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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美又娇,疯批死对头又茶又撩(桃花烈酒)


他倒还有脸说自己吃亏?!
阮云笙看了初五一眼,初五这段时间一直怪怪的,一边处处帮她,一边又时时不忘和她保持距离。
难道是怕她逼他入赘?
阮云笙心里莫名泛起些不快,语气也冲了几分:“你有事便走,腿长在你身上,本郡主还能拦着不成?”
裴惊鸿还想再说些什么,谢晏已足尖一点,身影翻过高墙,转瞬没了踪迹。
发生这种事情,几人都没有睡意,一同来到客厅坐下。
裴惊鸿迫不及待地开口:“表妹,刚才那个人叫初五?不知他是什么身份来历,为何行事这般鬼祟?”
阮云笙端起知书递来的热茶,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淡淡道:“他是个杀手,所以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
阮云箔急道,“妹妹,你怎么会认识杀手?”
他妹妹一向乖巧,怎么会认识这种危险的人物?
阮云笙叹息一声,她就知道三哥会担心。
但初五已经露面,如果不把事情解释清楚,只怕三哥不会放心。
“三哥,其实早在七年前,我和初五就已经认识了。”
阮云箔大惊:“七年前?竟然这么早!笙笙,你胆子也太大了!”
阮云笙弯了弯唇:“三哥,你别看初五武功高强,其实人很老实,因为我之前救过他一次,所以他对我一向言听计从。”
“你想想,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出手帮我们解决刺客?”
为了让三哥对初五彻底放心,阮云笙接着道:“其实我以前经常跟初五溜出去玩儿,如果初五想对我不利,他早就有机会下手了,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阮云箔眼前一黑又一黑,“所以早在多年前,他就偷偷拐带你出府了?”
阮云笙纠正:“不是拐带,是我命令他带我出去玩!”
“三哥你放心,初五什么都听我的,我让他往东他从来不敢往西。”
阮云箔还沉浸在妹妹和杀手做朋友的震惊中无法自拔。
虽然妹妹将那个初五形容的老实安分,但天底下哪个老实人会杀人不眨眼啊?
更何况,初五还是个杀手!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颤声道:“笙笙,你之前说想招一个乖巧懂事又听话的老实人做郡马,不会就是他吧?”
杀手啊!
到底哪里和乖巧、懂事、听话、老实人这几个词沾边了?
一想到这个,阮云笙就生气。
初五从来没有拒绝她,唯独拒绝给她做郡马,还说什么要离开盛京。
结果呢?
他根本就还在盛京!
阮云笙将茶盏放到桌子上,闷闷不乐道,“三哥,事情都过去了,你提这个做什么?”
阮云箔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看来还真是这个初五!
妹妹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一个杀手拐跑了!
裴惊鸿在旁边默默听着,心里对此事却有不同的看法。
按照表妹的意思,那个叫初五的杀手,早在七年前就出现在表妹身边,还经常带她出去。
但依照谢晏对表妹那变态的占有欲,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又怎么可能放任初五带着表妹出门?
而且初五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
正好谢晏被禁足,白天带着侍卫离开,初五恰巧今夜就路过侯府,顺手杀了刺客。
虽然初五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声音也陌生,但他说话晏里晏气的,身形也和谢晏很像!
但表妹和初五认识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没见过初五的长相吧?
想到这里,裴惊鸿问道:“表妹,你之前可曾见过初五的真容?”
阮云笙点点头,“自然是见过的。”
这下,裴惊鸿也有些想不通了。
虽然姓名、身份、声音、长相都不一样……
但他抓住了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谢晏不可能放任任何男人长时间出现在表妹身边,还和表妹单独相处。
事出反常必有妖!
等着吧,他一定会揭开这个“初五”的真面目!
事情简略说罢,阮云笙回房补了个回笼觉。
感觉眼皮刚合上没多久,知书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低声道:“郡主,宣王殿下来了。三公子和表少爷都在前厅,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阮云笙迷迷糊糊睁开眼,瞟了眼窗外。
天还未亮透,庭院浸在一片墨蓝的鸦青里,透着初春的凉意。
昨夜折腾了大半宿,她压根没睡够,此刻浑身骨头都透着懒意,实在不想动弹。
可谢晏顶着禁足的风险,天不亮就跑过来,想必是有要紧事。
她只得强撑着困意起身,简单梳洗了两下,拢紧披风往前厅走去。
谢晏见她进来,立刻起身,眉宇间带着掩不住的关切:“笙笙,听说昨夜侯府进了刺客,你没受伤吧?”
阮云笙摇摇头,声音还有些发哑:“提前有防备,没什么事。”
裴惊鸿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谢晏,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侍卫都撤了,王爷的消息倒是灵通。正好你来了,我和三表哥有些事想问问你。”
他和阮云箔为了审阿肖,熬了整整一夜。
阿肖中了毒,没解药便是死路一条,加上骨鸦已死,再无退路,只得全盘托出。
从他口中,两人不仅弄清了夜枭与骨鸦的身份关系,还得知骨鸦先前就来过侯府行刺,只是被暗卫拦在了府外。
“但之前白天潜入侯府的刺客,却与他们无关。”裴惊鸿说着,目光转向谢晏,“这就怪了。”
阮云笙也皱起眉,看向谢晏:“侯府周围,一直有你的暗卫?”
若是如此,初五这些日子是怎么做到来去自如的?
谢晏轻咳一声,含糊道:“我只是让暗卫每隔两个时辰过来看一眼,确认侯府的安全,但是并没有让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
裴惊鸿还想再说什么,谢晏已抬手打断。
他转向阮云笙道:“笙笙,府里既然活捉了刺客,天亮后你就进宫求见皇上,指证孙太尉买凶杀人。”
阮云笙抿着唇,指尖微微收紧:“我也想过报官,但孙太尉一定不会承认,仅凭刺客的一面之词,证据也不够充足。而且孙太尉极得皇上信任,皇上很可能会袒护他。”
谢晏颔首,“来侯府之前,我已去见过卫老将军和睿亲王。他们会陪你一同进宫,为你讨个公道。”
“虽无铁证扳倒孙太尉,但至少能削去他几分权势,让他往后不敢再轻易对你动手。”
阮云箔听得心头一震,失声问道:“卫老将军是父亲至交,肯帮忙自然最好。可睿亲王……那是皇上的亲叔叔,德高望重,早就不问朝事了。你是怎么说动老王爷的?”
虽然当年睿亲王跟父亲的关系也不错,但妹妹毕竟没真的受伤,眼下也没有铁证指认孙太尉,老王爷为何愿意趟这浑水?
谢晏漫不经心地拨了下袖角:“不过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老王爷念着与侯爷的旧情,便应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阮云笙兄妹对视一眼,彼此却都心头透亮。
睿亲王年事已高,早一心只想颐养天年,之前除夕宫宴,皇帝派杨公公登门相请都婉拒了,如今竟肯为一个晚辈大费周章进宫,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动的?
即使谢晏不肯细说,他们也明白,这里头定是费了不少周折。
阮云箔望着谢晏眼底淡淡的青黑,轻叹一声:“将军府在城南,睿亲王府远在城北,三弟你这是一夜没合眼?”
谢晏轻叹:“得知侯府再遇刺客,我哪里还睡得着。”
“事不宜迟,我这就回房更衣,天一亮就进宫。”阮云笙看了谢晏一眼,叮嘱道:“你也早些回府,别被外人发现你私自外出。”
谢晏颔首,将一个物件塞进阮云笙手中,低声跟她交待了几句。
阮云笙看着手里的东西,眸光动了动,微微抿唇,“我知道了。”
御书房。
得知睿亲王求见,皇帝脸上堆起难得的笑容:“快请皇叔进来!”
少顷,睿亲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皇帝快步迎了两步,笑着虚扶:“皇叔何须多礼,快免了吧。”
说着便吩咐内侍,“给睿亲王看座。”
这位亲叔叔是先帝留下的肱骨,当年随先皇平定南疆时受过重伤,至今走路仍微跛,却凭着赫赫战功,深受满朝文武和百姓们敬重。
睿亲王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他沉沉一叹:“皇上,老臣今日进宫,是为明宜丫头来的。镇国侯府昨夜遭了刺客,这孩子险些没了性命。”
老王爷说着,视线转向阮云笙,语气里带了几分疼惜,“她爹娘走得早,镇国侯又是老臣当年带过的兵……老臣实在看不得这孩子被人暗算,特来求皇上给她一个公道。”
皇帝这才恍然,看向一旁的阮云笙与卫老将军。
卫老将军当即拱手,声如洪钟:“皇上,老臣今日进宫,为的也是此事!”
阮云笙一身素色锦裙,端正跪在冰凉的金砖上,脊背挺得笔直,声音却带着颤抖。
“皇上,臣女不知镇国侯府何处开罪了孙太尉,竟引得他动了杀心,雇佣江湖杀手夜闯侯府行刺。若不是护卫拼死相护,臣女此时已是刀下亡魂……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她话音刚落,身旁的卫老将军便抱拳道:“皇上!臣与镇国侯同袍十几载,深知其忠肝义胆。”
“侯爷为国征战一生,如今他的亲生女儿竟险遭权臣买凶毒手,若此事不了了之,九泉之下的镇国侯如何安息?边关数十万将士,又要寒了多少忠魂之心!”
睿亲王跟着叹了口气,言辞恳切:“皇上,明宜这孩子也是您看着长大的,自小乖巧懂事,何曾与人结过如此深仇?”
“如今有人敢在京畿重地对侯府郡主下此毒手,若不严查,往后勋贵之家人人自危,岂非要乱了朝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个说镇国侯生前赫赫战功,那个说此事关乎朝廷法度与人心向背。字字句句都透着同一个意思:此事若轻饶,那便是寒了天下忠良的心!
皇帝得知事情经过,暗暗拧了拧眉,只觉得头昏脑涨。
对侍立一旁的杨公公吩咐道:“去,传孙太尉即刻入宫。”

杨公公低眉应了声“奴才遵旨”,脚步轻悄地退了出去。
孙太尉得了消息,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了宫。
刚踏入御书房,他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扬声高呼:“皇上!老臣冤枉啊!”
他膝行半步,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老臣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从未与江湖草莽有过半分结交,买凶杀人更是闻所未闻的无稽之谈!”
说着,他猛地抬眼看向阮云笙,眼神里又急又痛:“郡主遭此横祸,老臣也心疼不已。只是郡主许是受了惊吓,心神不宁才会胡思乱想。但老臣对镇国侯府向来敬重,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冤枉啊!”
阮云笙端跪在地,声音清冷:“夜枭亲口指证,是太尉大人许他和骨鸦黄金百两,命他们潜入侯府取我性命。人证俱在,太尉大人还要抵赖吗?”
“夜枭?”孙太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急得连连摆手,“皇上明鉴!老臣从未听过这等江湖匪号!而且那些亡命之徒的话岂能当真?多半是受了旁人挑唆,故意攀咬老臣啊!”
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手指轻轻叩着扶手,语气带着几分疲惫:“明宜,你也冷静些。单凭一个刺客的片面之词,确实难以定案。”
阮云笙神色镇定,取出一枚饕餮纹玉扳指,双手呈到众人面前。
“皇上,臣女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这饕餮纹玉扳指就是太尉大人送给夜枭的信物。”
孙太尉当然不会把这么明显的把柄送给夜枭,这玉扳指是谢晏之前塞给她的。
卫老将军定睛一看,连忙道:“没错,老臣确实见到太尉大人戴过这枚扳指!”
睿亲王也跟着点头,“这饕餮纹玉扳指跟随太尉多年,若无缘由,想必太尉不会轻易将其送出去。”
皇帝拧了拧眉,看向孙太尉,“太尉,这你如何解释?”
孙太尉脸色一变,连忙道:“皇上,这饕餮纹玉扳指确实是老臣之物,两日前不慎丢失,想必是被贼人所盗……这不能作为证据啊!”
阮云笙淡声道:“之前,镇国侯府丢失的日月同辉玉璧在太尉府找回,太尉大人那时就说是被贼人栽赃,如今这饕餮纹玉扳指,太尉大人也说是被贼人所盗。”
“怎么,这全天下的贼人,都去了太尉府不成?”
她声音暗藏讥讽,“谁不知道太尉府戒备森严,没想到贼人竟然可以随便进出,连太尉大人的贴身之物都能轻易盗走!”
“还是说,太尉大人老糊涂了,连自己的东西都看管不好?”
“你!!”孙太尉被堵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连连叩首:“皇上!这玉扳指确实是被盗走的,郡主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阮云笙抬眸望向皇帝,“皇上有所不知,臣女与太尉府二小姐,先前确因几桩小事起过争执。前些时日梁府宴上,孙二小姐被刺客惊吓,变得疯疯癫癫,想来太尉大人将此事也算在了臣女头上。臣女还听闻,太尉夫人曾扬言要臣女偿命。”
她字字清晰:“为女报仇,这便是太尉大人的杀人动机。”
“一派胡言!”孙太尉额上青筋暴起,“不过是些闺阁口角,竟被郡主扯成杀人动机!皇上明鉴,这全是郡主的猜测!老臣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因私怨动此杀机!”
“猜测?”
卫老将军重重一哼,苍劲的目光扫过孙太尉,“太尉大人莫急着撇清。既有杀人动机,又有杀手亲口指证,加上太尉大人的玉扳指,几样凑在一处,若还说与你无关,莫说老臣不信,便是皇上和朝臣们,怕也容不得这等自欺欺人!”
一句话堵得孙太尉哑口无言,只一个劲连声喊冤。
皇帝捏着眉心揉了半晌,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明宜,你所说的虽然条理虽清,但终究缺了铁证。便是将案子交去大理寺,依律也定不了孙太尉的罪。”
阮云笙眼眶霎时红了,声音带着克制的哽咽:“臣女明白国法严明……只是臣女怕,怕太尉大人心中怨怼难消……若再寻机会派人行凶,下一次,臣女未必有这般侥幸能活下来。”
睿亲王语重心长道:“皇上,虽无铁证定罪,但孙太尉身上的嫌疑终究洗不净。若就此作罢,全无惩戒,怕是难平朝野议论,更寒了镇国侯府上下的心啊。”
阮云笙拿起帕子按了按眼角,“皇上,臣女斗胆进言。太尉大人年事已高,连自己的贴身玉扳指都护不住,竟让它落到刺客手中,想来是精力不济了。连随身之物都管理不妥,又如何能周全满城百姓的安危?”
她顿了顿,声音清亮了几分:“况且近来京中刺客横行,人心惶惶。不如……让更有精力、更干练的人来执掌京畿防务。若盛京治安能重回清明,臣女也不必再日日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了。”
孙太尉心头一震,猛地看向阮云笙,眼神里满是惊怒。
这丫头哪里是要讨公道,分明是借着由头要削他的兵权!
他刚要开口辩驳,睿亲王却开口打断他,“皇上,明宜丫头说得有理,若刺客继续这么横行,只怕盛京人人自危啊!”
皇帝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孙太尉执掌兵权多年,劳苦功高。只是京畿防务事关重大,更需精细调度。殿前都指挥使沈达,素以严谨干练着称,朕将你麾下原领的羽林卫左营、神策军一部,暂交沈达统辖,专一负责宫城内外宿卫。”
皇帝虽然并没有降孙太尉的职位,却实实在在削减了他手中的兵权。
孙太尉近来屡次办事不力,皇帝也有些动怒,所以借此敲打他一番。
“皇上!!”
孙太尉急得要起身,却被身旁内侍无声按住。
阮云笙适时敛衽下拜,声音清朗而恭敬:“皇上英明,臣女代镇国侯府上下,谢皇上体恤。”
孙太尉浑浊的眼睛猛地转向阮云笙,眼底满是阴狠的戾气。

第113章 五哥,我们以后不吵架了
卫老将军重重咳嗽一声:“太尉大人,明宜郡主遇刺一案,虽无铁证是你主使,但动机摆在眼前,扳指信物也落了实。”
他目光如炬扫过孙太尉,话锋陡然转沉:“容老夫提醒太尉大人一句,往后,若郡主再出什么意外……满朝文武的眼睛可都亮着呢!”
孙太尉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节在袖中死死攥紧。
卫老将军这话哪里是提醒,分明是赤裸裸的警告。
往后阮云笙但凡有恙,无论真凶是谁,他都得先扛下这口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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