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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他又把圣旨往前送了送,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推拒的意味:“郡主,快接旨吧。”
“皇上说,郡主年岁不小了,莫要耽误了好年华,婚期最好就定在下月。正好届时大公子回京复职,对侯府而言,可不就是双喜临门嘛!”
阮云笙眸光一紧,缓缓抬手,正要接过圣旨,阮云箔却猛地按住她的手腕。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压抑的怒火:“笙笙,不能接!这魏文才,你绝不能嫁!”
魏文才是安远公最宠的幼子,被惯得无法无天,是盛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败类。
这样的人,连给笙笙提鞋都不配!
杨公公沉下脸,不满道:“三公子这是要抗旨不成!”
阮云箔刚要开口,他今日就算抗旨,也不能看着笙笙跳入火坑!
阮云笙却冲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三哥,别冲动。”
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让大哥回京,她就得应下这桩婚事。
否则,抗旨不遵的罪名扣下来,别说大哥归期无望,整个侯府都要被拖下水。
先前只因御赐之物丢失,皇上就将大哥从三品翰林贬去苍梧做县令,她当时便觉此事蹊跷。
丢失损坏御赐之物,罪名本就可大可小,全看帝王一念之间。
就像她小时候失手打碎御赐的玉瓶,皇上非但没追责,反倒先关心她有没有伤着。
可如今,同样是御赐之物遗失,皇上却给大哥安了个“大不敬”的罪名。
如此天差地别,分明是皇上对侯府的态度,早已不复当年了。
若不是二哥还在边关浴血奋战,震慑着朝堂,只怕大哥受的惩罚,远不止贬官那么简单。
皇上这是……忌惮镇国侯府功高盖主啊!
她自然看不上魏文才,但这个节骨眼,她不能抗旨。
至少得等大哥回来再想办法。
阮云笙抬起双手:“臣女接旨。”
杨公公这才恢复了笑脸,“这就对了!郡主嫁到安远公府,那可是好事。”
他扫了阮云箔一眼,“三公子舍不得妹妹出嫁,咱家也能理解。但公子以后,还是该谨言慎行,切莫祸从口出啊。”
杨公公走后,阮云箔急声道:“笙笙!你怎么嫁给魏文才那种畜生!大哥如果知道此事,他就算一辈子待在苍梧县,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冯管家和知书、知琴也是一脸担心。
知书忿忿道:“安远公府的门第虽然没有辱没郡主,但魏文才的品行实在不堪!郡主嫁过去,以后哪里有顺心日子过?”
冯管家更是红了眼眶,“可惜侯爷和夫人走得早……若侯爷在天有灵,知道郡主要嫁给魏文才那种人,不知道该有多心疼啊!”
阮云箔越听越怒,猛地夺过圣旨:“我这就进宫,跪在宫门外求见皇上!只要皇上收回成命,我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阮云笙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三哥,你先冷静,区区一个魏文才,还不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怎么不至于?”
阮云箔急得声音发颤,“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三哥怎能不急?”
阮云笙朝冯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众人退下,而后反手关上房门。
她转过身,低声道:“三哥,如今的情形还不够明显吗?皇上分明是忌惮咱们镇国侯府。”
“我若抗了这赐婚,整个侯府都会受到牵连。”
阮云箔立刻道:“受牵连又如何?哥哥绝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
阮云笙轻轻摇头,唇边浮起一抹淡笑:“我知道哥哥疼我,但实在不必如此。”
她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皇上或许正盼着我抗旨,好名正言顺地对侯府动手呢。”

第65章 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阮云箔气得一掌拍在桌案上,“果然是天家无情!父亲为盛国征战半生,落得满身伤病,早早便去了;母亲伤心欲绝,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大哥为国殚精竭虑,二哥至今还在边关拼命。皇上竟就这般迫不及待卸磨杀驴!”
他懊悔道:“早知道皇上会给你赐婚,之前还不如早些将你的婚事定下。”
“先前三哥觉得苏慕言配不上你,还想等大哥回来,再好好商量一下,给你选个最好的夫婿,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现在想想,苏慕言至少强过魏文才千百倍!”
阮云笙无奈道,“我这婚事迟迟未定,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麻烦。之前端王几次纠缠,现在连皇上都插手……”
阮云箔愁眉苦脸,“笙笙,你可能不清楚魏文才这个人,说他纨绔都是轻的,那人简直是个畜生!”
阮云笙却摇头,“不,三哥。这个魏文才,我倒是对他有些印象。”
阮云箔诧异,“你怎么会对他有印象?”
镇国侯府和安远公府并没有什么交情,他们兄弟几个尤其看不上那个魏文才,笙笙不该和他有什么往来啊。
阮云笙道:“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某次宴会,那魏文才直勾勾盯着我看,而且言语轻佻,被我一盏热茶泼到脸上,烫得满地打滚。”
“二哥得知此事后,当天就把魏文才暴揍了一顿。”
五年前的事情对别人来说或许很久远,但对她来说才过去没多久,因此还有印象。
那个魏文才,如果单看身份,是出身安远公府的嫡子,单看样貌,虽然算不上英俊,但也勉强有个人样,和她年纪相当这一点倒也没错。
因此,不明真相的人或许还真的以为,皇帝煞费苦心给她挑了门好亲事。
阮云箔一听,怒声道:“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那你更不能嫁过去了!”
“三哥虽然和那个魏文才素无往来,但也听说此人不学无术,吃喝嫖赌,还经常流连青楼。”
“前两年,魏文才养了个外室,那外室仗着有了身孕,竟想趁机登堂入室。”
“安远公大怒,说魏文才如果处理不干净这件事,就不认这个小儿子,结果……魏文才竟然当街将那外室活活打死,一尸两命。”
“因此,魏文才的婚事才耽搁下来,毕竟像他这种人,谁敢把女儿嫁给他啊?”
阮云箔拧着眉道,“魏文才心胸狭窄、心狠手辣,定会对五年前的事情怀恨在心!”
就在他们兄妹商量对策的时候,皇帝赐婚的旨意已经传遍盛京。
苏慕言得知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他立即来到安王府,求见安王妃。
安王妃也刚刚听说这件事,她叹了口气:“皇上突然赐婚,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恐怕连皇后娘娘都不知情。”
如果皇后提前知道,应该会派人给她或者阮云笙递个信儿。
苏慕言急声道:“王妃,那魏文才品行低劣,郡主怎么能嫁给那种人?能不能求皇后娘娘劝劝皇上,让皇上收回成命?”
安王妃叹道:“若是圣旨没下,一切都还有的商量。但皇上金口玉言,圣旨一下,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苏慕言无比懊悔:“如果我早些向郡主提亲就好了。”
安王妃叹声道,“我也为笙笙不值,但……这或许就是命吧。”
如果笙笙五年前没有坠湖,早已是端王妃,谁知现在却……
苏慕言急得眼眶通红,“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安王妃摇摇头,“你和郡主有缘无分,还是想开一点吧。镇国侯府不是寻常门第,那魏文才再混账,应该也会有所收敛。”
苏慕言盯着手里的玉箫,失魂落魄地重复,“有缘无分吗……”
与此同时,谢晏已经到了皇宫。
他虽在侯府“小住”,但早已不算镇国侯府的人,自然不能随侯府众人去前厅接旨。
但是得知皇帝给阮云笙赐婚的消息,他立刻进了宫。
御书房内,杨公公笑着回话:“皇上,宣王殿下来给您请安了。”
皇帝搁下御笔,语气听不出喜怒:“难得他有心,让他进来。”
片刻后,谢晏步入御书房,跪地叩首,开门见山:“父皇,明宜郡主金枝玉叶,魏文才却纨绔不堪,二人实在不配。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皇帝脸色骤沉,冷哼一声:“朕还当你特意进宫是来请安,原来又是为了镇国侯府来顶撞朕!”
他指尖重重敲击着御案,“君无戏言,赐婚的圣旨既已传出,断无更改的道理!”
谢晏抬头,语气不改:“父皇,昭武大将军阮云策还在边关为国征战,若他得知妹妹被赐婚给品行不端的纨绔,此举岂不是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住口!”皇帝怒声如雷,“魏文才是安远公府嫡子,身份同样贵重,又与明宜年岁相当,男未婚女未嫁,怎就不配?”
“便是朝臣和将士们知晓,也只会说这是朕对镇国侯府的恩典!”
谢晏寸步不让:“纵使魏文才身份不低,可他品行拙劣,盛京谁人不知?”
皇帝压着怒火道:“谢晏,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儿子,不是镇国侯府养的一条狗!”
“先前侯府那四个兄弟是怎么对你的?他们眼里何曾有过皇室?你倒好,以德报怨,处处替他们出头!”
“你当朕不知道,夜闯太尉府的人就是你?!”
谢晏神色依旧平静,抬眸直视着他:“那父皇是否也知道,玉璧是孙太尉派人从侯府盗走的?阮云简被贬,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混账!”皇帝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琉璃镇纸就朝谢晏砸去。
谢晏不躲不避,镇纸擦着他的额头飞掠而过,“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的额角被划开道血口,鲜血瞬间涌出,看起来触目惊心。
皇帝正在气头上,没料到竟砸在他头上。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朕不想看见你,给朕滚回王府好好反省!”
谢晏跪在原地纹丝不动,额角的血顺着眉骨往下淌,蜿蜒过脸颊,他却像毫无察觉。
“明宜的婚事,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第66章 你一点都不为笙笙着急!
皇帝失手砸伤谢晏,心头的怒火刚压下去几分,见他这般冥顽不灵,火气“噌”地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指着谢晏,气得连声道:“好好好!你果然一心向着镇国侯府!”
“既然如此,朕不如干脆成全你,贬你为庶民,让你回镇国侯府做一辈子奴仆,岂不是正合你意?!”
一旁的杨公公见皇帝动了真怒,暗自捏了把汗。
他是皇帝的心腹,从小就跟在皇帝身边伺候,深知皇上看似暴怒,心里却十分疼惜宣王这位皇子。
那些旁人不知的陈年旧事,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这对父子间的纠葛远比表面看起来更复杂。
宣王的生母身份特殊,本不该留他这条性命。
一旦宣王生母的身份泄露,那便是皇上此生难洗的污点,后世史书更不知会如何泼墨编排!
可皇上终究冒着风险,先是将谢晏寄养在侯府多年,又费尽心机为他铺排身世。
对外只说,当年皇上醉酒后意外宠幸了一位宫女,偏巧那宫女到了出宫年纪,离宫后才发现有孕,因畏惧不敢声张。
数年后宫女病逝,谢晏流落街头,恰逢镇国侯路过,怜其孤苦带回府中。
这般大费周章,才替谢晏洗清来历,将他认回皇室。
如今皇帝正在气头上,若真的一时冲动将宣王贬为庶民,回头皇上醒过神来后悔了,他们这些奴才少不得要被迁怒!
想到此处,杨公公连忙上前,躬着身子劝道:“皇上息怒!宣王殿下只是重情重义,性子耿直了些,不懂得迂回罢了,您何必跟自己的亲儿子置气呢?”
说罢,他又快步转到谢晏面前,弓腰苦劝:“哎哟,宣王殿下,您这伤看着不轻,还是快些出去,请太医包扎上药吧!”
他悄悄抬眼瞥了瞥皇帝的脸色,声音压得极低,“殿下若真是为了郡主好,此刻便别再犟了,再劝下去,怕是要把事情逼得更僵啊!”
皇帝怒声道:“还不给朕滚出去!”
谢晏深吸口气,“儿臣告退。”
他沉着脸走出宫门,墨影一看到王爷,立即疾步迎上来。
“王爷,苏公子他……”
话未说完,墨影的目光落在谢晏渗血的额角,惊得声音都变了调,“王爷,您受伤了!”
谢晏眉头紧拧,抬手拭了下额角的血,语气带着几分不耐:“苏慕言又怎么了?”
墨影回过神,忙道:“苏公子方才去了侯府,说要见郡主!”
谢晏眸光骤然一沉。
镇国侯府。
苏慕言一见阮云笙,便急声道:“郡主,方才我已得知赐婚的消息。”
他眉宇间带着几分焦灼,“我去找过安王妃,可是……”
阮云笙语气平静:“圣旨已下,莫说王妃,便是皇后娘娘,也劝不动皇上收回成命的。”
苏慕言点点头,“王妃也是这样说的。”
谢晏脚步匆忙赶到王府,刚走到前厅门口,就听到苏慕言说:“郡主,我……我知道有些唐突,但郡主若是愿意,我这就回府,恳求父亲带我进宫,求皇上为你我赐婚。”
“或许皇上看在我爹两朝元老的薄面上,会改变主意!”
谢晏脚步一顿,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一颗心也跟着吊在了半空。
他怔怔看着阮云笙,笙笙会答应吗?
先有谢淮夜,又有苏慕言,再加上皇帝突如其来的赐婚。
为何笙笙身边,总是没有他的位置……
阮云箔也没料到,苏慕言一介文弱书生,竟然愿意为妹妹冒这等风险。
不管怎么样,苏慕言确实比魏文才好上千百倍。
他凑近一步,低声道:“笙笙,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纵然皇上赐婚是恩典,不可违逆,可若你与苏公子早已两情相悦,两家也在暗中议亲,咱们两家一同进宫说清原委,便是皇上,也不好强拆姻缘的。”
“看在苏大人的面子上,或许皇上真会改一道旨意。”
阮云笙微微叹了口气。
她之前以为,苏慕言不过是因为先前那支玉箫,对自己存了几分好感,却没料到他竟愿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
可她对苏慕言,实在没有半分男女之情。
之前几次见面,她不过是想利用苏慕言,打探苏慕辞的消息。
如果苏慕辞真的和孙太尉有勾连,那她更不可能和苏慕言有什么。
阮云笙声音透着疏离:“多谢苏公子美意,只是皇上赐婚已成定局,不必劳烦公子了。”
苏慕言急道:“郡主是怕连累我吗?可是我不怕!”
这时,谢晏轻咳一声,缓步走了过来。
他目光落在苏慕言身上,淡声开口:“苏公子不怕皇上震怒,难道也不顾及府中家人?他们就不怕皇上迁怒,降罪于苏府吗?”
回府路上被寒风一吹,他额头的伤口已经止血,但在冷白的肤色映衬下,那道暗红的血痕仍格外醒目。
阮云笙注意到谢晏的伤,蹙眉道:“你的轮椅呢?额头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这人怎么不是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
阮云箔对谢晏的态度最近刚缓和些,偏逢皇帝强行赐婚。
虽知此事与谢晏无关,可他毕竟是皇帝的亲儿子,阮云箔终究忍不住迁怒。
他冷睨着谢晏,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至少人家苏公子有这份心意!到底不是亲兄妹,你一点都不为笙笙着急!”
墨影连忙上前替自家王爷解释:“三公子误会了!我家王爷一得知赐婚的消息,就立刻进宫求皇上收回成命,只是……”
他没把话说完,但是众人望着谢晏额上的伤,便已明白,皇帝定然震怒至极。
亲生儿子进言尚且被打破头,苏慕言进宫是什么下场,后果可想而知。
阮云箔望着谢晏额角的伤,重重叹了口气,转向苏慕言:“苏公子,你还是回去吧。”
苏慕言满脸失落,却也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他只怪自己瞻前顾后,如果他一早就央求父母请人来侯府提亲,是不是还会有一线希望?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正准备告辞,谁知这时,侯府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安远公府的魏文才。
魏文才今年二十出头,五官勉强算周正,却打扮得油头粉面,目光透着猥琐贪婪。
一身绫罗绸缎,头戴金冠,腰间系着玉带,一看就是富家公子。
“呦!还挺热闹。”
魏文才没想到谢晏也在,笑着冲谢晏拱了拱手,“见过宣王殿下。”
随即,他又将目光扫向苏慕言,“这不是苏公子吗?苏公子怎么会在侯府?”
阮云箔沉着脸,“你来干什么?”
魏文才哈哈一笑,“大舅子这话说的,皇上已经给我和明宜郡主赐了婚,我当然是来见我未婚妻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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