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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当天,十万禁军跪迎她回朝(日照前川)


楚琅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冷笑。
“定国公涉嫌谋逆,乃是重罪!本皇子身为监国,有权便宜行事,何须等刑部、大理寺拖沓?再说……”
他目光扫过殿内噤声的百官:“人证、物证、弹劾奏折俱全,证据链完整!此刻不查,难道要等你真的发动兵变,危及父皇安危、颠覆大楚社稷吗?”
这话直接将“谋逆”的帽子扣得死死的,堵得定国公一时语塞,只能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定国公请下去!”楚琅朝着禁军吩咐道。
“慢着——”
就在此时,殿后传来一声虽然略显虚弱,却依旧带着帝王威严的沉喝: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两名内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人,缓缓从一侧的屏风后走出。
正是楚皇!
他身着明黄龙袍,外罩一件龙纹常服,脸色虽然有些苍白,身形也略显清瘦,但眼神却锐利如鹰。
楚琅的表情骤然僵住,脸上那掌控一切的倨傲表情瞬间凝固,化为震惊和慌乱。
他不是在养心殿养病吗?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父皇!”楚琅下意识的起身,迎了上去,恭敬的道:“您身体尚未痊愈,怎会突然驾临早朝?快请坐,当心着凉!”
楚皇抬手避开了他的搀扶,目光冷冷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跪着的陈御史身上。
“朕还没死呢,这朝堂,什么时候轮到可以不经由三司会审,就能直接搜查国公府了?”
楚琅心中一紧,强装镇定道:“父皇,您龙体欠安,怎可轻易挪动?儿臣也是忧心国本,现有陈御史举证,且有证物在此,定国公私调军队,囤积军械乃是谋逆的大罪!事急从权,儿臣不得已才先行控制,以免其狗急跳墙,危及京师安危,还请父皇明鉴!”
楚皇冷哼一声,扫了一眼案上的‘证据’,语气沉了下来。
“定国公乃是三朝元老,世代忠良,朕不信他会谋逆。楚琅,你身为监国,不辨是非,仅凭一面之词、几件来历不明的兵器,就想定国公的罪、查抄国公府,是不是太心急了?”
楚琅没想到楚皇会当众反驳自己,心中慌乱更甚。
“父皇,儿臣并非心急,陈御史弹劾,并且国公府的管家也已经招认,私藏兵器为证,证据充足,若不及时处置,恐生祸端!”
楚皇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传:“谢相到——”
只见谢云祁身穿绛紫色官袍,身形修长,俊逸,步履从容的走入殿内,手中捧着几份文书。
他先是恭敬的向楚皇行礼,然后转向楚琅,嘴角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事关定国公谋逆一案的真相!”
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谢云祁身上。
好奇,探究,疑惑。
自打皇太女宣布要纳谢云祁为驸马后,谢云祁就很少准时上朝了。
一开始,还会有人弹劾,说他在其位不谋其政,恃宠而骄。
后来,楚琅出现,独揽大权,谢云祁更是称病不朝,仿佛真的沉浸于‘待嫁’状态,渐渐淡出了权力中心。
此时,他突然出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朝堂之上,而且一开口就是眼下最为敏感的‘定国公谋逆案’,怎能不引起众人的好奇和探究?
楚琅看见谢云祁,心底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
这时,只见谢云祁直面楚皇,声音清朗,掷地有声;
“陛下,二殿下,臣今日来,正是要揭穿这场彻头彻尾的诬陷!”
他举起手里的一份文书:“此乃京兆府衙记录的副本,上面清晰的记载,陈御史之子陈康,于上月十五在‘千金阁’赌坊,一夜之间输掉白银三万两,被赌坊扣为人质。然而,三日后,陈府便派人一次性还清了所有赌债,并将人赎回。”
“这一份,则是户部钱庄的流水记录,显示在陈康被赎回的同一日,一名神秘人向陈御史夫人的外甥名下存入了足足三万两白银!时间,金额,如此吻合,天下岂有这般巧合?”
证据一出,陈御史顿时脸色巨变,瞳孔瞬间放大了十倍!
朝堂上顿时响起了一片抽气声。
“三万两!这可是三万两啊!”
“依照陈御史的俸禄,就算是十年,也不可能攒下这么多银子啊!”
“这已经是极其可疑的情况证据了。”
这时,谢云祁又乘胜追击,拿出最为关键性的证据。
“至于二殿下手中的‘密信’和‘粮草清单’,就更简单了。”
他从袖子里抽出几页纸,“臣恰好请到了陈御史府上一位因犯错被驱逐的西席先生,他证实,陈御史曾命他模仿国公爷麾下一位将军的笔迹,书写某些‘文书’,而这位先生,恰好有留底稿和练习的废稿!经过比对,与二殿下手中的‘物证’,笔迹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陈御史已经瘫坐在了地上,脑瓜子嗡嗡作响。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两个字。
这下全完了!

第293章 二皇子,我们,不能再等了!
谢云祁每甩出一件证据,陈御史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到最后,几乎是瘫软如泥,抖若筛糠。
而楚琅的脸色,也从最开始的阴沉,变得铁青,最后甚至也有些发白!
谢云祁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掌握了如此多的铁证。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他不是一直称病不出吗?
哦不对,最近唯一的几次外出,好像是去城外狩猎,说是要蹲一只什么灵狐,给顾嫣然做围脖。
那他现在是几个意思?
电光火石间,楚琅的脑海里已经闪现过诸多猜测。但却不能当场质问谢云祁。
或者也有可能,他是爱惨了楚青鸾,连带着不忍心让定国公府受到牵连。
最后,谢云祁向楚皇奏请:“陛下,真相已经大白,所谓定国公谋逆,纯属子虚乌有,乃是由陈御史收受巨额贿赂,精心策划的一场构陷,其目的,便是要铲除忠良,动摇国本,请陛下圣裁。”
到了这一步,稍微有点脑子的大臣都意识到了,这陈御史,分明就是替人办事的。
事儿没办成,最后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众人的目光开始在陈御史,还有楚琅的身上来回扫视。
“噗通!”
楚琅已经先一步跪在了地上,自我反省:“父皇!儿臣、儿臣受奸人蒙蔽,险些误害忠良,请父皇恕罪!”
“陈御史!你这狗贼,竟敢如此隐瞒于本皇子,构陷国公爷,简直罪该万死!”
他迅速的将锅甩给了陈御史,试图把自己摘出来。并且看向陈御史的眼神中,带着冰冷和警告。
陈御史猛地抬头,看向楚琅,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二皇子!你、你明明……”
明明是你许诺我高官厚禄,让我伪造证据,还替我儿还债,如今事情败露,竟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一人身上么?
然而陈御史的话还没喊出口,楚琅仿佛早已料到,抢先一步打断他:“你这狗贼!还不从实招来,究竟受了何人指使,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敢有半句虚言,本皇子定叫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最后那句话,楚琅几乎是咬着牙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其声音之狠毒和杀意,让陈御史如坠冰窖!
陈御史嘴唇哆嗦着。
“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里。他想起家中老母,幼子,还有楚琅的手段。
他知道的,楚琅绝对做的出来。
最后,陈御史眼中的光彩瞬间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认命。
“陛下!罪臣,一时鬼迷心窍,贪图钱财,所有罪行,全系罪臣一人所为,罪臣,求陛下……开恩!”
他眼神空洞,声音嘶哑麻木,终究还是不敢赌上全家人的性命,将这滔天的罪行一肩扛下。
楚琅的脸色好看了几分,微微直起身子,奏请道:
“父皇,既然陈御史已经认罪,不如暂且将其打入天牢,交由刑部审讯一番?”
楚皇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寒意。
他岂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
但眼下,并非撕破脸皮的最佳时机。
楚皇深吸一口气,震怒道:“好一个利欲熏心,竟敢构陷国公,扰乱朝纲,来人!”
“将此獠剥去官服,打入天牢,择日候审,另,其家产全数抄没,家眷暂押,待案情审明后再做发落!”
很快,几个禁军进来,将瘫软的陈御史拖了下去。
就这样,一场针对定国公的风波,最终以陈御史的落马而落下帷幕。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楚琅与定国公,还有谢云祁之间,已经彻底撕破脸皮,势同水火。
而一直‘病重’的楚皇突然出现,以及谢云祁的雷霆反击,都预示着,这场权力的风波,才刚刚开始。
下朝后,楚琅没忍住,又摔坏了一屋子的东西,瓷片碎了一地。
楚琅站在满地狼藉中,胸口剧烈起伏,双目赤红,方才在金銮殿上强装的“悔意”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被挫败的暴怒与不甘。
“废物!都是废物!”他一脚踹向旁边的梨花木桌。桌子腿“咔嚓”一声断裂,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陈御史那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谢云祁抓住了把柄!还有父皇,他怎么就突然醒了?母妃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他越想越气,随手拿起桌上的青铜镇纸,狠狠砸向墙壁。
顾嫣然推开房门的是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殿下,你没事吧?”
楚琅见她到来,眼中余怒未消:“你来干什么?来看本殿的笑话吗?”
顾嫣然摇头,走到楚琅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委屈:“殿下又何出此言,我和你本是一条船上的人,殿下受挫,我心中也不好受,只是……”
“只是什么?”楚琅抬头问她。
顾嫣然顿了顿,继续道:“只是现如今,说什么也不管用了,陈御史被打入天牢,殿下您也遭到了陛下的猜忌,再这么下去,不用楚青鸾站出来,我们的计划就全乱了。”
“谢云祁不会放过我们,等陛下完全恢复,也定会追查您之前的所作所为。”
楚琅的身体僵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不是没想过这些,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愿面对罢了。
“你说得都对,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顾嫣然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声音压得很低,亦带着十足的蛊惑。
“殿下!事到如今,您还没看明白吗?常规的手段已经行不通了,谢云祁早有防备,陛下看样子也站在他们那边的,我们再等下去,只会被他们一点点蚕食殆尽,最后死无全尸!”
楚琅呼吸一滞,死死地盯着顾嫣然。
“你什么意思?”
顾嫣然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毒蛇吐信:“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们……不能再等了!”
她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石破天惊的想法:“陛下病体未愈,今日强撑着上朝,回去之后病情‘加重’,不幸‘龙驭上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届时,您作为监国皇子,手握兵权,便能顺理成章的登上那个位置,名正言顺!”
“而谢云祁,还有那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皇太女,他们都是乱臣贼子,你想怎么捏死他们,还不都是您一句话的事?”
顾嫣然一席话,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楚琅的脑海里。
他心跳加速,浑身血液仿佛瞬间涌上头顶。
逼宫!造反!
这个念头他不是没有过,但一直觉得风险太大,时机未到,想着慢慢蚕食更为稳妥。
但如今,形势所逼啊!
顾嫣然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楚琅内心深处,最疯狂,最贪婪的那扇门。

楚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色急速变换,内心在做无人的交战。
是啊,只要那老东西死了,一切也都解决了!
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巨大的风险伴随着巨大的诱惑,权力的巅峰仿佛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楚琅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最终——
“咚!”
他一拳头砸在房间里唯一完好的书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你说得对……”
“是他们逼我的,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楚琅抬起头,眼底弥漫着一片冰冷的杀意和决绝。
随即,他招手传来心腹侍卫,吩咐道:
“立刻去通知我们的人,母妃那边,让她想办法再给老东西加重药量,让他‘自然’地走!京畿卫戍和皇宫禁军的将领,凡是不肯效忠本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侍卫先是一惊,很快便躬身领命而去。
顾嫣然见他终于被说动,脸上同样露出疯狂的神色。
接下来,两人又商议了一些逼宫造反的细节,直到过了子时,顾嫣然才起身回公主府。
与此同时,大秦边关。
军营内,帐中烛火跳动,映着秦渊冷峻的面容。
他身着玄色锦衣,外头罩了件同色系大氅,指尖敲击着桌案上的边境地形图,目光紧锁住标注着‘幽州’的位置。
这里是大楚边境的重要城池,也是赵莽大军屯兵的地方。
秦渊本无多少战意,楚青鸾失踪数月,生死未卜,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底。但大楚朝堂因顾嫣然和楚琅的搅局,竟以‘大秦未能保护好太女楚青鸾,致使其重伤’为由,派出赵莽讨伐大秦,企图吞并秦渊先前赠予的三座大秦城池。
这个时候,大秦自然是不干的。
给的,和抢的,性质本就不一样。
因此,秦渊已经赶赴了边关,双方大军对峙于边境,尚未开战,局势陷入了胶着。
“太子殿下!”
这时,帐帘被掀开,李临渊一身戎装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份密报,神色疑重。
“刚收到从大楚传来的最新消息,大楚太女楚青鸾与丞相谢云祁即将大婚,而且大楚正在四处征兵,看样子是铁了心要讨伐我大秦。”
秦渊接过密报,快速浏览一遍,眉头微微皱起。
这冒牌货竟然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婚?
没错,秦渊早就已经猜到,当下大楚的这个皇太女,极有可能就是个冒牌货!
他了解楚青鸾,即便她重伤醒来,也绝对不会性情大变,甚至派兵攻打大秦。
再结合他让人查探到的,这位‘皇太女’回京后的一系列改变,就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想来,眼下这冒牌货让人放出的消息,也定是个烟雾弹。
只是秦渊猜不透,对方为何要这么做。
“殿下,楚人背信弃义,反复无常,如今更是嚣张至极!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守了!赵莽那厮日日派人在阵前辱骂挑衅,将士们都快憋不住了!不如趁他们国内忙于婚庆,防备有所松懈,我们主动出击,一鼓作气,先拿下幽州城,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
李临渊建议道。
然而,秦渊却沉默了。
最终,他缓缓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妥!”
“殿下?”李临渊愣住了。
“难道我们要一直被动挨打?那赵莽的挑衅越来越过分,将士们早就忍不住了!”
秦渊站起身,透过窗户看向远处的山峦,声音低沉:
“孤无意攻打大楚。”
秦渊顿了顿,目光带着一丝疲惫:“青鸾失踪十个月,至今没有消息,若此时开战,战火纷飞,只会让寻她的难度更大,甚至可能……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秦渊始终坚信,楚青鸾一定还活着。就在某个角落。
“可大楚已经步步紧逼了。”李临渊补充道。
“赵莽在边境不断增兵,还放出话来,说要在三日内踏平我们的城池!”
李临渊的话,像警钟一样敲响在秦渊心里。
眼下,确实也已经到了必须回应的境地,继续一味忍让,只会助长对方气焰,令己方将士们寒心。
良久后,秦渊终于道:“我无意掀起战争,更不愿伤害大楚无辜百姓。”
“但大秦的尊严,不容践踏,边境的安宁,必须要守护。”
他看向李临渊,命令道:
“立刻挑选军中最精锐的斥候和弓箭手,组成一支奇袭小队,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在千军万马之中,狙杀或者擒获敌军的主将,赵莽!”
李临渊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眼睛猛地亮起。
“殿下,末将请命,愿亲自带队,去擒获赵莽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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