专注开车的傅凌鹤,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那些荒唐想法没有被他察觉。
车子在山路间穿梭,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在车内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缓缓停下。
傅凌鹤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向云筝,眼中满是温柔。
他倾身解开她的安全带,檀木香混着温热呼吸拂过耳际,"到了,下车吧!"
云筝轻轻推开车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山间特有的草木香气,瞬间驱散了她心中残留的那丝窘迫。
她跟着傅凌鹤的脚步,绕过几丛灌木,眼前豁然开朗。
山顶的一块开阔平地上,已经提前布置好了一切。
柔软的毛毯铺在地上,上面摆放着各种精致的点心和香槟,四周还点缀着几盏暖黄色的小灯,光线柔和而温暖,与头顶璀璨的星空相互映衬,营造出梦幻而浪漫的氛围。
小天台被改造成悬浮的星光森林,千万颗微型光纤星子铺成银河,全息投影在玻璃穹顶流转。
云筝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映入眼帘的景象,一时间被震慑住了。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星空,和这么用心布置的场景。
她的双眸中倒映着那璀璨的“星光”,嘴唇微微张开,满心的震撼与感动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傅凌鹤走到她身侧,牵起她的手朝篝火堆那边走了过去。
云筝脱了鞋子,两人就这么坐在柔软的毯子上,身旁的位置都已经摆满了零食和云筝爱吃的小点心。
傅凌鹤轻轻为云筝倒上一杯香槟,气泡在杯中欢快地跳跃,散发出诱人的果香。
云筝端起酒杯,浅抿一口,香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那片梦幻般的星空移开。
“傅凌鹤,你知道吗?”云筝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小时候,每次有流星雨的时候,他们都会提前去山顶布置好一切,带着我去看。我们所有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点心等待流星划过夜空,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傅凌鹤静静地听着,握紧了云筝的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和安慰。
他没有说话,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静静的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云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一亿的抚养费,买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亲情。曾经的温暖和关爱,都随着那份冰冷的协议,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傅凌鹤轻轻将云筝拥入怀中,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那些不懂珍惜你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们伤心难过。以后,每一场流星雨,我都会陪你一起看。”
云筝靠在傅凌鹤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暖暖的。
往昔那些美好的回忆与如今的孤独无依形成的强烈反差,像是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
第93章 小没良心的,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表白!
香槟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云筝仰头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冰凉的气泡划过喉咙时,她听见傅凌鹤在笑,"傅太太这是拿香槟当白开水?"
"你管我..."云筝看了他一眼伸手又要去够酒瓶,指尖却被傅凌鹤握住。
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偏生语气还带着戏谑,"这酒后劲可比你想象中..."
话没说完就被云筝扑了个满怀。
完了,说晚了,醉意已经上头了!
少女带着果香的唇擦过他耳垂,温热的吐息里混着微醺的甜,"傅先生怕我酒后乱性呀?"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绵长,指尖戳着他心口画圈,"你心跳得好快。"
傅凌鹤喉结重重滚动,掐着她腰肢的手背青筋暴起。
云筝却突然呜咽一声,眼泪砸在他锁骨上碎成星屑,"是我不好吗?怎么你们一个二个都不要我?"
她揪着他衬衫纽扣的力道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傅凌鹤……我现在连家都没有了。"
"这里就是你的家。"傅凌鹤突然托着她后颈吻上去,唇齿间尝到咸涩的泪,"我的胸膛就是你的屋檐,心跳声就是门铃——"
他含住她下唇轻咬,"只要你敲,我永远应声开门。"
云筝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腿上,珍珠发卡不知何时掉落,卷发散成星河。
她捧着傅凌鹤的脸醉眼朦胧地数着,"一个傅凌鹤...两个傅凌鹤...怎么有三个..."
云筝指尖点着他鼻尖傻笑,"到底哪个是真的?"
未等回答,她突然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傅凌鹤闷哼一声扣住她后脑,反客为主的深吻里带着他八年隐忍的疼惜。
云筝的珍珠耳坠勾住他的领带,在纠缠中扯开衬衫……
“傅凌鹤,你爱我吗?"云筝突然撑起身子,月光顺着她凌乱的衣襟淌进阴影,她迷离的眼神中有期待。
傅凌鹤握着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处,"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在说我爱你。"
他翻身坐起将她禁锢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语气认真,“我比你以为的爱你更早!”
可惜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下的云筝早就已经沉沉的睡去。
傅凌鹤伸手摸了摸他白皙细嫩的小脸,宠溺的语气中尽是无奈。
“小没良心的,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
云筝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将头轻轻偏了过去,脱离了傅凌鹤温热的大掌,睡得很沉,很香。
傅凌鹤起身弯下腰将熟睡的她抱起,抱进了温暖的帐篷中,轻轻将她放在铺的软乎乎的小床上。
傅凌鹤俯身时,帐篷顶端的感应灯自动调成暖橙色。
人造蛛丝织就的睡袋泛起珍珠光泽,他将云筝轻轻放下的瞬间,休眠状态的恒温系统悄然启动,二十八度的暖流漫过她泛着薄汗的颈侧。
"冷…"云筝在睡梦中蜷缩成团,指尖无意识揪住他松开的领带。
傅凌鹤单膝跪在睡垫边缘,任由她将真丝领带绕在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腕表搁在折叠桌上——表盘背面刻着的"筝"字在暗处泛着幽蓝的微光。
他掀开被子的动作轻柔至极,生怕把她吵醒。
当云筝冰凉的小脚触到他腰间,傅凌鹤闷哼着扣住她的脚踝,但却并未推开,就这么用自己的体温帮她捂着。
“小狐狸。”他低笑着咬她的耳垂,"醉了还敢乱蹭!"
话虽这么说,却将人整个圈进怀里。
云筝的后背贴着他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量人的体温互相平衡着。
帐篷外是独属于夜间的静谧,将帐篷中的暧昧包裹其中,傅凌鹤的手掌悬在她腰窝上方,极致的暧昧感拉满!
"傅…凌鹤…"云筝在梦中呓语,带着哭腔往他臂弯深处钻,"别走…"
她翻身时裙子的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的若隐若现,简直是勾人犯罪!
傅凌鹤也是正常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瞬间就红温了。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伸手将她掉落的肩带拉好,又拉过被子将她紧紧裹住。
只要看不见他就不会有想欺负她的欲望了。
晨光穿透帐篷时,云筝在清冷的木质香中醒来。
傅凌鹤的臂弯还圈在她腰间,锁骨上留着淡红的齿痕。
她刚想偷偷起身,就被身后的人搂得更紧。
他的下巴就这么轻搭在云筝的肩头,语气慵懒低沉,“傅太太,吃干抹净就跑的习惯可不好,得改!”
云筝的身子瞬间僵住,脸颊腾地一下变得滚烫,烧得她耳根都红透了。
她哪里还能不明白,昨晚醉酒后的自己,肯定是又干了不少荒唐事。
可那些片段在脑海里零零散散,模糊不清,只记得一些暧昧又炽热的瞬间,这让她既窘迫又羞赧。
“我……我不是故意的。”云筝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叫,“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不敢回头看傅凌鹤,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
傅凌鹤轻笑一声,胸膛微微震动,笑声透过胸腔传至云筝的后背,痒痒的,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他收紧了手臂,将云筝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宠溺,“不记得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他的手轻轻抚上云筝的腰,指尖在她的腰间打着圈,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
云筝的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可却被傅凌鹤抱得更紧了。
“别乱动。”傅凌鹤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你昨晚那么主动,现在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云筝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着下唇,小声辩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凌鹤打断了。
“知道你喝醉了,这次不会强迫你负责了,毕竟已经合法了,你说是不是?”
傅凌鹤就这么支着上身,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红着小脸的云筝。
云筝都快羞死了,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那种!
晨光透过帐篷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
傅凌鹤也有分寸,见云筝的小脸已经跟熟透的红苹果没什么区别了,就也没有在逗她。
他先坐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一颗一颗的扣着白衬衣的扣子。
扣子在他修长的指节下逐渐被扣上,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愈发引人遐想。
云筝本想移开视线,可目光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不受控制地在那几块腹肌上扫过。
她的脸颊瞬间更红了,慌乱地别过脸去不看他,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急剧加快。
傅凌鹤扣好衬衫,拿起一旁皱成一团的领带,无奈地看了一眼,昨晚云筝无意识的缠绕,让这真丝领带彻底没了形状。
他轻笑一声,索性将领带随手扔在一旁,没有去扣领口的那两粒扣子。
只见傅凌鹤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性张力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