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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随军:闪婚搞钱撩汉样样行(竹音袅袅)


饭店里的人看向赵帆宇的神情,立时变得怪异、鄙夷了起来,大家窃窃私语。
赵帆宇瞠目结舌着一张脸,好半天说不出话。
他接受不了!
他无法相信!
之前施梨对他那么热情的喜欢,怎么可能和别人一结婚,就没有了!
但赵帆宇可是十分要面子的人,他怎么可能直截了当的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他脸红脖子粗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欺负你堂姐?为什么要在她面前炫耀?”
施梨无语:“我怎么欺负施忆娇了?我在她面前炫耀什么了?”
“娇娇说,你在她面前炫耀方同志给你家买了手表、电视机、洗衣机,还嘲讽我不舍得给她买这些东西,挖苦她和我!”
施梨突然好想笑。
她原本一点都不想掺和原书男女主的事的,但是既然施忆娇上赶着给她送机会,那她不介意在去随军之前,反手送给施忆娇一份大礼。
她记得原书里,赵帆宇的父母其实对施忆娇是一点都不满意的。
赵帆宇的父母和他们这个儿子一样,都是极其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满意家世相当一般的施忆娇。
只不过因为原主的存在,把施忆娇衬托的温柔、大方、善良,到最后,赵父赵母看在施忆娇优良的品性上,才勉强点头同意她和赵帆宇的婚事的。
“昨天我丈夫上门拜访我父母,确实给我父母买了手表、电视机、洗衣机。当时,施忆娇,她的母亲——我的大伯母,还有我奶奶,以及街坊邻里们都在。”
“施忆娇当着街坊邻里的面,离间我和我丈夫的关系,她和我大伯母还有我奶奶,从头到尾没有对我们这对新人说一句祝福的话。连街坊邻里们都看不下去了,对施忆娇指指点点,她们三人才走的。”
“街坊邻里们可以作证,我没有在施忆娇面前炫耀过,更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她们三人待不下去了离开后,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她,更没有机会私底下在她面前炫耀了。”
方淮礼适时的出来维护自家媳妇:“我媳妇说得都是真的。同志,你不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了,都不去确认一下,就来指责、造谣我媳妇。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算了。”
施父施母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不仅对赵帆宇的态度与话语,更是对施忆娇对赵帆宇说的话。
施母温声问赵帆宇:“小赵同志,娇娇在你面前真是那么说梨梨的?”
赵帆宇张了张口,想承认,但又犹豫着该不该承认,好半晌都没发出声音。
施母已经从他的举止里更加确认了施忆娇确实说过那种话了。
“我会去问娇娇,她为什么要在你面前那么造谣梨梨。你也可以去街坊邻里那打听一下,娇娇说得是不是真话。”施母道。
言及此,施梨一家以及方淮礼离开了,留下还在原地张口结舌的赵帆宇。
赵父赵母的心情也十分糟糕。
这么说,不仅他们的儿子,连他们都被施忆娇耍了?
施忆娇根本不像她在他们面前表现得那么端庄大方,而是一个眼里只有他们赵家的钱,想骗他们赵家拿多多的聘礼和彩礼,满口谎言的人?
留下了一个大炸弹,施梨就将赵帆宇和施忆娇的事抛诸脑后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一早,她要去正式随军的日子了。
施梨心里万般期待,同时也满溢着对施父施母的不舍。
施父施母在火车站台送她。
“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淮礼,照顾好你们的小家。”施母眼里噙着泪道。
“有空就给我们打电话、写信。”施父的眼眶也红了。
施梨的鼻子也有点酸,她一一应下父母的关照,和父母告别,与方淮礼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地开动,直到驶出去了好远,施父施母还在站台上,朝着火车消失的方向挥手。
施梨的上半身探出车窗外,也一直朝着施父施母的方向挥手,直至完全看不见施父施母的身影了,她才收回了身子。
施梨的眼角还有泪。
方淮礼知道自家媳妇心里的不舍,拿了几块他昨天特地买的山楂糖雪球,塞给了施梨:“来,媳妇,吃点酸甜的,心情就好了。”
施梨破涕为笑:“我倒是有听说过吃甜的会让心情变好,但是吃酸的,心情就好了,有依据吗?”
“咱们要坐一天的火车,到大院都得晚上很晚了。火车上人多,空气不太好,吃点酸的,就不会容易晕车了,不晕车,心情自然就比较好了。”
方淮礼说得像模象样的,但施梨不得不承认,方淮礼说得确实在理。
这个年代的火车和后世的绿皮车很像,但是要比后世的绿皮车拥挤多了。
即便现在并不是客运的高峰期,火车上也都坐满了人。
前世,施梨有时候坐公交车都会晕车。坐现在的绿皮火车,保不济她还真的会晕车。
施梨吃了几个山楂糖雪球,心情还真的舒畅了一些。
方淮礼考虑得真周到啊!
她白捡的老公,太不错了!

第18章 太悲催了
火车上的时间很长,又不能像后世那样玩手机、玩pad打发时间,施梨便睡起了觉。
起初,她把脑袋靠在窗户旁的板子上睡觉。但因为火车走得不稳,她的脑袋时不时的就会在板子上磕一下,怪疼的。
施梨便把脑袋枕在了方淮礼的肩膀上。
只是方淮礼的肩膀太硬了,全是肌肉,和睡在板子上一样,也让她睡得怪不舒服的。
于是迷迷糊糊的她弯下了身子,直接把脑袋枕在了方淮礼的大腿上。
虽然方淮礼的大腿也是硬,都是肌肉,但这个姿势至少比靠在肩膀上或板子上舒服多了。
施梨是睡得舒服了,但是在她的小脑袋瓜躺在方淮礼大腿上的瞬间,方淮礼浑身的肌肉就紧绷了起来。
尤其是,施梨还是面朝他的身子睡的,她面对的正是他的……她的脑袋就离他的……只有咫尺之远。
方淮礼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正隔着裤子喷在他某处,那感觉奇妙又让他抓狂。
方淮礼本来想看书的,现在他哪还看得下去,他已经心猿意马的起来,身体也莫名其妙的变得燥热了。
方淮礼不想让他人察觉了异样,便拿了一件薄外套,连着他的下半身一起,盖在了施梨的脑袋上。这样也能替施梨遮挡些光线,让她睡得更好。
施梨确实睡得很好,睡了好几个小时。但这几个小时里,方淮礼就如坐针毡了。
等施梨终于睡醒了,坐起了身,盖在她脑袋上的薄外套滑了下来。
施梨抬手接住,睡眼惺忪地问:“你给我盖的?”
方淮礼微不可察地吁了口气,松了松紧绷的身子:“嗯。”
“你为什么只盖我的脑袋,不盖我的身子啊?”施梨好奇地问。
一般来说,给人盖衣服,不是都会盖身子的吗。
方淮礼喉结滚动了下,哑着嗓子道:“怕太亮了,你睡不好。”
施梨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全然没有半分怀疑。
“你嗓子怎么了?哑哑的。”施梨又问。
方淮礼轻咳了声,略不自在地道:“可能是火车上太干了。”
施梨点了点头:“你多喝点水。”
“嗯。”
方淮礼表面淡然,内心却叫苦不迭。
他这是多喝水的问题吗?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他可太悲催了!
啊啊啊,好想快到点军属大院,他就能和媳妇过二人世界了!
火车抵达市里的火车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方淮礼的勤务兵汪哲和一个小兵已经在火车站出口等着他们了。
“汪哥,方团长这次请假外出,真是为了去结婚啊?方团长什么时候有的对象啊,咱们咋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小兵疑惑地道。
“咱们要是早就听到风声了,那还是咱们的方团长吗!”汪哲道。
“也是。”小兵附和:“方团长总是这么出其不意。”
“对了,汪哥,你见过方团长的媳妇吗?”小兵又问。
汪哲盯着火车站出口,摇头:“没有。”
小兵叹气:“方团长整天待在部队里,都没见他处过对象。他不会三言两语的就把他媳妇骗来和他一起随军了吧。”
汪哲因为和小兵的关系好,平时说话也不避讳。
眼下听到小兵这么说,汪哲瞪了眼他:“咱方团长这么优秀,都没处过对象,就不可能是他媳妇三言两语把他骗到手的?”
小兵好笑的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咱方团长没有这么单纯好骗啦。”
汪哲还想说什么,眼尖地望见方淮礼从火车站出来了,连忙朝方淮礼挥手:“方团长!这里!”
然后和小兵赶了过去。
方淮礼双手提着大包小包,背上还背着个大包包,站在他身旁的施梨则两手空空。
“方团长,你们终于到了。”
汪哲和小兵接过方淮礼手上的大小包,双眼时不时的偷瞟一眼方淮礼身旁的施梨。
他们都震惊住了!
方团长的媳妇也太漂亮了吧!比文工团的台柱还要漂亮!
五官精致,皮肤白白净净的,身材修长,气质也是顶好的。
“方团长,这是你媳妇啊?”汪哲小心地道。
方淮礼淡淡的“嗯”了一声。
“方团长,你和你媳妇真般配!”汪哲高声道。
“我知道。”方淮礼心情不错地扬了扬下巴。
施梨瞅见方淮礼臭屁的模样,轻笑了下。
他们上了部队特地来接方淮礼的吉普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军属大院。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大院里的其他家属早就睡下了,都没有几户屋子里亮着灯。
汪哲和小兵帮着把他们的行李扛进屋里后,也离开了。
方淮礼的这间住处是带一个前院的,但院子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种,什么都没有。
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带了厨房和卫生间。
房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也铺着新的棉被和床单,显然是在去接她之前,方淮礼特地收拾过的。
“媳妇,我平时训练特别重,吃饭都是在食堂解决的,就在这里睡个觉,家里比较空,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别嫌弃。”方淮礼看着施梨打量了房子这么久,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没关系,现在你成家了,有媳妇了,以后家里就不空了。”施梨道。
方淮礼动容不已,上前抱住了施梨:“媳妇……”
方淮礼本想和施梨卿卿我我一下,但施梨的体力哪比得上方淮礼的,坐了一天的硬座了,施梨早就屁股不是屁股,身子不是身子了,胃里还有点空。
“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施梨问。
这个问题,倒把方淮礼问住了,他一下子就没有了那些旖旎的念头。
“只有部队分的大米、面粉和油。”
方淮礼道:“媳妇,你是不是饿了?都怪我,我没有考虑周到,我应该去接你前,买些菜放家里的。”
“就算现在肉菜齐全,我也没那个心思做啊!太晚了。”
施梨突然想道:“我记得妈好像塞了一些打面机打的面条在我包包里!”
施梨在行李包里翻找了一通,果然找到了用布和纸小心包好的面条。
施母就是考虑到他们到家属大院时已经很晚了,怕他们没有吃的,就准备了一些面条,方便他们吃点热乎的。

想到施母的良苦用心,施梨再次感动不已。
她下了两碗简单的清汤面,她和方淮礼都吃得胃里、心里暖洋洋的。
“媳妇,你下得面太好吃了!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面!”方淮礼把碗里的汤都喝光了,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施梨朝他笑:“你真有福气,娶了厨艺这么好的媳妇。”
方淮礼毫不犹豫地赞同:“嗯,我就是好福气!”
“媳妇,太晚了,这些留着我明天一早起来收拾,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方淮礼最后一句话,差点让施梨把口里的汤喷出来。
方淮礼眼神灼热,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
施梨羞红了脸:“今天还是各洗各的吧。”
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但让她一下子就和方淮礼坦诚相见,她还怪不好意思的呢。
方淮礼灼热的眼神先黯淡了下去,然后又亮了起来:“好!明天我们一起洗!”
施梨:“?”
她不过想说得委婉一点,并没有在暗示明天要和他一起洗啊!
“媳妇,你是洗热水澡吧,我给你烧热水去。”
方淮礼根本没给她解释的机会,已经跑进厨房烧热水去了。
施梨瞧着方淮礼殷勤的背影:“……”
算了,瞧方淮礼期待已久的样子,今晚肯定会发生些什么的。
等把那些事都做一遍了,或许她明天就真不会害羞和他一起洗澡的事了。
施梨用方淮礼烧好的热水,简单地泡了个热水澡。
她从洗澡间出来后,对方淮礼道:“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好。媳妇,你去床上等我,我马上就来。”
施梨的脸再次红了。
去床上等他?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施梨还坐在床上拿雪花膏擦脸时,方淮礼已经进房间了。
“你洗得这么快?”施梨惊了。
“我每天洗澡都很快,十分钟左右就完事了。”
方淮礼迫不及待的上了床,贴着施梨的身子坐在了她旁边。
他深情地凝视施梨的小脸:“媳妇,你好香。”
施梨擦雪花膏的手一顿,红晕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
她三下五除二的把脸上的雪花膏抹匀了,满脸通红的对视上方淮礼的目光。
她的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一般,抓着棉被的手也紧张地紧了紧。
方淮礼也紧张得不行,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缓缓地凑近脸,在施梨嫣红的唇上轻啄了下。
见施梨不仅没有反抗,眼神还变得迷离了起来,方淮礼再也不克制了,抱着他想了好久好久的媳妇,吻了上去。
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俩个人都在越来越热烈、放肆的吻里迷失了自我。
方淮礼正要攻城略地时,突然停住了,疑惑惊诧的声音在施梨上方响起:“媳妇,你那里怎么有血?”
施梨身子轻颤了下,明显的感觉到有东西从那里流了出来。
她猛地睁开眼,坐起了身:“完了,来大姨妈了。”
“大姨妈?你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在哪?”方淮礼一脸茫然四顾。
施梨好笑的解释:“我来月事了。”
方淮礼这才听明白。
“你看看弄在床上没有,我去塞卫生带。”
施梨塞好卫生带回来的时候,方淮礼已经一脸郁结地躺在床上了。
施梨上了床,方淮礼就抱住了她:“媳妇,咱们是不是不能继续了。”
“你知道还问我。”施梨在他的鼻子上轻点了下。
方淮礼虽然之前没处过对象,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其实施梨下火车的时候就感觉到肚子有点胀胀的,小腹有下坠感。
不过她当时以为是坐了一天的火车,没吃热乎东西,胃里难受,才会这样的,全然没想到她会来大姨妈了。
“我难受。”方淮礼委屈巴巴的把施梨的手放在了某处。
他好不容易把香香软软的媳妇抱在了怀里,箭都在玄上了,却不能发,怎叫他不难受!
施梨娇羞的要收回手,却被方淮礼按住了。
对上方淮礼那双如小鹿般委屈又湿漉漉的眼神,施梨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怎么办……我也没办法啊。”
“你有办法的。”方淮礼凝着她:“我教你。”
然后施梨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最后,方淮礼终于满足地抱着媳妇入睡了。
施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方淮礼已经去部队了。
方淮礼起床的时候,施梨是有感觉的。
不过她因为很困,懒得动,便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她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方淮礼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离开。
施梨回想着,右手抚上方淮礼亲过的地方,甜蜜地笑了。
但笑到一半,她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把右手拿在眼前,迎着从窗帘缝里透过来的阳光,打量着。
她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脸羞红得如熟透的西红柿那般,抱着被子害臊的打滚。
滚了好一会,她才从床上起来去洗漱。
方淮礼给她留了纸条,桌上有他早上在食堂给她打的豆浆、油条和包子。
施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思考着今天要做什么,听到门外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女同志们的说话声。
她把手上的包子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又喝光了豆浆,这才好奇地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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