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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妻成花灯传人,前夫他跪求复合(可爱鹦鹉)


许甫虽然不愿意回去,但是今年他父亲亲自来接他,明年也许不会再来。
再就是百里云舟,福州府的商船开通后,他估计也不会再回来这里。
最后就是赵琰,他也要走了。
所有人都有了各自的前程和归宿。
她坐在窗边,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夜晚一点点地过去,许
是后面有些累,她趴在桌上睡了一会,等醒来时,她隐约间听到了敲门声。
她以为听错了,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找她的。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她过去将房门打开,深夜里看见了模糊的身影,她问,“谁?”
“是我,画棠……”
她走了过去,又将院门打开。
他说,“今夜是大年夜,我想你一个人也孤单,要是可以,我想请你去我那里坐坐。”
很快他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原本以为你会在你堂兄家,没想到你回来了。反正守岁也没什么事可做,我那也有沏好的茶水,你过去喝上一杯,等你想回来的时候,我就送你回来。”

第151章 共度良宵
积雪有些厚,地上反着月光,她看见了他的诚恳和柔情,也许是今夜太过孤寂,也许是今夜太过寂寥,她想了一会,最终点了头。
他欣喜笑道,“那你先穿件斗篷。”
她转身回去拿了斗篷,在关门时,又觉得不妥,可是顿了顿终究是将门关好了。
出来时,又下起雪花,他也没带伞,说,“一点点雪花没什么事,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想就这样走过去吧。”
她原本没有听见后面的话,等听完自己已经在雪中了,雪花落在了两人的头上,如果此时再回去拿伞也没什么必要。
雪夜里他走得慢,也似是故意走得慢,等到了他的院子,头上已经有些湿意了。
他抱歉道,“我去拿棉巾。”他领她坐下,房间内很安静,安福、安远都不在这边,隐约中听着是在对面的房间玩牌九。
赵琰过来,拿过她手上的斗篷,又递过去棉巾,“其他下人早就回家过年了,安福安远也在对面玩。”
他递来一杯茶,“信阳毛尖,你尝尝。”
俞画棠接过,这才意识到,他好像也是一个人。
正因为他也一个人,所以才想到自己吧。
房间内很温暖,炭火很旺,时不时传来火星子的声音,她擦完了头发,看了过去,屋内只有一些简单的陈设,一如以往的他的风格。
白瓷瓶中放着很多红梅,这种插法,应该是安福他们弄的,估计是为了喜庆。
她静静地坐着,喝了一口茶水,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因为太过孤寂了,除夕夜万家灯火,却无人为她点燃。
他很快过来,手上拿着一盘的糕点和零嘴,“要吃些吗?”
俞画棠摇头,他坐下盯着她看,可能目光太过热切,她微微转了头。
他也怕自己太过直接,便问,“怎么今日还回来?”
“他们收拾房间也麻烦,所见还是回来好。”
两人又相顾无言,这时他往案桌上看去,有一堆牌九,他想着她好像不会玩这个,无奈道,“要是百里云舟在,他是不是会带你做些有意思的事。”
俞画棠道,“我们没过个除夕,不过要是他在,的确会带我去偷鸡摸狗。”
说完两人都笑了。
他又看向另一边正好发现有一叠的字谜和字画,这是今日安福从街上买来的,他问,“要不我们猜字谜。”
“好。”她点头。他拿了过来,“那我们就五局三胜,输了的人,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怎么样。”
俞画棠也猜过一些街上的灯谜,觉得应该是可以的。但是他自来就是极其优秀的人,读书又是他的强项,第一局她打起了十分精神应对。
他道,“田下藏心寄所思。猜一个字。”
她想了一会,“思吗?”
他笑道,“答对了,就是王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思。”
原本以为自己会答不出来,这下她便放心了,“早知这样,不如多赌一些。”
“你想加什么,要不输了的再喝一杯酒,刚好天气冷,暖暖身子?”
她点头,“也行。”
赵琰很快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壶放在碳火上温着,俞画棠看他这架势又觉得自己不划算,少不得更打起精神来。
他说,“青山入怀情自生(打一字)”
她想了一会,“是情字吗。”
他笑道,“是的,我输啦,自罚一杯。”
“可是不是五局三胜吗?”
他无奈道,“那多无聊,还是一词一局。”
俞画棠也同意。
第三局开始,他看了她一眼说,“这个可能有点难了,你确定要猜吗?”
她睇他一眼,“你可小看我了。”
他笑,清朗的声音念得很慢,平白无故听着有些酥麻感,“人伴一口结连理(打一字)”
她还真以为很难想了半天,才发现他眼中的笑意,“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个合字吗。”
他静静道,“字是不难,可是立意难。你看《诗经》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中,‘合’象征夫妻‘结发为连理’。我就觉得你能猜出来,都是不错的。”
他灼灼地看着她,她有些受不住,把头偏了偏,“这些都很简单,如果都是这些谜语,今晚你可要喝完这一壶了。”
“那我拿几个难的谜底了,你准备好。”他说,“无边落木萧萧下(打一字)。”
俞画棠的确难住了,“我知道这个是杜甫《登高》,可是他要我猜什么字呢。”
她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出来,笑说,“好了,我输了。”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度数比较高,有些辛辣,她猛地有些受不住,“这酒,好辣。”
他见状立马为他倒了一杯果酒,甜甜的滋味总算驱散了辛辣,“怎么样,我还想着热了一会,应该没这么难入口了。”
她等了一会道,“还行,感觉挺过瘾的。”
“不换成果酒?”
她道,“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的酒量很好的,说不定你还没我能喝呢。”
赵琰看了过来,又为她倒了一杯,“我还真不知道,那今晚我可要出些更难的题了,这些太简单了我就不用了。”
“那这不是作弊吗,我读书又没你厉害。”
他笑,“怎么就是作弊了,我输了喝两杯行吗?”
“也行。”俞画棠想他酒量应该也不会很好。
他说,“好了这题可难了,千里姻缘一线牵(打一字)。”
俞画棠想了一会,发现还是想不出,她侧头看去,赵琰正静静看着她,想起这个字谜,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她无奈道,“我好像又猜不出来。”
他这次倒是没拿酒,而是牵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下写写画画道,“我帮你,用拆字法:“千里”合为“重”,“一线牵”喻“千”与“里”纵向连接。所以这个字就是‘重’。有重逢之意。”
他手指带些热意,清晰地传了过来,俞画棠连忙抽开自己手,“我……我喝酒。”
初始有些辛辣后面倒也觉得不错,不多会,她就连输了五局,一大半的酒被她喝了。

赵琰稍微想了一会就说,“我也不知道。”
俞画棠难得见他吃瘪,轻声笑了好一会说,“喝酒吧。是‘朕’这个字。不过幸好今晚没有其他人听见。”
下一句又是赵琰输,又过了五局,还是赵琰输。
不过在倒酒的空隙,俞画棠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说‘双木非林心相系(打一字)’这个谜底‘想’字是很简单的,她不相信他猜不出来。
只要他稍微动脑就知道了,她朝他看去,果然他微微眯着眼在喝酒。
他是装的。
“我不跟你玩了,你明明都会,逗我玩呢
?”她有些生气,起身就要拿着斗篷走。
“不是的,我没有……”他立刻否认。
“怎么没有,你堂堂探花,一个这么简单的字谜都不会吗?好啊,想来你也是装得很辛苦。”
的确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是十分简单,他就是想跟她说说话,不想自己一直赢,等下她没了兴致。
他急忙拉住她,“这些的确对我很简单,可能今晚喝多了酒,就索性不想猜了。你别生气,我教你怎么去猜这些,很简单的。”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地问。
“真的,我哪敢骗你,你看。”他又说了几个谜语,如何去猜字,如何去解释。她听了一会也就知道了。
最后她说,“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还有什么你不会呢?”
赵琰很快说,“那肯定有很多,比如玩牌九,这个我没办法操作,要不我们玩这个。”
俞画棠想了一会道,“你确定不会这个。”
他摇头笑,“确定。”
可能怕她等下再走,他拉着她坐近了一些,俞画棠也只会简单的几种,以往在京城贵夫人都玩这个,等回了这里花夫人还教过她一些。
两人很快就叠好了牌,第一局,俞画棠赢了,她问,“在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
他说,“小时候最喜欢的是,京城的什刹河玩,冬天结冰的时候我们还会去凿冰块。如今却最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有我想见的人。”
俞画棠听着,有些不好意思,也装作没听见,两人又玩了一局,这局赵琰赢了,他问,“小时候喜欢过人吗,我是说在成婚前。”
俞画棠想着之前喜欢的邻村的一个小伙子,也是读书人,之后人家就搬家了,现在恐怕是子女满堂了吧。她没有说话,只是喝了一杯酒。
下一局,她还是输了,赵琰问,“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俞画棠低头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就喝。
后面她依然一直输,赵琰问,“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也放不下我。”
“我记得那时,你会经常来找我,现在呢,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会想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吗。”
“你不说,但是我说,我会想,会想起我们在这里的时光,尤其是晚上,我会想你一个人在这边会不会孤寂,又是遇上了麻烦,谁能帮你。如果有人欺负你了怎么办。”
俞画棠不言,一味地喝酒,到了最后那一壶已经喝完了,也终于轮到了她问,她有些疲惫,也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她问,“什么时候走。”
“再过几日,我走了,你怎么办。会不舍吗?”
她没再说话,只是站起身来,故作镇定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大人也保重。”
“不,你别走,你回答我。”赵琰拉着她,她挣脱开,“这酒度数有些高,我想回去休息了。”
她起身时已经感觉有些模糊了,头脑也晕乎乎的,为了不让自己出丑或者说出什么话,她扭头就要去拿斗篷。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还没走两步就有些摇摇晃晃。
赵琰立刻过来扶住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让你不开心的,我只是想着我走了以后,留你孤身一人在这,该是多么难受。像这样的日子,你没有家人,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一个人守着枯灯一点点地熬,等到太阳升起,才算熬过一天,可是这样的日子这么长,你要一次次这样熬下去吗?”
“画棠,我放不下你,也心疼你。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理由再待下去,甚至找不到你给我的任何希望,你告诉我,好不好,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乞求你告诉我一声。”
俞画棠低下头偏开脸,藏起眼中的湿意,“你只是在这待久了,等你回到京城,有了喜欢的女子,就会觉得如今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当不了什么的。等你仕途顺遂,如花美眷在身边时,你就会忘了这里的一切的,赵琰,你别这样。”
“不,我不同意你说的,我们和离这么久,四年了我不依然没有娶妻吗?”他将她转了过来,抚着她的眼睛说,“我今年已经二十有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可要明确地说,如果这一生硬是要娶一人的话,那个人只能是你,也唯有是你。我不是个什么少年,见了谁都会春心萌动,也不是什么风流公子,到处留下情债,我只想要你,只有你而已。”
俞画棠想要逃走,却被他一把抱住,他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要走……回答我,真的不爱我了吗,真的要离开我,抛弃我吗,即便如今我爱你,你也不愿意再看我一眼吗……”
她没有说话,眼泪无声地流,身体想脱离,想走却迈不开步子。
“画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他抬起头,柔情地为她擦拭眼泪,抵着额头道,“我不相信你爱我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哭得更加厉害,甚至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他紧紧抱住她滑落。
她怎么会不爱他呢。
七年前,第一眼爱上的就是他。
和离后每次梦中都是他。
可她强硬地告诉自己要忘了这些。
等到她以为自己终于忘了时,他来了,他来到了她的家乡。

为她主持公道,为这里的人们给予公平。
他成了这里的父母官和青天爷,也成了她心中挥不去自豪的存在。
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深陷下去,可是如今却迈不开步子,也许是今夜的酒,也许是今夜的孤寂,她无声地痛苦着。
赵琰为她擦拭泪水,低低道,“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吗,是舍不得我吗……”
他红着眼,再一次问,“是不是还爱着我,对不对……”
之后,她看向他,泪眼朦胧,满是眷恋和化不开的痛意。
她的眼中全是自己,怔怔的,他放下了为她擦拭的手,捧着她的脸慢慢靠近,她没有拒绝,只是一味的闭眼,也许是东风的错,她一味地沉沦。
他抱着她站起了身,手臂是这样的有力,之后他将她放在床上,一遍一遍地吻着她,叫着她的名字,她以为她如今二十四岁,早就心如坚铁,可是此时才知道,她依然跟以前一样,不堪一击。
他抱着她,气息是这般的清冽,又是这般的火热,他的臂膀将她紧锁在怀中,一遍一遍地呢喃她的名字。
两人心跳声渐渐清晰,最后他吻了下来。
他凝望她的眼,深邃的眼眸中尽是温柔,似一汪春水,碧波荡漾。
房间里慢慢弥漫着香气,她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紧实的手臂上摩挲,动作缓慢又轻柔,却让他心间微颤。
她有些冷,也许他知道,没过一会他抱紧了她,像是将她揉进去了身躯。
他在耳边一遍一遍地诉说,轻声喊着她的名字,到了后面她没了力气。
缠绕的藤蔓攀上雕花的立柱,月光轻洒,他微微低头,以温柔的姿态吻住她的指间,她在他怀中轻言细语,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话,可他却听得认真,感受她内心深处的温柔和脆弱。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出了些薄汗,与他紧紧贴着,他说,“还好吗。”
她已经没有意识去回答,到后来,只知道他再一次哄着他,接纳他,与他共赴巫山云雨。
夜一点点过去,到了五更天,守岁的人才开始睡下,安远和安福也熄了灯,陷入了沉睡。
房内,赵琰正温柔地亲吻她眼角的泪水,最后一次是他太鲁莽,太过分,惹得她不停的低声抽泣和求饶,但是此时他却满含笑意,紧紧地将她往怀中带,如获珍宝。
他其实不想睡,方才的一切都太像梦了,他怕睡了过去就醒了,他想这般看着她,可是一夜劳累,终于在天快亮时,他睡了过去。
等到屋内有了光亮,他睁开了眼,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人,她这般安静,这般柔软地躺在他身边,他心动,有无尽的柔情,又忍不住亲了一下被肆掠的红唇,这时外面有人说话,“公子。”
是安福的声音,赵琰百般不愿,但又不想吵醒她,便起身下床,又细细地为她捏好被角,低声跟她说了一声,“我去去就回。”
下了床,他极轻地走到外面又将门关好。
问,“怎
么了?”
安福道,“公子,一大早府衙的官员们就到了,说送来新年的东西。”
赵琰虽然不喜欢这些,但也知道这是特俗时间,新年总是有特俗含义的。
“我马上过去,你将水打好放在另一间卧房。”
等两人走后,俞画棠也缓缓醒来,她先看了一会陌生的床,身上的被子,和一丝不挂的身体。
昨夜的酒是醉人的,她缓缓起身,从一旁拿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又趁着四下没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烧好了水,她将自己整个都沉入水中,才觉得有了一丝舒爽,昨夜实在是太过荒唐,自己怎么就答应了,还跟他行了夫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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