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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下乡娇女医,现代大佬追着宠(昧莉无仙)


“有事?”
“爸和妈打起来了。”慕景川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爸在外面有了情人,就是红姨,红姨你还记得吧?”
“你很高兴?”慕景之淡淡问道,“对了,夏暖的意外险赔偿拿到了没?可别被你爸哄去给了私生子。”
慕景川惊讶,“大哥,你知道红姨怀孕了?”
“我问你正事,你偏跟我扯别的,没事就挂了。”
“拿到了,拿到了。”慕景川的语气中都带着飘,“我买了栋别墅,还买了辆车,剩下的都存了起来。”
慕景之捏紧拳头,用暖暖的命创收?他会叫自己的亲弟弟享受到什么叫人间地狱的。
“那就好,要懂得过日子,别大手大脚的。更要守好财,别被人觊觎了去。”
“我知道,谢谢大哥。”
“没事我就挂了。”
“有事,我跟你说爸妈的事情呢!”
“不管,我也管不着。”
“你不管,我也不管了。”
“你管不管都与我无关。”
挂断电话,慕景之给易晖拨打过去,“找人接近慕景川,引诱他赌博,倾家荡产的那种!”
易晖“……”
老大终于出手给夏暖报仇了?“是!”
刚挂断,就有电话进来,是助理张凯,“温氏突然给慕氏投了百亿。”
慕景之的目光粘在屋里转悠的夏暖身上,“温氏给多少接多少,账面上走一下就转到你小嫂子的公司里,找人多做些项目企划送给你小嫂子。”
张凯“……”
“老大,要不,把老四调到小嫂子公司做副总,彻底把公司框架撑起来?”
房地产已经低迷了,要不是想保留夏家这栋楼,慕景之是不会给暖暖注册房地产公司的。
“叫老四用你小嫂子的信息注册科技公司,搞科技研发项目,搞不搞得起来无所谓,圈温氏的钱才重要。”
张凯“……”
温氏不是傻子吧?
但想到老二十八,想到暖景阁开业那天,张凯应下,结束通话就给老四发短信。
【老四,老大调你给小嫂子做副总,注册科技公司。】
老四激动,他的专业终于对口了:【老十六,老大有什么要求吗?】
张凯“……”
不在乎研究成果算不算要求?
【没要求,全权交给你,你的那些学弟不是很有想法吗?招进公司,帮小嫂子把公司撑起来。】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老大和小嫂子失望的。】
与张凯的通话结束,易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老大,夏家整栋楼已经全部收购完了,电梯商家也联系好了。”
“准备外装电梯呗!给我打电话干嘛?”
“老十八也想和我一起租旧楼住。”
“一三单元都交给你出租,二单元不许动。”
“好嘞!”
丛宇的电话紧跟着打进来了,“难得一找就找到你了,明天下午你和小嫂子在夏家等着律师上门签赠予协议。”
可是明天开始秋收了,“改晚上。”
“老大,我是看出来了,你和小嫂子如今都是昼伏夜出,怎么?见不得阳光?”
“是!我是吸血鬼!”
“呵呵,一点都不搞
笑,那我通知律师明晚八点。”
“可以。”
第96章秋收,伤员
秋收了,社员们浑身干劲,打谷机踩得飞起。
原因?自然是因为稻谷丰收,城里都来人帮忙收割了。
被指派下来收割的人是各单位抽调的。
这些城里人虽然不太会割,但看到稻穗的沉重后对社员们各种夸赞,也足以让社员们骄傲的奋力表现。
有人觉得踩打谷机挺有意思的,试着踩了几下,感觉还行,就想像社员那样踩快些,结果踩脱了,崴脚了。
社员“……”
这些城里人与知青初下乡时一样笨。
场上陪着慕景之晒谷子的夏大夫被喊走了。
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孕吐的慕景之,忙跑去替换架着伤者的社员,“怎么回事?”
“崴脚了。”
他家夏大夫会治吗?要不要回21世纪买云南白药?
“花儿……”进了卫生室,夏暖习惯性的喊花儿,才想起花儿参加秋收了,她回头找慕景之,“景之哥,把他放在凳子上,你替我拌药炒药。”
慕景之靠近夏暖身边低问,“可以吗?”
夏暖也低声回,“没试过,与拔罐疗法在同一本医书上。”
“那就试试。”他家夏大夫正缺病人实验,送上门来的小白鼠,正好。
夏暖指着药柜里的玻璃瓶子叫慕景之取药,“乌七,破血珠,透骨草……各两勺,药酒一份,水两份,搅拌成糊,加入白酒一盅炒温热,敷扭伤处。”
慕景之把煤球炉拎进卫生室炒药糊,夏暖弯腰给伤者检查脚踝,确定只是踝处扭伤,没有骨折,进内室撕了一条白布出来。
“一会用这个包在药糊外,感觉药糊干的刺激皮肤了就拆下,明早用白酒一盅炒热敷上,一连三天。”
“呃?谢,谢谢!”目光从夏暖那宽大的裙子上收回,明博接了布条,“我明后天还能来夏大夫这里炒药糊吗?”
“可以。”
“多少钱?”
“不要钱。”
不要钱?
明博的目光落在了夏暖脸上,这个不会梳头打扮的漂亮小医生,不会是被他的帅气外貌迷住了吧?
“咳!”端着炒锅的慕景之看到明博的目光盯在何处后,他用力咳了一声,“药炒热了。”
“多谢。”明博伸出脚。
慕景之“……”
还让他给他敷药?
行!我敷!
在锅里把药糊按平,锅铲一翻,药糊就扣在明博脚踝处。
“啊!烫烫烫!”
“快拿下来!”夏暖刚想上前,慕景之已经把药糊扯下扔回锅里,“自己才知道自己能接受的温度,你还是自己敷吧!”
明博“……”
这个男人是在报复他。
“夏大夫,他是?”
“对不起,他是我丈夫,不太会做这些。”
“没关系。”明博弯腰抓起药糊感受温度。
慕景之上前搀扶夏暖,夏暖戳他大臂,“你去帮他包好药糊,我们就去晒场。”
“好。”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明博怕再被报复,把药糊敷上后,忙用布条包裹,想穿鞋离开,但包裹了药的脚,已经穿不进鞋里去了。
夏暖叫慕景之再撕两条布条出来,明博的脚完全裹上布条,拎着鞋一瘸一拐的走了。
到了地头,同伴卜飞扬笑他,“你这样,是亏了还是赚了?”
亏是受伤遭罪,赚是不用干活,回去还能继续请假,请假的理由还高大上。
“三天就好了。”明博把鞋子放在屁股下坐着,他们下乡助农,至少干满一个星期。
“这么快就能好?”卜飞扬怀疑的望着明博的脚,不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
“不知道,那个小医生是这么说的。”
“小医生?男的女的?”
“女的。”
瞧着明博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卜飞扬道:“如果三天好不了,我陪你去找她麻烦去。”
“不准!”明博忙阻止卜飞扬的想法,“她是孕妇,你可别胡来。”
孕妇?结婚了呀?
卜飞扬在明博身边坐下,“你,这是喜欢上有夫之妇了?”
“别胡说!”明博紧张的左右张望,然后低声斥责卜飞扬,“这里是乡下,不是在厂里,没有人会顾及你厂长儿子的身份,你小子如果挨揍,纯属嘴欠。”
“你挨揍了?”卜飞扬起身挽袖。
明博扶额,这小子的脑子总不在该有频道上。
“没有!”明博扯着卜飞扬衣襟示意他坐下,“你爸叫我看着你,不准再惹事。”
要不是惹了事,厂长怎么会让儿子下乡助农?
卜飞扬不服,“从来都不是我惹事的,好不好?”
“是是是!”明博哄着,“都是事惹你。”
别人通奸与你何干?你上去把男的胳膊揍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戴绿帽子的是你。
行侠仗义四个字,生生被这小子演绎成了惹是生非。
“我去割稻子了!”正义感没有得到释放,卜飞扬拿起镰刀去和稻子较劲,结果割到了自己小腿。
再次送城里人去卫生室,社员心中埋怨,他送人的时间,都能割下这两人割的几十倍的禾了。
“夏大夫,又来病人了。”
又,啥意思?
看到新病人身后追赶的一瘸一拐的青年后,夏暖明白社员喊出又字的不甘了。
新病人伤在了左小腿,伤口又长又深,社员在伤口上端扎了布条,出血量仍然很大,新病人脸色有些白。
夏暖拿出银针,吩咐慕景之挽起新病人右胳膊衣袖,找准孔最穴,快速扎下。
随后在左脚大脚趾的隐白穴和脚底的涌泉穴各下一针。
再叫慕景之解开伤口上端布条,在伤口上一寸处又扎下一针。
伤口停止出血了。
社员松了口气,“夏大夫,我回地里割稻子了。”
夏暖轻轻嗯了声,低头用消炎水给新病人清理伤口,疼的新病人直叫。
“你这伤口要缝针,我没缝过,你要不要回县城处理伤口?”
卜飞扬“……”
没缝过针?没缝过针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可是面对小医生无辜的小脸,卜飞扬说不出重话。
“我不回,你随便缝。”
太好了!
缝合针线以及持针器镊子剪刀等这类基本用品,夏暖早就准备齐了,就等着派上用场的机会。
麻醉药?
止疼麻醉穴位有。
在合谷和足三里下了针后,夏暖就戴上乳胶手套进行自己的首次缝合了。
第97章有问题问你
“缝合线在镊子头上朝哪个方向绕圈来着?”
缝合线穿过伤口两侧皮肉后,扎系线头的方式,夏暖记不太清楚了。
尝试两次,才摸索到第一次扎系方法,“第二次扎系,反方向绕一圈即可。”
听着夏暖边缝边叨叨,本就流血不少的卜飞扬,再亲眼见证夏暖在他的伤口上练手,头更晕了。
他就不该让这个小医生给他缝针,不!他就不该意气用事,割伤自己。
“好了!”
感觉经过了一世纪的疼痛折磨,卜飞扬耳边终于听到如天籁般的两个字。
他睁开双眼,就见小医生用镊子整理伤口的线头,还时不时戳一戳伤口。
“伤口外皮肤要整齐,可以外翻,不可以内翻,否则拆线时,伤口没愈合依然裂开。”
卜飞扬“……”
“夏,夏大夫,不是说好了吗?”
“是呀!”夏暖放下镊子,“伤口缝合好了,你看还满意吗?”
卜飞扬“……”
不满意的话,你难道拆了重缝吗?
眼看夏大夫又想拿镊子了,卜飞扬忙点下自己的脑袋,“我很满意。”
夏暖失望的缩回手,刚缝出感觉来,病人伤口就没了,怎么不割长一点?
贴上敷料和胶布,夏大夫叮嘱道:“别沾水,忌辛辣,明天来换敷料,发炎的话……”
卜飞扬忙打断夏大夫的话,“不会发炎的,不会发炎的。”
夏暖“……”
“我给你拿上一天的消炎药,明天如果发炎,再拿一天的。”
卜飞扬“……”
原来夏大夫不是等他伤口发炎,拆线挖肉再缝合啊?
夏大夫“……”
你若想,也不是不可以。
第二天,陪同卜飞扬和明博来换药的人,惊到了夏暖。
“科长?您怎么来了?”
卜飞扬也惊讶,“妈,夏大夫就是你说起过的医生?”
“你说呢!”于悠然点着儿子的额头,“我说话时,你脑子在想什么?”
面对自家妈妈,卜飞扬张扬的性子收敛不少,“你是在和爸说话,我是被迫听了一点点。”

于悠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状,“你就不能多听听长长见识吗?你就比夏大夫小一岁,东不成西不就的,连村里几岁的孩子都比不过,才割几把稻子就割了自己。”
卜飞扬满脸通红,不是因为自己不会做事羞的,是被妈妈的责备羞的。
他十八了,还被妈妈当成小孩子训斥,还与几岁孩子做比较,太丢人了。
于悠然转头和夏暖说话,“夏大夫,他昨晚在社员家没歇好,今天住你家可好?你放心,伙食费和医药费,我们一分不少。”
夏大夫“……”
住院部又要开张了。
“科长,你知道我是不收医药费的,你去大队付一些耗材费就行了,伙食费就算了。”
“那哪行呢!”于悠然拿出三张大团结和几张粮票,“飞扬和明博都住你这里,这是他俩的伙食费。”
夏暖不收,于悠然硬给。
夏暖再拒,“科长,我有问题想问你,如果答案是我猜的那样,这伙食费,我确实不应该收。”
于悠然的手顿住,“你问。”
“你认识元锦妍吗?”
于悠然手松了,手上的钱和票掉在了地上。
“哦,我知道了。”卜飞扬指着夏暖,“我就说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呢?你……”
“卜飞扬,你闭嘴!”于悠然喝责儿子,低身捡起地上的钱和票,“夏大夫说的谁,我不认识。”
还瞒?夏暖再诈,“我爸是温怀言,对不对?”
“砰!”于悠然猛地起身,胳膊撞到了诊桌,“你,你都知道了?”
“我妈为什么丢下我?”
“不,没有,不是的。”于悠然连连摇头,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甩飞出来,“不是的,她不是,她没有,她有苦衷的。”
“进里面说去。”慕景之搀扶夏暖往内室去,于悠然忙跟上。
卜飞扬和明博互相对视,什么情况?
两人也想跟,被转头的慕景之用眼神盯在原地。
明博“……”
这个男人眼神好恐怖,昨天烫他的脚,简直温柔极了。
于悠然打量着内室。
近三十平方的房间摆放些两张床,一新一旧,床头都靠着东墙。
旧床与南墙之间,有个红木箱子,箱子下是木架。
新床与旧床间隔一米,足够两人行走。
新床与北墙之间,是个四开门的大衣柜,比起当下的高低衣柜,这个四开门大衣柜看起来简单又时髦。
旧床尾对面的墙角,有一个半身镜的梳妆台。
夏暖和慕景之在旧床边坐下,伸手引向对面的新床,待于悠然坐下后,夏暖单刀直入。
“我亲生父母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不少,你也知道了夏家,也知道我从小就受尽了虐待,我恨丢弃我的人,没错吧?”
于悠然潸然泪下,“暖暖,你妈她不在了,你恨她也于事无补,她也不知道夏家会那样对你,她以为她选择了个不错的人家。”
不在了?夏暖不知该难过,还是该松口气,她向于悠然递出手帕,“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我知道的也不多。”于悠然接着手帕抹泪,“你妈她……”
元锦妍果然如慕景之和夏暖猜测的那样,在少女时期就喜欢上了年长她五岁的温家老大温怀言。
温怀言对元锦妍也有情,但双方的身份,注定无法冲破世俗枷锁在一起的。
元锦妍与温老二的婚期定下了,绝望的元锦妍偷偷约了温怀言,两人在痛苦中,尝了禁果。
元锦妍以为就这样嫁给温老二就算了,谁知婚礼前,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与大伯私通怀孕,比悔婚改嫁大伯更令世俗难容。
元锦妍怕两家成为笑话,更怕这个孩子会被强迫打掉,偷偷出了国。
有人看到她上了偷渡船,就向委员会反映了元家。
元锦妍回国后,元家只剩下寥寥几人,这几人把元锦妍骂得体无完肤。
元锦妍好不容易打听到温怀言所在地,孤身一人前往,只看到温怀言腐烂的遗体。
埋了温怀言,她大病一场,心如死灰的她着手安排女儿的归处。
于悠然见到元锦妍时,元锦妍已经瘦成了皮包骨。
她留了一封信,告诉于悠然,如果有一天看到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就把信给女孩。
如果没看到,说明女儿过得很幸福,不必寻找。
第98章幼时记忆
“我如果知道你过得那么苦,我早就去找你了。”于悠然抹着泪。
“你妈她苦啊!爱而不得,两家人还因为她的选择而家破人亡,她活不下去了,你别怪她,别怪她。
她形如走尸,没有多少时间打听收养人家,她以为多给一些钱财,收养人家会对你好点。
是她太傻,一心隐忍着不想给家人惹事,两家人却因她家破人亡,她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居然是这样?
夏暖依靠在慕景之怀中,任由泪水滑落:夏暖暖,你的妈妈不是不要你,她背负着沉重的愧疚,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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