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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门恶婆母,我反手扇醒世子(花小宝)


“你现在就去慕容府,就说只要慕容晁能答应把五千两的嫁妆给了,让箐箐过了这个心坎,可以好好养胎……你就说服父侯,让嫣儿嫁入侯府,顺便让慕容恒那小子去军营历练历练!”
沈玉堂闻言一愣。
他以为母亲打死都不会让嫣儿进门,刚才在客堂那样说也只是为了羞辱慕容晁,不想她居然这么快就松了口。
他都有些怀疑……母亲是没出够气,想把嫣儿骗过来杀掉!
“母亲,你不是不喜欢嫣儿了吗?怎么、怎么又答应让嫣儿进门了?”
姜晚宁气呼呼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
“还不是你惹下的烂摊子!难道你真要叫慕容晁告到陛下面前,叫你父亲蒙羞不成?!”
沈玉堂脸色讪讪,顿时噤了声,不敢再问。
及至走出院子,越想越觉得羞愧。
便突然停下了脚步。
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该死!”
慕容府。
看到慕容晁回来,柳氏立刻快步迎了上去,关切道。
“老爷,怎么样?箐箐答应了没有?”
慕容晁满脸沉重,先是咬牙切齿地将姜氏狠狠批判了一顿,才把嫁妆的事拿出来同柳氏商量。
柳氏倒也没想到姜氏会松口,眼底不免闪过一丝窃喜。
但又有些担心。
“姜氏该不会是在给咱们挖坑吧?!”

“快快有请!”
世子爷能亲自过来,就说明他和嫣儿的这门亲事,八成有戏!看来他心里还是有嫣儿的。
沈偃刚回府,就听孙管家说了慕容晁上门来闹的事儿,正有些担心后院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一进门,却见婆媳二人坐在屋子里,嗑瓜子的嗑瓜子,写字的写字。
画面岁月静好,十分和谐。
他往桌上瞟了眼,只见慕容箐才刚刚写了两个字——
“休书。”
沈偃有点诧异,一下猜不透夫人让她写这封休书是什么意思?
先前那纸和离书,据说被玉堂撕碎了,那小子必然不可能答应和离。
所以这封休书……箐箐是想自请下堂?还是想让玉堂把嫣儿娶进门之后,再休掉?
或者,她要休了玉堂?!
事出反常必有妖,夫人今日表现得如此平静,该不会是要挖个大坑,直接把人埋了吧!
“侯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到沈偃进门,姜晚宁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碎屑,起身迎上前挡住了桌子,一边说,一边在背后挥了挥手。
示意慕容箐把“休书”盖起来,等下再写,别叫沈偃看见。
慕容箐立刻放下笔,把纸翻了个面。
沈偃:“……”
他其实已经看见了。
但夫人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今日军中事务不多,我便早些回来了……听说那逆子又闯了祸?他不在这里跪着,人去哪了?”
姜晚宁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说着便要拉他出去。
“我正要跟你商量这事儿呢,咱们回屋说,别打扰箐箐休息。”
“好。”
沈偃点点头,看了眼她主动挽上来的手,嘴角微微扬起。
陆尧:“?”
世子爷家都要散了,侯爷倒甜蜜上了。
果然人间的悲欢并不相通。
回到寝屋,姜晚宁简单把事情经过和利害同沈偃梳理了一遍,随即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侯爷觉得如何?”
她承认自己心眼是坏了点。
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发现沈偃似乎也不是个“好东西”。
果然,沈偃完全没有反对,反而夸了她一句。
“夫人此招一石三鸟,实在高明……只是那慕容晁贪财,柳氏又多疑,他们二人未必会上当。”
姜晚宁早有应对。
“我的话他们固然不信,但玉堂的话,他们一定会信。”
狗儿子也就剩这点用处了,她当然要好好利用!
那慕容恒读书不行,当文官是指望不上了,如今又断了攀附汝阳王府的路子,剩下唯一的机会,就只有参军立功了。
而且现在天下不太平,时不时便有动乱要平定,若能立个大的军功,便可一飞冲天,封侯拜将!
在慕容晁看来,当初沈偃就是靠军功一跃成了平阳侯!
要不然,沈偃也就是个地方小吏,官职比他还不如。
当年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柳氏才给慕容箐下药,替女儿换了与沈家的定亲。
如此慕容嫣儿跟随父亲升任,搬到帝京,定能结识更有权势的皇亲贵胄、达官显贵!
结果千算万算,却叫慕容箐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她们如何能甘心?!
待沈偃入京后,慕容晁和柳氏也曾多次旁敲侧击,想让他扶持一把慕容恒,可都被无情拒绝了。
眼下若是能说服沈偃,他们又岂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见沈偃不说话,似乎还在考虑。
姜晚宁不由放软语调,给他剥了颗葡萄,递到他面前。
“侯爷,你就安排一下呗!反正只是做做样子,又不是真的要给他弄个一官半职……再说了,到了军营就是你的地盘了,还不是什么都你说了算!”
沈偃握着她的手,将葡萄吃进了嘴里。
“行,就听夫人的。夫人打算让我怎么‘安排’?”
“……”
感觉他的语气不太对劲,姜晚宁轻咳一声抽回手。
才继续说道。
“你只管狠狠练他,就说器重他!要是他逃了,那更好,还能给他治个罪……”
笑话,他们真当沈偃的军功,是耍个刀弄个枪就能挣下的?
既然这么想送宝贝儿子去吃苦,那就让他吃个够!反正军营里不仅男人多,喜欢男人的……也多!
沈偃最后问了一句。
“若慕容晁当真把十箱嫁妆凑齐了送来,你真的要让嫣儿嫁进来?”
姜晚宁随手摘了颗葡萄丢进嘴里,没吐葡萄皮。
“我说让,你信吗?”
沈玉堂在院子外徘徊了良久,想进又不敢进的。
他倒不是怕箐儿骂他。
若能叫箐儿出气,便是抽他一顿鞭子他也受得,毕竟祸是自己闯的。
可要是气坏了她的身子,动了胎气,那就不好了。
正犹豫着,却见房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杏儿走出来问道。
“世子爷,你到底要不要进来?你在外头走来走去的,吵着小姐休息了……你要是不进来,就走远点!”
“……”
沈玉堂攥了攥拳头,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张口正要说话。
慕容箐却率先开了口:“世子爷不必与我说道,你想娶谁,想纳谁,都可以……我不会阻拦。”
见她这样善解人意,一点也不为难自己,甚至连哭闹两句都没有,沈玉堂更加觉得歉疚了。
忍不住走上前牵过她的手,信誓旦旦道。
“箐儿,你放心……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都是唯一的妻子,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
“呕——”
慕容箐突然有点反胃。
杏儿连忙将小姐从他手里抢回来,扶着慕容箐到窗口透气。
看向沈玉堂的时候,还有些埋怨。
“世子爷,您快别说了,都把小姐说吐了。”
沈玉堂:“……”
看了眼干呕不止的慕容箐,沈玉堂到底还是背过手,一脸无奈地转身走了出去。
等他走远,慕容箐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走回到桌前。
提笔写完了剩下的半封休书。
母亲说,女子也可以休了男子,我朝虽然没有这样的先例,但她可以是这个先例。
而且,当今只有她能做到。
若能为天下女子开创这一先例,她愿尽力一试!
慕容府。
再三权衡之下,慕容晁到底咬咬牙,决定赌上一把——
“来人,去将城南那座别苑卖了,添成八箱嫁妆!”
“是,老爷。”
柳氏千不舍万不舍地将压箱底的赤金头面取出来,颤抖着双手放进了装嫁妆的箱子里。
随后一把抱住箱子,心痛得想哭。
“哎哟,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姜氏这般贪得无厌的吸血虫!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呀!”
慕容嫣儿上前将她扶起。
满脸不以为然。
“母亲,何必在乎这一时的得失?等我当上了世子妃,整个侯府都是我的,这点嫁妆,又算得了什么!”

柳氏还是有些不放心。
“可我这胸口突突的,总觉得那姜氏没安好心……万一她是骗我们的,那这几大箱子的珠宝首饰,就赔得连底都不剩了!”
慕容嫣儿轻轻抚着小腹,心中早有盘算。
“就算她想耍赖,可玉堂哥哥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已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玉堂哥哥从来说话算话,他绝不会同姜氏合起伙来骗我!”
闻言,柳氏这才稍稍安了心。
“这倒也是,玉堂是个实心的孩子,没那么多心眼子……他既然说了会娶你,就一定会娶你。”
慕容嫣儿拍拍她的手背。
“母亲,你就等着看吧!只要我进了侯府,那世子的第一个孩儿,定是从我肚里出来的!”
柳氏面露赞赏。
“不错,母亲没白教你,箐箐腹中的那个贱种,千万留不得!”
过了两日。
姜晚宁坐在花园里,看着一箱又一箱被抬进来的“嫁妆”,心情顿时好极了。
就连看沈玉堂这个逆子,都眉清目秀了三分。
“干得不错!总算见你干了件人事。”
沈玉堂:“……”
母亲这夸的,怎么比骂的还难听。
看到慕容箐走进院子,姜晚宁立刻朝她招了招手:“箐箐,你过来瞧瞧!这几箱东西,够不够当年你娘亲被抢走的那些嫁妆?”
当年烧伤云氏的那场火,无疑是为了掩人耳目,柳氏恐怕早就提前将云氏的嫁妆搬空了。
只不过经年日久,东西恐怕被变卖得差不多了,没法再叫柳氏吐出来。
慕容箐走上前,低头看了一眼,都不用细数,便知道父亲和柳氏这回当真下了血本!
果然府里并不缺钱,只是一味对她装穷罢了。
“这几大箱子的东西,已是娘亲当年嫁妆的十倍有余了,父亲竟真舍得拿出来!到底二哥和嫣儿,才是他的心头肉、掌中宝。”
杏儿在一旁附和。
“那可不呢,老爷偏心都偏到骨子里了!”
林嬷嬷跟着道。
“这些年慕容大人虽然贪了不少银子,可也没少巴结上头,府中能拿得出的现银倒不多……听说为了置办这几箱嫁妆,慕容大人将别苑都卖了,柳氏还回娘家借了点,七拼八凑才弄足了银两,算是把整个家底都掏干净了!”
姜晚宁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钱到账了……听风,该你干活了!”
“是,夫人!”
听风立刻应下,随即在沈玉堂还没回过神来之前,一掌劈到了他的后颈上!
沈玉堂诧异地转过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听风,你——”
听风愧疚地叹了一口气。
从怀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麻绳,将昏倒在地的沈玉堂五花大绑捆了起来,脸上满是忏愧之色,手里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
“世子爷,对不住了……上回没看好您,这回属下一定盯得紧紧的!”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世子爷一错再错了!
不然夫人就不给他发例银了。
按照约定,将嫁妆送到侯府的第二日,便是沈玉堂上门迎娶慕容嫣儿的良辰吉日。
慕容嫣儿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换上了凤冠霞帔。
虽说时间仓促,来不及准备三媒六娉,但沈玉堂答应过她,会亲自上门用八抬大轿来接她。
如此,她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平妻之礼进的侯府大门!
而不是像贱妾那样,一顶小轿子从侧门抬入。
然而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沈玉堂前来。
眼看着吉时就快过了,柳氏不免有些着急:“这……玉堂怎么还不来?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慕容嫣儿一开始只当沈玉堂是耽搁了,还想安慰自己,可直到正午,侯府那头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到底是坐不住了!
“定是姜氏从中作梗,不让玉堂哥哥出门……哼!我就不信,我一身嫁衣到了侯府门外,她还能不让我进去!”
说罢,慕容嫣儿直接站起身,拿起盖头盖在了自己的凤冠上。
“姜氏,你拦不住我的!”
沈玉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像粽子一样被捆着,还被吊在了树上。
嘴里塞着破布条。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被敌军俘虏了。
谁能知道这是在他自己家呀!
“唔唔!唔唔唔!”
姜晚宁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到他醒过来,挣扎得厉害,便让听风拿掉了他嘴里的破布。
沈玉堂立刻质问道。
“母亲!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姜晚宁摇摇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不行,今天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这儿待着。”
“今天?”
沈玉堂抬头看了眼天色,才发现自己昏迷了一晚上,他突然回过神来,“今天是嫣儿进门的日子……糟了,吉时过了!”
“呵,”姜晚宁冷笑一声,嘲讽道,“你都这样了,还想娶小的进门,享齐人之福,真是又菜又爱玩。”
沈玉堂都被她搞蒙了。
“不是……母亲,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吗?你之前,明明答应了岳父,如今又出尔反尔……”
姜晚宁道:“错了。”
沈玉堂口吻一滞:“什么错了?”
姜晚宁淡淡纠正道。
“是你答应了慕容晁,我可什么都没答应,所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沈玉堂:“???”
两人正说着,外头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厮,禀报道。
“夫人,不好了……慕容三小姐穿着红嫁衣,来、来逼婚了!”
沈玉堂闻言一惊。
“什么?嫣儿她……母亲,你快些放我下来!”
姜晚宁同样沉了沉眸色,继而挥手吩咐道。
“听风,让世子闭嘴!”
“是,夫人。”
听风一记手刀,再次砍晕了沈玉堂。
沈玉堂:“……”
他要骂人了!
侯府大门外。
慕容嫣儿坐在喜轿里,就那么静静地正对着侯府的大门。
边上,围观的人越聚越多,一个个交头接耳地议论了起来,显然还没遇上过这种事。
“侯府这是要娶亲?”
“有意思,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新娘自己坐轿子来的……”
“她也不害臊。”
“谁知道轿子里坐的是什么人,更丢脸的应该是侯府吧!”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
侯府紧闭的门,忽然缓缓打了开——

只当自己逼婚的法子奏了效,叫姜氏招架不住!
毕竟这一回是侯府理亏,就算闹到府衙去,他们侯府也占不到理,更何况姜氏不要脸面,侯爷还是要面子的。
然而她挑起盖头抬眸一看。
却见打开的不是侯府的大门,而是边上的一个角门。
从里面走出来的也不是沈玉堂,甚至不是姜氏。
林嬷嬷手里拎着一桶水,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走到喜轿前,直接将整桶水“哗”的泼了过去!
“啊——”
慕容嫣儿猝不及防,下意识抬手去挡,可还是被泼了一身湿,水淋淋的像是一只落汤鸡!
跟在轿子旁的喜婆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也傻了眼。
愣了愣才回过神来,惊慌道。
“哎呀……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以前只见过新娘进门要跨火盆的,可没听说过还有泼水的习俗啊!
杏儿双手握着一个大扫帚,跟在林嬷嬷身后一起走了出来,等林嬷嬷泼完水,便不停地往喜婆身上和喜轿上拍打!
喜婆惊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杏儿一手拄着扫帚,一手叉腰道。
“夫人说了,侯府外头来了脏东西,叫我出来好好洒扫洒扫!识相一点的,就赶紧滚!”
喜婆拿了柳氏不少喜钱,哪能就这么走了,立刻反问一句。
“要娶三小姐的人是世子爷……你们若是将人赶走,就不怕世子爷会怪罪?!”
林嬷嬷冷笑道。
“世子爷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喜婆闻言一滞,不禁回过头看向轿子里。
“三小姐,这……”
慕容嫣儿早已做好会被姜氏刁难的准备,也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讨好不了她。
眼下她能做的,便是死死抓住沈玉堂这根软肋!
“咳咳、咳咳咳。”
扶着喜婆的手,慕容嫣儿咳嗽着从轿子里出来,一身狼狈的模样看着弱不禁风,叫人不免生出了几分怜悯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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