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甜美可口。
好想将她一口吞吃入腹。
精神体和哨兵同感。
西塞茵的指尖微微蜷缩,仿佛正隔着虚空描摹她的轮廓——蓝鳞巨蟒传递来的触感太过清晰。
女孩纤细的腰肢在蛇身缠绕下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轻颤的蝴蝶骨硌在冰冷鳞片上,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蛇信扫过她颈侧时,他甚至能感知到肌肤表层竖起的绒毛,像被夜露打湿的蒲公英,脆弱得令人心痒。
“嘶……”
分叉的蛇信故意掠过她白皙脆弱的侧颈,黏腻的触感拖曳出银丝般的水痕。
她猛地偏过头,睫毛犹如蝶翼般轻颤——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厌恶。
多么完美的猎物啊!
精神图景里磅礴的力量与现实中这具颤抖的躯体形成致命反差。
她坚韧得如同淬火的利刃,却又脆弱得仿佛晨露凝聚的花瓣。
这种矛盾的美感让西塞茵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渴望看她被玷污的模样,想用最残忍的方式一寸寸碾碎她的骄傲。
巨蟒的绞缠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
蛇身刮蹭着战斗服,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坚硬的蛇鳞隔着衣料碾过她的肌肤,留下缓慢而精准的压迫感。
这条蛇比它的主人更贪婪,更急躁。
蛇尾忽然从交错的蛇身中探出,精准找到那处柔软的曲线,开始用鳞片边缘反复刮蹭。
夏伊的呼吸骤然一滞。
西塞茵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那双晨星般清澈的眸子里,此时翻涌着愤怒与屈辱的怒火,美的令他心醉。
“再加一点刺激……”他低语,声音温柔得像情人的呢喃,“会变成什么样呢?”
蛇尾猛地扬起,狠狠抽下!
“啪——!”
夏伊浑身一颤,生理性的泪水瞬间盈满眼眶。
西塞茵着迷地注视着那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喉结滚动。
“漂亮……”他喘息着称赞,“但还不够。”
蛇尾的动作变本加厉,夏伊死死咬住下唇,苍白的唇瓣被咬出一排细小的血珠。
西塞茵的拇指抚上她的唇,轻轻摩挲那抹血色,声音温柔得令人战栗:“好想品尝一下啊,可惜,这么甜美的唇里,却藏着致命的向导素。”
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你们就是这样驯服哨兵的,是吗?让他们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跪地乞怜,只为求得一点抚慰?”
“其实我也有类似的东西,比起向导素,或许效果更好。”
游走在夏伊脸侧的蛇信突然扬起,森白獠牙精准刺入颈侧肌肤,异样的炙热沿着血管蔓延开去。
夏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水雾在眼底迅速积聚,呼吸也变得急促混乱。
“这才对……”西塞茵着迷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迷离的泪光,醉人的红晕,紧咬的嘴唇,向后扬起的天鹅颈,轻颤不已的身体……每一样,都是他的战利品。
他伸手,撩起她脸侧的一缕浸透汗水的发丝,送到唇边,印上一吻,然后仔细地帮她别在脑后。
动作温柔的令人毛骨悚然。
然后用手指轻轻临摹她的眉眼,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眼睛,却发现迷离破碎的瞳孔深处,依然闪烁着清醒的寒光。
“真顽强啊……”他低笑,呼吸喷吐在她颤抖的睫毛上,“但你知道吗?抵抗只会让这场游戏更有趣。”
修长的手指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将她拉近。
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他刻意放轻声音,却让每个字都像毒蛇吐信般危险:“给你个选择——”“要我……”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还是我的蛇……来好好抚慰你?”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前方塌陷的地缝中骤然跃起一道白影,犹如撕裂密林的闪电——是雪狼!
银白的皮毛在阴沉的雨林中刺目耀眼,锋利的獠牙泛着寒光,直取蓝鳞巨蟒的七寸!
紧随其后,一道矫健的身影从地缝中拔地而出,刀锋上凝聚着澄亮的电弧,划破空气,对着蓝鳞巨蟒劈去!
“嘶——”巨蟒低吼一声,蛇身猛地一扭,不得已松开对夏伊的束缚,转身迎战。
失去束缚的刹那,夏伊踉跄着退后,身体几乎虚脱般软倒在一旁的树干上。
视线在眩晕中艰难聚焦。
泥水顺着哨兵的额发滴落,在染血的颧骨上拖出暗红痕迹。
是叶沉。
他终于来了。
夏伊的指尖深深掐入树干。
她能看见雪狼与巨蟒撕咬时飞溅的鳞片,能听见叶沉的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却无法将精神力穿透那该死的镜像迷宫。
蛇毒还在血管中喧嚣发酵,只是暂时被她强大的意志力生生压了下去。
西塞茵飞身拦住叶沉。
他唇角噙着恶意的微笑,语气漫不经心:“终于见到你了,凯雷。”
“这些年,你的实力涨了不少嘛,竟然这么快就从我辛辛苦苦布置的地底机关中爬上来了。”
叶沉刀锋斜指,冷声喝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西塞茵笑意散漫地说:“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分享猎物,你前我后,当年你的背叛就算是一笔勾销?”
回应他的,是一道凌厉的刀光!
西塞茵轻巧闪避,稳操胜券地说:“没有向导加持,你不是我的对手。”
刀锋擦过西塞茵的左肩,却在临近的一刻偏了半分。
叶沉的精神图景,正遭受着堡垒向导战队的强烈干扰。她们侵入他的感知,试图扰乱他的神经指令。
但叶沉没有慌乱。
自那场刺杀事件后,他就加强了针对性训练。
一方面,磨炼精神韧性,硬抗干扰;另一方面,他将干扰因素纳入自身预判,就像狙击手考虑风速与气流一样,哪怕干扰存在,招式依旧不偏不倚。
十几招交手下来,他动作越发流畅,准头越发狠辣。
西塞茵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收起轻敌的心思,亮出他的武器——一把蛇形双刃剑。
罡风骤起,刀剑交击。
二人身影如疾风骤雨般在密林中缠斗,一时间胜负难分。
夏伊倚靠着树干,屏息凝神,精神力在镜像迷宫中寻找出路。
对方并非一人,而是一只战队,每个镜面,都是一个向导的精神力投射。
这个精神力牢笼,精密冷酷,密不透风,是堡垒军方专门针对她这类战斗力强大的向导而设计的,但再精密的战斗机器,只要是人,就会有破绽。
夏伊的精神力星光在迷宫中穿梭了不知多少次,终于,在一面镜子的边缘,她发现了一道细微的划痕。
一缕星光悄然钻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昏暗的房间。
狭小破旧,布满风蚀与斑驳,角落堆着杂物。
每个向导都有自己的精神图景,有人是辽阔无垠的大海,有人是浩渺深邃的天空,而有人则是一个小小房间。
显然,眼前这个破旧的小木屋,就是这个向导的精神图景。
一个穿着洗的发白的连衣裙的小女孩,坐在木桌旁。
一灯如豆,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她小小的身影。
她怔怔望着风雨大作的窗外夜色,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夏伊缓步走近。
小女孩转头,一双清澈却空洞的眼睛看着夏伊,问:“有人说,白塔是向导的乐园,在那里,每一个向导都能过上快乐的生活。”
“是真的吗?”
夏伊无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即使在白塔,也并非每个向导都是快乐的。
她蹲下身,握住小女孩纤细的手,轻声说:“在白塔,你可以获得自由。”
“请帮助我,我承诺,一定会帮助你,脱离牢笼。”
小女孩眼中泛起一丝憧憬。
然而——一道冰冷的女声蓦地响起,带着刻骨的怨毒。
“别相信她!她是骗子!”
空间剧烈扭曲,夏伊坠入一片黑暗。
一道冷白的光束从头顶打下,她犹如审讯室的犯人一般站在中央。
四周围着一圈向导,她们披着黑袍,金属头盔反射着冰冷的光,犹如审判团。
那个女声再次响起,字字切齿。
“同样是向导,凭什么白塔的你们,高高在上,享尽荣光?而我们,却被当做工具,受尽苦难折磨?”
“就因为我们生错地方了吗?这不公平!”
“你们口口声声说要解放全大陆的向导,却安居于自己的国度,对国境之外的向导的悲惨境遇,充耳不闻!”
“自私虚伪的白塔向导,既然还敢乞求我们的帮助?”
夏伊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回击:“什么是公平?让白塔向导落入和你们一样的境地,这就是公平?”
“即使你认为这就是公平,也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意见。”
“总有人向光而生。你们中有人想要自由、想要希望——我,就是那个希望。”
“帮助我,就等于拯救你们自己。”
“我,白塔向导夏伊,在此承诺——”“任何一个愿意帮助我的人,都能得到我的友谊和回赠;而任何一个继续与我敌的人,将和堡垒的侵略者一起,承受我的怒火和报复。”
空间一片寂静。
黑暗犹如水波般扭曲,夏伊的意识回到镜面迷宫。
镜面正在颤抖松动——夏伊的话打动了某些人。
然而四周回响着歇斯底里的嘶喊:“不要相信她!”
“她是骗子,该死!”
“她应该过得比我们更悲惨!”
因为镜面的松动,夏伊有了可趁之机,但她不再寻找出口,而是决定从内部撕碎这个牢笼!
精神图景剧烈震荡,她正在与整个战队抗衡!
一度,她几乎要突破——可那怨毒的女声,犹如诅咒般侵蚀着有所松动的向导的意志,令她们迟疑摇摆。
相信她会带来拯救?
或是把她一起拉下地狱。
这已经不仅一场精神力的厮杀,更是一场人心和意志的较量。
夏伊咬牙支撑,她坚信:即使身处再黑暗的处境,人心中也有微弱的光。
她的精神力消耗迅速,就在气竭之际,迷宫骤然从外部震荡!
她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引导着山洪般的精神力共鸣,正以摧枯拉朽的气势,一面面地震碎镜子。
那股精神力犹如皎皎明月,雪亮锋锐,正是洛月华!
洛月华毕业后去了第三军区,夏伊在专机上和她联络过,两人原本约定在塔所汇合,却被西塞茵的突袭打乱。
现在,洛月华来了,带着白塔的向导援军!
镜面迷宫在内外两股强大精神力的冲击下,碎裂成片!
夏伊的精神力星光终于脱笼而出,化作怒涛般席卷而去,直扑西塞茵与他的蓝鳞巨蟒!
刚才所受的耻辱,她定要加倍奉还!
精神力星光化作万千银针,密密麻麻,如暴雨倾泻,狠狠扎入蓝鳞巨蟒那坚不可摧的蛇鳞中。
蓝鳞巨蟒能轻松抵御热武器,却无法阻挡这种近乎纯粹的精神穿刺。
它在空中疯狂翻滚,巨大的蛇躯扭曲翻飞,密林树冠被它撞得枝叶横飞。
雪狼趁机抓住破绽,利爪撕裂蛇鳞,溅起道道血花!
精神体遭到的重创,立刻共感到主人身上。
西塞茵面色一变,口中喷出鲜血。
他见势不对,一边险险收回精神体,一边紧急呼叫支援。
林间传来轰鸣震动。
战车的履带碾碎枝叶,一队全副武装的堡垒哨兵从密林中迅速逼近,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指向了夏伊与叶沉。
夏伊和叶沉迅速汇合,两人背靠背,夏伊打开能量护罩,叶沉冷静地举枪。
西塞茵冷笑:“这个能量护罩可挡不住高能炮的轰击。我劝你们乖乖受降,我可不想要两具尸体。”
夏伊头也不回,指尖轻扬,精神力猛地抽了出去!
“啪!”
精神力鞭子狠狠甩在西塞茵的精神图景上。
他猝不及防,胸口猛地一紧,倒吸了一口凉气,脊背微微弓起。
他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兴奋的身体直颤。
他发现,自己已经病态地迷恋上了这个向导。
来自她的每一次反抗,每一缕怒意,都会刺激他的神经,令他越发渴望。
活捉她的强烈欲望,令他压下了开炮轰击的念头。
他抬手一挥:“活捉——”十几名堡垒哨兵缓步逼近,枪口锁定,即将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林间骤然传来密集的枪声与炮火轰鸣!
一道黑色闪电破林而出!
黑豹疾驰而来,爪牙如刀,直扑西塞茵咽喉!
西塞茵脚下一蹬,身形后撤,蛇形双刃剑挥出寒光,劈向黑豹。
又有一道身影从密林掠出,军刀破空而下,斩向西塞茵的头顶!
是顾曜珩!
他的身后,白塔援军如潮水般迅速压上,和堡垒士兵厮杀成一片!
战局瞬间反转。
叶沉与顾曜珩一前一后,封死了西塞茵的退路。
接下来的战斗没有任何悬念。
叶沉的军刀抵住西塞茵的后心,顾曜珩的刀刃则横架在他咽喉。
两柄利刃形成完美的死亡夹角,将这个不可一世的猎手逼入绝境。
西塞茵踉跄着跪倒在泥泞中,被粗暴地拖拽到夏伊面前。
夏伊单手扶着树干,强忍体内翻涌的热潮,冷声逼问:“怎么解毒?”
叶沉与顾曜珩皆是脸色大变,手中的刀锋下压几分,锋刃切入西塞茵颈侧肌肤,鲜血顺着蓝宝石项链蜿蜒而下,染红了他胸前的执政官徽章。
西塞茵此刻狼狈不堪,漂亮的脸上满是血污,蓝色发丝凌乱垂落,被汗水与血迹打湿成一缕缕。可那双狭长的凤眼里,依旧透着嚣张与桀骜。
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暧昧的笑意:“你需要我的抚慰,否则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空虚难耐。”
“啪——”清脆耳光响起,夏伊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白皙皮肤上瞬间浮现指印。
紧接着,顾曜珩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军靴狠狠碾上他的脊背,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西塞茵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猖狂。
这时,大部队赶到。
一辆白塔军车沿着被堡垒战车碾出的道路疾驰而来,车门还未停稳,一道利落身影已跳下车。
是洛月华!
夏伊抬眼,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洛月华大步上前,抬脚将趴在地上的西塞茵翻了个面,视线在他满是血污与泥土的脸上扫过,问:“他就是堡垒第三执政官西塞茵?”
“就是他。”夏伊问:“有精神力抑制环吗?”
“有。带了一大批。”洛月华立即吩咐身后卫兵取来。
叶沉利落地将它扣在西塞茵颈间,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项圈内侧的神经针刺入皮肤,西塞茵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眼底终于闪过一丝痛色。
夏伊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脸上潮红蔓延至耳根,连声音都有些微颤。
洛月华意识到不对,问:“怎么啦?”
“没什么。”夏伊强行压下一波汹涌的情潮,强做镇定地指着西塞茵说:“帮我看好这家伙。”
“另外,借你的军车用一下。”
她拽着叶沉的胳膊就往后车厢钻。
顾曜珩迟疑了一下,夏伊从半开的车门中伸出手,把他也拉了进去。
车门“砰”地关上,单向玻璃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
密封的空间中,夏伊一头栽进叶沉怀中,滚烫的额头抵着他的颈窝,急促的喘息里带着细碎的哭音。
叶沉心疼不已,双臂紧紧环住她,用力吮吸她颈部被蛇咬破的伤口——尽管知道毒素早已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他还是发狠似的想要吸出每一滴毒液。
共感通道中,她体内翻涌的情潮如海啸般冲击着两名哨兵的神经。
两人的眼神都变了。
顾曜珩猛地放下座椅后背,叶沉拥着夏伊倒了下去。
“热……”夏伊颤声说。
叶沉解开了她的领口,顾曜珩则拉下了她腰部的拉链。
作战服褪下的瞬间,两人都先是一惊,随即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她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道道红痕,那是蓝鳞蟒蛇留下的印记。
特别是腰肢,被勒出了一道淤血的红痕,而更下方,原本莹润的肌肤红肿不堪,甚至渗着血丝。
顾曜珩指尖发抖,低头吻上那些伤痕,唇瓣立刻感受到不正常的灼热。
叶沉已侧身从保冷箱中找出了几瓶冰水。
顾曜珩接过一瓶,打开瓶盖,将冰水倒在掌心,然后贴上夏伊滚烫的腰肢。
夏伊被突如其来的冰意,刺激的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似痛似慰的喘息。
叶沉见状,把几瓶冰水直接浇在自己身上,然后让夏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紧贴上他滴着冰水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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