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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龙套的祸宫日记(三娘子)


苏瓷微笑回应着,顺便扫了眼那没有过来巴结的三个妃嫔。
她只认得刘修媛,此刻正斜着一双眼睛瞟她,昂首挺胸很得意的模样。
大门打开,两名宫女走出来。
“各位小主,皇后娘娘候着了。”
苏瓷水眸微转,跟着两位昭仪走进主殿。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
众人落座上茶,皇后才微笑看向苏瓷:“苏昭容,身子可好些了?”
“谢娘娘关怀。”
苏瓷抬眸,脸上带了三分羞涩:“陛下赐了许多良药,已经好多了。”
皇后脸色微僵,转瞬恢复如常,瞥了眼苏瓷腰带下半截红珊瑚配饰。
“这就好,希望你日后尽快为陛下添子添福,本宫也就放心了。”
“…多谢娘娘。”
苏瓷微红了脸颊,不经意抬眸看了眼斜对面的刘修媛,瞳孔微闪。
原著里没提过这个人,但根据谷雨打听的消息,这兵部尚书之女身份不低,但不知为何没有侍过寝,和卫昭容是皇后最亲近之人。
卫昭容降位被禁足,这会已经等同弃子,皇后身边最高位份的,便是这位刘修媛了…
“今日是十五,宝荣宫请安之后,都随本宫去佛堂祈福吧。”
“是,皇后娘娘。”
苏瓷微微挑了眉。
差点忘了今日是十五。
皇后无法再怀孕,瞧着刘修媛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估计是今晚的幸运儿了…
宝荣宫。
众嫔妃请安过后,苏瓷才独自上前行大礼。
“嫔妾,谢太后娘娘赏赐,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呵呵,免礼。”
太后端坐在凤椅之上,视线缓缓落在下方站立的女子身上。
美人身着一袭素色宫装,裙摆处绣着淡雅的花纹,虽不华丽却显得格外秀丽,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朱,面不施粉而白,宛如一朵清新的百合,在周围盛装打扮的嫔妃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苏昭容侍候陛下有功,理当受赏,坐下吧。”
“谢太后娘娘。”
太后意味深长看了眼皇后。
“今日十五,你们陪哀家去佛堂诵经祈福吧。”
众人起身。
“是。”
走出宝荣宫,苏瓷若有所思垂眸,低声吩咐了谷雨了几句,目送她悄悄后退离队,嘴角微扬。
宫斗嘛,明面不能走,那暗地里的手段套路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
宫内礼佛无非是跪上一跪,啥事都有宫女们做,苏瓷跟着众人叩拜祈福一番,起身等着回去睡回笼觉。
刘修媛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卷锦布。
“太后娘娘,这是嫔妾亲手写的佛经,愿供于佛前能替太后娘娘和陛下祈福安康。”
皇后一党的几位低位嫔妃也纷纷拿出自己抄写的佛经。
“嗯,好,都仔细供于佛前吧。”
“谢太后娘娘。”
刘修媛把锦布递给薛嬷嬷上供,虔诚叩拜盈盈起身,微笑看向苏瓷。
“听闻苏昭容闺阁时便才情出众,写的一手好字,不知妹妹可有幸能观赏一番?”
呵,这不来了嘛、
“刘修媛过誉了。”
苏瓷笑容谦虚带了点尴尬:“嫔妾倒是有心抄写佛经替太后娘娘和陛下祈福的,只怕嫔妾这手字羞于见人,所以只好另辟蹊径,给太后娘娘献上一幅观音画像。”

但边上的薛嬷嬷却目露一丝担忧。
太后礼佛多年,极为诚心,以往有不少人以示讨好,也献过观音大士画像刺绣等,但因为不合太后眼缘,反被斥责不该随意玷污神佛之相,久而久之,再无人敢轻易尝试。
秦嬷嬷应该提醒过苏昭容的吧…
刘修媛掩嘴,眸色发亮:“原来苏昭容的画功也了得呢,那嫔妾托太后娘娘的福,今日也要开开眼界了。”
“是呀,妹妹们也想观赏观赏呢。”
苏瓷挑眉看了眼几个情绪上脸的妃嫔,一一记下脸庞,接过谷雨递来的长木盒,双手呈给太后。
“嫔妾学识粗浅,愿以此观音大士之福像,为太后娘娘陛下祈福安康。”
“……”
太后略有些踌躇抬手,旁边薛嬷嬷连忙接过打开盒子,小心把有些厚重的锦布展开举高。
“这,这…”
太后瞳孔微缩,皇后更是震惊瞪大眼睛,其他嫔妃也错愕张大嘴巴。
“这,这不是太后娘娘吗?”
恰好一道光线洒进来,金身佛像折射的光芒打到那半人高的画像上,笼罩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只见观音大士身穿素白长袍,端坐在莲花宝座之上,宛若有神光护佑,面容白皙如玉,线条柔和,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宁静的浅笑,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发间的明珠散发着柔和光晕。
一手玉白净瓶,一手淡绿柳枝,双眸似深邃的幽潭,透着慈悲与祥和,轻垂眼帘,似在俯视着人间万象,化解世间愁苦,圣洁之气扑面而来。
“……”
太后震惊,定定看着画像中的大士,不自觉抚上脸庞。
苏瓷盈盈下跪。
“嫔妾初见太后娘娘,便觉得您面容慈悲祥和,出尘脱俗,才斗胆以太后娘娘的面容入画,嫔妾画技粗陋,望太后娘娘恕罪。”
“快起来。”
太后久久才缓过神来,神色动容握着她的的手:“你这孩子,竟有这般心思。”
“这画,画得极好,观音大士有这般慈悲之相,是我佛之幸。”
皇后见状,强挤出一丝笑容:“苏昭容心思细腻,这画确实栩栩如生,太后娘娘定是欢喜的。”
其他妃嫔也纷纷附和,夸赞之声不绝于耳。
苏瓷瞥了眼笑容僵硬的刘修媛,心中暗哂。
秦嬷嬷早她说过太后信佛,这画像是她刚进宫那天晚上画的,原本只是提前备着的一个礼物,但没想到这么快能派上用场。
回到玉芙宫,谷雨才舒了口气。
“幸好主子提前准备了这幅画,不然真被那刘修媛给扣上一个不敬太后的罪名了。”
“倒没这么严重。”
苏瓷倚着软枕掩嘴打了个呵欠:“太后如今需要我,就算我今日不送这副观音像,她也不会让我受委屈。”
谷雨微愣眨眼:“那主子又为何送了呢?这幅画像您可是花了两个时辰才画好的。”
“自然是为了抢人呀。”
苏瓷水眸潋滟微转,红唇娇媚弯弯:“从我进宫到侍寝,不过短短几日,皇后的人已经给了我好几个下马威,我再不反击,那往后别人都当我软柿子一个了。”
“抢人?”
谷雨反应过来,错愕掩嘴:“主子,您说的是陛下?”
“不然呢。”
“可,可今日十五,奴婢听秦嬷嬷说过,陛下极重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每逢初一十五必到皇后宫里留宿,登基之后从无错漏一日,咱们怎么,怎么抢啊,直接去找陛下还是…”
苏瓷撑着额头微眯了眼睛,红唇微扬。
“所以我选择今天送画像呀,放心,不用我们去找,陛下自个会过来的,我先眯一会儿,你和烟雨去把暖阁布置一下吧,就按我之前教你们的那般布置,还有我准备的那套衣裳也找出来熨一下。”
谷雨眼睛一亮,笑盈盈屈膝。
“是。”
苏瓷惬意在柔软的褥子上伸展四肢,美美补觉。
午后过半,玄奕刚从御书房出来,便听秦嬷嬷说了苏瓷献观音画像之事,没多犹豫便转身直奔宝荣宫。
太后正心花怒放和薛嬷嬷商量着如何把画像裱框保养。
“皇帝来了?正巧,快来看看苏昭容赠与哀家的观音大士图,哀家是越瞧越喜欢啊。”
半人高的纯白锦布被挂在一面玉雕屏风上,画中的大士仿佛有了灵魂,震人心弦。
“…这是母后,她竟以母后的面容入画。”
玄奕黑眸专注定定看了半晌,语气多了几分感慨:“色彩素淡而庄重,线条刚劲而沉稳,仿若仙境之凝缩,超逸尘世,着实令人观之肃然起敬,心宁神安。”
“皇帝此话不假。”
太后神色欣然点头:“哀家从未目睹过如此逼真之画像,观其发丝玉冠,眉眼神态,乃至指尖柳枝,皆栩栩如生,哀家凝视良久,竟觉画中仙者似欲动起来一般,实乃神乎其技。”
“想不到苏昭容竟有这般的超群画技,皇帝可知,她是何时作的这幅画像?”
玄奕微哂:“她入宫初见母后那天吧?”
“对,她告诉哀家的时候,哀家甚是震惊,也存了疑心,这般精细绝妙的画像,怎能在短短几日内完成?”
“母后不必存疑,朕亲眼所见她作画,速度极快且精细无比,不会有假。”
“噢?”
太后惊讶看着面带笑容的儿子:“原来皇帝早已知道,看来苏昭容也给你献过画像,怎么不带来给母后观赏观赏?”
“呵。”
玄奕轻笑出声:“是,午后朕让秦嬷嬷送来给母后观赏。”
他的画像可以给旁人看,但那小丫头的可不行…
“母后,这画是用眉黛笔画成,容易晕染,裱框之前须得用油涂层方能保存良久。”
“眉黛?”
太后诧异细细去看:“那这颜色呢,唔,像是脂粉吗?”
玄奕微微颔首,语气带着笑意:“她作画不同常人,往后您就知道了,母后,儿子先行告退了。”
“呵呵,好。”
薛嬷嬷目送君王匆匆走远,微笑回了殿内。
“娘娘,瞧着陛下是往玉芙宫去了。”
太后神色愉悦欣赏着画像:“苏昭容是个机灵的,深谙哀家的心思,这后宫积存已久的坏风气,也该有个人出来整肃一番了。”

“苏昭容呢?”
谷雨连忙回话:“陛下恕罪,今日十五,昭容不知陛下今日会来,所以这会独自在,在后面的暖阁,呃,练歌舞…”
“练歌舞?”
“是的,昭容练歌舞时,从不让奴婢们留下伺候的,奴婢这就马上去禀报昭容接驾…”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
玄奕微微挑眉,抬脚径直往后面的暖阁走去。
“是。”
谷雨和烟雨低头对视一眼,嘴角微扬。
暖阁周围无人值守,门窗紧闭,里头隐隐约约飘出些许歌声。
玄奕微侧了耳,无声抬手挥退庄裕等人,踱步上了门前的石阶。
“天涯~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呀心~”
“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娇柔的嗓音慵懒散漫,咕咕哝哝拖着飘忽的小尾调,十分撩拨心弦。
“……”
站在门边的玄奕黑眸幽深,喉结不自觉滚动,嘴角上扬。
难怪连贴身丫鬟都不能留。
这勾人的小曲恐怕也只有他能听了…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轻微的推门声响起。
死鬼,可算进来了,她都唱几遍了都…
侧卧在大软枕上的苏瓷撇嘴,垂眸抿了口茉莉茶润喉,继续低低哼着小曲起身,赤着的雪白玉足微踮起,抬手抓住梁上悬挂而下的丝带,漫不经心转着圈圈。
屏风后,玄奕瞳孔紧缩,背在身后的手掌克制握紧。
不大的暖阁内,四方高脚台上各置一盏琉璃灯,中央的空地上铺满了花瓣,柔软的月白大软枕旁,随意摆放着画笔画纸和一套琉璃杯盏。
而女子身着一件清透纱衣,里面藕色抹胸亵裤若隐若现,移动间那纤细腰肢扭动出诱人曲线,玉臂高抬扯着垂挂的丝带,一双雪白玉足轻盈迈步,三千青丝如瀑布垂落,紧闭双眼的面庞透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神态慵懒惬意。
恍若哪里跑出来的魅惑妖精,勾人魂魄。
“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呀~”
妖精不慎被丝带缠绕,娇哼一声往软枕歪,随即被一双长臂稳稳接住,轻巧将人一转搂进怀中。
“嗯?”
苏瓷双腿慌乱缠住男人的窄腰,诧异睁着一双水眸:“陛,陛下?”
“唔呃…”
玄奕脸色一紧,不自觉微弓了腰。
细白的双腿缠绕过紧,早已按耐不住的刚硬,不可避免触上了柔软。
大掌不自觉覆上那挺翘的所在,那晚的蚀骨销魂之感,直直从尾椎骨蔓延,玄奕牙关紧绷暗吸了口气。
老祖宗规矩,白日不可…
“哼!”
偏生眼前的妖精毫无所觉,还娇娇歪着脑瓜子伸手搂上他的脖子,气息如兰凑近他耳旁贴着,幽香扑鼻,甜腻的嗓音盈着满满的委屈。
“人家以为你不理我了呢,你再不来人家就要生气了…”
“…苏瓷,你放肆。”
话音刚落,玄奕侧头覆上那微张的红唇,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吼,惩罚加重了力度,双手毫不客气开始进攻。
“唔,陛下别…”
单薄脆弱的纱衣被轻易撕破,小妖精惊呼着推搡后退想跑,却被一手擒住扔到那大软枕上,玉体横陈气喘吁吁,一双水润大眼盈着极尽勾人的粉红。
玄奕看得目不转睛气血翻涌,太阳穴突突鼓动,随意脱下外裳一扔就急迫扑了上去。
“你自找的!”
昭华宫。
“娘娘,庄公公来了!”
皇后起身,蹙眉看了眼旁边急忙整理衣裙的刘修媛。
“稳当些,陛下最不喜人毛手毛脚的,随本宫出去接驾吧。”
“呃,是!”
来传话的宫女却神色忐忑:“娘娘,是,是庄公公,陛下,陛下没来…”
“什么?”
“娘娘万福金安。”
庄裕弓着腰进来行礼,身后跟着几名捧着食盒的内监:“皇后娘娘,陛下口谕,今晚不过来了,特意命御膳房给娘娘送了些爱吃的菜品。”
“……”
庄裕没敢去看皇后的脸色,等内监把食盒交给李嬷嬷,才恭敬告退。
庄裕刚离开,昭华宫里传出一声瓷器碎裂的响声,殿外的几名内监宫人急忙垂首,大气不敢喘。
殿内,刘修媛李嬷嬷和两名宫女跪着,神色忐忑。
“娘娘息怒!”
“闭嘴!”
皇后胸口剧烈起伏死死咬着牙,眸色狠戾:“好个苏昭容,竟踩到本宫头上来了!”
盛装打扮的刘修媛语气恼恨:“娘娘,苏昭容魅惑君上坏了宫里的规矩,您一定要重重责罚…”
“住口!都给本宫滚出去!”
“…是。”
李嬷嬷连忙指挥宫人快速把碎瓷片清理干净,垂首退出了殿外。
“李嬷嬷,娘娘为什么不问那苏瓷的罪呢,陛下初一十五来娘娘宫里那是铁定的规矩,就是闹到太后那里也是咱们有理啊!”
“刘修媛,您先回去吧,奴婢自会安抚娘娘的。”
“…那个小贱人,别让她落在我手里!”
刘修媛气恼嘀咕着甩袖子悻悻离开,没注意身后李嬷嬷看傻子似的摇摇头,抬脚进了殿内。
“娘娘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
皇后扯了头上几支珠钗扔下,神色冰冷垂着眼眸。
“陛下是几时进的玉芙宫?”
“…陛下申时(下午三点到五点)去见了太后娘娘,待了不到两刻钟便去了玉芙宫。”
“申时…这会都酉时末(晚上七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皇后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陛下不会这样的,他从来重礼重规矩,不可能做出这等有损龙颜的事来…”
李嬷嬷抿嘴:“娘娘,可见陛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您就劝劝老爷吧,切不可让事态越发严重了。”
“呵…”
皇后咬牙冷笑一声:“我的瑞儿不得龙心,我也失了圣宠,父亲兄长都准备送我那两个庶妹进来了,对他们而言,我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他们何曾想过我的处境如何…”
“娘娘此话差矣。”
李嬷嬷倒了杯茶上前:“咱们大皇子是陛下唯一的嫡子,这就是您最大的底气,那苏昭容无论如何得宠,没有子嗣傍身那也不足为惧,娘娘,为今之计先得让沈家度过这个难关,您再出手整肃后宫也不迟呀。”
“……”
皇后缓缓深吸着气,眸色晦暗阴沉:“备笔墨,本宫要给父亲修一封家书。”

秦嬷嬷和庄裕站在寝殿外,依稀又听见里头传出的些许动静,错愕对视一眼低下头。
这,这是又开始了…
寝殿内,昏暗的烛灯微晃,映着纱帐上摇曳的花鸟,疲惫虚弱的咕哝声中,有餍足低沉的喘息。
“唔,不要了,求你了呀…”
苏瓷趴在褥子上,无力呜咽。
她后悔了。
她也算是个经验挺丰富的主,但没想到玄奕天赋异禀还大瘾,直接干到肚子呜鸣抗议,洗澡吃了饭又洗澡,又来。
而且越来越熟练。
照这样下去,还没得到龙心,她估计就嗝屁了…
“嗯哼?”
细碎的吻落在那丝绸般滑嫩的玉背,嫣红的耳侧,气息灼热,浓黑的眼眸中浴色深浓,沙哑的嗓音带着挑衅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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