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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满级大佬要复活(吃香菜的猪猪)


“砰。”的一声,是二皇女府上的声音。
时英脸色森寒,扔碎了一个名贵的花瓶。
时敏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来到二皇女府,看着一地的花瓶碎片,“二姐,母皇这是什么意思,要封那个废物为皇太女吗?”
时英冷笑一声,“母皇还是偏心,她偏袒时锦,想让她当皇太女,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时敏认同的点点头,她和时英关系最好,“那个废物也就仗着母皇的偏心,二姐,我们可不能放过她。”
时英冷眸微眯,“一月后便满月了,作为郡主的亲姨母自然要亲自去。”
时敏眨了眨眼睛,“二姐,你可有什么好计策了吗?”
时英斜睨了一眼时敏,随后看着地上的一片片碎片,薄唇微启,“自然是想看看,我那个好三妹,看到自己亲女儿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样。”
时敏眼睛一亮,拍了拍手,“想必到时候那个废物肯定会伤心死了,真期待啊。”
两个高高在上的皇女,此时正兴高采烈的商量着怎么去杀死一个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
语气淡淡,甚至拍手称好,仿佛杀死一个婴儿,她们的亲侄女,犹如杀死一只蚂蚁似的。

因为女皇的这一道圣旨,许多大臣纷纷弹劾,说时锦不配当一国太女。
女皇都一一给驳了回去,并放言,时锦乃是正统嫡出,历朝历代,成为皇太女,长和嫡必须占有一个。
时锦是先凤君唯一的嫡出皇女,皇太女的位置,她担当得起。
又有人说时锦不学无术,是个纨绔,没有能力当一国太女。
女皇当即便让镇国公和沈太师亲自教导时锦。
镇国公是时锦的外公,沈太师则是时锦的岳母。
两人都是月国文武百官之首,有了她们二人的亲自教导,只要时锦能静得下心,那么必然会有所收获。
原来女皇把沈蔚澜赐婚给时锦,就是在想给时锦一个机会,只是从前她没有把握住罢了。
满月这日,因为女皇的圣旨,今安现在是郡主,所以来的人很多。
不管怎样,时锦是女皇认定了皇太女,那么就必不可少的给女皇面子。
容溯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改变他们对时锦的认知。
所以容溯特意装扮了一番,换掉了时锦一成不变的红色衣袍,换上了淡紫色衣袍。
所以当他们看到时锦时,一时之间都愣了许久。
一身素雅而不失大方的淡紫色衣袍,绣着富贵的牡丹,外面罩了一件纯白纱的雪绒衫,浑身散发出高贵和冷傲。
沈蔚澜乖巧的走在容溯身边,怀里还抱着一个睡得香甜的婴儿。
容溯看着她们发呆的模样,樱花般的唇瓣微微勾起,“欢迎诸位来参加我女儿的满月。”
众人回过神,纷纷上前来恭贺。
“恭喜三皇女喜得贵女。”
“安宁郡主一看就遗传了三皇女的美貌,长的多漂亮啊。”
“是啊,长的和三皇女简直一模一样。”
容溯挑眉,看了一眼沈蔚澜怀里的婴儿,这点大的婴儿,能看出什么长相。
“二皇女,四皇女,五皇女,六皇女到!”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容溯眸光微动,抬头看去,只见四位皇女携手同来,。
时敏来到容溯跟前,上下扫视了一眼,语气中带着点惊讶,“三妹,你可算把你的那些大红色衣袍扔了,不知道还以为是潇湘馆卖弄风骚的妓女呢!”
容溯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四妹说笑了,我记得前段时候五妹才纳了侍君,一个正君还未娶,便有了侍君,你三姐我再不堪,也只有正君一个男子,可不像你这样花心。”
时锦虽然纨绔了些,不学无术了些,但是吃喝嫖赌中她只占了吃和喝,赌也偶尔来来一次。
而时敏最大的缺点就是好美色,已经纳了三四个侍君,京城里有头有脸的男子都不会想着嫁给时敏。
容溯记得时敏还觊觎过沈蔚澜,曾经还向女皇求娶过。
时敏大怒,“你!”
时英咳嗽一声,时敏愤愤的瞪着容溯。
时英淡淡的看着容溯,“三妹,大家都是姐妹,何必把话都说的那么难听?”
容溯歪了歪头,笑的风淡云轻,“难听吗?二姐是在偏袒五妹?哦,我知道了,原来二姐是在妒忌我家安安被封为郡主,而二姐你的女儿已经三岁了,却连母皇的面都没见几次。”
这一番话说出来,全场寂静,所有人恨不得立马逃出三皇女府。
说时英嫉妒今安被封为郡主,不就是在暗讽时英嫉妒时锦被女皇承认皇太女的身份吗!
容溯淡淡的跟时英对视着,笑话,不是说她讲的话难听吗,她还能说出更难听的话。
时英脸色难看极了,没想到容溯把话到明面上来了。
真没想到,不过是成了亲,有了孩子,能让时锦发生这么大的改变,感受到时锦身上的那种压迫感。
时英冷哼一声,移开眼睛,看着沈蔚澜怀里的婴儿,眯了眯眼。
沈蔚澜身子抖了抖,把怀里的婴儿抱得紧了些。
今安似乎有些不舒服,张开嘴大哭了起来。
容溯蹙眉,眼神渐渐凉了下来,挡在了沈蔚澜身前,冷声道,“二姐,看来安安不欢迎你,看,都被你吓哭了,所以还请二姐和五妹离开吧。”

被容溯毫不留情的赶走,是至今为止,时英感到最丢脸的事。
加上容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的小心思给说了出来,时英回到自己府里,大发脾气。
时敏小心翼翼的看着时英,“二姐,我…”
时英愤怒的瞪着时敏,“闭嘴,谁让你先去招惹她的?”
时敏低下头,忐忑道,“我这不是看她那副人模人样的很不爽嘛!”
时英面色狰狞,直接徒手捏碎一个杯子,血迹顺着杯子口流了下来。
那个位置一定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时锦,咱们走着瞧!
把两个看着不爽的人赶走了,容溯只觉得神清气爽。
看着尴尬不已的时睿和时默,容溯对她们招了招手,“四妹,六妹,快进来,给你们看看我家安安!”
时睿和时默对视了一眼,时默笑着把手中的礼物递给容溯,“三姐,我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事,这是给小安安的满月礼,我就先走了。”
说完把礼物往容溯怀里一塞,便转身离去。
时睿对容溯友好的笑了笑,摸了摸今安的白嫩的脸颊,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放到了今安的襁褓里。
“三姐,这是我外祖父从海外给我带的,冬暖夏凉,对安安的有好处。”
容溯挑眉,“你怎么不走?”
时睿敛睫笑道,“三姐也别怪六妹,她的父君是宫女出身,忌惮二姐也是正常的,我父君是丞相府的人,二姐不敢动我。”
容溯看了一眼今安襁褓里的玉佩,确实是个好东西,扬唇笑了笑,“那就进去吧,四妹妹。”
时睿笑意深了深,“好。”
没过一会儿,女皇虽然没有亲自来,但是派人送来许多婴儿用的东西,也展现出了她对时锦的重视。
二皇女府又摔碎了一个花瓶。
当宾客陆陆续续的离开时,时睿找到容溯。
看着摇篮中小今安,忍不住露出喜爱之意,拿着拨浪鼓逗她玩,“三姐,我之前也有过女儿。”
容溯想了想,迟疑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原谅她不知道,因为时锦的记忆里没有这些,都是些吃喝玩闹。
时睿扯了扯嘴角,“三姐这些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道也很正常,三年前我的正君生了女儿。
母皇很是开心,赏赐了不少礼物,而二姐的正君却生下了儿子。”
时睿突然轻笑一声,抬眸定定的看着容溯,“我的女儿刚满月便被偷走,等再次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具尸体,那天二姐和五妹也是来参加了我女儿的满月礼。
如同今日这般,只可惜,我没有三姐这般勇气把她们赶走。”
容溯蹙眉,“时英下的手?”
时睿眼角流出一滴眼泪,摇篮里的小今安似乎感受到时睿的伤心,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对时睿展露笑颜。
时睿把小今安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三姐,二姐她们这次来者不善,你当着所有的人的面,落下了她的面子,一定要小心,保护好安安。”
时睿和她的正君青梅竹马,非常相爱,所以便早早的成了婚,对她们的第一个孩子,无辜惨死,悲痛不已。
时睿本就聪明,自然猜到了谁是凶手,可她没有办法,也没有证据,母皇除了对时锦的偏爱,对剩下的子女都是一视同仁。
她的父君是丞相府的公子不假,可时英的父君是黎国公的公子,势力不比丞相府差。
她的正君,也因为此事跟她生了嫌隙。
时英因为妒忌她生了女儿得到女皇的奖赏,便残忍的杀了她才满月的女儿。
这个仇她一直记在心里,不曾忘记。
今日,看到了时锦冷声把时英和时敏赶出府时,她看到报仇的好机会。
所以,今日她是来站队的。
时睿把小今安放到了摇篮里,朝容溯行了个月国礼,神情郑重的说道,“三姐,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愿意跟随三姐,只要能手刃时英,为我女报仇,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容溯扶起时睿,对她笑了笑,“我还要感谢你今日送来的消息,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时英能对一个婴儿下手,你放心,你愿意追随我,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先收点利息回来吧。
二皇女的外家是黎国公府,黎国公的正君是皇城首富的公子,所以黎国公府也是月国最有钱的一家。
二皇女也是靠着黎国公府钱财支持,建了不少商铺,有了钱,就拉拢了大部分朝臣为她所用。
容溯贴着隐身符来的库房,看了一眼守卫昏昏欲睡的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这是以为二皇女势大,没人敢闯二皇女府,所以守卫才这么松懈的吗。
容溯挥了挥手,把她们都弄晕过去,然后一脚踢开大门,看了一箱又一箱的金子,眼睛弯了弯,一挥手,都收进了空间里。
又照着时睿给的标记,把京城里面时英大大小小的商铺给洗劫一空。
翌日,二皇女友友摔碎了一个古董花瓶。
时英面色狰狞,“到底是谁?敢闯我到府中,来人,给我查。”
“喂,你听说了吗,二皇女府中失窃了,大量的金银珠宝都被偷走了。”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行窃到皇女的府中?”
“这谁知道啊,不过二皇女的外祖父是黎国公,谁不知道黎国公府最有钱了。想必那点钱财,二皇女也不在意吧。”
“那倒也是,不过,还是敬佩那个小贼,就算二皇女不在意,被人行窃到府中,还被别人发现,那也是掉面子的事,更何况,那可是二皇女。”
“要是也只是府中失窃就罢了,这京城大大小小好几家的铺子也失窃了,你们说会不会和二皇女有关,这些铺子会不会就是二皇女的?”
“嘘,小声点,咱们还是别讨论这些了,被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
时英当然在意,因为那个小贼不仅把库房给偷了,还把她个人的小金库也给偷了。
等下人来通报,说是她在京城的铺子也都失窃了,一个子都不剩,时英两眼一翻,怒急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等醒来之后,却还是没有查到一丝蛛丝马迹。
时英在府中发了一通火,时敏掐着点赶过来,好声好气的安慰着时英,“二姐,您没事吧?”
时英面色扭曲,想着现在甚至连给侍女仆从发的月钱都没有了,恨不得把那个小贼大卸八块。
时敏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时英,“二姐,您外祖家月国最有钱的,不如去您的外祖家?”
时英面色狰狞,愤怒的瞪着时敏,大声吼道,“你让我去外祖家借银子,我还要不要脸了?”
时敏抖索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赔上笑脸,“二姐,这怎么能算借呢,这是黎国公府看到您的难处,自动把银子送给您的!”
时英冷静下来,想着时敏的话,也不是不行,主要是她的产业,她的金库都被盗走了,实在是没有钱了。
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去了黎国公府,借了一些银钱。
这一举措,也让京城的人嘲笑不已,堂堂二皇女府中被人偷盗,没被发现也就罢了,竟然能厚着脸皮向外祖家借银子。
说是借,可谁又敢让二皇女还呢?
被二皇女骂的狗血淋头的小贼,此时正在迎接沈太师和时锦的外祖母镇国公。
俩人是文武百官之首,被女皇派来指导时锦,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太女。
沈太师进府,先去看了一眼沈蔚澜。
“阿澜,可有受委屈?”
沈蔚澜抿嘴,摇了摇头,“母亲,儿子没有受委屈,妻主待儿子很好。”
沈太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惊讶的问着沈蔚澜,“她真的变好了?”
沈蔚澜对沈太师淡然一笑,“母亲,您一试便知。”
沈太师点点头,有些愧疚的看着沈蔚澜,“君命不可违,让你嫁给三皇女是委屈你了。”
沈蔚澜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就算以后妻主待我不好,我也有安安,她总归是我亲生的。”
沈太师看着摇篮里的小今安,眼里露出慈爱的光芒,摸了摸小今安的手,“好好照顾好安安,以女皇对三皇女的宠爱,必然会对安安爱屋及乌。”
沈蔚澜恭敬的点了点头,“是,母亲。”

因为时锦之前给人纨绔的形象太深刻了,除了女皇,根本就没人信她。
沈太师也是不相信的,鉴于之前时锦太皇宫学习时,时常排名倒数,所以沈太师这次是打算从启蒙开始教导。
容溯听着沈太师教的东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太师,这是三岁小孩启蒙才学的吧,你能不能…换点别的?”
时锦非常聪明,在皇宫和诸位皇女一起上课时,先生教的,她听一遍就会,就是不好好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俗称,懒。
她想做闲散王爷,自由自在,可惜了身份不允许,就算她蠢笨如猪,不学无术,也会遭人忌惮。
沈太师看着容溯认真的样子,“那就请三皇女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容溯想了想,按照时锦脑海里的记忆,一一解释了一遍。
沈太师虽然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在皇宫被先生教了几年,总能知道些。
沈太师换了一本《论语》。
容溯挑眉,“太师,我会背!”
沈太师惊讶,“哦,那就请三皇女背一下。”
容溯清了清嗓子,“……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
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容溯一字不落的全部都给背了下来。
沈太师揉了揉发愣的眼睛,真的全部都给背了下来,这还是那个纨绔三皇女吗?
看着容溯笑意盈盈的眼神,“三皇女背的很好,请问三皇女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有何解?”
容溯蹙眉想了想,答道。
“君子,不庄重就没有威严;学习可以使人不闭塞;要以忠信为主,不要同与自己不同道的人交朋友;有了过错,就不要怕改正。”
沈太师合上书本,一脸惊喜的看着容溯,“好,非常好,我们接着学。”
一个时辰,容溯继续背下了《诗经》《尚书》《易经》《春秋》《资治通鉴》《贞观治要》《大戴礼记》
沈太师问的问题,也都一一的答了上来,就此,让沈太师对容溯改观了不少。
沈太师满脸红光的离开三皇女府,可不高兴吗,本以为沈蔚澜嫁给三皇女以后肯定会受委屈。
如今看来,只要三皇女好好的学习,那么等一年后的弱冠之时,必当会成为皇太女。
以女皇对三皇女的偏爱,以后那个位置肯定是三皇女的,沈蔚澜就会是凤君。
容溯不清楚沈太师心里在想着什么,她只知道,背了一个时辰的书,嘴巴好累。
休息了一会,镇国公,她的外祖母来了。
一国太女必须要学会,礼,乐,射,御,书,数。
沈太师教导礼,乐,书,数。
镇国公则负责教导射和御。
容溯朝镇国公微微低头,“见过外祖母。”
镇国公欣慰的看着容溯,“也真是难为你突然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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