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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满级大佬要复活(吃香菜的猪猪)


容溯来到魏楚元的院子里,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自然作数。”
魏楚元坦然一笑,“那么我现在是郡主的未婚夫了吗?”
宋歆挑眉,点头,“魏公子现在可以说出玉玺的下落吗?”
“答应了郡主,自然信守承诺。”魏楚元微微顿了一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容溯眼神一愣,皱眉问道,“可有证据?”
“郡主可知道你的先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魏楚元反问道。“才华横溢,惊艳绝伦八个字是我的先祖给宋先祖的点评。”
容溯,“说清楚点。”
“准确的说,在当年宋先祖是乾元帝的军师,无人知晓那些在战场上被后人所夸的计谋都是宋先祖所出,若没有宋先祖就没有现在的大翊国。”
容溯扯了扯嘴角,“所以乾元帝登基后,就立马把先祖派到南荒,他怕被发现自己窃取他人的成果,皇位名不正,言不顺?那还有另外三王呢?他们为何也被乾元帝派走?”
魏楚元,“四王同出一个村子,四人里隐隐以宋先祖为首,乾元帝是后来战乱逃荒到那里,后来五人一起征兵,打仗,乾元帝最后当上了将军。
以少战多,调虎离山,釜底抽薪,借刀杀人,空城计,反间计,这些计谋让乾元帝名声大噪,投靠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坐上了皇位。
至于为何另外三王也被再派走,在下猜测,可能四王同出一个村子,关系较好,留在京城怕他们势力越来越大,不好控制罢。”
容溯冷眸微眯,“你是怎么知道几百年的事?”
“郡主,你也知道,元氏每一代都会出一位天骄,前朝太子元皓的小儿子便是那个人,也是我的先祖,只可惜,元皓送走了小儿子,前朝覆灭。
我所知晓的都是先祖遗记里记录的,郡主不必担心我欺骗你,先祖遗记若郡主想看,我也会双手奉上。”
容溯摆了摆手,“不必了,先祖之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玉玺在南荒王府哪里,又为何在南荒王府。”
“宋先祖救过我的先祖。”魏楚元清淡的回答,“玉玺是先祖给宋先祖的,至于那些细节,我并不清楚,遗记上面记载的就是这些。”
“先祖知道那是玉玺吗?”容溯问。
魏楚元摇了摇头,“或许知道吧,也或许不知道。”
临模两可的答案让容溯陷入了沉思,随后站起身。
“多谢魏公子的消息,今日过后魏公子可随意出入南荒王府。”
魏楚元抬眸,眼里满是笑意,“包括摇光院吗?”
容溯沉默片刻,点了下头。
“好,郡主慢走。”魏楚元开心的笑了笑。
“郡主,您相信魏公子说的话吗?”知梦武功高强,平时都是形影不离的跟着宋歆。
魏楚元和容溯的对话也没让知梦离开,平常知梦话很少,只听宋歆一人的命令,如今忍不住开口疑问,说明魏楚元所说确实匪夷所思。
“奴婢也读过史书,史书上面和魏公子所说的完全不一致。”
容溯淡淡的开口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魏楚元说的是乾元帝的秘密,史官怎会知晓!乾元帝登基,还不是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古有一言:胜者为神,败者为寇。”
“还是郡主聪明。”知梦崇拜的看着容溯。
“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罢了。”容溯轻笑一声。“魏楚元说玉玺在南荒王府,你叫上几个人仔细的搜查,暗中进行,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是,郡主。”知梦点头应道。
“小姐,流民来了大量的流民,已经到南荒了,现在都在大门外扰攘。”
容溯皱眉,“随我去看看!”
来到城墙上,容溯走到南荒王和宋晏祁身侧。
“陶陶,你怎么来了,外面风大,小心着了凉。”
南荒王一惊,他正想着怎么安排这批流民,直接放进来肯定是不行了,南荒本地百姓都没怎么吃饱,怎么可能放外地的流民进来抢饭吃。
可不开城门也不是个事,外面战乱,这些百姓也是可怜。
上位者打仗从不关心百姓的死活,他们只管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坐的稳不稳。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南荒王把这批流民安排南荒一个废弃的小村庄上面,虽然还是吃不饱,但是总归有了一处住所。

皇帝下旨让宋晏祁去京城亲自把永康公主迎回南荒王府。
王府外,南荒王给了宋晏祁一千侍卫,四个王府明面上的侍卫有三千,至于暗地里的谁知道呢!
“阿晏,这一路估计不太平,好好保护自己。”南荒王担忧的说道。
“南荒距离京城半个月有半个月的路程,皇上只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路上又有土匪横行霸道。
快些走吧,还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到达,皇上这次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到了京城一定要小心行事,一定要把公主安安全全的接到南荒王府。”
“父王不必担心。”宋晏祁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容溯,“陶陶呢?”
南荒王,“陶陶她说又受了风寒,如今起不了身。”
宋晏祁眉头挑了一下,默不作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宋晏祁这次去京城带了三辆马车,中间那辆马车是宋晏祁坐的,前后方是南荒王翻遍王府金库挑选的礼品。
聘礼早就在李海回京城的时候带走了,如今准备的这些是南荒王为宋晏祁挑选的礼品。
时隔几百年,宋晏祁是第一个明面上走出的南荒的人,更何况还是去京城。
走两步路就能遇到王孙贵族的盛京。
南荒王为宋晏祁操碎了心,皇帝皇后那里少不了献礼,恨不得把南荒王府给掏空。
南荒王没去过京城,也不认识什么人,只能尽可能的让宋晏祁带点什么东西,若是不小心得罪什么人,也好赔礼道歉。
四十而不惑,南荒王今年四十有二,已经生出了白发。
这一去,怕是春节都回不来了。
自南荒王妃离世后就没有再娶,从王府里三个孩子就能看出来南荒王年轻时就很好看,不然也不会让南荒王妃一见钟情。
如今看着倒像是年龄五十的样子。
宋晏祁打开马车的帘子就看到容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宋晏祁毫不意外,像是没看到一样坐了上去。
等到马车出了南荒城墙,宋晏祁才开口。
“胆子够大,不怕我揭穿你!
容溯笑了笑,“不怕。”
随后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心里在想着什么都知道他们自己知道了。
马车走了很久,出了南荒。
蓦然,容溯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常年被人追杀,不知杀了多少人的容溯知道,那是尸体的味道。
打开帘子一看,远处,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一群流民围着一个火架子,架子上是一个差不多三四岁的小孩。
甚至,容溯还看到他动了动,显然还没有死。
在架子旁边,满地都是尸骨,看着发生的一切,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百姓的悲哀。
在兵荒马乱年代,人的性命犹如蝼蚁一般卑贱,甚至有的时候不如富贵人家的一只狗。
因为打仗,没有人种地,地里没有粮食,没有粮食的时候百姓们只能吃动物,吃草,吃树皮。
那些人也看到了马车,想动歪脑筋,可看到护着马车吃饱喝足气势汹汹,凶狠恶煞的带刀侍卫,就歇了这个心思,只是警惕的看着他们。
那小孩最终没了动静。
容溯放下帘子,马车渐渐远去。
容溯闭上眼睛假寐,“朱雀,杀了他们。”
朱雀化为一缕清风,飞到马车外,轻轻一抬手,那群流民连求救声都发不出来,便化为灰飞。
朱雀回到容溯的识海,“任务完成。”
容溯是个天生的恶魔,手染无数鲜血,就算是杀人也会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
除非是得罪了她的,否则容溯也不会去杀一个无辜弱小的孩子,更和况是那样活生生的*死。
有的人生来富贵,一生坐享祖上余荫,就能福禄双全,(暗指皇帝)而有的人只是想吃饱穿暖,(暗指百姓)结果还是颠沛流离。
容溯闭上眼睛,她有了怜悯之心,一个天生恶魔有了怜悯之心。
传到鸿虚界怕是没有哪个种族会相信。

“准备一下,绕路走,快离开这里!”
“是,世子。”宋河虽然疑惑,但是他也谨记自己的身份,世子的话是不会出错的,他只需要听从世子的话。
容溯疑惑的问道,“大哥,怎么了?”
宋晏祁眯了眯眼,“有人不想让我顺利进京。”
容溯挑眉,“谁?”
宋晏祁,“安国公府。”
容溯,“裕兴县有安国公府的人!是谁?”
“安屿白?”容溯想了想,“锦衣卫镇抚使?”
宋晏祁点头,“嗯。”
锦衣卫是给皇帝办事和东厂都是皇帝手下最大的武器。
宋晏祁眼眸深邃的看了一眼容溯,随后波澜不惊的说道。
“从皇帝赐婚开始,我就派人秘密去京城,安屿白是皇后看中的驸马,本来与永康公主快要定亲,如今被我临门一脚,怎会甘心!”
安屿白是安国公的小儿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睚眦必报。
如今被抢走了未婚妻,即便是圣旨赐婚,以他那样心胸狭隘的人,现在在裕兴县,估计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进去。
不死也会脱掉一层皮。
“陶陶,接下来的一路估计会碰到他,你现在是我的端茶侍女,万不可露出了马脚。”
宋晏祁无奈的揉了揉额头,他也是没想到安屿白亲自来了,看了一眼容溯,希望不会被发现。
容溯凝眸注视宋晏祁,笑了笑,“大哥放心,我明白。”
宋晏祁想了想,看着容溯,“这一路土匪众多,以防不测,我让宋河贴身保护你。”
容溯淡然一笑“不用了,你忘了,我还有影卫。”
宋晏祁一怔,随后笑了笑,倒是忘了这茬,“好,今天太晚了,留在原地扎营,委屈你了。”
容溯摇了摇头,“没事。”
披着外衣,躺在马车上,突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抱起起来。
容溯皱了一下眉,假装沉睡,不一会儿她被放到了床上,感觉到房间被人关上了,容溯睁开了眼睛。
在房间躺了快一个时辰,都有些不耐烦了,终于有人来了。
容溯定晴一看,忽然笑了起来,“原来是锦衣卫镇抚使,安大人。”
“福安郡主认识我?”安屿白挑眉。
容溯扬唇笑道,“不认识,但是安大人的一双罕见的琥珀色的眼眸谁人不知?”
“哦?是吗,本官发现郡主也有一双浅淡的琥珀色眼眸。”
安屿白盯着容溯的眼睛,淡淡的琥珀色眼眸清澈可见,目如朗星,水波盈盈,煞是好看。
容溯眯了眯眼。
安屿白展露笑颜。“我的好妹妹,怎么不说话了?跟那个冒牌的野种待的时间长了,不认亲哥哥了?”
容溯扯了扯嘴角,自她看到安屿白第一眼就知道,安屿白就是宋歆的亲哥哥。
仔细看去,宋歆的容貌与安屿白眉眼之间隐隐有几分相似。
“来,叫一声哥哥。”安屿白抬了抬下巴。
容溯翻了个白眼,故意捉弄他。“安大人,我哥哥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如今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你们锦衣卫说话不是向来讲究证据吗!”
安屿白一时有些失言,想了千万种与宋歆相认的场景,惊讶,愤怒,诧异,怀疑,却从未想过这么平静的质疑,好似早已经知道这件事情。
安屿白略微思索一会,还是说出了真相。
“我三岁时,我缠着嬷嬷带我出去玩,被绑走,还是安屿白的宋晏祁与我一样大从京城被绑来。
与我住在一处,绑匪每天给一顿饭,保证我们不被饿死,他不爱说话,也抢不过食物,我瞧他可怜,经常帮助他。”
安屿白看着容溯面无表情的脸,淡淡一笑,“想知道我们怎么被换的吗?”
容溯沉默不语。
安屿白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我自小记性就好,我记得他身上有很多伤口,鞭打的,烫伤的,我以为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那时候还是冬天,穿着一身单薄的布衣,瑟瑟发抖,晕在地上,我把身上的棉衣脱下来给他穿上。
也算是巧合吧,我看他脖子里的玉很好看,款式在南荒没有见过,就把我脖子里的玉和他的玉换了一下。
三岁的孩子长的都差不多,而我与他长的有几分相似,南荒王府的人找来,看到了穿着我的衣服的宋晏祁,把他误认成我带走了。
安国公府的人把我当成了他带回去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因为贪婪把玉调换,导致了俩人的互换。”

安屿白别过手,“妹妹,你知道我去了安国公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吗?
安屿白是安国公的庶子,姨娘早产,嫡母不喜,从小受尽非人的对待,,,身上的伤都是嫡母身边的嬷嬷做的。”
“你有记忆,为何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容溯疑惑。
“因为我听到安国公和安婉的对话,安国公让安婉去勾引南荒王,破坏掉南荒和西山的关系。”
容溯听到这里,眼神一眯,“所以你就决定,将错就错留在安国公府?”
“嗯。”安屿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妹妹,你这是相信我了?”
容溯撇头,“安婉是母亲怀我时被圣旨赐婚的,你那时才三岁。”
安屿白知道容溯的疑虑,“父亲与母亲情谊深厚,母亲被父亲保护的很好,很难找到机会,直到三年后,母亲怀孕,他们才找到机会,准备让母亲一尸两命。”
说到最后,安屿白咬牙切齿,眼神阴冷,他那时候才六岁,安国公府人心复杂,一个不被嫡母喜爱的庶子。
要想活下去又有多么难,得知这件事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那时候他才明白,只有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家人。
安屿白看着容溯与记忆中母亲相似的脸庞,眼神温柔,她不知道,虽然他远在京城,但是听到母亲安全的生下了一位妹妹时,有多么开心。
可才三年就得知了母亲离世的噩耗。
他拼命的学武,在安国公面前崭露头角,慢慢的被安国公重视,国公府的人再也不敢欺负他。
为了进入锦衣卫,九死一生。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来南荒,即便被发现了,他也不在意,大不了被打一顿,反正安国公现在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这些年他也默默的在培养自己的人,把人安插在南荒王府,默默的关注着宋歆。
发现宋歆跟着宋晏祁准备去京城,就在路上等着他们。
没想到被宋晏祁发现了,带着宋歆离开。
想必宋晏祁也知道,他是来找宋歆的,在得知他在裕兴县就立马把宋歆带走了。
容溯抿了抿嘴唇,抬眸,替原身宋歆说了一句, “哥哥,辛苦你了。”
“哎,,不辛苦,不辛苦的。”安屿白眼眶蓦然一红,颤抖的声音回应容溯,他等这一声哥哥,等了十几年。
在安屿白心里,宋歆就是唯一的亲人,是母亲拼了命保护下来的妹妹。
而南荒王自背叛母亲那天开始,安屿白就已经不想认他了。
安屿白撇过头,不让容溯看到他失态的一面。
容溯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递给了安屿白。
“这是母亲在时绣的帕子,哥哥,我一直有好好的保存着。”
安屿白接过,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弯腰失声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容溯默默的站在安屿白身旁,陪着他。
此时无声胜有声。
安屿白想起自己还在南荒王府时,母亲的敦敦教导,握紧了帕子。
缓缓起身,把帕子递给容溯,安屿白眼眶发红,对着容溯展露笑颜。
“妹妹,谢谢你。”
容溯微微一笑,“这本就是母亲绣给哥哥的,若是母亲知道你还活着,定会开心的。”
安屿白仔细的翻看着手帕,在左下角,绣着一行字。
“一愿阿晏岁岁安澜,二望阿晏万事顺意。”
“这是母亲交给我的,母亲早就知道找回来的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母亲以为哥哥早就离世了,所以就将错就错。”
当然这是容溯瞎编的,帕子确实是南荒王妃绣的,是容溯从宋晏祁那里偷来的。
冒牌货就冒牌货,不配用南荒王妃给亲儿子绣的帕子。
宋晏祁覆手,看着空旷的马车,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该来的还是来,或许从他看到容溯坐在马车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一天不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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