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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标记了N名S级哨兵(夕琉)


离开北境之后,她大都时候都窝在叶沉怀中,两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甚至还在机舱里发生过一次亲密关系。
而他,只能在前座当驾驶员。
她被叶沉弄得舒服,发出小奶猫似的嘤咛声,听的他无法自已,差点坠机。
一路上,她对他的态度都是淡淡的,像是不得不接受他。
直到抵达白塔后,他才感觉到她对他的维护。
他身份特殊,对白塔来说,具有重大的政治价值。
但在海伦娜面前,她明确地表明了态度:他是她的哨兵,过往一笔勾销。
那一刻,被标记后的忠犬本能彻底被唤醒。他愿意抛弃一切,匍匐在她脚下,做她的一条狗。
夏伊是真的累了。
昨晚在飞机上颠簸没睡好,今天刚到白塔,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紧张战斗。
她和洛月华大概闹崩了。
议员们看她的目光也充满了微妙。
主战派的招牌,被她砸了。
她的政治生涯,就像是在走钢丝,刚走完堡垒的,又回来走白塔的。
有时候,稍稍妥协一下,可能会轻松很多。
但夏伊不想。
她自信自身的向导力量无人能及,身边又有四名实力超群的S级哨兵,如果还要妥协,那拥有力量还有什么意思?
她的人生信条,向来就这四个字——肆意纵情。
一觉睡到黄昏,醒来时天光幽暗。
白色窗纱被风掀起,窗户开着一条缝,栀子花的幽香混着夜露的湿气渗进来,甜的近乎腻人。
床前伏着一道身影。
西塞茵跪在地毯上,双臂交叠着搭在床沿,下巴枕在手背上。
海蓝色长发自肩头滑落,犹如深海里沉寂的水藻。
那双银蓝色的瞳孔在昏暗中收缩成细线,冷冽、幽暗,犹如静静窥伺着猎物的蛇。
在她睁眼的瞬间,那双眼骤然亮了起来。
乍看竟有几分忠犬的感觉,像是一只乖乖等待主人起床的小狗,但仔细分辨,更多的,还是那种发自蛇天性的觊觎猎物的阴湿感。
夏伊觉得他简直要缠绕上来了。
他凑近的姿态虔诚又贪婪,又明显带着一丝戒惧。
夏伊懒懒伸手,指尖没入他的发间。发丝冰凉湿滑,缠绕指缝时带着隐秘的黏腻感。
他立刻贴上来,唇几乎蹭上她的锁骨,呼吸间溢出幽冷的腥甜。
“主人。”他发出暧昧低沉的声音。
夏伊握着他发丝的手指猛然收紧。
这只狡猾的蛇,知道什么能够打动她。
她垂眸,盯着着他温顺臣服却又战栗得嘶嘶作响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西塞茵的身体宛如一柄映照冷月的利刃。
骨骼清瘦,肌肤冷白,薄薄覆着的肌肉并不削弱,反而带着锋锐之美,透出一种阴柔而危险的力量感。
流畅的人鱼线间,一枚蓝宝石脐环闪着幽光。
夏伊记得,上次刑讯时他还没有。
她好奇地拽起那枚脐环,借手环的照明细细辨认,才发现金属上刻着一个字——伊。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低问:“我的名字?”
被光束直直照着,饶是西塞茵,也忍不住生出羞耻。
在冷白灯光下,身体的细微反应无处遁形,而夏伊的指尖又若有若无拂过,逼得他呼吸急促。
他咬唇低声:“是。”
夏伊玩味地拨弄:“什么时候刻的?”
“南境回来之后。”
“为什么要刻我的名字?”
西塞茵沉默,直觉告诉他,若把答案说出口,会很危险。
夏伊没有逼问,只是轻笑:“那就当成刻着主人名字的狗牌吧。”
一句话仿佛触发了某个隐秘的机关,他的身子轻轻一颤。
夏伊松开脐环,用命令的语调说:“跪下。”
他几乎毫无抗拒,顺从地跪在她脚边。
夏伊眸光流转,像是得到了新玩具,心中盘算起恶劣的念头。
她白嫩的脚丫落在他肩头,另一只脚勾起他的下巴,问:“还记得那天在车里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
“说一遍给我听听。”
西塞茵喉结滚动,声音低哑:“从今以后,我是主人的狗……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
那日,他是被迫说出。
而此刻,他已分不清——这是灵魂深处的臣服烙印,还是心底涌出的真切渴望。
“哦,那就现在取悦我吧。”她带着慵懒的笑意说。
西塞茵几乎是急切地低头,温热的气息刚刚喷上她的脚背,却被她轻巧地避开。
“不能碰我。”她语调骄蛮,像个随心所欲的小女王。
西塞茵怔住了。不能碰她,又该如何取悦?
抬眸撞进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个荒唐的念头浮上脑海——她难道是想看他动情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精神链接中传来幽微的波动,那是来自她的肯定答复。
他缓缓垂下手臂,伸出手指握住,呼吸渐沉。
“哦,我差点忘了。”
夏伊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扣在背后。
西塞茵愣了一下——她的抽屉里怎么会有手铐?
难道她也常和叶沉玩这种荒诞的游戏?
叶沉也沉沦其中,令他的心理获得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与此同时,一股诡异的快感与羞耻裹挟着灼烧感,令他呼吸更急。
其实他错了,那是给顾曜珩用的。
“现在,继续吧。”夏伊笑吟吟地说。
不许碰她,又被反拷住双手——这几乎成了世上最大的难题。
西塞茵只得把姿态低到尘土里:“主人……帮帮我。”
他不能碰她,但她可以碰他。
“帮你什么呢?”夏伊好整以暇地挑眉。
“小狗想要主人的抚摸。”西塞茵低声诱哄,发挥出蛇狡诈的本性。
恰在此时,随着渐沉的暮色,房间里的感应灯骤然亮起。
那一瞬间,房间仿佛被剥开了黑暗的外壳,每一寸细节都暴露无遗。
西塞茵跪伏在地,背肌紧绷,冷汗在灯光下折射成粼粼的光泽。
银蓝色的眼眸渲染成深色,像海底翻滚的暗潮,挣扎着、沉溺着。
那枚蓝宝石环扣在他的腹部冷焰般闪烁,犹如蛇信在黑夜中摇曳,诱惑而危险。
夏伊轻舔唇角,指尖缓缓伸向他,却在触及前一瞬忽然收回。
西塞茵喉间溢出一声失望压抑的叹息。
夏伊勾唇一笑,笑意里透出危险的意味:“敏感度——提高三倍。”
外面饭厅里,叶沉和顾曜珩已经准备好饭菜。
哨兵五感敏锐。
卧室中那条蛇溢散出的黏腻气息,扰得两人心神不宁。
夏伊与某个哨兵亲密时,不去打扰,似乎已成了一条默认规矩。
等待中,卧室的门终于开了。
夏伊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西塞茵却没有跟上。
叶沉和顾曜珩心领神会——那条蛇被放置了。
顾曜珩尝过那种滋味,有点幸灾乐祸。其实对这条突兀闯入的蛇,他还是心存芥蒂的。但叶沉都没说什么,也论不到他反对。
奥菲斯应该已经得知这个消息了吧,不知会作何反应。不过,以那只黑天鹅变态的程度,说不定会欣然欢迎。
夏伊的目光立刻被满桌菜肴吸引住。
“哇,这么多好吃的!”她扑到餐桌前,两眼放光,只觉饿意翻涌。
至于卧室里被放置的那条蛇,已经被她抛在脑后。
叶沉体贴地拉开椅子,扶她入座。
顾曜珩则拿来温热的毛巾,温柔地擦拭她的手指。
三人心照不宣,闭口不提西塞茵。
叶沉和顾曜珩殷勤地帮夏伊夹菜,互道别情,谈论时局,商量接下来的安排。
对于夏伊今天在议会上投下的那张反对票,叶沉和顾曜珩的态度一致——无论她选择什么,他们都会无条件支持。
一顿饭,夏伊不仅肚子饱了,还收获了一个轻松愉悦的好心情。
饭后,照例是一人收拾餐具,一人陪她沐浴。
本来是轮流的,但因间隔太久,两人都不肯认账。最后,只得让夏伊抛硬币裁决。
叶沉赢得了侍奉她洗澡的权利。
顾曜珩只得乖乖地去洗碗。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水面飘着白色的栀子花瓣,清幽的香气随氤氲的水汽弥散开来。
除去衣物,叶沉抱着夏伊一同进入温热的水中,一如既往地帮她清洗头发,揉按肩背。
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处处都以她的感受为先,几乎从不会主动索取。
但两人共感,夏伊知道他的心思。
西塞茵的加入,他并没有表现得那般大度。
再一次,他不得不接受新的哨兵,分享他的向导。
夏伊在心底幽幽轻叹。
标记西塞茵是形势所迫,但标记之后,羁绊已经产生,她无法置之不理。
叶沉感受到了她因他而动的心意。
这一点,便足够。
他情难自已,从身后抱住她,炙热急促的呼吸洒在她纤细的颈侧。
夏伊咬着下唇,双颊飞着红晕,渐渐迎合他的炽烈。
浴缸的水面,许久才恢复平静。
夏伊背靠在叶沉胸前,头搁在他的颈窝上,眼神慵懒,享受此刻的岁月静好。
浴室外,顾曜珩像只嗅到肉香的小狗般,在门口来回踱步。
他知道叶沉在偷吃。
嫉妒得红了眼。
终于,里面传来淋浴的水声,他急忙准备好浴巾守在门口。
门开了,夏伊先走了出来。
她洁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粉的红霞,晶莹的水珠顺着窈窕的曲线滑落,看得顾曜珩目不转睛,呼吸凝滞,忘了手中的动作。
直到夏伊用手指戳他的胸口,他才反应过来,展开浴巾,把她裹住。
看到她锁骨上方那几枚清晰的草莓印,他的眸色暗了又暗,嫉妒的发狂。
夏伊无视了顾曜珩的情绪,目光被衣架上的一抹烟紫色吸引。
她好奇地打开,双颊的红潮更浓,忍不住哧笑::“这是谁买的?”
“我买的。”
叶沉恰好从浴室出来,随口答道,扯过浴巾围在腰间。
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滑落,没入紧致的腰身。
他肌肉线条分明却不夸张,身形比例近乎完美,连顾曜珩都有些羡慕。
伊又羞又笑地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的新口味?”
“西塞茵推荐的。”叶沉诚实地回道。
卧室里。
西塞茵此刻仍跪在床边,苦苦忍受着煎熬。
他蜷缩着,骨节因紧绷而发出细微的咯响,冷汗顺着下颌滴落,眼尾染红,泪水一串串滑落不止。
敏感度被强行调高三倍,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连地板的冰凉、空气的流动都成了无法承受的折磨。
可即便如此,他最渴望的,依旧是夏伊的气息。
卧室门打开,栀子花香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气息飘了进来,他猛地一颤,缓缓回头。
夏伊穿着那件他亲手挑选的衣物,一抹烟紫色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宛如魅魔般,轻盈地走来。
他的鼻血瞬间涌出。
被折磨许久的身体在这一刻抵达阈值,剧烈战栗。
夏伊坐在床边,抬起他那张满是汗水与泪痕、还流着鼻血的脸。
她很满意这幅杰作。
她抽出纸巾,仔细擦拭他的脸,拭去他脸上的泪珠、汗液和血痕。
他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只脆弱的小蛇,在她的掌心轻颤。
房门再次被推开。
顾曜珩快步走了进来,褐色的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落。
叶沉已经吃过,他还饿着,而且他不能确定自己今晚是否能吃上,一切都凭夏伊的心情。
但总之,他不愿再被那条蛇抢了先。
夏伊刚在叶沉那里吃饱餍足,此刻只想慢慢享受。
她头也不回:“带上那个。”
这是暗号——意味着游戏开始。
尽管他如今是白塔警备军军团长,身居高位,手握重权,连议员们都对他忌惮三分。但当游戏开始后,他的角色只剩下——她的玩具,她脚下的一条狗。
他脚步一顿。
转身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道具,熟练地套上。
然后解开浴巾,俯下四肢,爬了过来。
夏伊手指轻抚过他的脊背。
他的肩背线条紧致有力,肩胛骨如折翼般锋利的突起,腰线压成一张绷紧的弓弦。
冰冷的金属网格,将那张俊美的脸分割成禁欲的碎片,更显性感和诱惑。
他犹如自愿带上枷锁的野兽,在他的主人面前,献祭上他年轻漂亮充满野性的身体。
仅仅是被她的指尖轻抚,顾曜珩就有一种幸福的眩晕感。
然而当他绕过床脚后,才发现,夏伊的脚下还瘫软着一条蛇。
血液轰然涌上大脑,心中生出一股危机感:她又得到了一个新玩具。
西塞茵也看到了顾曜珩,但他此刻已是一条被抽去筋骨的蛇,任凭主人宰割烹饪。
夏伊趴在床边,托着腮帮,碰碰这个,又摸摸那个,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白皙的小脚悠然摇晃。
心中稍有些遗憾,要是此刻有两幅手铐、两套止咬器就好了。
毕竟,如今她可是有了两只漂亮的小狗狗。
卧室门外,叶沉端着红酒托盘,脚步迟疑。
夏伊让他拿点酒去。
他知道,一旦开门,会是一副怎样荒诞的场景。
但他深深沉了口气,推门进入。
因为夏伊希望他进去。
她希望他能接受她的全部。
哪怕是那荒唐的,邪恶的,病态的欢愉。

想起前线浴火奋战的将士们,夏伊默默忍受了这份不便。
她身在白塔,这里已是物资优先保障的区域。
而在白塔之外,许多城镇已经开始实行战时粮食配给制度。
战争爆发后,堡垒闪电般空袭了白塔南部的几大片农业区。
大片农田被毁,运输线中断,白塔顿时陷入粮食紧缺的困境。
与此同时,白塔军队也切入堡垒的边境,撕开一道口子,占领了几座军事要塞。
媒体每日高调宣传白塔军的“高歌猛进”,一个长期处于被迫防御的国家,竟然主动攻入堡垒,对白塔人来说,简直就是扬眉吐气!
于是,白塔普通民众也就忍了,默默地为短缺的食品、高昂的物价、和激增的战争税买单。
因为那张反对票,夏伊成了议会闲散人员。
海伦娜和洛月华都奔赴前线,她被留在了后方,负责和战争无关的一些事务。
议员是不需要坐班的,只需在文件上签字,以及开会时到场就行了,所以她的行动很自由。
大半年马不停蹄的忙碌,反而在局势最紧张的时候,她拥有了大把时间。
白塔城外,疗养院。
已是初夏,草坪上绿意正浓,自动洒水器喷出细密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
夏伊和萧决并肩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
萧决返回白塔后,就一直守在赛琳娜身边。
“昨天,我和顾青菲长谈了一次。”夏伊说。
“哦?”萧决淡淡地问,“她说了些什么?”
夏伊注视着草坪上那几只蹦跳啄食的小鸟,语气冷静地说:“顾青菲告诉我,赛琳娜曾逼迫议员交出水滴。沈榕、卡萝尔——都死在她手上。”
“克莱尔得知后,约赛琳娜单独会面,暗地里联合了激进派的五名议员,在黑匣子里袭击了赛琳娜。”
“顾青菲带人赶到时,赛琳娜已经昏迷。她说,因为她才阻止了克莱尔对赛琳娜下杀手。”
萧决听着,这个一向稳若磐石的哨兵,把头深深埋进双手,手背青筋凸起,指尖收紧,死死拽住了自己的发丝。
夏伊能够理解他的痛苦。
当年,当这一切发生时,他却没能在赛琳娜身边。
她深吸一口气,从掌心凝出一滴碧绿的晶体,问:“这真是议员沈榕的水滴吗?”
萧决抬起头来,注视着水滴,苦涩地回道:“是的。但赛琳娜没有杀她,这枚水滴是沈榕自愿交出的……只是她在交出后第二天便死了。”
“那另一枚水滴呢,你带去堡垒的那枚?”夏伊问。
“那是议员卡萝尔的。”萧决语气低沉地回道:“赛琳娜杀了她。”
夏伊目光灼灼地望着萧决。
根据她读取到的萧决的记忆,顾青菲的口供,以及她大半年的调查结果,基本上已经拼凑出了当年的真相——水滴中蕴含一种神秘的力量,能够放大向导的能力。
但它并非这个世界的自然产物,它内部有芯片,在向时光塚发射信息。
赛琳娜觉察到水滴有问题,于是一个个排查持有水滴的议员。
沈榕配合她,交出了水滴,却随即死去;而卡萝尔却是另一种情况。
萧决说:“赛琳娜当时正在推进哨兵参政法案,卡萝尔正是法案的起草者。可在投票时,她却突然转而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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