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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沙雕宿主成了大佬的掌中娇(一个小莹)


摆放在面前的小凳子上,一根烛火烧得正旺。
金老伸出手,指尖搭上脉搏,眉宇间渐渐染上凝重之色,最后收回手,轻叹一声摇摇头
“这不是普通的病症,是热毒。”
听到那个毒字,妇人瞳孔骤然缩紧,扑通一声给金老跪下,嗓音凄厉又悲壮。
“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金老行医多年,即便是见惯了这种情景,还是被妇人突然的动作吓到,起身去拉她,语气中带着劝慰。
“你先起来,热毒并非无药可治。”
“真...真的吗?”
“嗯。”
得到金老的肯定,妇人惨白的脸色渐渐缓和,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嘴角止不住地颤抖。
金老见妇人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才缓声道
“只是解药的药引十分罕见,不一定能找到。”
这句话是一个晴天霹雳。
眼瞅那妇人又要哭,江织头都大了,连忙问“需要什么药引,我可以去找。”
她毕竟是一只狐狸,嗅觉灵敏,找到药引的可能性更大。
金老抬头,看向江织,清明的眼睛中带着江织看不懂的神色。
眸光深邃,似有暗流涌动.........

第174章 小道士,放我一马好不好11
江织默默往后面退了两步,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用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金老扯出一抹迷之微笑,然后点点头。
“对的,就是你想的那个。
江织:“.......?”
传闻,狐妖全身都是宝,皮毛可以御寒,鲜血可以提升修为,千年狐妖的内丹更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更别说区区热毒。
江织一直以为,这个传言是假的,毕竟要真是那个样子的话,只怕狐妖早就成濒危物种了,可如今照金老的意思,只怕这个传闻是真的。
果然,下一秒。
“热毒难解,所需的药引天芝草也在百年前灭绝。想救这个孩子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狐妖的内丹。”
说完,金老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江织胸前。
江织面无表情地扯紧衣领,躲到幽尘身后。
妇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当即把江织拽出来,扯住袖子跪下,大颗大颗泪珠从眼底涌出,嗓音尖细又悲壮。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给你跪下了,下辈子我当牛做马伺候你!”
下辈子.....
原来她也知道,狐妖没了内丹会死。
江织最见不得别人哭,可是此刻妇人满脸泪水,凄怆可怜的模样并没有使她动摇。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只是见到小孩可怜痛苦的模样时,心下不忍,所以想帮帮她们而已。
她也不是一个圣母,凭什么为了别人献祭自己的生命。
就连小白口中的复活,也得是在有内丹的基础上.......
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女人尖利的指甲近乎掐进她的肉里,疼到眉头紧皱。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江织的手臂,把她揽到身后,隔绝了所有的是非。
妇人被迫松开了手,只是那双通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江织,好像要把她吃掉。
江织突然觉得讽刺至极,望着幽尘高大的背影,鼻头泛酸,眼底蔓延出阵阵热感,仿佛有什么要夺眶而出。
幽尘低沉冷冽,又带着戾气的嗓音传进耳畔“她不是圣人,凭什么牺牲自己救你孩子。”
金老默默看着幽尘像护小鸡仔一般把江织护在身后,眼底止不住的笑意。
哎,看来这小子要栽了......
幽尘表情很淡,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满是戾气。
江织本以为幽尘强硬的态度会使女人打消那个想法,哪知她立刻扬起一抹笑脸,善解人意地摆摆手
“道长放心,我不是想要这位小姐的妖丹,你们可以再去找一只千年狐妖...”
说到最后,瞥见江织冰冷到极点的表情,女人没有了底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不就是一个内丹吗?又没要你自己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女人垂着脑袋,心中愤愤不平地腹议。
江织被这理不直气也壮的一句话气得头昏脑胀,当即冷言讽刺道
“我以为你只是爱子心切,没想到是真的不要脸。”
比起将坏字写在脸上的人,江织更痛恨这种自私自利,焉坏的行为。
她的小孩难道就比狐妖高贵吗?
说到底,还是人的劣根性作祟。
妇人觉得狐妖不管怎么修行也只是畜生,所以生来就比人类低贱....
可江织觉得,世间万物都配得上高贵二字,毕竟,谁不是在努力活着?
她凭什么为了一条生命而去杀害另一条生命?
妇人被江织骂的满脸通红,却不敢反驳,低眉顺眼,生怕眼前这只狐妖兽性大发,将自己给生吞了。
一道小孩子的哭声打破这诡异又僵硬的氛围。
江织循声望去,就看到金老坐在床边正全神贯注地给小孩针灸。
一根根冰冷的银针刺入细嫩的皮肤,丝丝热气从顺着针尖冒出,最后徐徐升向半空。
这是热毒?
居然被针灸引出体外了?
对上金老狡黠的眼神,江织终于反应过来,根本不需要什么内丹,自己被骗了。
只是,他为什么骗自己呢?
为了让幽尘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不不不,江织立刻否认了这个猜想。
和幽尘那冷血的性格相比,自己算得上是社会五好青年。
跪在地上的女人像是看到了希望,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眸含热泪,喜悦又激动。
针灸完毕,热毒全被引出身体,小孩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
金老慢条斯理收起针灸包,正等着妇人给自己道谢呢,哪知她抱起小孩就往门外走,临走时狠狠剐了江织一眼,似乎是在责怪她的自私自利。
江织不甘示弱,露出狐狸原型,做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冲她龇牙咧嘴,直接将人吓得哇哇大叫,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样,着急忙慌地往外后,最后不见踪影。
幽尘一掌拍在江织头顶,将冒出来的小耳朵拍了回去,沉声道
“安分点。”
“疼!”
江织不情不愿地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嘴里止不住的嘟囔。
幽尘顿时被气笑了,嘴角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嗓音低沉,尾音微勾
“窝里横。”

夜幕降临,江织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幽尘给自己上药。
当白色药粉触碰到四个冒血的指甲印的时候,她没忍住轻呼出声,精致的眉头紧紧皱起。
幽尘像是没听见一样,手上的动作重了两分。
“啊!你轻点呀。”
江织欲哭无泪,不理解幽尘此刻的怒气从何而来。
幽尘抬头,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怒气,难以忽视,说出的话也格外没有人情味。
“疼也给我忍着。”
江织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紧闭双眼,等待接下来的痛苦。
清凉的感觉自伤口处传来,像一只小羽毛在上面轻拂,酥麻无痛,又极致轻柔。
幽尘低垂着头,眸光深沉,眉眼认真又温柔。
透过帘子射进来的月光,安安稳稳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分割成光与影的两半。
卷翘长睫在眼下投下一道阴影,高挺鼻梁下的绯色唇瓣显得精致又薄情。
玄衣道袍,发髻端正,青筋凸起,骨节分明的手腕性感又迷人,那一抹黑色衬得皮肤越发白皙,给江织带来一种刺激的禁忌之感。
就好像是九重天王座上的神明,被拉下神坛,沾染了凡气。
江织不自觉沉迷其中,连幽尘已经收好药粉起身,那双眼睛依旧赤裸裸地黏在他身上,勾出一抹火辣的视线。
“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刻意压低的声线低磁冷冽,幽尘看着江织身后巨大的狐尾,眸光深了两分,舌尖不自觉触上干涩的嘴唇。
古书上说,狐妖在发晴之时,才会不受控制露出尾巴,意为求偶。
所以,这只小狐妖对他有龌龊心思?
江织手足无措地抱住尾巴,试图控制住它狂躁的蠕动,可是下一秒,毛茸茸的耳朵从头顶冒出。
江织:......
幽尘低低轻笑一声,像是从胸腔溢出来一般难掩愉悦。
....................
幽尘躺在床榻,辗转反侧。
他对于情感之事一片空白,这些年来自己一个人游历于世间,见过满腹经纶的学士抛妻弃子,见过残暴血腥的恶妖跪在地上求他放过自己的妻儿,内心早已不起波澜,像是被什么捆住了一般,生不出半分怜悯。
曾经有一只蝴蝶妖,自知难逃一死,冲着他歇斯底里
“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不会爱上一个人,不然我会在地狱看着你们,看着你所念之人,不得好死!”
幽尘没有生气,脸上的表情很淡,眼都不眨将蝴蝶妖的内丹剖开。
现在,一股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眉心狠狠跳了跳,似乎是在害怕。
他在怕什么?
与此同时,月阳城外最高的一座山峰上,一位白衣老者面色苍白,口吐鲜血。
在他身前,是一个巨大的金钟,金钟上密布着无形钉,表面出现两条细微的缝隙。
似乎有什么要破钟而出.........
翌日,小白还在呼呼大睡,江织已经从床铺爬起,换上一袭翠纹织锦纱裙,坐到铜镜前。
镜子里的自己,眼下乌青,发丝凌乱,嘴唇由于干涩泛起死皮。
她一整晚都没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回荡着幽尘离开时那一抹轻笑。
暧昧又撩人.........
光是想着,一股燥热直冲头顶,镜子里那张白皙小脸,渐渐爬上一抹红色。
江织的长相其实并不属于妖艳那一挂的,但是成为一只狐妖之后,一举一动带着难掩的媚态。
只轻轻皱一下眉头,就能使男人魂牵梦绕,手足无措。
小白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了江织好久,没忍住幽幽道
【宿主,差不多得了,镜子都要被你照开花了。】
江织恍若未闻,开始遮盖眼下的乌青。
小白被忽略,十分不满,呼哧呼哧飞到妆台上,成功遮挡住江织的视线。
江织忍住给它一个大耳巴子的冲动,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问道
“你是不是想死...”
小白默默朝旁边迈了两步。
江织满意地收回目光,指尖勾起小白颈下肥硕的肉,享受撸鸡的快乐“幽尘现在的黑化值还有多少。”
小白抬起眼皮,颤颤巍巍地递给江织一个眼神,生怕下一秒那修长白皙的指节就会掐断自己的脖子。
【我说一百你信吗?】
江织:“.........”
“你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一百....”眼瞅着江织的眼神渐渐凶狠,小白连忙补充道“那是因为大反派现在还没想起你,所以你之前做的都是无用功。”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恢复他的记忆。”
【月阳城外最高的穹峰上,立着一鼎金钟,只有毁了他,大反派才能想起你,只是.....】
剩余的话小白没有说完,递给江织一个怜悯的眼神。
江织不明所以“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小白幽幽道“你难道忘了自己离开时做了什么吗?”
江织顿感不妙“他不会杀了我吧....”
那时候,幽尘为了她能修成人形,将佛光渡给了她,为了她背弃师父师兄,与她私奔。
可她呢?五指凝化成爪,刺破了他滚烫的胸膛。
虽然她并没有下死手,也提前给他师父送去了一封信。
但是不论怎么说,自己也深深伤害了幽尘。
小白斩钉截铁道【会。】
若是别的位面,大反派万万不会朝宿主下手。
但是这个位面不一样,佛光带走了他所有良知与共情之力,现在的幽尘,已经入了魔。
想起他造下的无数杀孽,小白感到胆寒,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告诉江织真相。
【宿主,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一个梦。】
江织想起了那个血腥又真实的梦境。
幽尘杀人时,眸中的冰冷麻木,令她心有余悸。
小白无奈地轻叹一声,在空中投映出一道画面。
【之前我不忍心告诉你,怕你自责,但是现在还是选择让你知道真相。】
江织愣愣地看过去,幽尘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空中。
此刻他眸中无温,脸颊上沾染着鲜血,露出嫌恶的表情,像是地狱而来的魔鬼。
在他面前,是一对狼狈至极的花妖母女。
“道长大人,我们母女从没做过坏事,求您放我们一命!”
花妖母亲跪在鲜血脏污的地面,额头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流出,可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狠狠磕了下去。
一下....
两下....
三下.....
单纯可爱的小花妖站在母亲旁边,害怕地揪住衣摆,望着幽尘的那双眼睛,透露出不解。
似乎是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对着他磕头。
“求你了!我可以去死,求您放过我的女儿!”
花妖母亲凄厉的哀求并没有引起幽尘半分怜悯。
魔锁祭出,必会见血。
扑哧一声,一根锁链穿透母女二人的心脏,鲜血滴落在干枯的地面,开出一朵朵小花。
小花妖依偎在母亲的怀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幽尘决然冷漠的背影。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稚气未脱,却充满了仇恨。
江织指尖颤抖,脸上血色几数褪去,嘴唇发白。
画面还在继续播放,江织却扭过头不敢再看下去,喉间像是有一把小刀作乱,剌下一块又一块软肉,血腥味盈满口腔。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江织闻到过幽尘身上若有若无的妖气,但是她一直以为杀的全是作恶多端的妖怪。
从来没想到过,意气风发的正道少年,居然有一天变成了举起屠刀的刽子手。
【宿主,你知道幽尘为什么能修炼出佛光吗?】
对上小白带有深意的眸子,江织摇摇头。
【因为幽尘的世界里没有黑暗,他是天之骄子,集万千期盼所长大,所以才能修炼出慈悲为怀的佛光。物极必反,佛光离体,带走了他最后一丝良善之心。】
听完小白所言,江织手上的傅粉啪嗒一声掉在妆台上,粉末洒落一地,她失神般弯腰去捡,却被指尖触感凉到心惊。
粉盒锋利的边缘划破手指,丝丝红色从娇嫩的皮肤上冒出,带着刺痛之感。
眉心微微蹙起,江织望着那一抹红愣神。
血....
狐妖血....
“叩叩。”
两道敲门声打破了一室宁静。
江织深呼一口气,平复好躁动不安的心脏,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道人影,不是幽尘,是金老。
锐利的目光攥住江织的脸,带着狩猎者的强烈气息,把江织拘谨不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江织全身僵硬,攥紧的指尖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痕迹,刚被刮破的伤口隐隐作痛。
金老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鼻尖耸动,眸中深意更甚。
他闻到了血的气息....
金老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一抹和善的笑容。
“不请我进去坐坐?”
女子闺房,岂是能随便进去的?
江织可以肯定,这个金老绝对不安好心。
江织朝屋内看了眼,故作为难道“有些乱,您有什么事情还是在这里说吧。”
金老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也不再拐弯抹角,冷声问“你接近幽尘有何目的。”
且不说她是用的何种手段,迷倒了幽尘。
就冲这狐妖身份,金老也不想留一个隐患在幽尘身边。
他曾经给幽尘算过一卦,杀孽太重,所念之人,必会不得好死。
他不知道这只狐妖对幽尘是怎样的感情,但是赶她走,也算是在变相地保护她。
江织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倚靠在门边“我得给你纠正一下,不是我接近他,是他囚禁了我。”
说完,江织扯开衣领,颈间黑色的痕迹忽隐忽现。
这是!那条锁链的痕迹!
所以真如这狐妖所说,是幽尘纠缠她不放吗?
“我可以帮你斩断锁链印记,你走不走。”
“此言是真是假。”
江织心动了,如今自己被锁链捆住,别说去穹峰顶破钟了,就连这间小小的医馆都出不去。
如今有了可以出去的法子,她自然不能错过。
只是这金老,值得她信任吗.....
金老忽然退离到江织两步远的地方,周身涌起强大的金色暴流,肩胛骨出现两个血洞,金色的羽翼从中冒出。
这是....金雕!
狐狸的天敌!
江织终于知道那不受控制的恐惧从何而来了..
金老伸出手,空中出现一道金色利刃,狠狠朝他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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