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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在消除执念啦!(艾声)


“从未有过。”
敏锐地捕捉到自家小弟那一刹的失态,凌砚淞眉目微弯,挑眉顺着他说道:“罢了罢了,长姐可不兴得管你。”
“这等烦心事,还是留给母亲父亲罢。”
她一拂袖,直起身笑吟吟道:
“不过小弟,这等话还是莫要多说...”
她意味深长道:“就怕一语成谶,心上人早娶他人咯~”
凌砚辞安静不语,只剩隐约的碎阳从窗外投在他的眼底。
影影绰绰,激起一阵涟漪。

另一边,回到东宫的祝莳安进了书房后便久久未出。
直到将奏折批完,她揉了揉额角喊道:“后瑶。”
“殿下。”
后瑶立马出现,祝莳安沉吟一会说道:“将后琴寻来。”
东宫有四大婢女:
后瑶为全能之才,贴身服侍太子;后琴擅探听消息,时常流连于市井;后月精通医毒双术,藏于东宫之中;后锦武艺高强,暗地为太子操练军队。
后瑶躬身行礼:“是,殿下。”
不多时,后瑶带着后琴一同出现在书房,祝莳安眸色疏淡:“后琴,本宫有件事要交与你去办。”
“万不能有失,你可明白。”
后琴跪在地上,声音坚定:“殿下尽管吩咐!”
随意地翻了下手下人呈上来的消息,祝莳安眼微眯,“你找个戏班子,将编好的戏本排了。”
“一天,我要让满京城的百姓都知晓这出戏。”
接过祝莳安递来的话本,后琴粗粗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恭敬垂首:“是,殿下!”
“下去吧。”
她将两人挥退,漫不经心地为“十万个为什么”的006解答。
006都快要憋死了。
“宿主,你是策反了华婉姑姑吗?老提到库房,她有什么把柄被你抓到了?”
006狐疑不解,“可是我怎么没看到你抓了什么把柄?”
祝莳安但笑不语。
006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机械的声音明显听出不稳:“不是吧?你又赌对了?”
女人轻挑眉,声音含笑:“006,你可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还真是。
“我仔细梳理了原主的记忆,发现华婉居然和祝问薇是一伙的。”她眸子微眯。
“华婉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知道明哲保身,更别说她一个深得母皇宠信的大姑姑。只要不是出大事故,她总是能保一生荣华富贵。”
“可是,她居然选择了祝问薇。”
祝莳安声音微顿,轻挠了挠006,含笑继续说道:
“这件事太不对劲了,能让聪明人选择站队,要么是筹码足够,要么是把柄在手。”
她眸子微冷,笑意盈盈。
“亦或是,两者皆有。”
“再一联想到华婉的义女,还有祝问薇这出事情...我猜,或许是祝问薇在库房发现了什么,借此要挟华婉。”
“再加上原主的恋爱脑,祝问薇策反华婉轻而易举。”
006哑口无言,许久后才道:
“宿主,你真的很恐怖。”
从细枝末节分析,抽丝剥茧将故事还原。
这一切都太快了,也太完整了。
祝莳安眸子微闪,无奈摇头:“所幸,赌对了。”
“那...祝问薇再进库房发现了怎么办?”006追问。
祝莳安垂眼,狠狠地点了点它,轻哼。
“当我是摆设啊?”
006哼哼唧唧,祝莳安继续道:
“我会想办法填补这件事的窟窿,不会让祝问薇有机会发现。”
“那严尚书呢?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决?”006沉默一会,继续问道。
“都怪那皇帝!自己没本事还想拉你下水!”
006义愤填膺。
“...无事。”祝莳安眨眼轻笑。
“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她眸子泛起冷意,嘴边笑容意味不明。
百姓可是有权利知道真相的,你说是吗?母皇。
第二日,京城流行了一出戏。
据说是素有美名的“竹枝”所写的戏本,被京中本事最强的戏班子改编排演。
这出戏名为朱叶。
朱叶是家中长男,自幼不受母亲喜爱,但他对母亲孺慕已久,从来不会违抗母亲。
随着朱叶长大,到了待嫁年龄。
朱叶有一个和他一同长大的青梅,名唤秋晓。
两人青梅竹马的情谊深厚至极,朱叶也曾和秋晓说过:“此生,非君不嫁。”
两人就这么定了终生。
可是等到秋晓上门提亲之时,朱叶的母亲却拒绝了这门亲事,并把秋晓狠狠骂了一通。
饶是朱叶苦苦哀求,都无法使母亲那颗攀附权贵的心回心转意。
秋晓家中清贫,而朱叶家虽是落魄权贵,但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母亲一心将他送出去当供人赏玩的玩意儿,心上人也不听解释冷眼将他拒之门外。
父亲劝他:“儿啊,嫁吧,母命难违。”
母命难违,好一句母命难违!
从小到大,一句母命难违,让他将所有自己的权利让出。
而现在,一句母命难违让他断送一生幸福,亲自将心上人拒之门外。
为了让朱叶心甘情愿嫁人,他的母亲将他锁在府中,可朱叶仍旧倔强地询问着下人秋晓的下落。
那日,他无意听见。
“现在满洛阳都知晓大公子薄情寡义了...”下人们窃窃私语。
“那秋家娘子也是心狠,居然直言大公子曾和她私定终身,可是最后却还是为荣华富贵所困...”
朱叶脑子一懵,发疯似地质问她们。
于是他知道了,他的心上人,不听他的解释,在全洛阳的百姓面前将他污名化,将自己标榜成痴情落魄的女子。
...没有人知道,全因一句母命难违,他便落得如此下场。
最后,母亲将他送与她人的想法也落了空,在全洛阳百姓的诋毁声中,在母亲不喜厌恶的眸光下,朱叶自缢了。
母命难违。
所以他自幼便被弟弟妹妹抢食嘲笑。
母命难违。
所以他长大后也无法与心上人成婚白首。
母命难违。
所以满洛阳无人知晓他的窘迫,只知他的贪慕虚荣。
母命难违。
所以...这场窒息的死亡也变成了虚伪的自缢。
朱叶之死是戏本的最后一幕...因此直到最后,也无人知道他的不甘与怨恨。
在满京城被朱叶攻陷之时,东宫书房内,女子眼眸微挑,赞赏道:
“后琴,做的不错。”
后琴仰起脸,笑得灿烂:“为殿下做事是奴婢的荣幸!能得殿下赞赏,奴婢喜不自胜!”
祝莳安挥了挥手,“起来吧,去找后瑶领赏。”
“奴婢告退。”后瑶躬身行礼,蹑手蹑脚地关上门。
祝莳安若有所思地看着桌案上华婉捎来的信,思索片刻后提笔:
“知。近日京城是非繁多,恐生变,需暂封她耳目。”
...送出信后,她兀自勾唇轻笑。
这份大礼,母皇你可一定要喜欢。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吗?
目光恍恍凝在戏本上,在触及到“朱叶之死”那几个字眼时,凌砚辞眉轻拧,竟无端感觉揪心的疼。
是为那戏中人朱叶?
还是为那恍惚间让他心乱的太子殿下?
他轻抿唇,将戏本收好,珍惜地放在他的收藏架上,与那些佛经一起。
...殿下,若母命难违,圣命难违,我愿助你得偿所愿。
指尖拂过那戏本,凌砚辞终是推开门走了出去,路上问了个侍从长姐可在,得到确定的答复后他便直冲凌砚淞的厢房而去。
“公子,你找大姑娘做甚啊?”
松祥挠挠头,不解问道。
他家公子一向是能不出门便不出门,通常都是家主她们亲自来寻。
“有事相求。”
凌砚辞温声道。
松祥猛地一激灵,狐疑地看着面色如常的公子。
“松祥,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来。”
婢女推开门,凌砚辞进去时对松祥叮嘱道。
“好,公子。”
正在悠悠喝茶的凌砚淞眸子瞪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小弟啊小弟,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她啧啧称奇。
凌砚辞眸子微弯,声音轻柔。
“长姐,砚辞有一事相求。”
凌砚淞眉头微拧,心下疑惑又好奇。
“你且说来听听。”
什么事情,能让她心无外物的小弟放在心上?还破天荒地来求人?
“...”
凌砚辞一顿,垂着眼说道:“我想让长姐...帮太子殿下一把。”
凌砚淞猛地放下手中茶杯,在桌上发出“哐当”的声响。
她脸上嬉笑的神情收敛,审视地看着眼前的幼弟。
“凌砚辞,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凌砚辞和她对视,目光平静执着。
“我知。”
“长姐,我也知你能办到,而且会办得滴水不漏。”
凌砚淞眉目一松,好歹这小子还知道这事不能牵连到府上...但也不对啊!
她嘴角抽搐,无语片刻后徐徐开口。
“你怎么想着要帮太子?”
端详着幼弟脸上的神色,凌砚淞微眯双眼,拉长声音道:“难不成...”
“不是。”
凌砚辞抿唇打断她,坚定道:
“我只是觉得...殿下那样风华绝代,心怀仁爱的人,不应该被她深爱的百姓怀疑谩骂。”
“...果真如此?”凌砚淞笑吟吟问道。
“是。”凌砚辞眉目微垂,声音温良。
...哎呦喂,家中小弟情窦初开啦!这小子,难道没发现他耳朵都红了吗?
还有他这个平日只知佛经,对旁人不假辞色的疏离样子,什么时候居然对旁的事物感到惋惜不甘?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牵扯到了太子殿下啊。
还犟呢。
了然的凌砚淞哼笑一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长姐答应了。”
没等凌砚辞松一口气,她又笑得狡诈道:
“不过有一个要求。”
...这也算是一物换一物,应该的。
凌砚辞点头,“长姐请说。”
“过几日的赏花宴你必须出席,而且要盛装出席。”
凌砚淞笑得无辜。
“...”
凌砚辞可疑地沉默了。
“哎?不答应吗?这样我们的交易就作废吧。”凌砚淞不紧不慢说道。
“我答应。”凌砚辞点头,无非是面临没人送花的局面罢了,这有何难。
凌砚淞摸了摸下巴,可惜地想:若不是怕小弟恼羞成怒,她都想再提一个要求,让他在赏花宴当日将他自己那朵桃花送出去...
啧啧啧,场面肯定很精彩。
算了算了,还是不提了。
她果真是个好长姐。
凌砚淞耸肩。
“殿下,这几日有另一波人在京城里宣传朱叶这出戏...”
得到消息的后瑶立马上报给祝莳安。
祝莳安翻看着消息,眉头微拧,思索片刻后她声音平静道:“不用理会。”
目前是友非敌,她也腾不出心思去查。
揉了揉眉心,她颇有些倦怠地问道:“让影五盯着钦天监的人,现在如何了?”
暗处的影一将奏报上呈。
“钦天监,好样的。”
看完奏报,祝莳安狠狠将其丢在桌案,面无表情冷声道。
果真是蛇鼠一窝,也难怪祝问薇能指使她们谎称“主储君不德”。
“继续盯着,有异样再报。”祝莳安声音冷淡。
门打开,有婢女在后瑶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瑶连忙垂首道:“殿下...许公子来访。”
许公子。
许乐悦。
祝莳安眸色一瞬间锋利起来,转瞬归为平静。
几日没去找他,今日就上门了。
看来祝问薇着急了。
“让他去正堂候着。”祝莳安冷淡道。
后瑶有一瞬间震惊,却听上方的人不耐道:“后瑶。”
“是,殿下!”
殿下终于知道公务要优先于许公子了吗?!
后瑶欣慰极了。
曾经的殿下可是将许公子放在第一位,无论什么都要往后排!
终于啊!终于啊!
当然也可能是近日的公务实在太繁忙,殿下疲惫至极,没心思伺候那许公子!
无论如何,好事啊,好事啊!
后瑶激动得都想去放烟花了。
另一边。
“太子殿下呢?”
许乐悦身后的仆从一脸不耐地质问。
“我家公子可是亲自来东宫了,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出现?”
面带微笑的婢女不卑不亢地回答:“还请许公子稍等片刻,殿下稍后便到。”
远远便听到那侍从叫嚣的声音,后瑶不易察觉地翻了个白眼,兀自行礼道:
“还请许公子在正堂稍坐片刻,殿下忙完公务便来。”
听到这话,许乐悦眼底浮上一层薄薄的怒意,“要我在这等她?”
后瑶笑得礼貌:“许公子,殿下事务繁忙,您要多体谅。”
许乐悦冷眼看她,身后的侍从忍不住厉声反驳:“我家公子可是殿下捧在心尖上的人,你们小小婢女怎敢对我家公子出言不逊?”
“就不信殿下责罚你们吗?!”
“好大的威风,在东宫借本宫之势,说要责罚本宫的婢女。”
一声冷淡的声音响起。
却如平地惊雷,炸得所有人心中一凛。

许乐悦目光恍然地看着面前身穿红色衣袍,一身威严的女人。
分明只是几日未见...可他居然要认不出她了。
这是祝莳安吗?这是那个总是一脸笑意,温柔看着自己的太子殿下吗?
每次,她露出笑意时自己都会从心底感到恶心难耐。
可今日,她眉眼平静,凤眼凌厉地扬起,竟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有一种陌生的悸动,从她冷淡的眸子传出,一路顺畅地蔓延在心口,让许乐悦觉得难耐。
在他痴痴看着祝莳安的间隙,祝莳安也悄然地打量着这个让原主变成恋爱脑的对象。
...的确是个美男。
他穿着嫩绿色的衣袍,唇红齿白,微怔的眸子圆溜溜地盯着祝莳安,居然透出几分害羞。
演技也挺好。
祝莳安收回视线,目光冷淡地看着刚刚口出狂言的仆从,反问道:“刚刚是你,要替本宫责罚东宫的婢女?”
冷不丁地被太子注视,那仆从脸白了又白,急忙跪在地上求饶:“求殿下明鉴,都怪小人口不择言!!!”
他又急忙向许乐悦求饶:“公子,公子,易立知道错了...!”
回神的许乐悦怔了怔,看着面无表情的祝莳安试探性笑道:“殿下...都怪这仆从口不择言,冲撞了殿下。但念其护主心切,恳求殿下网开一面。”
这话说的,真是简单又傲慢。
真是吃准了恋爱脑的祝莳安不能拿他怎么办。
直直地和许乐悦对视半晌,清楚地看见那小郎君如玉的面孔上染出薄粉,祝莳安疑惑又警惕地笑了。
“既然口不择言,那就让他醒醒神,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祝莳安眉眼不动,声音冷淡:“后瑶。”
“是。”
后瑶恭敬垂头,嘴角噙笑,上前拉起人打了几巴掌。
许乐悦猛地回神,刚刚还染着红的面庞霎时变雪白。
他嘴唇翕动,还没说出话便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覆在耳畔旁。
一瞬间,仆从呜咽的惨叫声被隔绝在外,许乐悦怔然地看着面前神情温柔的女子。
耳朵好像在发烫,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思考,只得徒劳地追随着她的视线,停在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里。
过了一会,祝莳安瞥了眼神清气爽的后瑶和捂着脸哭得惨兮兮的易立,刚想松手时却被那人无意一抓。
“...”
有点意外。
祝莳安若有所思,看着猛然回神,耳朵红得爆炸的许乐悦急忙放下自己的手。
懒得深思他的心理活动,祝莳安挂着虚假的笑意安抚道:“乐悦,别怕。”
“这样不知轻重的仆从需要教训一番,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就是太心善了,身旁的人才这样过分。”
“是为了我?”
许乐悦忍着耳尖燥热,直勾勾地看着她。
“自然。”祝莳安假笑。
“嗯,谢谢殿下!”
许乐悦嘴角绽开笑容,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
“刚刚也并非想要你等我,乐悦。只是最近事务繁忙,刚刚太疲惫,休息些许...”
祝莳安话还没说完,边见许乐悦一脸紧张道:
“殿下,那你现在可无恙?你应该早说的,这样我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祝莳安微顿,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不自觉蹙眉,而后瑶,易立等人也是一脸惊讶的模样。
没办法,谁让平日这许公子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高贵模样。
可是...
祝莳安眸子微眯,无所谓,谁管他变成什么样,只要不影响她的局就好。
反正最后,她都会完成原主的心愿。
这样想着,对上许乐悦笑得闪亮的眸子,祝莳安眼神宠溺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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