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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的漂亮逃妻(半两青墨)


上辈子柳绵绵和刘婶的关系有这么好吗?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沈维舟就无声地冷笑了下。
怎么可能,上辈子柳绵绵不止讨厌他,也“厌屋及乌”讨厌他的家人,对待所有人都尖利刻薄,尤其对刘婶,一有不如意的地方,就口出恶言大呼小叫。
为什么这辈子会截然不同?
沈维舟看向柳绵绵,这个人分明就是柳绵绵,可她笑起来的样子,又似乎和记忆中的那个女人不同。他的视线不自觉在她脸上停留,又在某一瞬匆匆挪开,落在眼前这个小铁匣子上。
重生以后他失去了系统,也失去了觉醒的异能,不过他在异世生存时学会的知识还在。
刨除丧尸级别、怪物种类、它们的技能和弱点之类,在这个时空毫无用处的知识,还有很多关于武器装备的。当然,也要刨除由于太超前而无法应用于这个时空的部分,剩下的极少的一部分,其实也足以解决这个时空中的许多问题了。
比如,他用那些知识改造了一个报警器,可以确保财物被盗窃的瞬间发出警报,并对偷盗者采取一定的控制手段。
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会亲手抓住她。
咔嚓,窗子又轻轻地关了回去,欢快的说笑声被隔绝在了玻璃窗外面。
晚饭时除了沈维云,其他人都回来了。
沈维云是高三学生,已经进入高考冲刺阶段,这学期在学校申请了个床位,大部分时间住校,偶尔才回家打打牙祭。
南城是大前年更改的高中学制,之前高中只需要上两年,沈维云刚好赶上改革,她这一届是南城第一届高三生。
饭桌上说起许海棠上门道谢的事,白天不在家的几个人都很诧异。
毕竟柳绵绵只是提供了一点线索,并不是直接帮忙抓住了贼,这种情况一般没人会这么郑重其事地登门道谢。
讨论的结果是,几人一致觉得许家母女人品不错。
王叔对帽儿胡同孙家也有些了解:“他家老二脑子是挺灵光的,他们当司机的,经常到处跑,不少人都会自己捎带点东西赚点外快,他就经常在我们酒厂弄酒出去卖。”王叔是当兵转业的,在南城酒厂保卫科上班。
他啧了声,又说:“不过赚的钱是花在赌上还是花在嫖上就不好说了。”
俞婉自己也有女儿,听到这话,不禁皱了皱眉:“许家和他家结亲之前都没仔细打听打听吗?”
王叔:“嗐,我听说他媳妇儿和老丈人也都是服装厂,一个单位的,估计是灯下黑吧,都是同事,有些话就不好说了。一个说了破坏人家的姻缘,再一个万一这边说了坏话人家那边还是结婚了呢,那不是,那叫什么……”
沈伯康接了话茬:“枉作小人。”
王叔:“对,就是这个,两边不讨好。”
刘婶叹了口气:“那姑娘长得蛮漂亮的,性格也蛮好的,说话很和气,人看着也没什么心眼,真是可惜了。”
沈伯康在研究所工作,平时心思都在科研上,对其他事情不太关注。当然,在他的观念里,一个有正式工作的、经济独立的女性,哪怕嫁错人,只要保持理智,看清真相后及时切割,对人生并不会产生太大影响。
他转了话题,问沈维舟:“你这两天在家里做实验?”
父子俩兴趣爱好一致,经常一起讨论,但今天沈维舟显然不想讨论,敷衍了一句:“算不上实验。”
俞婉把柳绵绵多夹了几筷子的菜挪到她面前,说:“下午路过百货大楼,看见一件衣服挺适合你,我就买了,吃完饭你拿去试试合不合身。”
大概怕柳绵绵不一定喜欢,又说:“成衣柜台的售货员是我们单位同事的小姑子,款式不喜欢,大小不合适,她都可以帮忙调换的。”
照南城的风俗,结婚聘礼包含四季衣服,即春夏秋冬各一套。不过多数人并没有这个经济条件,实际送两套衣服的比较多,实在经济条件有限,也有只准备一套的。当然,换了改开之前,能有一套新衣服就很体面了。
所以说,像沈家按照风俗准备了四套衣服的,其实是少有的。
柳绵绵没想到,结婚才三天,俞婉又给她买了新衣服。
“我衣服够穿了,再说天气很快就热起来了,有这钱,还不如多买几条连衣裙。”柳绵绵用原主那种不识好歹的语气说。
俞婉一点不生气,笑着说:“已经买回来了就试试吧,不喜欢再去换别的,连衣裙等天气再热一点,新款式都上来了再去买。”
面对始终情绪稳定的俞婉,柳绵绵总有一种自己是个蛮不讲理熊孩子的错觉,拒绝的话没办法再说出口,她想想除了沈家的聘礼,箱子里确实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她总不能一直穿着枣红西装去上班。
于是点点头:“行吧,xie……”
不对,不需要说谢谢,原主可从来不说谢谢。
柳绵绵忽然感觉旁边有一道无法忽视的目光,她侧头看过去,对上了沈维舟冷厉审视的眼神。柳绵绵觉得沈维舟这个人,喜怒难测,很让人看不懂。
不过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她狠狠回瞪了一眼,扭头不再理睬他。
沈维舟移开视线,他捏着筷子,有些出神地看着碗里的米饭。
上辈子母亲也在这一天买了一件衣服,本来母亲是让柳绵绵拿回他们自己房间试的,但那天柳绵绵一反常态,亲热挽着母亲的手,说用不着这么麻烦,她一起去拿衣服,直接在正房试就行了。
母亲以为是自己细致入微的真心相待,终于软化了她身上的利刺,哪想到她只是趁机去观察地形。第二天她就趁着家里没人,偷走了母亲房间里的金银首饰和现金,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连夹在书里的几张零钞都没有放过。
“维舟,吃饭呀,发什么呆?”
沈维舟被俞婉的声音惊醒,只觉脊背一阵发寒。
“没什么。”
碗里的饭有点凉了,他匆匆扒拉进嘴里,寒意好像随着那一团米饭又进到了胃里。
吃完饭沈维舟听见俞婉说要去拿衣服,柳绵绵笑着说自己跟着去拿,她没有亲热地挽着俞婉,但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眼看她们前后脚出了餐厅,沈维舟忍不住站了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沈伯康喊了他一声,还说了一句什么,沈维舟没听清,不过这不重要。
沈维舟匆匆走出餐厅,往正房走去,走到门口,脚步突然生硬地顿住。
应该已经在正房试衣,并趁机窥探他父母房间的柳绵绵,就站在门边。
沈维舟怔怔看着女孩窈窕的身影,心头突然一空,一种无法言说的滋味涌了上来。
柳绵绵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回过头,屋里透漏出来的灯光,照亮了沈维舟分外苍白的脸。
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沈维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不可见地摇头:“没有。”
“没有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柳绵绵靠近了一点,“不是,这种天气你怎么出了一脑门的汗?”
她下意识伸手,想探一探他的额头,沈维舟手一抬,啪地拍开了她。
嘶,柳绵绵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手劲怎么这么大,看着轻飘飘的一下,她的手却好像被什么武器攻击了一样,一阵酸麻的痛楚。
撸起袖子看了眼,果然,红了一大片。
“……”
柳绵绵忍不住问:“你是练过铁砂掌吗?”
别担心他发病了,哪个发病的人能有这种力道!
沈维舟也没想到,随手一拍,竟然能给她拍成这样,莹白的皮肤表面一片紫红,看着像是被人打了……或许也算是被人打了吧,条件反射下,他并没有完全收力。
他想说抱歉,可面对眼前这个人,他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说抱歉。
俞婉拿着袋子走出来,看到小两口站在门口,诧异:“维舟你怎么也站门口?”
她笑了起来:“绵绵这孩子,说不习惯随便进别人卧室,其实不要紧的,自家人哪里需要这样见外。”
“我不爱进别人卧室,也不希望别人随便进我的卧室。”柳绵绵一瞬切换模式,硬声硬气说,“我拿去试试。”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人格分裂。
拿了袋子,柳绵绵赶紧转身走人。
一直到柳绵绵走远,沈维舟也没挪动脚步,俞婉奇怪看向一向沉稳的儿子,见他难得有些神思恍惚,放低了声音,问:“维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沈维舟看向母亲温柔的面容,摇摇头:“没什么。”
东厢房,柳绵绵拿出纸袋里的衣服,是一件半长的米白薄呢外套,经典的翻领款式,裁剪简洁大气,很符合柳绵绵的审美。
穿这件衣服去西餐厅弹钢琴应该很合适。
套了一下,大小也刚刚好,很合身。
俞女士的眼光实在不错。
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会儿,柳绵绵脱下衣服依旧放回袋子里。新衣服得过一下水晾晒一下才能穿,明天上班她还是继续穿她的枣红色西装吧。
柳绵绵将被她扔在床上的西装挂到衣帽架上,忽然想起来,伸手掏了掏衣兜,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柳家拿回来的两千块钱。
从信封里抽出纸币,柳绵绵也不嫌脏,喜滋滋地点了好几遍,才心满意足地把钱放回信封,塞进她自己那个皮箱的角落里。
换了上辈子,要是有人告诉她,有一天她会把两百张十元面额的纸币当宝贝,柳绵绵一定会觉得那个人是不是疯了。
但是现在,柳绵绵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可是她的小金猪,她在风口蹦跶着很快就会起飞的小金猪崽崽!

第9章 让她把牢底坐穿
柳绵绵一夜好梦,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精神抖擞,分分钟能上山打虎。洗漱完去吃早饭,刘婶笑呵呵说今天一早包了她想吃的馄饨,柳绵绵高兴地道了声谢。
“哦哟,明明嘴巴蛮甜的,怎么在公婆面前,总是硬声硬气的。”刘婶嘀咕了一句。
柳绵绵只当没听见,快步进了餐厅。
成天演戏实在太累了,她决定采取间歇性表演大法,看心情间歇式发作一下。这样他们不会觉得她性情大变,只会以为她这个人就是这么情绪多变。等慢慢的,她不演了,他们也不会觉得突兀。
一向早起的沈维舟居然还在吃早饭。
柳绵绵看到他,想起昨天挨的打……他确实只是拍开了她,但对她来说就是挨了打,疼痛程度相当,她想着,撸起袖子看了眼,还是有点红,不过没有昨晚看着那么吓人了。
瞥见她动作的沈维舟:“……”
他视线在那一片淡了些许的红色上扫过,微抿了抿嘴。
柳绵绵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人,哪怕他不是故意的,好歹打到她了吧,竟然连声不好意思都不说。
不过想想他每天安安分分躺在半边床上,从来不打扰她,再想想他看似金玉其外实则败絮其中的身体,柳绵绵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刘婶做的小馄饨皮薄馅嫩,汤里还放了切得细长的千张丝,非常好吃。
柳绵绵边吃边扬声问刘婶中午吃什么,刘婶乐了,这还吃着早饭呢,就惦记上午饭了,可真是小孩子脾性。她笑呵呵说:“早晨买了荠菜,哦呦,鲜嫩得咧,你们已经吃过馄饨,就不包饺子了,摊荠菜鸡蛋饼吃吧?也好吃的,很香的哦。”
柳绵绵表示满意,她吃过荠菜馅儿的饺子,没吃过荠菜鸡蛋饼,不过听着就很香,她跟刘婶说中午有事,要早点吃饭,刘婶笑着应了。
沈维舟看了她一眼。
窗外,巷子里几个大妈来找刘婶闲磕牙,有人说起对岸江北村祭祖,大手笔请了省剧团的名角樊文芳来演出,就在今天下午。几个老太太顿时兴致勃勃,商量着坐船去看演出。
说是对岸,其实轮渡一小时一班,很方便的,早点回来,完全赶得及做晚饭。
沈维舟听见其他人怂恿刘婶一起,刘婶大概是不放心他,有些迟疑。他起身到窗边,如同上辈子一样告诉刘婶,自己下午要去一趟研究所,所里会派司机来接,让她放心去对岸看戏。
身后传来柳绵绵的声音:“下午我准备出去逛逛,反正家里没人,这么难得,刘婶你就去呗。”
沈维舟微垂眼眸,掩下眸底的一片冰寒。
果然,柳绵绵也如同上辈子一样怂恿刘婶去看戏。
只是她哪里是要出去逛逛,她是要偷了家里的东西跟人私奔。
下午四点二十五有一趟南城去往深市的火车,上辈子她和那个情夫就是乘这一趟车去了南边儿。
他们俩都这么说,几个邻居大妈劝得更起劲了,没多久,刘婶就犹犹豫豫地答应了:“那我给晚上要做的菜先收拾好,到时候万一要是晚了嘛,也不怕来不及的。”
这下唯一犹豫不决的人也定下了,大妈们更加兴奋起来,叽叽喳喳地聊起樊文芳擅长的经典剧目。
餐厅里两人吃完早饭,一个进了书房,一个进了东厢。
柳绵绵进屋把角落里那个皮箱打开放在地上,先摸了摸夹层里的信封,感受到里面鼓鼓囊囊的厚重感,她忍不住弯了弯唇。
随后才把皮箱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摊在床上。
之前她手头只有九十多块钱,自然不可能有多余的钱拿去买衣服,可现在她有了两千块钱,柳绵绵就觉得,可以不用委屈自己穿原主这些和她审美大相径庭的衣服了。
而且,她打听过了,隔了两条街,就有一家旧货商店,这些衣服完全可以拿去那里卖掉。这样既可以回点血,还不至于浪费。
柳绵绵挑挑拣拣的,最后只留了一些贴身的衣服和三套换洗的。贴身衣服剪了当抹布,三套换洗的,哪怕一时买不到合心意的衣服,这天气也差不多了。
找出个原来放被褥的袋子,把要卖的衣服装好塞进床底下,又把空了大半的皮箱收好放回角落,柳绵绵往椅子上一靠。
行了,等中午下班回来拖了去卖掉,再拿着卖衣服的钱去百货大楼逛逛。
院子里,几个大妈讨论完下午几点碰头、带什么东西后,话题又偏到了沈家这对新婚小夫妻身上。
有好奇柳绵绵好不好相处的,也有好奇俩人感情怎么样的,甚至还有人好奇沈维舟“行不行”沈家什么时候能抱孙子的……这年纪的人,基本是荤素不忌,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柳绵绵听见,能让她这个小黄人原地变身小红人,脸红的红。
直到曹大妈撇着嘴老调重弹:“小沈娶这么个媳妇真是亏死了哟,当初要是早点跟我说一声,我怎么也给小沈介绍一个又好看又有好工作的啰,哪里像现在这个,你们看着,肯定要月月摊手和家里要钱的啰。”
其他几人尴尬地不说话,心里暗骂老曹这人真是没眼色。
在人家院子里数落人家刚娶进门的新媳妇,也就是沈教授和俞主任不在,不然人家再斯文还不得拿扫帚赶人?
何况,以沈家的背景,给新媳妇安排个工作难道是什么难事?估计也就是刚结婚,不着急办这事。
至于说月月摊手和家里要钱,沈家难道能在乎这点钱?
只是曹大妈这人一贯嘴巴利索性格还难缠,其他几人不愿为别人家的事情招惹她,只能一个个都不吭声。
让几人没想到的是,一向笑呵呵从不跟人红脸的刘婶,突然把正洗着的菜啪地甩回盆里:“曹大姐,你要以后还说这些,就别来了!”
曹大妈表情一僵,呼地站了起来:“哦哟,我还不是替小沈可怜啊,真是好心没好报,不来了就不来了嘛。”
其他人赶紧两边劝着,又说该忙活午饭了,拉着曹大妈就走了。
书房半开的窗户后面,沈维舟看着几个大妈拉拉扯扯地走出院子,还看到刘婶一直等到她们走远看不见了,才呸地啐了声,气呼呼地嘀咕着什么。
他不禁弯弯唇,摇头叹息,就连啐人都不敢当着人面啐。
不过这位长辈性格绵软,为人也一向宽厚,倒是少见她这么生气的。
没想到短短几天的相处,她竟然就这么维护柳绵绵。
沈维舟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看着刘婶在院子里忙忙碌碌,许久,伸手关上窗。
书房侧门出去是堂厅,堂厅另一侧就是他父母的卧室,他父亲笃信君子慎独不欺暗室,而且院子里都是自家人,所以卧室从不锁门。
沈维舟手里拿着铁匣子和几张薄薄的纸片进了卧室。
偷盗自家的财物,哪怕当场抓住人赃具获,怕是也坐不了多久到牢,窃取机密研究资料就不同了。他准备的这几张纸,正是南城物理研究所机密研究项目的解决方案,是他结合异世的武器装备知识和华国目前的研究水平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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