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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他说着,看向坐在一旁的阮云笙。
阮云笙今日穿一身海棠红的织锦夹袄,配月白色绫罗裙,裙摆上零星缀着银线绣的蝴蝶。
步摇坠着的珠串轻轻晃动,映得她原本就明媚的眉眼更添了几分亮色。
魏文才眼睛一亮,这倾国倾城的金枝玉叶,竟然被皇上赐给了他,他还真是艳福不浅。
阮云笙冷冷翘起唇角,随手端起桌上的茶盏。
魏文才瞬间想起之前被阮云笙用热茶泼到脸上的疼痛,他条件反射抬起屁股就躲,谁知一心急,左脚绊住右脚,当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他急忙用宽大的衣袖挡住脸,急声道:“别泼我!别泼我!”
谁知等了一会儿,没有别的动静,放下衣袖一看,阮云笙不过是端起茶盏抿了口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阮云箔忍不住嗤笑:“真是丢人现眼。”
一想到这种蠢货竟然要娶他妹妹,阮云箔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变得更加阴沉。
魏文才厚着脸皮,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摆,重新在椅子坐下。
语气轻慢道:“皇上的意思,是郡主年纪不小了,盼着我们尽早成婚。我本不急,不过为郡主着想,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六吧。”
阮云箔本就誓死不愿妹妹嫁给他,见魏文才这般随意地定下婚期,更是怒火中烧。
他厉声斥道:“婚期是何等重要的事,岂能如此儿戏!三书六聘一概没有,就大言不惭的说要娶我妹妹?简直是白日做梦!”
魏文才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事急从简,聘礼过几日会派人送过来。不过三公子这么有钱,应该也不在乎聘礼多少吧?”
“至于婚期,三公子若有异议,大可以进宫找皇上理论。不过皇上的意思很明白,婚礼宜早不宜迟。”
他顿了顿,语气添了几分威胁,“你要是想抗旨,可别连累了我们安远公府。”
随后,魏文才又转头看向苏慕言,语气带着几分轻蔑:“郡主如今已是待嫁之身,还是少与外男往来为好。”
苏慕言脸色铁青,一想到阮云笙要嫁给这样的人,心口便痛得喘不过气。
可他终究立场尴尬,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阮云笙不想将苏慕言牵扯进来,开口道:“苏公子,今日不便待客,公子若要找我三哥,还请改日。”
苏慕言也知道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可能还会让郡主为难。
他低声道:“王爷、郡主、三公子,晚生告辞了。”
苏慕言走后,阮云笙又看向墨影,“带你家王爷回去上药。”
她看不上魏文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侯府撒野,实在让她很没面子。
她不愿意在死对头面前丢脸,决定先把谢晏支走。
谢晏目光如冰,冷冷扫了魏文才一眼。
既然皇帝不愿收回旨意,那么魏文才,就只能做个短命鬼了。
但是,魏文才可以死在任何地方,唯独不能死在镇国侯府。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这里动手,只能绷着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前厅。
谢晏离开后,魏文才更加没有顾忌。
他将目光转向阮云笙,脸上堆起轻佻的笑:“郡主,你看,咱俩可真是有缘分,马上就是夫妻了。”
阮云笙之前仗着几个哥哥撑腰,以及准端王妃的身份,傲得从来没正眼瞧过他。
五年前宴会上,他多喝了几杯,对着阮云笙那张明艳娇美的脸,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阮云笙竟然直接拿热茶泼他,害得他在大庭广众丢尽了脸面!
他看在侯府和端王的面子上,只能忍了那口气。
可是当天晚上,他和朋友在酒楼喝酒,阮云策找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将他一顿暴揍,他身边那些朋友又拦又劝,好不容易才将阮云策劝走。
这也就罢了。
谁知回府路上,不知道阮云笙的哪个哥哥又用麻袋套了他的头,把他往死里打,下手竟然比阮云策还狠!
他的腿被活生生打断,足足在床上躺了大半年!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五年,但他每次想起此事,还是满腔怒火。
如今风水轮流转,皇上竟然给他和阮云笙赐了婚!
他终于有机会一雪前耻!
魏文才的目光在阮云笙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
先前听闻阮云笙容貌依旧,他还有些不信,毕竟阮云笙已二十岁,若真成了人老珠黄的模样,他纵然贪图这门婚事的好处,心里也难免不甘。
可此刻亲眼所见,才知传言不虚。
她这张脸,竟与五年前瞧着分毫未变,依旧明艳得晃眼。
魏文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头泛起龌龊的念头:阮云笙很快就是他的人了,别说看两眼,往后他要对她做什么,还不是随心所欲?
阮云箔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怒喝道:“魏文才,把你那龌龊的眼神收回去!”
同是男人,魏文才那眼神里的下流心思昭然若揭。
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他妹妹,简直是活腻了!
换作从前,魏文才或许还有所顾忌,可如今有了那道赐婚圣旨,就像手里有了尚方宝剑,他是半点不怕。
他嬉皮笑脸道:“本公子看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妥?别说看,便是摸……”
话未说完,阮云箔已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挥拳就砸在他脸上,怒声道:“你找死!”
魏文才没料到他真敢动手,毫无防备地挨了一拳,顿时沉下脸来,捂着嘴角厉声道:“阮云箔,你敢打我?你是对皇上的赐婚不满吗?!”
他阴恻恻地扫了阮云笙一眼,放话威胁:“我劝你们现在就给我赔礼道歉,要不然……哼!”

魏文才没把话说完,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他心里打得一手好算盘:侯府这四位公子出了名的护妹妹,往后阮云笙进了安远公府的门,只要他稍稍磋磨几日,还怕这四人不乖乖低头?
若是阮云笙识趣,把他伺候得舒坦了,他或许还能让她少吃些苦头;若是敢不听话,安远公府规矩森严,保管能磨掉她半条命!
到时候阮云箔心疼妹妹,想让她日子好过些,还不得大把银子流水般送上门来?
总之,这镇国侯府的权势财帛,迟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桩婚姻,既能讨好皇上,又能让他财色双收,他可真是时来运转!
阮云箔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双目赤红地嘶吼:“本公子今天就是跟你一命换一命,也绝不能让我妹妹受你这等人的欺辱!”
说着,他猛地抄起旁边的酸枝木椅子,往魏文才身上砸去。
魏文才的随从连忙上前护着自家主子,椅子砸偏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魏文才连滚带爬的躲到随从身后。
色厉内荏地叫嚣:“阮云箔,你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我爹进宫求皇上做主,治你个藐视皇恩的大罪!”
阮云笙低声道:“三哥,别冲动。为这种人脏了手,不值得。”
阮云箔红着眼道:“笙笙,你别管!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便用我这条命,换这个畜生的命!”
魏文才心底发怵,却梗着脖子道:“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阮云箔还要动手,阮云笙拉住他,直接吩咐冯管家:“叫护卫进来,把这个碍眼的东西给本郡主赶出去!”
冯管家立即招呼护卫进来。
魏文才见护卫一个个凶神恶煞拿刀带棒的,终于害怕了。
他今日过来,本想仗着皇帝赐婚的圣旨,好好扬武耀威一番,让阮云笙兄妹在他面前低头服软,找回以前丢掉的面子。
没想到阮云箔竟然敢对他动手,阮云笙更是让护卫将他扫地出门。
难道她就不怕嫁进安远公府后,日子不好过吗?
魏文才目光阴暗地看了阮云笙一眼,心道:等阮云笙嫁过来,看他怎么折磨她!
“我们走!”
魏文才走后,阮云箔将阮云笙拉回月华院。
他关上门窗,压低声音道:“笙笙,三哥带你离开盛京,咱们去边疆找二哥,或者一起去找四弟,总之哥哥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当眼珠子养大的妹妹,被魏文才那种人多看一眼他就火冒三丈,如果妹妹真的嫁给那种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一把火烧了安远公府!
阮云笙叹了口气,“三哥,我们走了,大哥怎么办?就算我们把大哥一起带走,冯管家、知书、知琴他们怎么办?镇国侯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全都走得了吗?”
“抗旨不遵是什么罪名,你想过吗?”
阮云箔道,“无论如何,三哥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魏文才那种畜生!”
阮云笙低声道:“我知道三哥疼我,但这不是还没到成婚的时候吗?咱们忍耐几日,先等大哥回来,总会有办法的。”
实在不行,婚礼前,让初五去杀了魏文才。
反正盛京最近不太平,前几日,不是还有“盗贼”和“刺客”先后闯入太尉府和宣王府吗?
那么再有刺客夜闯安远公府杀个把人,也没什么奇怪。
就算皇帝震怒,无凭无据,也没理由发落镇国侯府!
阮云箔暂且被妹妹劝住,只是心里那股郁气却堵得发慌,索性约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去酒楼喝酒解闷。
酒过三巡,有人望着他紧锁的眉头,忍不住叹气:“不明就里的人,都当皇上是看重镇国侯府,才特意给郡主赐了这门当户对的亲事。”
“可咱们谁不清楚魏文才是什么货色?这种纨绔配给郡主,真是委屈郡主了……”
另一人忙劝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听说狄国那边有了和谈的意思,只要战事一了,二公子就能回京。”
“二公子身为昭武大将军,这几年在边关立了那么多汗马功劳,回来定能封爵。有二公子在,安远公府便是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轻慢郡主的。”
几人七嘴八舌劝着,但阮云箔依旧眉头紧皱。
他要的根本不是安远公府不敢轻慢他妹妹,而是魏文才这种人有多远滚多远!
夜色已深,隔壁雅间不知来了些什么人,不时传来一阵哄笑起哄声,闹得阮云箔心头愈发烦躁。
“我去让他们安静些。”他说着,起身走向隔壁雅间。
隔壁雅间的房门没有关严,阮云箔拧眉站在门外,因为他看到,里面竟是魏文才和他那群狐朋狗友!
魏文才显然喝了不少,脸颊通红,正被众人围着奉承。
“还是文才兄好命!出身公府不说,还得皇上另眼相看,赐了明宜郡主这等好亲事!”
“那是自然!明宜郡主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当年若不是皇上早早将她许给端王,提亲的人怕是要把镇国侯府的门槛踏破。”
“没成想,最后竟便宜了文才兄!”
魏文才哈哈大笑,嘴上却故作不满:“什么美人?阮云笙都二十了,要不是皇上赐婚,我还不乐意娶呢。”
旁边立刻有人戳穿他:“文才兄这就是口是心非了吧?前些天安王府别苑,多少人亲眼瞧见明宜郡主,都说她容貌更胜从前,你心里头怕是早就乐开了花!”
“何止貌美?郡主还有封地呢!等她嫁过来,这些不就都成了文才兄的?”
“还有她那位首富三哥阮云箔!啧啧,文才兄这福气,真是让人眼馋,往后金山银山还不得往安远公府送?”
哄笑声再次炸开,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扎进阮云箔的耳朵里。
雅间里的吹嘘还在继续,那些污言秽语顺着门缝飘出来。
“明宜郡主以前多金贵啊?侯府嫡女,又是准王妃,四个哥哥把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咱们平时连远远看一眼都难。”
“等嫁了文才兄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咱们兄弟上门,文才兄可别小气,得让‘嫂夫人’出来,好好陪咱们喝几杯才是!”

第69章 宣王杀人了!!!
魏文才被这几句奉承捧得晕头转向,酒劲上涌,大着舌头拍着胸脯:“这有何难?到时候我让她亲自出来给你们斟酒!她要是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她!”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浪荡的哄笑,像是笃定了阮云笙往后只能任他们拿捏。
阮云箔只觉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群人面兽心的畜生!
他正欲抬脚踹开那扇雕花木门,一只修长的手却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的肩上。
回头一看,谢晏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眼底翻涌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晦暗。
阮云箔双目赤红,声音沙哑:“谢晏,你听见里面那群畜生说什么了吗?”
“你要是敢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谢晏脸上没什么表情,稍一用力便将阮云箔推开,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动手不合适,交给我。”
无论魏文才是死在阮云箔手里,或是在镇国侯府出事,侯府都脱不了干系。
换作是他动手,局面便简单得多。
他没再看阮云箔,只对墨影吩咐:“看好三公子,别让他掺和进来。”
墨影立刻点头应下,上前一步稳稳拦住了阮云箔。
不等阮云箔再开口,谢晏已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雅间里的人见他进来,纷纷起身,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宣王殿下怎么来了?”
“王爷真是稀客,快请坐!”
魏文才也慌忙从主位上站起来,殷勤地将座位让开,请谢晏入座。
阮云箔站在门口,看着谢晏竟真的坐到那群人中间,眉头拧得更紧,心头满是不解与愤懑。
谢晏却像是毫不在意,指尖漫不经心地叩着桌面,抬眼扫过众人,语气轻淡:“本王刚才在隔壁,听见你们这边热闹得很,是在说什么笑话?不妨也说给本王听听。”
众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
虽然早就听说镇国侯府与宣王反目,宣王应该不会为明宜郡主出头。
但他们方才那些龌龊话,实在上不得台面。
魏文才含糊其辞道:“不过是些寻常闲话,想来王爷不会感兴趣。”
其他人连忙附和:“是啊是啊,就是随便聊聊罢了。”
谢晏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支象牙筷,指尖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筷身,抬眼时眸色已冷:“是吗?你们是觉得本王不感兴趣,还是打心底里看不起本王,故意敷衍?”
尾音未落,不等魏文才开口辩解,他手腕猛地一扬!
那支象牙筷竟如利箭般飞出,“噗嗤”一声直插入魏文才的脖颈,硬生生穿透了皮肉!
滚烫的鲜血溅了旁边人一脸,浓重的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魏文才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声息。
门口,阮云箔惊得瞳孔骤缩!
他没想到谢晏下手如此狠戾,连半分犹豫都没有。
满桌人先是僵在原地,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死人了!宣王杀人了!”
谢晏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混乱,淡淡吐出两个字:“呱噪。”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如同在看一群早已死透的东西,薄唇轻启,声音淬着寒意:“你们吵得本王头疼。”
“王爷饶命!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那群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门口涌,想要逃命。
可墨影早已守在门外,不等他们靠近,“咔哒”一声便从外面上了锁。
紧接着,雅间内传来数声短促的闷哼,随即,一道道刺目的鲜血接连溅在雕花木门的窗纸上,迅速晕开大片暗红。
不过片刻功夫,里面便彻底没了声息,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少顷,墨影重新打开房门,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
谢晏气定神闲地从雅间内走出。
他依旧是那副君子如玉的模样,眉眼清隽,周身萦绕着惯有的矜贵疏离。
若非亲眼目睹方才那惨烈一幕,任谁也不会相信,面前这个温润的男子,竟一口气了结了六七条人命。
阮云箔嘴唇翕动了几下,目光落在雅间内满地刺目的鲜血上,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宣王谢晏在酒楼杀人的消息,当晚便如野火般传遍了京城。
安远公得知儿子惨死,连夜就跪在了宫门外,直挺挺跪了一夜,只求皇上为他儿子做主。
皇帝听闻此事时,连早膳都没心思用,当即传了安远公与宣王到御书房觐见。
安远公年事已高,跪了整整一夜,此刻腰身早已挺不直,被内侍搀扶着仍止不住发抖。
他一见皇帝,便“噗通”跪倒在地,涕泪纵横地哭嚎:“皇上!皇上龙恩浩荡,为犬子与明宜郡主赐婚,安远公府上下无不感激涕零!可谁知……谁知犬子竟无缘无故遭宣王毒手,死状凄惨啊!求皇上为犬子做主,还老臣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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