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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在消除执念啦!(艾声)


和她对视半晌,祝莳安眉眼不动,“说笑的,吓到姑姑了?”
华婉勉强一笑:“殿下雅兴。”
祝莳安轻轻笑了一声,继续行路,若有似无赞道:“姑姑头上的宝钗很是别致,是母皇从库房里赏的吗?”
华婉低眉,客套笑了两声:“殿下好眼力,正是陛下赏赐。”
“说到库房,本宫记得姑姑的义女...好似便是库房的掌事姑姑?”
祝莳安眸子微敛,像是不经意般开口:“本宫听说最近皇妹吵着要进库房找东西..母皇似是要允了她。”
华婉眸子一闪,心口被重石压得喘不过气:频频提到库房...她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不会的...她们做的那么干净...
华婉惊疑不定地抬眼看向祝莳安,却撞进了女人那一双不容置疑的黑沉沉眸子。
她凤眼向上一勾,无端生出几分凛冽和冷意。
清晰地看见华婉眼底的恐惧和骇然,祝莳安满意收回视线。
“不过就这么风风火火去查找...难免人多眼杂,使库房丢了珍宝,你说是吗,姑姑?”
她果真知道!
华婉顾不得为何太子会知道这些事,她忙点头应道:“是,殿下!”
“姑姑莫要紧张,叫旁人看去,还以为姑姑做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祝莳安面色淡然,“不过在本宫看来,皇妹此举还是过于任性,本宫会劝阻着她。”
华婉低眉勉强一笑:“殿下如此苦心,礼王必会体恤一二。”
祝莳安眸子一闪,唇瓣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不过在本宫看来,就算丢了什么要紧物,也无需大动干戈。”
“毕竟新旧更迭,库房总能补上更多奇珍。”
华婉怔住,心下大骇:太子竟打着这个主意...?!
即将抵达御书房之时,祝莳安顿住,伸出手为华婉整理衣领,在她耳边低声道:“姑姑是个聪明人。”
轻拍了下华婉的肩膀,祝莳安眸子微冷:“本宫也相信,姑姑值得更好的位置。”
下一秒,她拉开距离,微颔首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华婉立马收好心底波涛汹涌的情绪,笑意盈盈地进了御书房。
“陛下,太子殿下到了。”
她恭敬行礼,上头正红色衣袍的女人一挥手,“退下。”
“儿臣参见母皇。”祝莳安拱手行礼,眸子垂下,没看座上那人分毫。
“听闻你将严尚书的孩子押在了宗正寺。”皇帝声音冷淡。
祝莳安面不改色点头:“确有此事,但...”
“放出来。”皇帝打断她,直截了当说道。
这皇帝...是有多怕她得民心上位啊?
祝莳安在心底轻笑,面上仍恭敬应声:“儿臣谨遵母皇圣谕,即刻放人。”
顿了顿,她头放得更低,“不过...”
“不过什么?”皇帝眼微眯,不耐烦地问道。
祝莳安嘴角微不可察一勾,华婉暗暗打量站在中央垂头的太子。
下位者的姿态,却又有上位者的从容,那气势甚至比上面这位...她兀自垂眼,没敢再多想。
“母皇明鉴,此案今日闹市百姓皆见,若是即刻释放,恐有人非议朝廷徇私枉法。”
瞥见皇帝愣怔的眉眼,祝莳安不紧不慢继续开口。
“儿臣有一计,愿为母皇分忧。”
“你且说来。”
“不若改徒刑为罚禄?令礼部尚书捐三年俸禄用于建民生,其子发往国子监抄《礼运》百遍?”
皇帝沉吟一会,手一挥,“准了。”
祝莳安躬身行礼,“儿臣愚钝,乞求母皇手书“特赦”二字,好向宗正寺交代。”
祝莳安能清晰地感受到,上方皇帝意味不明的打量目光。
一室寂静,良久,她慢悠悠开口:“准。”
“多谢母皇。”祝莳安垂眼接过手书,不着痕迹地和华婉对了个视线。
微不可察,华婉眸子一闪,轻轻地点了头。
...看来走这一遭还是有大收获。
祝莳安满意地走出御书房,脑海里006担忧的声音传来。
“这个皇帝,真是老不羞,我看她就是存心给你找不痛快!”
“宿主...你有办法了吗?”
祝莳安无奈轻笑:“006,她找我们不痛快,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别这么激动。”
“至于办法...”她眸内寒光一闪,笑意盎然。
“当然是按我们伟大的母皇所说的来做,我可不敢抗旨。”
006安静地等着她继续说,毕竟谁吃亏,祝莳安都不会吃亏。
它对此已经是熟悉到麻木。
果不其然,女人笑了声,“不过最后结果如何...我可不保证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
想败坏她的形象,让她彻底失了民心?
祝莳安眯眼轻笑,那就看看吧,谁胜,谁输。

手持口谕,祝莳安一路顺畅地到了礼部尚书府邸。
面无表情地将手书念完,她目光微闪,看着面色平静的严尚书略弯眼角。
“母皇感念严大人年事已高,严姑娘事出有因,故网开一面。”
顿了顿,她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四周,朝后瑶使了个眼色。
后瑶了然地点头,于是祝莳安继续道:“只是不知百姓会对此作何议论...是说本宫言而无信呢..还是说严大人...”
“教子无方,家风不清呢?”
她的语气蓦然加重,声音平静却透着彻骨的寒意。
严尚书面不改色,目光灼灼地看向祝莳安。
在朝堂之上,没有人敢看轻这个大雍太子,即使她是个著名的恋爱脑。
毕竟看轻她的多数官吏,总会以各种方式消失在朝堂。
...果真是位不容小觑的储君。
严尚书闭上眼,深深叩拜:
“陛下垂怜,臣感激涕零!但吾儿行事恶劣,臣今日定肃清家风,以正门楣,还百姓们一个公道...也不负陛下的一番苦心!”
祝莳安俯身拉起她,无奈摇头:“严大人一番赤忱忠心,母皇定会感念于心。”
严尚书定定地看她半晌,点头附和道:“那也得多谢太子殿下。”
祝莳安眉眼平稳,“小事一桩,请吧,严大人。”
马车晃晃悠悠行至宗正寺,无意间瞥见严尚书微阖的双眸,祝莳安不冷不淡问道:“严大人可还无恙?”
严尚书点摇头:“多谢太子殿下关切,下官并无不适。”
“无恙便好,严大人先请。”
马车停下,祝莳安嘴角轻扯,有礼开口。
严尚书微抿唇,点头先下马车,祝莳安紧随其后,拿出手书面无表情道:“陛下口谕,即刻释放严念文。”
侍卫恭敬应声:“是,殿下。”
严念文被压在两人面前时,先是看到自家母亲,急忙上前想抱住她,却在下一瞬看到祝莳安时呆在原地。
“殿...殿下..”
她跪在地上,目光战战兢兢,忍不住用祈求的目光投向自家母亲。
祝莳安默不作声,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严尚书闭上眼,再睁眼时一声怒喝:“混账东西!谁教的你当街纵马?谁教的你罔顾百姓性命?”
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痛心和斥责,严念文一懵,讷讷地没说半句话。
她是府中最小的幺女,上头有姐姐,哥哥,一向是极为受宠的。
母亲更是极为溺爱她...她本以为母亲来此是接她回府,结果第一句话便是赤裸裸的问责。
没等她缓过神来,母亲便是一顿噼里啪啦的责骂,严念文听不懂,但善于察言观色的她自是看得出母亲此时极为恼火,于是她闭嘴乖巧挨骂。
训完后,严念文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要她去给那户人家赔礼道歉!还是大张旗鼓地去?!
“我——”不要
还没说完,她就得到自家母亲一个凶狠的眼神...以及站在一旁面色从容的太子殿下冷淡的一瞥。
...!
“我义不容辞!”
严念文郑重其事点头,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太子殿下的脸色。
很好,没有什么表情...她暗自松气。
听完全程的祝莳安礼貌颔首,“既如此,接下来本宫便不与严大人同行了...”
顿了顿,她眸子扫了一眼垂着头装鹌鹑的严念文,似笑非笑道:
“也望严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真心诚意地,去给那户人家赔礼致歉。”
“太子殿下放心!小人以后定不会胡作非为,定将殿下的叮嘱牢记于心,时刻谨记!”
感受到祝莳安投过来的视线,严念文忙不迭地表忠心。
祝莳安微顿:这严家小女...也太灵活变通了。
严尚书也是一懵,嘴角抽搐了一下,忙行礼道:“殿下慢行,下官定不负陛下苦心,将此事完满结束。”
祝莳安颔首,头也不回地离开。
“母亲...”待看到太子的身影远去时,严念文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母亲。
“还愣着做甚,赶快去赔礼啊。”
严尚书恨铁不成钢,狠狠地拍了下她的脑门。
真是闹心!混账东西!
“不是说太子殿下是个...”痴迷美色的草包吗?
严念文小声蛐蛐,被耳朵敏锐的严尚书抓了个正着,又是一顿气上心头。
“草包草包!你要是变成这样的草包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成天净说胡话!”
严尚书低声骂道,又拍了几下她的脑袋。
“那不是整个京城都这么传...”严念文吃痛捂着脑袋,小声嘟囔。
“那些子风言风语,也就你们信了。”
严尚书无语,挥了挥手,“赶快去赔礼!”
“是!”
这可不能搞砸,不然回头太子殿下想起来又要问责...
想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严念文打一寒颤,赶忙跟着母亲去上门道歉。
袅袅升起熏香的室内,楠木丝桌上摆着被胡乱放置的笔墨,以及一个随意搁置的帷帽。
桌上的凌乱显然和这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屋子格格不入,可屋子的主人此时却全然没注意到这副情形,只是目光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腕。
他一袭白衣,身段修长,单只是坐在那,便引得人无数遐想。
眉如远岑,面若莲花。
好一个玉质金相的妙人儿。
凌砚辞垂着眸子注视着自己的手腕,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刚刚祝莳安拉住自己的画面。
“救人莫要逞能。”
她的凤眼凌厉,话语冷淡,但指尖的温度却是实实在在的滚烫...
一瞬间,自己的手腕好像也热了起来,一路蔓延在心口,传来阵阵发闷的声响。
凌砚辞忙将手腕放下,眸光慌乱地闭眼默念:“诸行无常,一切皆空。”
“一切皆空...一切皆空...”
下一秒,松祥打开门大喊:“公子公子!有大消息!”
凌砚辞睁开眼,恢复一贯的温淡模样。
“先缓缓,不必如此着急。”
他微抿唇,给松祥倒了杯茶后垂眼问道:“是什么消息。”
松祥轻瞥自家公子的模样,在心底啧啧称奇。
难得啊难得啊!一向对旁人敬而远之,曾和家主放言此生不嫁,要遁入空门的公子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他松祥!定要为自家公子的少男心保驾护航!

第70章 女尊恋爱脑太子5
松祥清了清嗓,故作高深道:“公子,你可不知,我刚出府,就听到了一个大消息!”
凌砚辞眸光微闪,认真地听着。
“那个严念文!就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被太子殿下押到宗正寺的人,被严大人带着去赔罪道歉了!”
“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那严念文可是乖得像变了一个人!而且严大人也是好声好气的模样!”
“最后在百姓们的见证下,严大人还将她狠狠打骂了一顿,押去国子监抄书了呢!”
可出乎他意料,自家公子听完非但没有展颜,反倒眉头微拧。
“太子殿下呢?”凌砚辞声音放低。
“殿下没有在现场。”
松祥不解其意,直愣愣地回答。
凌砚辞微顿,在松祥疑惑担忧的目光中摇了摇头,宽慰道:“无事,我只是有点好奇...”
哪知话一出口,松祥眼神变得更奇怪了,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凌砚辞蓦然懂了他的意思,耳尖微红,正色道:“松祥,别胡思乱想。”
“好好好,我乱想,我错了,公子!”
松祥忙捂住眼睛,捣蒜似地点头。
凌砚辞无奈,“你先下去吧。”
“好的公子,我就不打扰您嘞~”
松祥笑嘻嘻关上门,下一秒却被迎面而来的女人挑眉问道:“小松子,我小弟在里面吗?”
“大姑娘,公子在屋内。”
松祥回头敲了敲门,凌砚淞开了门便进去了。
“小弟,听说你今日出门和小松子出去买笔墨了?”
一进屋,凌砚淞便毫不客气地坐下,指使自家小弟给她倒茶水。
“嗯。”凌砚辞无奈,从容地为她倒了杯茶。
“你总算出去走走了,成日闷在府里,父亲都担心你要变成一朵阴郁的蘑菇了。”
“长姐,慎言。”凌砚辞轻叹气,顿了顿,试探问道:
“长姐,不知小弟能否问些朝堂的事情?”
凌砚淞眼珠子一转,兴致勃勃道:“难得你这个老学究有兴趣,说来听听。”
“长姐以为,太子如何?”凌砚辞直截了当问道。
“!”凌砚淞扫了眼四周,稀奇地笑了。
“虽然在府内,但你也要小心隔墙有耳。”
她叮嘱道,接着说道:“太子此人...心狠手辣,绝非善类,不可深交。”
凌砚辞垂着眸子,默不作声。
能让一向嬉皮笑脸的长姐做此评价...说明太子在朝堂之上,绝对是杀伐果断之人。
可是...
凌砚辞声音清润,“可她心怀仁爱,绝非滥杀之辈。”
“咳咳咳。”
被自家小弟的话惊住,正在喝茶的凌砚淞眸子睁大,疑惑地“哈”了一声。
“你何出此言?”她饶有兴致地笑了笑。
“你与那太子素未谋面,但却能为她驳长姐的话...啧啧啧。”
不得了,不得了。
凌砚辞没管她的调侃,声音微顿,“不是素未谋面...”
凌砚淞“哦?”了一声,就听自家小弟声音放柔:“今日她救了我。”
哦豁!是话本子里最常见的戏码——英雌救美!
她来了兴趣,打量小弟的神色,片刻后神色笃定道:“小弟,你惨啦!”
你坠入爱河啦~!
凌砚辞满腔温情被打断,但面上表情依旧看不出怒意,他声音温良:“长姐为何如此说?”
凌砚淞笑而不语,思索一番后道:“所以归根到底,你是想问我严念文那件事吧?”
“嗯,烦请长姐告知。”凌砚辞点头。
凌砚淞表情变得严肃,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小弟,你可别往外说。”
“我知道分寸,长姐。”凌砚辞郑重点头。
“当今圣上,恐是对太子多有不喜。”
凌砚辞眸子一缩,声音微顿:“...太子乃她亲封,为何会...”
凌砚淞耸肩,“这就不知道了,天家那些事,我们还是别擅自揣摩了。”
难怪,难怪。
凌砚辞垂眸心想。
难怪当街说绝不徇私枉法的太子殿下转眼便会将人释放...竟是圣命难违。
纵然严尚书带其子上门赔礼致歉,押其至国子监抄书,但...还是架不住百姓对太子的揣测。
...她肯定知道吧,知道那位对她的...不喜。
凌砚辞眼睫颤抖,心底一寸寸漫上疼惜。
狐疑地看着自家小弟默不作声的样子,凌砚淞难得正色劝告:“小弟,莫要多想。”
“你现在只是一时被迷了心智,分不清喜欢与否。等改天长姐做主,给你介绍几个...”
“长姐!”
凌砚辞无奈打断,“我没多想,你也不必给我介绍!”
凌砚淞眉头一扯,“那可不行,过几日的赏花宴你可得出席。”
凌砚辞默不作声。
“每次一提到赏花宴你就装聋作哑,哎呀呀,母亲父亲都快愁死了!”
凌砚淞指指点点。
“放眼京城,哪家公子有你优秀?分明第一年你收到的桃花是最多的!可你居然一朵不落地丢掉了!”
“也不瞧瞧你落了多少家的面子!”
“年年如此,去年可是没人敢再给你送花了!小弟啊!这样你如何能嫁的出去!”
凌砚淞苦口婆心。
凌砚辞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声音温淡:“那便不嫁。”
他黑睫微动,像是被雾气氤氲了眸子,潋滟着水色。
“我也曾与母亲父亲说过,唯愿此生供奉我佛。”
谁说嫁人便是男子唯一的归宿?他偏不信。
凌砚淞无奈耸肩:“你也是仗着她们疼你,哎呦喂。”
“你知晓的,长姐。”
凌砚辞眉眼微抬,“我从未有过嫁人的打算...”
眼前倏忽闪过那人眸子冷淡的面孔,凌砚辞失神片刻,轻声继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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