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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八零大佬,做精娇娇赢麻了(星晚吟)


她轻轻地翻了个身,侧着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亮,勉强能看到他脸上的模糊轮廓。
沉默了片刻,她再次开口:“你是不是……你绝嗣的事情告诉你爸了?”
过了一小会儿,一个低沉而缓慢的“嗯”字轻轻钻进了阮初夏的耳朵里。
听到了他的肯定答复,阮初夏却没有再追问为什么。
因为她清楚,萧知禹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理由。
顿了顿,她继续问:“那你爸听了之后是怎么说的?”
萧知禹闻言,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告诉萧振武那天消息的场景。
那一瞬间,父亲脸色苍白,震惊与悲痛交织在一起,显然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在听说凶手还没被抓到时,他的拳头紧握,牙关紧咬,愤怒得几乎难以自持。
“我爸说,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都得有一个孩子。”
萧知禹靠在沙发上,语气平静,可这句话落在阮初夏耳朵里,却像是惊雷般炸开。
阮初夏皱了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后是深深的疑虑。
她低头思忖了片刻,才轻声道:“生孩子哪是那么轻易的事?别说现在环境不好、压力又大,就算是一切顺利,也要看个人的身体状况。除非是遇上了那种天生体质就很容易怀孕的女人,否则真不是说怀就能怀的。”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阮初夏抬起头,看着萧知禹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萧知禹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笑意却又带着几分不自然,缓缓说道:“我就说,要是爷爷真想要个孙子,那可以让老大他们再生一个,何必非要我们这一支。”
听着他用这种语气、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阮初夏不禁嘴角一抽,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
也难怪萧振武昨天下了饭局之后脸色那般铁青,甚至隐隐带着怒意。
换做谁,听了自己弟弟这样一句“不负责任”的话,都会气不打一处来。
翌日清晨,早餐还没结束,阮初夏就察觉到郭华琴坐在一旁频频投来目光。
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饭桌上显得格外明显。
她心头一紧,心里顿时有了七八分的猜测。
看来萧振武果真已经把“那些事”告诉她母亲了。
果然,饭后不久,萧老爷子和丁传珍一道外出办事,才刚走出大门,郭华琴就坐不住了,拉着萧知禹的手臂低声说:“知禹,你跟妈进来一下,妈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萧知禹没动弹,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茶,闻言抬眼看了看郭华琴,又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不动声色的阮初夏,淡淡道:“妈,小阮又不是外人,她现在就是我媳妇,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不用特意进书房。”
郭华琴愣了一下,嘴巴张了张,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她左右看了看,先朝萧知禹露出试探的眼神,又看向阮初夏,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我……这……”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钟表“滴答”声。

第199章 断了香火
萧振武坐在一旁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奈,仿佛是在为妻子打圆场:“你妈是想问,你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有可能是误诊了?”
郭华琴立刻点头,眼眶瞬间红了,急切地补充道:“是啊,前几天我特意带你爸去看了一位老中医,那位老师傅号了脉,翻了药方,他说你的问题可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他还认为,你这病或许不是绝症,只是阴虚体弱,只要调理得当,以后还是有希望的……”
萧知禹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脸上没有太多情绪的波动。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前几天我确实服用了仙灵脾之类的补药,感觉那方面好像有些恢复了。”
阮初夏听得心头一动,忍不住抬头望了他一眼,眼里有惊讶,也有一些说不清的情绪。
但萧知禹很快又补了一句,语气坚定,仿佛不愿让人抱有过高的希望:“可是,你们都不了解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顿了顿,眼神渐渐暗沉,像是陷入回忆:“那次事故不只是伤到了,连带‘种子’也没了。也就是说,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是我亲手检查之后得出的结果,医生的话,我不能不信。”
这番话说完,空气像是被什么压住一样,沉甸甸的,谁都没有开口。
听罢这一切,郭华琴的泪水终究是止不住滑落,但她没有放任情绪失控,只是迅速抬起袖子拭了拭眼角。
她轻轻握住阮初夏的手,柔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们已经有小俊了,他是我们最贴心的好孙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就够了。”
“妈,要不……你们,再要一个孩子?”
萧知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可是他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气氛却仿佛骤然凝固。
这句听起来平平无奇的话,在萧知禹嘴里说出来,却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沉甸甸的炸弹。
郭华琴的手刚端起杯子,听儿子这么一说,她整个人一僵,杯子都差点脱手掉落。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复杂,原本还带着一丝对儿子不能生育的悲伤,此刻却转为惊愕、困惑、甚至有点尴尬。
那神色就像被说中了心底某个不能提的秘密,惊得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这孩子,又胡说八道什么呢?你爸和妈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生啊?”
她强作镇定地说着,声音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不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突然说起这种事,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吗?
想到自己和丈夫之间的那件事,竟然被亲生儿子拿来随口提,她脸上立刻腾起一片绯红。
她低头整理了下手边的衣服,像是想借此掩饰自己的难堪和羞窘。
萧知禹没有看母亲,依旧面无表情地坐着,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地面。
“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其实,这话在他心里藏了很久,每次看着父母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他们眼底压抑的失落,他心里都特别难过。
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导致家里断了香火。
他觉得自己欠父母的。
所以他才会提出这个让父母再要一个孩子的建议,哪怕代价是他自己退出这个家,他也在所不惜。
站在一旁的萧振武终于听不下去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怒火腾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妈早点死?你是这个意思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句话的,声音带着压低的怒意,却掩盖不住那份愤怒和心疼。
“你懂个屁!你知道你妈当年为了生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吗?”
“要不是你外公那个时候到处求人,找了全国最有名的妇产科专家,你妈早就不在了!”
萧知禹猛地一震,瞳孔骤然缩紧,震惊地看向父亲。
这些话他是第一次听说,此前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他只知道母亲的身体一向虚弱,但没人告诉他,那是因为自己……
“妈……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该……”
他声音沙哑,眼神也开始泛红,内心的自责和愧疚几乎要把他压垮。
他本意只是想要为父母做点什么,让他们别因为不能抱孙子而痛苦,可是……
他却连母亲曾经因自己而差点丧命的事情都不知道。
郭华琴看着儿子的样子,心中一阵难过,她知道萧知禹不是故意的。
她叹了口气,伸手轻抚儿子的肩膀,语气温柔了许多:“妈不是怪你,妈这辈子,有你们兄弟两个就足够了。”
说着,她的语气微微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伤痛:“只是,可惜了你哥哥……”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眼角泛起泪光,低声啜泣了一下,才用纸巾轻轻擦掉泪水。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说了……好在现在还有小俊,也就够了。”
一旁的萧振武点了点头,神情复杂,他没再责怪儿子,而是沉默地坐回沙发上。
面对父母的包容与理解,萧知禹却像被人一刀一刀地割着心,愧疚感更深了几分。
他看着父母已经泛白的头发,喉咙哽住了,好久才低声问出一句:“爸,妈,你们……会不会怪我?”
郭华琴听到这话,眼中泛起的泪又多了几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真要说怪,她怪过儿子为救阮初夏而失去做父亲的机会,也怨过那个不该惹上的灾难。
她轻轻抹去眼角的泪痕,心里空落落的:“要真说怪……妈也不知道该怪谁……”
她摇了摇头,眼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轻声说道:“妈不怪谁,人这辈子,有时候就是得认命。”
这句话,虽然说得平静,但仿佛带着千斤重量,藏着一个母亲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委屈、无助与无法言说的无奈。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空气中仿佛多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这时,阮初夏抬眼看着萧父萧母,目光平静,却藏不住那抹疏离。
“知禹其实是可以生孩子的,前提是,我们离婚。”
“你说什么?”
阮初夏的话刚落地,郭华琴就猛地抬起头,急切地问,声音带着震惊和不可置信。

萧振武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她,脸色隐隐露出几分不悦与质疑。
而萧知禹的神情也立刻冷了下来,眼神如刀锋般紧紧盯着阮初夏,目光冷得让人发颤,仿佛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阮初夏误会了郭华琴的意思,以为她是愿意她和萧知禹分开,于是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并不带笑意的笑
容,仿佛是在讥讽,又像是在自我嘲笑。
她语气冷静,不带感情地说道:“当然可以,只要找到拥有易孕体质的女人,知禹想生几个孩子都行。”
郭华琴听后愣住,一脸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要知禹去找别人?”
她刚刚一心只听到“可以生育”这几个字,完全没来得及去细想“离婚”这个前提,直到这时才隐约反应过来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阮初夏看她没听明白,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平静,却仿佛带着一丝冰冷的锋利:
“我要和知禹离婚,之后他找到天生孕体的女人,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拥有易孕体质的女人虽然罕见,但以萧家的能力,只要真想找,未必找不到那样的人。
郭华琴终于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震惊转为震惊后的复杂。
她身旁传来一阵阵压抑的气息,转头就看到旁边的萧知禹已经冷得像一块冰,眼神中夹杂着怒意,那怒意几乎要从眼底溢出来。
她心下了然,他是真的怒了,不只是生气,而是愤怒。
心中忍不住替阮初夏捏了一把汗。
毕竟,萧家的男人啊,最是疼老婆,但也最恨别人提离婚这两个字,只要一提,就像点着了火药桶,情绪瞬间爆发,一碰就炸。
萧知禹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几步走到阮初夏面前,步伐沉重有力。
他那高大的身形直接挡住了房间里的灯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深沉而复杂,眼中却看不到明显的情绪波动,“你想离婚?”
阮初夏抿着嘴唇,紧抿成一条线,脸色微白,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如果她不是实在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境地,又怎么会做出离婚这样痛苦的选择呢?
毕竟,当初之所以会嫁进萧家,正是因为她是真心爱着萧知禹。
而后来,萧知禹也是因为她,才被卷入这一连串的糟心事里。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去萧家的时候,那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父母的关爱和温暖。
当时,萧父萧母虽然对她有些疑虑,但依然表现出了极大的包容与体谅。
可如今,她看到他们满脸的为难神色,看到他们因为自己的事愁得眉头紧锁、夜不能寐。
更看到萧知禹眼里藏不住的歉意与心疼时,她心里就越发觉得自己太过自私了。
然而此刻,看到阮初夏一副冷静自持、仿佛若无其事的模样,萧知禹的心里却是涌上一阵愤怒,情绪像是被压抑已久的火山口,他气得眼都红了。
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他的语气几乎带着一丝质问,“小夏,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是不是觉得这样可以逼我低头?”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皱起眉头,抬起眼正对上他燃烧着怒火的视线。
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语气有些激动地反问道,“萧知禹,你发什么脾气?我说要离婚难道不是为了你好!你难道还想一辈子背负这些?”
“为我好?”
萧知禹冷笑了一声,仿佛被她的话刺痛,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闷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导致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一手按在胸口,眼神里带着几分自嘲与讽刺,“之前是我提出来要你离婚,可你偏偏不答应。现在你想通了?呵呵……已经晚了。”
话音刚落,他竟忍不住咳了起来,声音低哑而干涩。
那几声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都震出来,他的眉头也皱成了疙瘩。
阮初夏皱了皱眉,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她的动作有些迟疑,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萧知禹接过纸巾,随手抹了一下嘴角,没有多看。
“血!”
站在一旁的郭华琴惊呼了一声,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纸巾上那抹暗红的痕迹。
阮初夏也被吓到了,立刻反应过来,伸出手想抓住萧知禹的手,准备为他把一下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结果萧知禹却别开身子,避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气冰冷而尖锐,甚至带着一丝讥讽,“你不是想要离婚吗?干嘛还管我?”
郭华琴刚想开口说两句,却被旁边的萧振武轻声劝住了。
只见他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又用手比了个别说话的动作,“现在不是插嘴的时候。”
他想,这点血算什么?
对于萧知禹这种倔强的人来说,只要他咬咬牙,总能挺过去的。
可他不知道,这一声不言不语的隐忍,会不会把所有人都推向更深的绝望。
当年郭华琴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可真是疯得不行了。
整日整夜地蹲在人家门口守着,嘴里念叨着什么“你走了我就活不下去”的疯话。
甚至有一次还当着她的面,把啤酒瓶往自己头上砸,鲜血一下就流下来了,看得人心惊胆战。
可郭华琴那时候铁了心要走,根本劝不回来。
这傻儿子啊,明明不想离婚的念头都快从脸上溢出来了,偏偏嘴又硬得像块石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眼神里的不舍几乎要把人溺毙,可嘴巴却死死地闭着,连句挽留都不愿意讲。
这倔脾气随了他爸,萧父一看就明白这孩子现在什么心情,但如果不推一把,怕是要把好端端的一个家给断送了。
这时候,还是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上。
看着坐在对面低头抿茶的阮初夏,再瞧瞧坐在一旁一脸倔强又无助的萧知禹,萧父轻轻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缓缓地开了口。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藏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他故意低声点了一句:“小阮啊,我们萧家从没离过婚,我们家只有丧偶!”
说完这句,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墙上的老式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响。

话虽然说得轻,却像是投了一颗石子进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阮初夏听后一愣,手一抖,差点把手中的茶杯磕在桌上。
她瞪大了眼睛,脸上尽是惊诧与疑惑。
怎么会……
有这种事?
这什么奇怪的规定啊?
萧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不成文的铁律?
她怎么从没听过?
哪来的这种规定?
脑子里轰的一声,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再看周围人脸色的反应,她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有
人当着她面说出来的“家规”。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萧知禹,想知道他是什么态度。
但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眉头微皱,偏过脸去,连一眼都不肯正视她。
那一瞬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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