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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侯门恶婆母,我反手扇醒世子(花小宝)


“唉,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你这么不中用,一天到晚尽作死!连个媳妇都哄不好!
如今你把箐箐欺负成那样,你以为太后会善罢甘休?
我若不将你赶出侯府,你父亲拼了老命打下来的功绩,可就全毁了!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犯下的错事,让整个侯府都给你陪葬吗?哼,你但凡还有点骨气和良心,就别赖着不走!”
说罢,姜晚宁便径自转身进了府,下令道。
“管家,把门关上!”
“是,夫人。”
孙管家连忙应了一声,根本不敢多劝。
只小心翼翼地将地上拾起的包裹塞到了沈玉堂的怀里,摇了摇头道:“世……大公子,唉,您好自为之吧!这祸是您自己闯下的,怨不得谁。”
看着侯府的大门缓缓被关上,沈玉堂颓然瘫坐在地上,胸口空荡荡的,好似被剜了一块。
慕容嫣儿亦是脸色煞白,仿佛比他还难以接受“被废”的事实。
“不,这不可能……玉堂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可是侯爷的长子啊,姜氏她凭什么说废就废!我、我们去找侯爷——”
“够了!”
沈玉堂突然推开了她,眉眼间满是躁郁。
慕容嫣儿猝不及防,重重跌坐在了地上,泪眼汪汪:“玉堂哥哥,你……”
见她满脸是泪,沈玉堂头一回有的不是心疼,而是厌烦。
想起母亲昨日嘲讽他的话,叫他恼羞不已,忍不住一把掐上了慕容嫣儿的脖子,沉声质问道。
“你就那么看重世子之位?若我当不成世子了,你是不是也要弃我而去?!”
慕容嫣儿被他狠戾的眸色吓到,喉咙更是被掐得喘不上气来,好半晌才憋红了脸,使劲地摇摇头,吐出了几个字。
“没、没有……”
侯府大门内。
隔着门缝,姜晚宁冷眼瞧着外头的动静,看到沈玉堂掐住了慕容嫣儿的脖子,心下忍不住暗暗呐喊。
掐死她!掐死她!
打起来!打起来!
看到夫人捏着拳头,一脸期待的表情,孙管家不禁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夫人也实在不用表现得如此明显。
片刻后。
便见姜晚宁站直了身体,撇撇嘴角满是不屑。
“没用的东西!看来火候还差了点……陆尧,你去通知侯爷,再添把柴火!烧狠些!”
“是,夫人!”
看到沈玉堂最后还是心软松了手,陆尧也是一脸失望,当即应声答下,拔腿便出了侯府。
沈玉堂才在客栈安顿好被轰出家门的柳氏和慕容嫣儿,就听街上传来了一阵喧哗。
紧跟着柳氏的丫鬟匆匆跑了进来,慌张道。
“夫人,不好了!二公子、二公子出事了!”
柳氏被抄家的官兵吓得神魂不定,一口气还没缓过来,闻言登时站起身:“恒儿……恒儿怎么了?!”
丫鬟满脸焦急,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口不择言地指向窗外。
“夫人……夫人您看外头……”
柳氏见状,连忙同慕容嫣儿一起走到了窗前,低头往街上一看,差点惊得一口气厥过去!
只见慕容恒不知怎的,竟被人绑住双手拖在地上,一路被马拽着在街上疾驰而过,浑身血淋淋的,衣服早已被剐蹭得破烂不堪!
一眼看去,都瞧不出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恒儿!我的恒儿……哎哟!”柳氏心痛得要死,颤抖着连忙去拽沈玉堂的袖子,急切地求道,“玉堂!你快救救恒儿!这样下去,他会被拖死的!”
沈玉堂虽然不知道慕容恒为何会被人拖行,却也抵不住柳氏的哀求,当即翻身下楼,拦在了骑马的那几人身前。
“住手!你们光天化日当街行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吁——”
几人勒住缰绳,闻言不由互相看了一眼,继而面露讥诮之色,大肆嘲笑道。
“哟呵,瞧瞧这是谁,口气还挺大!”
“你还当自己是侯府世子呢?我可听说,你昨儿个就被陛下废了世子之位,今日一大早,还被侯夫人拿扫帚扫地出门了!”
“好好的驸马爷不当,偏偏得罪了长公主,还被休了……丢人啊!”
“做人做到你这份上,也太失败了!换做是我,都要惭愧得一头撞死!”
“该死!都给我闭嘴!”
沈玉堂被几人讽刺得恼羞成怒,冲上去就同他们打了起来!
然而对方却也不是吃素的,身手同样不差,又仗着人多,不过片刻就将沈玉堂打趴在了地上,用脚踩着他的脑袋用力碾了碾!
“狂什么,没了世子爷的身份,你小子根本什么都不是!我们几个踩死你,就像踩死蚂蚁一样容易!”
正这个时候。
一辆马车经过路口。
南宫璟骑马在前护送,而车厢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恢复长公主身份的慕容箐。

询问道。
“殿下……是沈世子,不对,是沈公子被人教训了,打得还挺惨,要不要叫他们住手?”
南宫璟声音不大,但这时候街上的行人都驻足看了过来,没人敢出声喧哗。
所以他一开口,沈玉堂显然也听到了。
他立刻抬头朝车厢看了过去。
便见杏儿掀起了帘子,露出了慕容箐的半张脸。
他不想叫她瞧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下意识奋力地想要挣扎,奈何被人狠狠踩着脑袋,反剪双手押在了背后,根本动弹不得。
姜晚宁坐在车厢里,自然也看见了这一幕。
她本是叫侯爷简单教训这逆子一顿,但没想到侯爷一顿操作猛如虎,狠起来还真是一点父子之情都不讲。
若是叫不知情的人见了,恐怕都要以为沈玉堂是他的仇人之子了!
她这一趟是来接慕容箐回侯府收拾东西的,顺道给她洗洗脑,锻炼一下铁石心肠,免得叫她一时心软,好了伤疤又忘了痛。
见慕容箐眸光微烁,似有不忍之色,姜晚宁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背。
语重心长道。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箐箐,你如今虽然坐回了长公主的位置,可朝堂与后宫的尔虞我诈,比侯府的后院只会险恶百倍。
倘若你做不到心硬如铁,连男女的私情都放不下,那你腹中的孩子,难保不会沦为旁人要挟你的筹码。你是要当一个傀儡,还是手握权势,做自己的主宰?”
闻言,慕容箐眼底的不忍和怜悯缓缓褪去。
她垂眸看出车厢窗外。
与沈玉堂四目相对,直直打了个照面。
随即红唇轻启,同南宫璟回了一句。
“丧家之犬,不必理会。”
姜晚宁:可以可以!我家有媳初长成,箐箐终于悟道了!
南宫璟微微颔首,同样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是,殿下。”
随即转头同那几人道。
“你们继续!本相同殿下只是路过,不要妨碍了你们切磋武艺。”
围观路人:“……”
这真的只是切磋吗?!都快闹出人命了好吗!
一路看着马车驶远,沈玉堂趴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通红,任凭身上被人拳打脚踢,也不曾将目光移开半分。
箐箐不要他了。
母亲也不要他了。
明明不久前,他还为了自己要当父亲而欣喜,明明前几日,他还为了母亲在丝竹宴上的惊绝技艺而自豪。
可是现在……他狼狈至此,受尽嘲讽与欺凌,竟比那过街的老鼠都不如。
原来被人轻视和怠慢是这样的滋味。
没了世子的身份,没了父亲和母亲的庇护,便是谁都可以在他头上踩一脚……呵呵……
沈玉堂从昏迷中浑浑噩噩地醒来。
还未睁开眼,耳边就传来了慕容嫣儿和柳氏的议论。
“嫣儿,你二哥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怕是废了……”
“什么?!恒儿好端端地去军营,怎会被人凌虐至此?!”
“他们说,是二哥不堪军中之人的羞辱,与人私斗,才被侯爷逐出了营帐。在半途,又遭人报复……”
“不!恒儿什么性子我岂会不知,他绝不会无端滋事生非!是姜氏,一定是姜氏那个贱人,是她要害恒儿!”
慕容嫣儿皱眉,哪能猜不透这其中的关窍。
她只是怎么也料不到,平阳侯会那样纵容姜氏,甚至不惜为虎作伥,给姜氏那恶妇当伥鬼!
“母亲,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沈玉堂被废了世子之位,如今是个人都能踩到他头上,将他当猪当狗的使唤,我看侯爷是不会再将他认回去了。”
柳氏闻言也慌了。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你父亲入了狱,恒儿也不中用了……若玉堂回不去侯府,那他这个人也算是废了,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两人正说着。
从床帐中忽然伸出一条满是血的手臂,一把拽住了慕容嫣儿的手腕,登时将她惊了一跳!
“玉、玉堂哥哥……你醒了……”
慕容嫣儿僵了僵,才强行镇定下来,稳住心神。
沈玉堂死死攥着她的手腕,用力得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你——从未真心待我?”
慕容嫣儿先是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你刚才……都听到了?”
沈玉堂仍是死死盯着她。
“回答我。”
“哼!”
慕容嫣儿用力甩开他的手,到了这个时候,便也懒得同他再装下去了。
“是又如何?你不必这样瞪我,当初我好不容易甩了你,叫箐箐饮下药酒,与你有染,便是从未看上过你!谁知沈偃一战成名,平步青云封了侯,叫你白捡了个一个世子之位,我才费尽心思想把你夺回来。
可你竟这般没用,连个世子的位置都保不住,还叫姜氏赶出了侯府,沦落得连丧家之犬都不如!我真是看走了眼,才将赌注都押在你身上!”
沈玉堂闻言顿时吐了一口血,气得手指发颤。
“那年成亲前夜,箐箐与我酒里的药,是你下的?前几日在汝阳王府,你是否也给我下了药?你与我,到底有没有……”
慕容嫣儿冷笑。
“没有!你喝得烂醉,根本就不行,也就只有你这个蠢脑子会相信那晚有事发生!”
沈玉堂脸色又青又紫,浑身发颤。
“你、你好恶毒!”
慕容嫣儿不以为然。
“说我恶毒,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你为人自负、刚愎自用,耳根子却软得不行,被人哄几句就耍得团团转!就算不是被我骗,以后也会被别的女人骗!只有慕容箐那种死心眼的女人,才会对你这样的蠢货一心一意!”
慕容嫣儿懒得再同他多费唇舌,叫丫鬟搜罗走了沈玉堂从侯府带出来的所有财物,便带着柳氏离开了客栈。
沈玉堂趴在床头连连咳血,越想越后悔,忍不住给了自己几个巴掌。
他真是活该啊!
闻得慕容嫣儿找上门,南宫璟缓步自堂后走出。
“慕容小姐,你找本相?”
看到南宫璟,慕容嫣儿立刻上前一步,泫然欲泣道。
“景相……你被姐姐骗了,她那块鸳鸯佩是我从手里抢走的。我的肩头也有月牙胎记,我才是真公主!”

“是吗?”
姜晚宁后一脚跟着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淡哂道,“你要不把衣服脱了,叫我看看胎记长什么样?”
看到她出现,慕容嫣儿陡然睁大双目,像是白日里见了鬼。
“姜氏,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晚宁悠悠道。
“你能来找景相,我就不能来?”
好不容易才叫箐箐彻底死了心,将那逆子一脚踹了,她自然是趁热打铁,来煽动南宫璟勇敢追爱的!
毕竟箐箐恢复长公主身份后,过些时日便会搬去公主府,不可能继续留住在侯府,自己又不可能一直替她盯着,倒不如叫南宫璟来操这份心。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磕的cp,必须在一起!
方才姜晚宁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慕容嫣儿跪在相府的大门外求见,本以为她是来给慕容晁求情的,焉知她还藏了这一肚子的坏水。
慕容嫣儿显然也没料到姜氏会出现在相府,这叫她打得措手不及!
僵了僵脸色,她才镇定了下来。
继而抬手解开衣带,竟是当着南宫璟的面,直接扒开衣襟,将肩头的月牙胎记露了出来。
“相爷,你看……我没有骗你,这胎记是我从小就有的。我不知道姐姐为何会有跟我一样的胎记,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无半字虚言!”
一句话,慕容嫣儿说得情真意切,甚至还有几分委屈。
姜晚宁挑眉往她肩头瞅了眼,不由啧啧两声。
“哟,还真有一个暗红色胎记!不会吧,难道太后当年诞下的是孪生女,有两个长公主?可这年纪,似乎也对不上呀!”
慕容嫣儿据理力争。
“我与姐姐,不过差了一岁,说不定……说不定是母亲故意将我的年纪改小了!”
自从昨天沈玉堂同她说了胎记的事,慕容嫣儿就越想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真公主!要不然,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
一定是慕容箐那个贱人,偷走了她的鸳鸯佩,才得以冒名顶替抢走她的公主之位!
“……”
看她这副魔怔的样子,姜晚宁忍不住又把作者拉出来吐槽了一顿。
什么狗屎设定,把人家恶毒女配骗得自己都信了!
要不是她今天刚好来相府撞上,指不定南宫璟也要怀疑人生了……难怪原文里慕容嫣儿能顺利冒认公主,这根本就是作者的锅!
转过头,姜晚宁看向南宫璟道。
“相爷,公主只能有一个,现在该怎么办呢?”
南宫璟眸光微烁,似有迟疑,像是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慕容嫣儿紧紧抓上他的袖子,极力争辩:“相爷!慕容箐是假的,我才是真的!姜氏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千万别被她蛊惑了!”
姜晚宁没理会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
“对了,我记得箐箐好像说过……她小时候救过一个俊俏的小公子,还给他在鬓角上插了一枝粉色的桃花。”
闻言,南宫璟的眸光又是狠狠一烁,霍然抬眸对上姜晚宁的视线,眼底一闪而过惊喜之色。
“公主她……真的这样说过?”
姜晚宁一脸姨母笑。
“不然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
南宫璟喃喃自语,喜不自禁,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俊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掩不住的欢喜。
慕容嫣儿柳眉轻蹙,一下听不懂他们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正要开口打断。
就见南宫璟忽然一把拂开了她的手,淡淡下令道。
“假冒公主,其罪当诛。
来人,把她拖下去,削了肩头的胎记!杖五十,丢去城外的乱葬岗——喂狼!”
姜晚宁:哦豁!这队友给力!
不愧是白切黑的腹毒男二,她最爱的那一款。
正好弥补了箐箐过于善良的性子,一个心慈,一个手狠,明面上仁德温良,背地里招招致命,简直天生一对。
“不要!放开我……我才是真公主!你们怎敢如此对我!我不甘心!我要见太后……唔唔!唔唔唔!”
听得慕容嫣儿越来越远的闷哼声,姜晚宁心里算是又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这样应该差不多就解决了吧?
总不至于还能诈尸吧……
“夫人?夫人?”
见姜晚宁有些走神,南宫璟轻唤了她两声。
以为她是被自己刚才狠毒的样子吓到了,不由微微勾起嘴角,朝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姜晚宁回过神来,一看他这个表情。
“……”
他这样更吓人好吗?!
院子里,沈偃急匆匆走近。
本来听说姜晚宁来了相府,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一进门,就见两人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见状,沈偃脸色有些发绿,立刻走上前握住了姜晚宁的手,将她拉开了半步,继而狠狠瞪了南宫璟一眼。
“登徒子!”
南宫璟:“???”
一愣神的功夫,便见沈偃拉着姜晚宁走了出去,一副唯恐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
“夫人,我有事同你商量……我们回府说!”
南宫璟下意识伸手想要叫住他……不是,侯爷怎么奇奇怪怪的,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侯爷,听他解释啊!
姜晚宁连着操劳了几天,总算有了歇口气的时候,正打算早点上床美美地睡个好觉。
就听门外传来了宝鹃的声音,像是有点慌张的样子。
“侯爷,你怎么来了?夫人、夫人刚睡下……”
“小声些,别吵醒她。”
沈偃低声叮嘱了一句,宝鹃只好收了声。
姜晚宁躺在床上没有动,以为沈偃会就此离开,不料房门“吱呀”一声,轻轻被推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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