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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可爱鹦鹉)


…………
比赛结束后的第三天,赵琰正在府衙安排接下来波斯使者的游玩行程,与之前的突厥贡使团不同,这次他额外增加了美食品鉴。
严拳收到指示后,问,“大人这样安排是想将海鱼产品卖给他们?”
“大部分渔民还是靠这些生存,如果他们能给出合理的价格,我们也可以跟他们兑换香料或者其他的。至少对于渔民们来说,宝石和香料要比单独的鱼类更好售卖。”赵琰淡声道。
“不过,能够经历长途跋涉的海产品不多,下官这就去通知这些百姓,如果家里有什么办法能够延长这些食物的储存时间的,给些奖赏。一般而已,渔民们自己研制的方法还耐用些。”
赵琰点头,“此事就交由你去办,之后的宴席我就不去了。你和王主簿负责就行。”
“好。”严拳又问,“大人,之前说的花灯首席一事,下官已经有了人选了。想必大人也认可。”
“说。”
“就是灯师堂的俞姑娘,俞姑娘这次的比赛是有目共睹的,推荐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会有意见。”严拳说。

第93章 去还是留
出乎意外,赵琰并未回答,而是说了一声,“此事还是等些时日。本官需要将这次的事件上奏朝廷,等所有人知道了俞姑娘的作为后,再议也不迟。”
“好。”严拳说,“那下官先告退了。”
严拳走后,一直也想不明白这赵大人是在顾虑什么,按照他的了解,这赵大人绝对是余情未了,推荐俞姑娘于公于私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他却说要推后,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俞姑娘要去别的地方,或者赵大人要去别的地方,这项功绩他要让给来接任的人?
严拳想着,赵琰在这里最多也是三四年光景,他有没有政绩其实都不重要,所以俞姑娘没有答应赵大人说复合的事,赵大人一时难受,不愿意照拂她了?……
与严拳想的不一样,赵琰不想这个时候提及此事,的确是考虑过她的去留问题。
不过不是离开泉州,而是灯师堂的去留。
在赵琰眼里,灯师堂,她是绝对不能再呆了,所以花灯首席的位置,要等她离开以后,他才能推荐,他要这个位置完全属于她,而不是一个商铺。
他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该怎么说,才能让她离开灯师堂。
这日从府衙回家的路上,他无意间瞥了一眼路上的小茶楼,严大人说最近的百姓都在推荐自己家的东西,希望波斯来的贡使能看上,以后多条出路。
他多看了几眼,却瞥见了一位熟悉的人——纪桂芬。
她正在跟一个四十上下的商人喝茶,那位商人穿着也是不俗,不太像本地的。
出于一种本能
,他让纪大爷将车停了下来。
因距离有些远,他听不清里面人的说话,只问纪大爷,“那位穿灰色锦袍的你认识吗?”
纪大爷跟着看了看,说,“原本不认识的,但是昨天恰好认识。他就是福州周记灯盏的老板,周祥。早半个月前就带着一家老小来了这里,说是要开新的商铺。”
“好像他夫人,还去过灯师堂买灯,是他家小儿子指明要的。”
纪大爷见赵琰盯着那边,继续解释,“原本这两家是对头关系,可不知怎么地,这看起来也不太想啊。”
赵琰也认同纪大爷的说法,那两人说话间带着些寒暄,纪桂芬还特意带了一人去陪酒,说明他们定是要合作什么,或者要售卖什么。
又过了许久,纪桂芬让人递了一个锦盒过去,周祥也没推辞接了,之后便是相互告别。赵琰看了一会,等他们二人走远之后,才离去。
回到家时,却突发意外,来禀告的衙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赵琰又跟他去了现场。
去世的人名叫樱桃,是本地何府家的一个侍妾。死因应该是被人活活勒死的,凶手已经抓到,名叫何富贵,是何府的一名家丁。
赵琰到时,已经有仵作在验尸了,结果跟衙役说的一样,的确是被勒死的,可是凶器却找不到。
衙役又报,凶手因怕坐牢,在去抓捕的路上就服毒自尽了。
本是一件寻常案件,却吐露着各种疑点。
赵琰让人先将去世的女子用冰棺装着,线下幸好是冬季,最不缺冰,不然还要费一番功夫。
事后他叫来严拳、何王主簿,问,“何家有没有说,何富贵为何将其杀害?”
严拳答,“这个樱桃原本是何老爷儿子的未婚妻。何府早年间还不是富贵家庭时,也是个开茶馆小铺子的。当时许樱桃家就和何家定下了姻缘,等许樱桃长到十四岁便被接到了何府。”
赵琰觉得奇怪,问,“既然是订婚,为何要接过去?”
“大人有所不知,许家之后穷的叮当响,何家原本是不想认这门亲事的,可耐不住街坊邻居说闲话,于是就将许樱桃接了过去,养了两年。今年刚想给两人成婚呢,就发现这个姑娘行为不检点跟何富贵有染。”
“何富贵怕事后许樱桃反咬他一口,就约她见面,两人之后又起了冲突,最后失手将其勒死了。”
赵琰听完看向何富贵的画相问,“何家少爷儿子的长相如何?如果长相好,这个许樱桃为何要放着荣华富贵,嫁给一个三十几岁的家丁?”
王主簿也觉得奇怪,“不仅如此,这何富贵一听有人要找他,立马就喝毒药死了,一个家丁倒是舍得买这么贵的鹤顶红。”
赵琰道,“何富贵可能不是凶手,他死的突然,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让他这么做的。那人肯定给了不少报酬,你们先去将何富贵的家人找来,就说要问问何富贵一些生前的事,至于他的家人怎么回答,你们不用管。越是滴水不漏,越是被人指使。”
之后仵作又说,“要是能找到作案的凶器,就能确定死者因何而死。”
赵琰问,“从伤口看不出?”
仵作答,“可以推测几种,但是小的想要找人确认一下,这些伤痕看着像特制灯盏的材料。”
他们商量了一会,从灯师堂到聚灯堂,再到最后,严拳说,“那些伙计不一定认得所有的材料。如果要找个信得过的,那就只能是俞姑娘了。”
王主簿意外严拳这般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他瞥了一眼赵琰道,“许樱桃是个女子,找个女手艺人,的确更合适些……”
既然要女手艺人了那就只能是俞姑娘了……
严拳和王主簿都相互对视一眼,又迅速将目光看向地面,有些心虚。
一旁的赵琰听着她的名字,心中停滞了一会。
这时仵作说,“女手艺人是好,可到底是看……不知那位娘子会不会害怕……”
严拳也没想到这点,他只顾着想看赵大人跟自己的前妻如何相处了,迟疑道,“那……那就换成……”
“去叫俞姑娘吧,就说有件事需要她帮忙,事关女子的冤屈。她会来的。”赵琰淡声道。
仵作得了令,立马派人去请。
这边严拳心想着果然以前是夫妻,连心性都这般了解,看来这位大人的确还未放下。
赵琰等了一会,便叫仵作带着他们一同进去,他想亲自看看。

第94章 凶器是什么
女子看着才十六七岁,皮肤即便在此时也还能看见其中的红润气色,她生前应该是个生性活泼的人。
她双手有一层薄茧,食指和大拇指尤其厚,像是经常触摸一些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严拳有些怕,他鼓起勇气说,“大人,要不就别看了吧,仵作验的也仔细呢。”
赵琰摇头,“她这般年纪就含冤而死,我作为她的父母官,势必要为她主持公道。”
严拳知道这位赵大人说一不二,便也闭了嘴,只眯着眼睛看去,又往后拜了几拜。
过了一会跑腿的人说,“俞姑娘就快来了。”
赵琰微不可查地调转了视线,自己在这是为了查案,即便她疑惑,也不会觉得突兀,认为他有意地出现在她面前吧。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女声。
赵琰越发地紧绷起来,自然地收敛了神色,看上起更加像个严肃的官。
这时有个男声说,“画棠,我看要不就别去了吧。看个脖子上的伤口,又不是非得来个女手艺人,你家师兄不也是可以吗……”
百里云舟一开始就不同意,这会到了地方,觉得这儿更加让人害怕,不由地说,“画棠……你听见我说的吗?”
俞画棠没有理他,跟着带路的人进了房间,一眼就看见了屋内的四个人,仵作、赵琰、严拳、王主簿。
百里云舟紧跟着也走了进来。
俞画棠神色平静地行礼,百里云舟也跟着拜了拜,说,“这要看的是……我寻思,画棠可能有些害怕,就陪她来了。”
仵作说,“麻烦俞姑娘了,我们这一行有句话,叫凡是来帮死者的人,他都会明白。下辈子也会结草相报,所以俞姑娘不必害怕。”
俞画棠点头,她看了过去,问,“大人是想我看什么,毕竟我也没接触过这这些……”
仵作说,“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凶器是什么,这个凶器应该是你们手艺人熟知的。”
俞画棠点头,走了过去,一旁的赵琰四人全部退回。
百里云舟原本有些怕,这会也不在几个男人面前丢了脸,硬着皮头也跟着看,这时他问,“她看起来气色非常好,不是说死了就会变惨白吗。”
仵作说,“这是因为她死后被人倒挂的原因。”
百里云舟脑子跟着停住了,他伸出双手作揖,拜了三拜。
俞画棠好笑地看着他,“要不你出去,这里有这么多人呢,我并不怕。另外刚刚大人也说了,我们是来帮助她,她会感谢我们的。”
“没事……我……我不怕,画棠你赶紧看吧。”百里云舟死鸭子嘴硬,这时决不能退缩,何况阴谋的前夫还在呢。
仵作也对她的话默默点头,站在最里侧的赵琰,目光紧紧跟随着她。
等到了女子身边,仵作将白布掀开至女子腿部,俞画棠倒吸一口气,一瞬间脸就变了。
赵琰立马发现了她的神色,有些不忍。
这时仵作递上了手套和面纱,“请。”
此时百里云舟将身上的一串佛珠退下,拉过她的手,道,“求个心
安吧,你带着,这是开了光的。我们都是男子,阳气重,不怕这些,你一个女子到底是有些阴气的。”
俞画棠见这么多人等着,也不好推辞,“等下我还给你。”
“不用,不用,你戴着。”
严拳和王主簿一眼就落在了那串佛珠上,又微不可察地往旁边瞥了一眼赵琰。
严拳示意王主簿看看赵琰神色,王主簿示意这会不要瞎想这些。
赵琰紧紧盯着她手上的佛珠,心细细地痛了起来。
一般玉佩、手串都是人身上的贴身之物,这种戴在手上的更加私密,这串珠子刚刚还残留百里云舟的体温,此时却戴在了她的手上,他忍不住有些嫉妒。
按照百里云舟的心思,他肯定不会再收回去了,久而久之这串佛珠就这样戴在了她的手上,他有些不舒服,他跟她夫妻三年都没有这般分享过物品。
可百里云舟就这般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这时仵作说,“这些脖子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很细的丝状物体。”
俞画棠也跟着看去,之后她慢慢移动目光,落在女子的手上,她问,“她生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王主簿答,“何府说,以前是跟着做个一些手艺,可十四接到何府后,就养尊处优了。”
俞画棠摇头,“仵作大人应该也不认可这种说法吧,这女子双手的茧定是常年劳作所致,如果修养了几年,这些茧应该会脱落,不会这般顽固。”
仵作赞许地点头,“所以我猜,她可能是在劳作中被人勒死的。”
俞画棠也接,“我刚刚看了她的伤痕,猜测应该是用细棉线包裹的细铁丝勒死的。这种细铁丝,一般是用在花灯骨架上的,凶手肯定知道会暴露什么,就用细棉线包裹了一层,但是细棉线韧性没有铁丝好,在行凶的过程肯定露出了铁丝,所有就造成了伤口看起来像是起了痧一样。”
仵作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想,赞许道,“就是这个,我之前还在想凶手为什么要用一样东西包裹住,现在才知道是细棉线。不过,俞姑娘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所有人也都看向她,俞画棠不好意思道,“我只是推测整个女子可能平时做些灯盏卖,她双手的茧是我们手艺人独有的,另外做我们这一行的,细棉线是一定要备着的。”
这时王主簿说,“所以何家在撒谎,这个女子在何府的生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寄人篱下。何府为什么这般做呢,这个女子死了之后,何府还专门让人换了衣裳,就是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生活的不好,这是为什么?”
这时仵作猜,“有些富贵人家比较爱面子,怕是为了名声。”
“为了名声就可以这般歹毒地杀人吗?”百里云舟理所当然地认为是何府的其他人杀的,又道,“画棠,既然事情明了,我们走吧。这些就交给各位大人办吧。”
赵琰也走了出来说,“这次有劳俞姑娘了。”
百里云舟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赵琰,他冷哼一声,以示不满,眼神挑衅地看着他还有什么花招。

俞画棠摘下手套和面纱,“几位大人,我们就先走了。”
赵琰跟着道,“前面有水,我带你过去。”
俞画棠点头跟着过去。
待离开这里后,赵琰说,“这件事目前还没有宣扬出去,就怕凶手以为我们还要查,狗急跳墙,所以,还请二位保密。”
百里云舟回得快,“大人请放心吧,我们不是多嘴多舌之人。”
赵琰又说,“后面如果还有什么伤口上的疑问,仵作可能还会来打扰你。”
俞画棠点头,百里云舟却不满道,“大人,这样不好吧。画棠又不是仵作,天天接触这些也不好。万一这案子有个什么疑点,结不了案,画棠岂不是还要背锅。”他在一旁说着,俞画棠答,“如果实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再过来一次。”
“那就谢过俞姑娘了。”赵琰答。
没过一会,俞画棠洗好手,几人往前走了几步,就要出了府衙们,赵琰心里想着那日看见的周祥和纪桂芬一事。
他想提醒她又怕她厌烦他。
犹豫再三,他还是怕她没有防备,鼓起勇气说,“那日我经过一家茶馆,见到纪桂芬和一名中年男子正在详谈,我问了纪大爷,他说此人叫周祥,是福州周记灯盏的东家,此次是来这里盘铺子的。”
俞画棠还没有回答,这时从一条小路上来了一辆马车,这马车极大,隐隐约约间透漏着香风。
马车到了他们旁边就停了下来,几人都看着,车内女子拉起车帘,露出一张白玉般的脸,不多时又露出一张脸,他们的妆容特俗,身上衣服也是带有某种特征。
赵琰看了几眼,确定这几位是青楼女子后,便移开了视线,他继续等着俞画棠回答,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女子说,“赵大人,好久不见了。”
赵琰狐疑地看过去,那女子抱着一柄琵琶,容貌精致,竟然是上次的天水。
天水朝他微微一笑,起身下了马车,道,“上次一别,天水一直记挂着大人,那日大人定是嫌弃我们姐妹没有伺候好,才冷了脸。所以这次,天水特意带了几个姐妹过来赔罪。”
赵琰没有说话,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他神请冷淡地注视天水。
天水似是料到如此,也不留念。一个转身又回了车上,末了,几个姑娘都妩媚一笑,将手中的鲜花都砸向了赵琰。
赵琰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无意识地接着。接着又是一阵香风,天水说,“大人,奴家一定会记得大人那日说的,会一直等着大人的。”
之后,马车便没再停留,走了。
赵琰随手捡起身上的花朵,看着走了的人,又看向一旁的俞画棠,他又气又怒,甚至还有一些委屈和尴尬。
他明明跟这个天水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那日也只说了一两句话而已,何以说了让她等他,可如今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百里云舟感慨道,“还得是赵大人呐,这天水姑娘,一般的人连见她一面都难,到了大人这里,她居然愿意等大人。真是风月佳话啊!”
俞画棠没有说什么,朝他点了点头,跟百里云舟说,“我们走吧。”
百里云舟难得心情极好地打了声招呼,“赵大人,我们先走了。”说完还极其挑衅地回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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