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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沙雕宿主成了大佬的掌中娇(一个小莹)


李阳瞳孔瞪大,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能编会造!气得说不出话来。
江织脸上满是悲壮的神情,嗓音带着泪意“民女是良家,大人一定要明察秋毫,替民女做主啊!”
县衙狠狠瞪向李阳。
李阳被吓得双腿发软,大声哀嚎
“大人!草民冤枉啊!”

“请您勿听信此女子的谗言!为草民做主啊!”
李阳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控诉着江织的‘罪行’。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时候,居然脸都不红一下!
县衙皱眉,狐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游离。
此女子长得的确是天香国色,只是这名叫李阳的客栈老板,脸上表情不似作假..
真是一个棘手的案子。
县衙沉声,指了指江织“你说死者和李阳垂涎于你的美色,可有什么证据。”
闻言,江织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眸光涣散,看起来有些心虚。
李阳得意地笑了笑,冲着江织冷哼一声。
“大人!我就说了吧,这个女人满口胡言,绝对拿不出证据!”
“放肆!本官让你说话了吗?来人,掌嘴!”
县衙对于李阳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行为很是不满,当即怒不可遏。
两个膘肥体壮的大汉走了出来,一个压着李阳肩膀,另一个赏他大耳巴子。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中夹杂着李阳的惨叫声,回荡在偌大的公堂上,显得格外瘆人。
江织吓得一抖一抖,惊魂未定地拍拍跳动的小胸脯。
还好自己够老实.....
很快,掌嘴完毕,李阳的脸已经肿的像一个猪头丝丝鲜血从唇间溢出,挂在嘴角,看起来可怜兮兮。
李阳软跪在地,恶狠狠地瞪了江织一眼。
都怪这个臭女人!
江织一脸无辜地瞪了回去。
县衙用力拍响惊堂木,厉声呵斥“都给我老实点!你,可有两人意图行不轨之事的证据!”
在李阳得意的眼神中,江织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一块小布。
待看清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李阳表情大变,就要朝江织扑过来,被两名大汉死死压在身下,赏赐了两个大耳巴子。
妈的!这女人居然偷了自己的兜裆布!
“大人!这就是民女的证据!”
小布被摊开,暴露在空气中。
李阳的脸瞬间爆红,就连县衙也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兜裆布就算了,居然还有两个洞....
县衙尴尬地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李阳!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阳的脸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很是狼狈,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
“大人!那不是草民的东西!”
见李阳矢口否认,县衙对两个大汉使了个眼神。
“啊啊啊!别扒我裤子!”
衣裳褪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见李阳身上的兜裆布与江织拿出来的那块花样一致,县衙直接拍案定罪。
“来人!李阳欺骗本官,污蔑一良家女子,赏二十大板!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退堂!”
....................
真凶落网,妖魔吃人的传闻被打破,冷清的街道很快喧闹起来。
江织施法回到房内,突然闻到一股古香,就像是寺庙里的那种味道,体内涌出一股异样的触感,妖识探入,江织看到自己红色的内丹处有金光划过。
这是什么?
难道是幽尘留在自己身上的佛光?
没等江织想明白,小白嗖地一声从脑海飞出,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脸上得意洋洋
“宿主,你还不夸夸我,要不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偷内裤,你就要进大牢了。”
说起这件事,小白确实功不可没。
在江织胡编乱造那段话的时候,小白怕事情露馅,立刻飞到李阳房内寻找证据。
要不是它,自己可能就阴沟里翻船了。
“好好好,谢谢我们勇猛的小白大人。”
江织扯下几颗葡萄,喂给小白,修长指尖挠挠它下巴处软乎乎的肉。
这小东西,又变肥了...
“小白,我刚刚看到妖丹处有金光闪动,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幽尘出事了?”
小白摇摇头,突然嗅到了一股属于大反派的味道,脸色大变。
幽尘此刻就在房内!
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突然掐住小白命运的脖颈,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耳畔。
“凤凰?”
幽尘修长的身影显现出来,玄袍颜色很深,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小白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却被掐得直翻白眼。
“幽..幽尘!你放开它!”
江织怎么也想不到,幽尘居然一直藏在房间内,都怪她,太大意了。
幽尘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掌心之物。
一只丑陋的凤凰,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小狐妖是怎么和它扯上关系的...
幽尘轻扯嘴角,眸中带着探究,手中力气却不见半分减淡。
眼见小白快要窒息,江织扑上去把小白夺了过来,抱在怀里。
“你...你别杀它。”
幽尘看着小狐妖由于担忧而皱紧的眉头,喉间发出一阵低沉恐怖笑声,惹人不寒而栗,绯色薄唇微张,想说的话被江织抢先一步。
“我知道你想说一只低贱的小妖,也配管我的事?”
幽尘“......”
“但是这只凤凰是我的朋友,我求你别杀它....”
虽然害怕幽尘,可江织还是坚定地抱紧小白。
小白感动地想哭,却听到幽尘阴恻恻的嗓音。
“你再抱着它,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快...快放开我!”
小白立马剧烈挣扎,江织惊叹于它的变脸技术,无可奈何地松开手。
小白立马飞到桌子上,乖巧下跪。
幽尘拉开椅子坐下,点了点身旁,示意江织坐过来。
江织乖巧地哦了一声,坐到幽尘身边。
“你刚去哪了。”
“衙门。”
江织顿了顿,语调平淡,却不难听出委屈之意“你杀人的时候,被客栈老板看到了。他带着很多官差来抓我,但是你不在,只留下我一个人....”
幽尘眸光倏的一紧,指节下意识掐紧,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沉声问
“伤到了?”
江织垂着脑袋,毛茸茸的耳朵冒了出来,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听见闷闷的语调
“吓到了...”

就连幽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江织猛然抬头,眸光倏的亮起,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幽尘口中说出,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得寸进尺道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幽尘恶狠狠地扯了下嘴角---“你想死吗?”
“凶死了。”
江织气鼓鼓地嘟囔,完美错过幽尘眼里那一抹深色。
她明显感觉到幽尘对自己的态度不一样了....
看来苦肉计还是有点用的。
....................
翌日,江织躺在软绵被子里呼呼大睡,一条巨大的火红尾巴压在脑后充当枕头,嘴角流下一道不知名液体。
浓黑发顶,冒出两只小耳朵,毛绒软乎,触感极好。
幽尘心虚地收回手,垂在身侧,指腹上似乎还遗留着那股绵软触觉,下意识摩挲几下。
耳尖爬上一股绯红,幽尘轻咳一声,直接将睡梦中的江织吓醒。
睡眼惺忪,头发凌乱,哪有什么魅惑狐妖的影子。
“你不是狐妖,你是猪妖吧...”
“你骂我?”
幽尘憋着笑,矢口否认“没有,赶紧洗漱,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江织半死不活地爬起来,哑声问
“去哪。”
“月阳城。”
...................
幽尘一直以为,金蟾洞是他和小狐妖缘起之地,却不知道,月阳城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上,小狐妖躲在瓦房楼顶,透过溪流人海,看了他好久好久。
这个世界的幽尘,师兄宠爱,师傅疼爱,被捧在手心上大,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
而他的所有不幸,全是江织带来的....
利爪刺入胸膛,单纯的小道士彻底堕入地狱。
周围全是血腥味,脸上,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江织看到小道士,面无表情地将魔锁刺入一只可怜蛇妖的胸膛。
她想冲上去阻止,脚尖像是被钉子死死钉入泥土,撼动不了分豪,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冲上去大喊
“不要!不要!”
江织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晃动的梁顶。
四周是车轮滚动的声音,她居然坐在马车上睡着了。
襦裙被冷汗浸湿,死死粘在皮肤上,双腿还在下意识发抖。
想到梦里那副场景,江织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着。
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是个梦,那股身临其境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不安。
联想到幽尘身上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江织脑海中涌现一个荒诞的猜想。
幽尘..到底杀了多少人.....
“做噩梦了?”
听到熟悉的嗓音,江织冷不丁地回过神来,摇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抹弧度,殊不知自己此刻的脸色异于常人。
幽尘眸光深邃,带着淡淡的探究之色,死死黏在江织惨白的小脸上。
江织一口气悬在了头顶,生怕被看出什么不对劲,直到幽尘移开目光,她才发现掌心已经湿润一片。
她还是大意了,谨慎如幽尘,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拙劣的演技。
之所以愿意陪她一起演,不过是爱意作祟罢了。
这个男人,不论失忆与否,依旧无条件偏爱自己。
所以,他犯下的杀孽,就由自己来偿还吧。
..................
月阳城位于皇城脚下,百姓安居乐业,炊烟不断,千里绵延。
白皙指尖拨开帘子,江织仿佛看到了清明上河图中的景象。
高耸入云的城郭,舟车中衣着华贵的贵族子弟,沿街贩卖的小摊贩,牵驴换马的异族商人...
花灯下两道身影紧紧相依,学堂内依稀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妇女河边浣衣,未出阁的少女对镜贴花黄。
繁华安乐景象与几年前截然不同。
每一寸景色,都冲击着江织的想象力,她难掩心中震撼,只想立刻跳下马车,融入古时绝代魅力中。
幽尘半躺在马车软椅上,眉宇间精致又阴郁,只见他好整以暇地摆弄着指节处束着的一条迷你小锁链,锁链另一头是生无可恋的小白。
幽尘对于溜狐失去了兴趣,于是选择溜鸡。
江织没敢求情,毕竟幽尘能留下小白一命,已经实属不易了。
“你把锁链松一松吧,我看它要憋死了。”
最终还是不忍心,老妈子江织只好向幽尘求情。
幽尘轻飘飘睨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江织却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凉意,立马闭上嘴巴。
惹不起....惹不起....
小白嘴一撅,差点哭出来。
呜呜呜,它一定是史上最可怜的系统。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最后停在一间医馆门前。
医馆没有营业,房门紧闭,江织看到石狮子旁边,坐着一位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子。
只怕是千里迢迢赶来寻医,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江织走了过去,中年妇人立刻抬头,脸上充满了警惕。
江织看向妇人怀中的小孩,睡得正熟,萌嘟嘟的小嘴巴微微张开,只是脸颊两边带着酡红,明显不正常。
要么是中暑,要么是发烧。
两种病症,对小孩子来说,都有丧命的危险。
江织心疼地叹出一口气,轻声问道“他这是怎么啦,生病了吗?”
妇人上下打量着江织,见她气质不凡,身着的襦裙也是上等布料,猜测是位官家小姐。
脸上的警惕之色消减两分,妇人抱着小孩的手臂渐渐发紧,语气哀求
“求求小姐救救我家小宝吧,他发了高烧,再找不到医师的话,只怕会出大事。”
江织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幽尘已经牵着小白走到医馆门前,指节轻叩两下。
随着咚咚两声过后,大门居然开了,就像是有人等候多时一般。
妇女见这情景,当即猜到两人绝对与黄医师相识,扑通一声给江织跪下,嗓音尖利急切
“求您带我们一起进去!”
江织被吓了一跳,着急忙慌地拽住女人胳膊,想把她提起来,却又怕伤到熟睡的小孩,不得不放轻动作。
“你别这样!你先起来,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
女人听不进去,一手抱着小孩,另一只手用力拽紧江织裙摆“求你带我们去见黄医师吧!小宝他要病死了!她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你别扯我衣服了!你先起来行不行?”
女人力气很大,江织想扯出自己的裙子,却发现没什么用,心中涌出一股偌大的无力感。
她理解这位母亲此刻的心情。
只是她接受不了女人的做法,道德绑架,扯着自己衣服又哭又闹。
“我不起来!你不带我进去我就不活了!和小宝一起去死!”
江织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去。”
女人的表情瞬间僵在脸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你说什么?”
趁女人愣神之际,江织扯出衣摆,躲到幽尘身后。
好险好险,差点就走光了。
对于小狐妖下意识依赖的动作,幽尘很受用,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只是说出的话就不是那么动听了。
“以后还会多管闲事吗?”
“会。”
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幽尘“.....”
江织趁机拍马屁,谄媚笑道“这不是因为有你在嘛。”
小道士被撩得心猿意马,耳尖爬上一抹潮红,纯情得不像样。
女人冷静下来之后,也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过于偏激,诚恳向江织道歉
“小姐对不起!我刚刚急昏头了。”
江织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又点了点幽尘的脊背。
幽尘只感觉背后传来一股酥麻的触感,舒服到全身发软。
江织软声恳求“带她们进去吧,好不好。”
幽尘不自在地点点头,又沉声添了句“以后想帮助别人的时候,先学会如何自保。”
“哎呀,知道啦。”

出乎江织的意料,医馆内居然是一座豪华的小府邸。
幽尘轻车熟路地带着几人来到一个房间,房间内没有多余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草药香。
“幽尘?!”
一道激动的男声传来,江织循声望去,一名衣着朴素,面容沧桑的年长男子站在门外,身后背着一个草药篓子,鞋子上沾染着泥土,应当是刚从山上采药下来。
幽尘颔首,低唤了一声金老。
金老笑着点点头,目光落在一旁的江织身上,带着探究之色。
“你什么时候和一只狐妖混到一起去了。”
妇人听到这两个字差点吓得瘫软在地,只想破门而出,离这只妖怪远一点。
可是想到自己的孩子,她硬生生忍了下来,目光落到一旁冷淡的幽尘身上。
有道长在,这只妖一定不敢伤害自己的....
她不知道,世界上有比妖更恐怖的存在。
江织惊诧抬头,虽说自己法力低微,但是好歹也修行了千年。
他居然能一眼看透自己的本体。
幽尘大跨一步,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挡住金老犀利的目光,冷声开口“随手捡的。”
江织“.....”
金老几不可见地收回目光,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虽然他与幽尘只认识短短两年,但是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性。
残暴不仁,阴晴不定,见妖必杀。
为此,自己劝过他很多次,可是根本没有效果。
所以这样的一座瘟神,怎么可能会养着一只小狐妖.....
躲在幽尘身后的江织低声呼出一口气,艰难地吞咽下颈间口水,额上有冷汗冒出,双腿不自觉发软。
她在金老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
就好像是遇见了天敌.....
直觉告诉她,这个金老绝对不是人类。
“那这两个人呢?难不成也是你随手捡的?”
金老取下背上的篓子,指着拘谨的妇人问幽尘。
“不是。”幽尘冷声道“她们是来找你治病的。”
妇人紧紧抱着怀中的小孩,佝偻着脊背,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显得拘谨又讨好。
她知道自己嘴笨,所以没有说话,怕引金老不开心。
闻言,金老指着幽尘笑骂道“好哇,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总没好事!把人放床上去吧。”
妇人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到床上,倒了一杯水润湿干涸的唇,眉眼中满是心疼之色。
这是她历经千辛万苦得到的宝贝,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让他承受病痛的折磨。
金老走到床边坐下,打开手里的一包东西,那居然是一根根冰冷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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