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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女配在剧本里鲨疯了(加绒毛衣)


女侍说:“那边有客人在醉酒闹事,非要逼良为娼,把小茉莉给吓坏了……其他老板都不在,我们这些下面人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拜托苏总,拜托苏总帮帮忙吧!”
小茉莉就是之前脖子上涂金粉蝴蝶的舞女。
苏世明虽是不着调的阔少浪子,但也讲半分义气,立刻准备去处理小茉莉的事。
走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还没给少帅介绍大美人。
头一回,殷愿却早就不见踪影了。
殷愿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在百乐门,这种风月场所见到殷灵犀。
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在真皮沙发上,仰头咬着一个男人递去的青提,情态美丽又坦然,完全忘记自己已婚的身份。
更忘了半月之前才说要和他私奔的念想。
胸口莫名痛到炸开,殷愿顾不得爆炸案的究竟,和苏世明的那个什么美人。
撞开无数客人。
在一连串的“干嘛呀!”“谁啊这么无理?”的怨言中,他带着一腔恨怒与冷厉走过去。
灵犀咬破霍显真指腹,青提摔落一地,下个瞬间就被殷愿长靴踩得一片稀烂。
“——殷灵犀!”
眼见野男人惶然退开,年轻的少帅逼近灵犀眼前,恶狠狠地喊她,看着她唇瓣残留的鲜血。
所幸百乐门环境喧嚣震天,这声失去理智般的怒喊只有卡座的三人听到了。
实际上,灵犀咬葡萄的时候就看到殷愿的身影了。
她是故意的。
故意让殷愿知道,世上不止一个年轻弟弟。
姐姐的快乐,你不懂。
她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小愿?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同一时间,殷愿怒问出声。
灵犀:“我……”
“还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男人!”殷愿压根没看霍显真。
“他……”
“蒋神策知道自己的妻子这么放浪么!”
三连问落定,灵犀一句话都没说完,抬手扇了殷愿一巴掌,把他头打得偏过去。
灵犀神情冷下来:“有你这么形容姐姐的吗?”
这种时候,她倒是拿起姐姐的范了。
第二次了,灵犀第二次下他脸了,如果算上杀他的那次,这就是第三次了!
疼痛与怒气在殷愿胸膛中猛烈冲荡,自然而然转变成一个念头——弄死她,他就要在这里弄死她!说不定还能穿回更远的两年前!
嘭!殷愿双臂沉沉压在真皮沙发,把站起来扇他的灵犀瞬间禁锢在方寸之地。
在他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前,霍显真伸手拦住了殷愿,把染血的手指藏在背后,恭恭敬敬喊了声:“殷少帅。”
在见到殷愿的那一刻,霍显真情绪既复杂又惊讶,然后松了口气,见到弟弟,殷小姐今夜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吧?
可下一秒,霍显真又想起了殷少帅屡次瞧不起他的模样,扇他的那一巴掌,和此时比殷小姐更癫狂的样子。
说好了要放弃不容于世的感情,殷少帅为什么要用那种晦暗难辨的目光看向灵犀?
那天晚上,他不小心听到了大帅府姐弟之间的不伦之恋,可到底是当姐姐的一意孤行还是当弟弟的纵容?
霍显真想不通便也不想了。
他要让殷小姐平安。
哪怕殷小姐本质是个恶劣的人。
殷愿看着拦住自己的手臂,眼珠侧移,慢慢定格在霍显真脸上。
同样的复杂惊讶出现在殷愿眼中,但很快就平定下来,变成了恍然。
那些莫名其妙的怒火慢慢化作了恶意的揣测。
“我说哪条狗敢拦本少帅。”他深目冷酷,一字一顿,“原来,还,是,你,啊。”
第一次在大帅府见到灵犀和霍显真相对而立,第二次听说爆炸案当晚两人共乘一车,本该死掉的保镖竟然侥幸活了下来。
第三次也就是现在,灵犀和霍显真居然在百乐门公然调情。
殷灵犀在蒋公馆对霍显真的维护,果然不是突然起意!
殷愿开始上上下下打量霍显真,和他初次的看法一样,这人足够俊朗且过分年轻。
所以哪怕是个仆从,也被他饥不择食的姐姐纳入狩猎范围了?
而这样的人,亲眼见证了他两次被灵犀下脸。
怎么没在那夜死掉?
殷愿劈手就要把拦着自己的霍显真扇开。
但,这回霍显真躲开了。
他始终记得灵犀那句,他的脸,只有她能打。
“竟然敢躲?”
殷愿慢慢收回手,眼神黑沉沉地,踱步走到霍显真身旁,“阿姐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段时间不见,这狗怎么打扮成人模样了。是不是主人太过纵容?”
年轻的少帅换了一副挺斯文的嘴脸,围着霍显真转了一圈,满口啧啧称奇。
霍显真脚下生根,这套衣服的确不是他的……是蒋董的。
他穿了一段时间蒋董衣服,都忘了自己的出身,竟然也学会逞能了。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当狗的命,却非要披上人皮,”殷愿肩膀重重撞了他一下,恶笑,“这不是贱得慌吗?”
霍显真知道自己是殷小姐的狗,和被说出来是两码事。
两个男人一同抬头,想看看灵犀对此是什么反应。
然而,只见不知何时来了个百乐门男侍,倒在灵犀腿上,正在把酒杯往她唇边递。
少年甜笑:“小姐,我懂事,我陪您。”

殷愿阴阳怪气说了一顿。
她充耳不闻坐在沙发上,腿上倒着美少年,眉眼柔软亲昵,可比旁边那两个都懂事多了。
百乐门男侍接触到灵犀的目光,略微紧张。
方才两个哥哥弟弟回演出后台,连声抱怨感叹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美丽温和的女客人,却被她的同伴横插一脚,被赶走了。
其他人就想看看那个女客人到底有多美丽,几个人推推搡搡来了,最后还是他拉扯了几下领口,主动跑过来倒在灵犀腿上。
女客人看着他,眼神果然很温和。
美少年慢慢痴了,手一歪,酒液就不小心洒到了她身上。
“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少年恍然醒神,抬手就要帮她擦拭领口。
灵犀安慰道:“没事,只是湿了一点。”
目睹这一幕,殷愿和霍显真同时动了。
看到殷少帅比自己更快一步,霍显真慢慢停下了脚步。
在男侍即将碰到灵犀的那一瞬,身高腿长的少帅一把拎起对方的后领向后扔去,灵犀眼中温软的美少年面孔眨眼间换成一张冷到煞人的脸庞。
不久前还想将她一把弄死,现在殷愿却说:“阿姐既然想喝酒,不如我陪你。”
他斜眼瞥了眼霍显真,颐指气使:“你去拿酒。”
霍显真顿了顿,看一眼灵犀,去了。
殷愿不像刚来时那样暴怒了,他坐在灵犀对面的沙发上,眸如深潭,探究地看了她一阵,突然说:
“阿姐,你变了。”
不管他是打的什么主意,既然愿意好好说话,灵犀也情真意切地望着他:“小愿,人都会变的。没人会一辈子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说他是歪脖子树?殷愿扯了扯唇角:“你和一个保镖关系密切,姐夫知道吗?”
用姐夫来管她,但蒋神策还对她理亏呢。
“你以为不是你姐夫同意,他会到我身边?”
“还需要姐夫同意,看来蒋公馆到底不是你家。”
“大帅府难道就是我家?”
从前殷愿巴不得殷灵犀赶紧嫁走,现在耳提面命告诉她蒋公馆不如大帅府,态度也比曾经好上很多。
只是因为,自从两年后被她一剪刀刺死开始,殷愿胸口总是没来由的闷痛。
直到刚刚,灵犀抱着美少年,他才恍然发现了疼痛的原因。
他好像中了一种奇怪的巫术,只要她一对他冷漠,他胸口的疼痛感就会加剧。
就像现在,灵犀态度疏离说大帅府不是她家,殷愿胸口便又痛了一下。
殷灵犀到底对他施了什么巫术,到底怎么样才能解开……
霍显真拎着一提酒水过来,放在桌旁,对“姐弟”之间的奇怪氛围视若无睹,站在灵犀身旁,他适时提醒道:
“差不多该回公馆了,蒋董还在设宴等您。”
答谢宴现在估计已经摆满了一桌子,蒋神策坐在桌前等她回去,往浪漫的方向想想,丈夫好不容易回家,新婚夫妻再如何相敬如冰,大约也买了鲜花,点了烛台,准备一份礼物送她。
灵犀打算多晾丈夫一段时间,没准备现在回去。但看着对面殷愿的神情,她故意起身转头:“那我们回去吧……”
后颈的黑蝴蝶霎那间闯入眼中。
殷愿不记得殷灵犀从前身上有刺青,如今几次却频频看到,他蓦然间萌生了一个念头,难道胸口疼痛是蝴蝶刺青的原因。
难道,那个刺青是巫术中的“降神”仪式……?!
殷愿从不信什么装神弄鬼,可穿越的事都发生了,有些事不得不信。
他眯起眼睛,突然打开了一瓶西洋酒,拿起来咕咚喝了一口。
与此同时,殷愿陡地攥住灵犀的手腕。
“阿姐,别走。”
硬的不行,他来软的。
灵犀回头。
一直满身是刺的殷少帅,睫毛竟然深深垂落下去,嘴唇沾了酒水光泽,一开一合:“其实,我身上发生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灵犀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什么事?”
殷愿不可能就这样说他回到了过去,只说:“我…好像梦到了我们。”
霍显真皱眉,不知道殷少帅这是在使什么伎俩:“殷小姐……”
灵犀抬手打断他劝她回公馆的下半句。
似乎是真吃了殷愿这一套,她重新坐回沙发上,问他:“你梦到了我们什么?”
百乐门光彩迷幻,气氛靡靡。
殷愿在这种场合中愈发神情莫测,悠悠笑着说:“阿姐别急,我们先来喝酒。”
刚才说要陪灵犀喝酒,他先把威士忌倒在两个杯子里。
他一杯,又推给灵犀一杯。
拿起玻璃酒杯,殷愿才缓缓道:“就是梦到了我们在……”
余光瞥见灵犀侧耳聆听,一边下意识喝下酒水。殷愿顿时停下话音,果断将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一把将玻璃杯掷在了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是两声!
霍显真神情一凝,看向灵犀。
只见殷小姐仅是抿了两口酒水,手就无意识地一松。
“殷小姐……殷小姐!”
霍显真察觉到不对,立刻上前一步。
可一双手骤然从后面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殷愿的手下们竟然悄无声息地来了!
听到杯子掷地的声音,几个人当即制住霍显真把他强行拖走。
四周的喧嚣淹没暗中的异常,就在灵犀身体即将从沙发上滑落时,殷愿从一旁接住了她。
他这个姐姐沾酒即醉,高浓度的烈酒比迷药还好使。
猛烈挣扎依然于事无补,霍显真满目愤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殷愿扶起醉酒的人,带她消失在歌舞厅深处。
百乐门有可以让客人留宿的地方。
穿过喧闹的环境,殷愿踩着木质楼梯,把灵犀带到了楼上客房。
将人扔在床上,殷愿转身关门,房间彻底安静下来。
殷愿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研究了两秒门上的雕花刻法,才唇角噙着笑意走向大床,神情相当游刃有余,就像是捉住老鼠的猫。
在方才他就想明白了,如果殷灵犀后颈的蝴蝶刺青是一种神秘的巫术仪式,那么只要破坏了刺青,说不定他的胸口就不会再疼了。
既然屡次试探,屡次失败,对方真的没和他一起从两年后穿回来,那戏弄和报一剪之仇便都是无稽之谈。
他姑且不会弄死殷灵犀,只是想让一切变回正常。
只是这样而已。
殷愿在床边坐下,从后腰抽出匕首对着灵犀比量了一下,看着她一无所知平躺的模样,才恍然发现这个姿势不太好下手。
那个刺青藏在她脖子后,被暂时压在了下面。
殷愿啧了一声,把匕首扔在一旁,随即很不温柔地将灵犀身体翻过来。
这样她正好趴到他腿上,隔着军服长裤,前所未有的温热感觉压在上面。
今天灵犀把头发披在了两边,被殷愿一扔一翻,现在头发都凌乱地披在身后。
再想要看到刺青,就只能先把那些密匝匝的长发拨弄到一旁。
那些头发像是黏人的蛛丝一样黏着他一手,殷愿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也从来没有这么不耐过。
直到黑蝴蝶刺青终于展露在他眼前。
细长白皙的颈项无力地垂落,黑蝴蝶也像是失去了活力而沉默停驻。
如果说百乐门客房门上的雕花刻法精湛,那灵犀脖颈后的刺青更是活灵活现。
就算巧手大师在世,也无法纹出这般世上罕见的刺青……如同不存在这个世上的事物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也喝了烈酒的缘故,殷愿只是看了一眼,便着魔般地被吸引住了。
他鬼使神差地想要伸手触摸一下。
却在这时,殷愿发现那只黑蝴蝶,突然动了一下!
他眼瞳一缩。
不!不是蝴蝶动了,是灵犀动了!
一阵天旋地转,殷愿冷不防衣领一紧,被猛地掀倒在床上,只感觉到灵犀身体一翻就压在了他身上——等等,她不是喝醉了吗?!
灵犀装的,她根本没醉。
但殷愿没醉也根本不装,刚才想要干什么她可一清二楚。
灵犀心里冷笑,惩戒式地往殷愿胸膛上随便拽了一下。
殷愿被拽了一下,整个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下。
也不知道是气的,怒的,还是羞愤的,因为那里……那里是……
……总之她可是他姐姐!!
猫捉老鼠的心态都烟消云散了,被压在下面,殷愿隐约觉得自己才是那只老鼠。
老鼠一阵猛烈挣扎,可咬鼠器禁锢着他,非常坚实。
灵犀双眼微阖,半醉半醒的样子,拖长着声调,忽然慢悠悠地喊了声——
“显真,别闹了。”
殷愿一愣。
他不知道保镖的名字。
所以,显真是谁?他的便宜姐夫可不叫这个!
这个该死的朝三暮四的女人喊得到底是哪个男人!!
老鼠的挣扎更激烈了。
就在这时,猫亮出爪子,照着老鼠屁股打了下,像是被闹烦了,皱着眉:“显真,乖点。”
老鼠怎么可能会乖,老鼠这一刻不是想弄死她,就是恨不得闹腾死她!结果又被猫狠狠地拨弄了一下,她烦躁道:“不乖,扇烂你。”
“……”
殷愿此生从未被人打过那里,还不止一次。
他觉得灵犀是在故意作弄自己,她根本没醉,可定睛看向灵犀,她竟然一直都是闭着眼的。
一说话,也是一口烈酒香气。
于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压在内心,被喝醉的女人认成另一个男人更令他愤怒。
胸膛内火烧火燎的疼,殷愿压着眉眼,终于恨怒出声:“殷灵犀!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你睁开眼!”
啧,这被惹毛了?
灵犀心中跃跃欲试,双眼迷离地半眯起,辨认:“……小愿?”
看,这不是能认出来么。
殷愿神情刚刚有所缓和。
她就阖眼笑了:“怎么可能是小愿,我们关系不好。”接着又迭声喊:“显真……显真……”
殷愿一瞬间气血逆流!
他今夜真算是开了眼,这便宜姐姐分明新婚不久,抱着弟弟嘴里喊的却不是丈夫的名字。
但凡灵犀喊得是“蒋神策”这三个字,殷愿都觉得自己不会这么恼怒屈辱,这可是百乐门,那什么显真万一是个腰杆子都支棱不起来的男侍呢?
他竟然被认作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好啊,那今夜——就让‘显真’好好伺候小姐吧!”
殷少帅双眼都充了血,怒极反笑,抱住灵犀,使力向一侧一滚,两人位置顿时重新颠倒。
听他气得都快变了调的声音,灵犀心气不是一般的顺畅,他就是欠,活该被膈应死!
可殷愿的伺候根本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伺候,灵犀半眯着眼,看他竟然要去够那柄匕首。
岂能让他得逞,灵犀抱着他一用力,两人位置再次交换,殷愿刚伸出手,就眼睁睁看到匕首从手中溜走。
殷愿处于下方,这一次却沉着气一拉床单,匕首立刻向这边飞来。
但在殷愿拿到前,那东西被灵犀拿到了。
她压在他身上,眯着眼似乎要去辨认手里的东西。
刀尖在下,殷愿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仿佛再次看到了自己在葬礼那日被刺死的场景。
浑身血液都在疯狂涌动,殷愿不作他想,直接把匕首从灵犀手中挥开。
匕首旋转着向后,铮地一声刺入雕花房门!
至于两人从床头滚到了床中,又从床中滚到了床尾,灵犀像是一只蝴蝶栖息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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