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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琴酒妹妹如何在柯学中存活(酒月十九)


“调查下由川樱子在校园时的人际关系和社团之类的,以及东京大学学生论坛上有没有一些关于安全感、归属之类的帖子。”
黑泽弥又是一串话吐出,周围同时也有人听着黑泽弥的话点头应是,转身离开。
“而下一个死者,就在东京大学里面,大概是被埋在在些大学内部有着些传闻的建筑里。更多的还要稍等下我。”
这就是她对于下一句可能会出现的诗和由川樱子的反应所推测的,只是也不能看出更多了。
她没有要继续说的话了,毕竟现在知道的信息算不上多,至少已经有了个确切的方向去调查。
不过,她依然不觉得小林美奈会是其中的一员,这位可是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做一切开端的人。
刚还围着黑泽弥的一群警官已经散完了,光黑泽弥说的那些,只是调查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
“黑泽。”伊达航推开门走进来,他冲着黑泽弥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搞定了。
被声音从思绪中叫醒的黑泽弥下意识应了一声,她站起身熟练地站一会缓解脑袋的眩晕。
伊达航扶着黑泽弥,他微微蹙眉,声音还是有些担心:“待会结束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说起医院,黑泽弥微微眯眼,她拒绝了伊达航的搀扶,懒洋洋说:“我讨厌医院。”
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出去,她要做的还没做完了,过了今晚大概没多少时间了。
——————
黑泽弥让伊达航做的不是什么,而是传唤之前在第一个案件里的那个目击证人。
带着女朋友来赏樱找素材的画家先生源昭一,看起来有些疲倦的男人坐在审讯室里,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来。
“抱歉打扰您了,源先生。”黑泽弥对着他歉意地点点头,声音温和,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一次在灯下更加仔细地看源昭一,黑泽弥轻眨下眼,这家伙并没有易容。
“啊,我理解的,不过还请各位尽快,我正有灵感,要是断了对画家来说可是大事。”
源昭一声音有些幽怨,显然对突然被警方叫过来而感到不爽。
黑泽弥没有正面回应,毕竟她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答应来,还要伊达航亲自去找来肯过来。
“源先生一个人在家吗?你的女朋友呢?”
黑泽弥话锋一转,轻声问道。
源昭一眼睛都没眨一下,平静地回答:“分了,她有自己的追求。”
“这样啊,”黑泽弥遗憾说着,她像是想起来什么,让人拿进来纸笔。
她笑盈盈看着源昭一:“既然灵感对画家很重要,那么源先生可以先画出来,也算是警视厅的一点安抚。”
黑泽弥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直接把纸笔放在他的桌上。
源昭一沉默一瞬,他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该做什么,所以还是拿起笔慢慢在白纸上画着。
“我记得源先生是东京大学毕业的,真是厉害啊,那是个很棒的地方吧。”
黑泽弥像是在聊天般随意开口,她的坐姿放松,笑容随和,让人不自觉想要跟它说些什么。
源昭一只是低头作画,他闷声回应:“还好,那里风景不错。”
“风景啊?那源先生最喜欢哪里,对于没上过大学的人来说,真想找时间去看看。”
黑泽弥又继续说,她如同什么好友般,揭自己的短也自然又亲昵。
源昭一好像耶跟着放松,跟着回答:“樱花吧,东大的樱花很漂亮。”
在说完时他顿了顿,为了掩饰自己的停顿,她放下笔,对着黑泽弥说自己已经记录完了。
黑泽弥稍微看了几眼那张画,又抬头看了看神色平静的源昭一,她在心里轻啧一声。
在看完画后,黑泽弥一直挂着的笑褪去,刚才那愉快的谈话好像假的。
她没有搭理源昭一,这人也不是什么需要解释安抚的人。
在走出审讯室时,黑泽弥对着旁边的警官说:“东大的樱花树可以多看看,整个人先关着,到最后时间再放。”
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警方是不可以久留人的,但留个24小时还是有这个权利。
旁边的小警官欲言又止,不过在黑泽弥的眼神下只是点头称是。
黑泽弥不能出警视厅,她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随手拿起一张白纸,把刚才看到的那幅画照样画出来。
这或许并不能被称为画,更像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只能看出些鸟的影子。
看鸟的翅膀一共有七只,旁边还有些音符的线条。
七,幼小,音乐,是一首童谣吗?
《七个孩子》霓虹广为流传的儿童歌曲,而黑泽弥明明没有听过的记忆,却只是在看到线索便想起这首歌。
黑泽弥拿起许久没有的组织手机,她犹豫一瞬,按照歌曲旋律和自己的潜意识记忆按下一串邮箱。
而就想是未仆先知般,再黑泽弥按下那串邮箱密码时,对面就发来了新的邮件:
【晚九点,于基地3号面见我。
——BOSS】

今晚的月亮只是一弯残月,黑泽弥慢悠悠走在大街上,因为已经深夜,街上空无一人。
因为脚崴,又似乎是想要保持些体面,她走的缓慢,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她停在一面公交车站的牌子边,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就安静站在原地。
深夜总是寒冷的,幸好黑泽弥穿着件厚大衣,虽然算不上非常暖和挡风却不错。
不过她也没有等太久,一辆隐藏在黑暗里的保时捷带来一阵风后停在她面前。
车窗没有降下来,车也好像下一秒就要走一样,一点也没有期待她的意思。
黑泽弥却扬起笑容,她自然打开副驾驶坐进去,笑盈盈跟主驾驶的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呀,哥哥。”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被琴酒冷冷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一丝见到亲人的温情。
黑泽弥对此接受良好,在她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是时,保时捷不打招呼地启动提速,冲的她一下靠在椅背上。
啧,生闷气的男人最麻烦了,黑泽弥也不自讨没趣,系好安全带后就调整了舒适的坐姿。
她还是偷偷瞥了琴酒一眼,在车里也没有脱下礼帽的男人修长的手握着黑色的方向盘,及腰的银发随意披散着,墨绿双眸微敛漫不经心看着前方,如果不是身上的气势太过凌厉,这一幕可以说是赏心悦目。
她不意外接自己的会是琴酒,应该说,只能是琴酒。
在没有任何线索和人在面前时,黑泽弥也不能凭空知道基地3号是什么地方。
只是虽然她不知道,但琴酒肯定知道啊。
哪怕亲爱的哥哥并不想要她接触组织,但在得到BOSS传唤她的消息时也不可能不管。
其实黑泽弥不太明白琴酒对自己到底有没有感情,如果说所谓的血缘关系就能够束缚着琴酒的话,她是不相信的。
不过独角兽至少她能感觉得到,琴酒确实算得上在意的,不然从一开始就不可能给她戴上手环。
反正她是不可能放着黑衣组织这个一看就有着无数过去的存在不去的,而琴酒应该也心知肚明不会一直拦着她。
我可是很贪心的人,不管是黑衣组织还是过去、警视厅又或是琴酒,她一个也不想松手。
而在达成目的时,总要做出些许取舍的,不是吗?
黑泽弥或许是想得有些深入,换动作时没注意直接压到了手上的伤,她下意识“嘶——”了一声。
果然以后在非必要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把自己的身体纳入进去好了,真是的,那几个家伙就不能笨一点吗,她掩饰的很麻烦好不好。
这时候,琴酒才仿佛注意到副驾驶有人般,稍稍把视线分给了旁边的人一眼。
这一下的疼痛应该很快就能缓过去,但黑泽弥却蹙着眉,甚至额上都流下冷汗。
啧,之前没受伤过,不知道这具破身体对疼痛也那么敏感,可明明刚弄上的时候还没现在痛。
她深呼吸几下,闭着眼适应着,果然,她还是讨厌疼痛。
还没有睁眼,一张带着沉木香的手帕砸在她脸上,动作不算重,黑泽弥下意识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汗。
而等她转过头去看琴酒时,琴酒却还是一副冷淡模样,似乎丢手帕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恶,现在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好不好,给我说话啊!
黑泽弥这么想着,却还是低着头没有跟琴酒说话,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在赌气,只知道主动说话的话就输掉了。
基地3号并不远,全程黑泽弥都清清楚楚看着这条路是什么。
黑泽弥只低着头要下车,耳边就忽然传来琴酒靠近低哑的声音:“现在你该是[月桂冠]了,去工作吧。”
他边说边把黑泽弥的安全带解开,解开后见黑泽弥没有动作,他微微蹙眉抬头看去。
如同玻璃的翠绿双眸和藏着深海的墨绿双眸对视,在近距离看后,黑泽弥才发觉自己真的和琴酒有七分像。
黑泽弥忽然扬起笑,毫不掩饰笑里的狡黠,她还没有说什么,面前的琴酒先有了动作。
他也笑了,虽然只是嘴角上扬一点点弧度,但这也算是笑了。
琴酒再次越过她,去帮她打开车门,沉木香与丝绸般的银发晃得黑泽弥一怔。
他的动作利落,没有给黑泽弥多想的时候,下一秒,不轻不重的力道推着黑泽弥离开。
在下车时,黑泽弥听到那一句似乎有些轻佻又漫不经心的语气说:
“玩去吧,弥。”
——————
直到保时捷离开,黑泽弥才缓慢眨巴下眼睛,回过神来。
刚才那个人是琴酒吗?!她还以为琴酒只会冷冰冰地骂她蠢货什么的,刚才是在色,不,戏弄她吗?
黑泽弥深呼吸一下,低头无奈轻笑一声,迈开脚步走进面前的不明建筑中。
或许是她被论坛影响太深,有了刻板印象,琴酒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永远只有冷酷这一面的。
不过看琴酒的模样,那家伙虽然有点生气,但也只是一点而已,他自信着事情还没有超出掌控。
黑泽弥眯眯眼,手伸进风衣口袋里,神色自然,没关系,不是只有他有自己的后手。
这个基地并不算大,只是有个小训练场以及几间办公室模样的房间,黑泽弥并没有多看。
就算没来过这里,黑泽弥也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虽然还没有接触过组织BOSS,但因为论坛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比如这个怕死惜命的老乌鸦,最缺少的恐怕就是安全感,这样的家伙总是会把自己藏在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而在简单看了几眼基地后,黑泽弥就径直走向最深处那个几扇门锁住的房间口。
在经过瞳孔验证后,门才缓缓打开,而里面有些许装饰品和一面大屏幕,除此外里面空无一人。
黑泽弥倒是不意外,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哪怕本人不会来,只是一个幻影都要藏在最深黑暗处。
她脸上扬起笑,琴酒离开前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不管如何,这也只是她的一份工作而已。
哪怕没有过往的记忆,黑泽弥也依然能按照对自己的了解清楚[月桂冠]会是怎么样的。
穿着黑色风衣的黑泽弥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笑容,好像和平时在警视厅没什么两样。
只是她往前走了几步,那温和的气势却参杂了丝缕压迫感,明明看起来温和可亲又好像疏离淡漠,无论如何伸手都无法触碰到。
黑泽弥转身对着屏幕对面的木架微微屈腰,动作利落优雅。
而随着她动作来到的,是鸟类扑哧翅膀的声音,一只不知何时出现的乌鸦落在木架上。
那双猩红的眼眸盯着黑泽弥,黑泽弥平静抬头看向它,声音依然轻和:“许久不见,BOSS。”
她没有用太卑微的态度,那并不是黑泽弥会愿意做的事,反而保持着自我的态度对于BOSS反而更好。
“在警视厅开心吗?月桂冠。”
雌雄莫辨的机械声从乌鸦身体里发出,语气就好像是关心晚辈的长辈般,但底下藏着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明白。
黑泽弥声音平淡:“一般,也只是随便就能够通关的游戏而已,”她微微歪头,笑意加深,“不过因为BOSS的命令,我可是很努力不让这场游戏通关的。”
她的声音没有迟疑,好像早就知道了这回事,只有她自己明白,从刚才到现在全都只是猜测而已。
BOSS是个疑心重并且堪陈残暴的领导者,他不会允许自己的手心超出自己的掌控。
而黑泽弥在数十年前,就已经是警界知名的顾问,也同样是组织的月桂冠。
既然她还活着,那就代表着这件事是BOSS所默许,甚至可以说是他所授意的。
“真是辛苦。”乌鸦再次开口,房间里只有挂在之间散发不算大光芒的灯泡,这样的光只是给乌鸦增添几分压抑。
“你是组织最珍贵的大脑,只要你清楚自己的使命,你就依然是我最珍惜的孩子。”
机械声混杂着电流声传来,他的语调宛如歌咏般带着些夸张,居高临下地夸赞着她。
黑泽弥只是站在原地,她没分到多少的光,半身藏在黑暗着,只有那张笑脸清晰可见。
“我的荣幸。”黑泽弥低下头,一副恭顺模样,她低下眸,没有让光照清楚自己的眼中的情绪。
乌鸦已经挥动翅膀,他似乎真的只是来敲打一下黑泽弥,没有什么额外要分给她的任务。
不,或许最重要的任务早就已经给她了。
随着乌鸦再次起飞,那道声音恢复了上位者的冷淡:“虽然你身体恢复了不少,但还是要去实验室维护一下。”
他的话语一顿,似乎是又笑了起来:“欢迎回来,那么,就再次为组织奉献吧。”
黑泽弥再次屈腰,这时的她抬起头来和乌鸦对视,笑盈盈回应:
“月桂冠为您效力,我亲爱的BOSS。”
——————
黑泽弥走出去的时候,天边已经隐约能看到太阳升起。
此时的基地依然是空无一人,大概是因为,自己是组织成员这件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吧。
毕竟都是为了BOSS的任务,不是吗?
她站在原地,裹紧身上的风衣,低眸慢慢走着。
脚裸的疼痛虽然不剧烈,却像是一根针不断地拔出刺入,让人难以忽视。
她想起了BOSS所说的[维护],这并不是对一个人该用的词。
黑泽弥不是没看过自己的病历,那厚厚一叠的纸页伤,总结起来就是她天生体弱,再加上以前各种生病导致现在的身体素质。
不过现在看来,谁体弱是她这样还活到现在,所以就是组织造的孽吧。
实验室……在这个世界算是常见的吗?自己以前不会也是什么实验品吧。
啧,不想走了,黑泽弥停下脚步,裹紧身上的厚风衣。
脚裸很疼,手也很疼,被风吹过的脑袋也开始疼,整个人哪里都不利落。
她随意靠着走廊,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黑泽弥分了点视线过去。
只是看过去,黑泽弥便站直身,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以不会被注意到的方式去看。
那个在黑泽弥面前温文尔雅的护士此刻背着个吉他包慢慢走着,他的脸色不算好,衣服露出些许绷带的痕迹。
他没有易容,那双蕴含着危险海底的湛蓝双眸满是冷意,一张线条柔和的面庞被气势衬的冷漠。
看来这家伙还是被折腾的不轻啊,不过既然这样,那有些事有些人也可以确定下来了。
她可是有好心提醒过绿川光注意身体的,所以这当然不关她的事啦。
黑泽弥没有看太久,也没有要现在和诸伏景光见面的意思,她暂时不想费脑筋去让多疑的卧底相信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所以说,那家伙什么时候来啊,再等两分钟不到她就真的会生气的。
黑泽弥的眉越蹙越紧,轻叹一声后,拍拍自己的脸抬起头来,就看到站在道路尽头的琴酒。
他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黑泽弥一抬头就能和他对视,所以说这家伙从刚才就在看自己一副狼狈模样吗?
黑泽弥心里不爽,笑容却不免扬起,琴酒没有说话,见她注意到了转身就走。
“真是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崴脚的妹妹跟在身后不管吧。”
黑泽弥在身后小声嘟囔,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句话是向谁说的。
琴酒甚至没有转头看她,只是声音冷淡:“让自己弱于下风,是蠢货才会做的事,你该得到些教训。”
他说完后,周围就陷入了寂静,身后那个喜欢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人一直没有说话,他蹙眉转头看过去。
刚转头,就见一直沉默的人几步凑近他,扬起有些讨厌的笑容开口:“这是我回来后你跟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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