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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穿之带着始皇开盲盒(袂浅)


“咿呀啊……”(大父,这是玄鸟赐给缨的语言翻译器,有放大声音、转换翻译多种语言的作用,缨想要献给大父!)
始皇闻言有些惊奇的接过孙儿递过来外壳是黑色金属材质,形状似奶瓶,可握、可夹在领口的扩音翻译器,翻来覆去的打量一番后,就无师自懂的将翻译器夹在了孙儿的领口上,看着小家伙困惑的表情,欣慰地笑道:
“缨的孝顺,大父是知晓的,翻译器你就自己使用吧,大父用不着此物。”
看到大父含笑的凤目,小胖墩儿立刻愉悦的点了点毛茸茸的小脑袋,高兴地咧嘴笑了起来。
看着上方一大一小,一跪坐、一站立,和谐相处的模样,原本心中喜悦的扶苏不知为何有种尴尬的感觉,这一刻只觉得自己不应该站在殿内,而应该滚到殿外。
他明明既是“儿子”又是“父亲”,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竟然有种“子不是子”、“父不是父”的无措感。
待到窗外的天色隐隐有些擦黑了。
扶苏抱着自己实心胖的儿子离开章台宫往宫外而去,看到自己怀里的小胖墩儿正在捣鼓他那个黑色的小翻译器。
等到扶苏抱着儿
子、踩着马凳,进入紫檀木的车厢里后,才忍不住看着低头玩翻译器的儿子出声询问道:“缨,你很不喜欢阿父吗?”
99个盲盒币都依依不舍地花出去了,缨小胖墩儿正在摸索自己的小翻译器,势必要将它的有效功能全部开发出来,让自己的盲盒币花的有价值,头顶之上突然响起了自己亲爹有些沉闷的直球发言。
小胖墩儿立刻仰起毛茸茸的小脑袋,对着自己亲爹眨了眨凤目,声音稚嫩地道:“莫?”
扶苏现在可不吃自己胖儿子装傻充愣那一套了,微微冲着儿子小手中的翻译器抬了抬下巴:“用翻译器说,阿父听不懂你的婴语。”
看到亲爹如此执着要寻找答案的模样,缨小胖墩儿遂像个小大人般叹了口气,而后用手指将翻译器的喇叭功能关掉,举起翻译器就对着自己亲爹声音稚嫩、但不失坚定地说道:
“哎咿呀……”(缨好,大父好,阿父笨!大父聪慧,缨聪慧!阿父笨笨!)
“我笨?”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听到“笨”字的扶苏,被自己不到一岁的儿子用嫌弃的口吻说“笨”,扶苏简直都惊呆了,一脸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朝内指着自己的一张俊脸,错愕无比的瞪大眼睛,反问,却换来了小胖墩儿抿着小嘴,重重一点头。
深受重大打击的扶苏简直都被气乐了,闭眼头疼的抚了抚额。
小胖墩儿见状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说吧,他亲爹一直想问,他说了吧,他亲爹破大防了!
小家伙再度低头研究自己的小翻译器。
入宫前满腹惆怅的长公子,离宫后还是满腹惆怅。
等马车缓缓在长公子府门口停下,扶苏抱着自己儿子下了马车,正准备迈开大长腿往府内走,突然被儿子用小奶音喊着走到了拉车的两匹大马前。
“缨,你要干什么?”
扶苏困惑的看着自己儿子将翻译器放在嘴边,看着拉车的大马双眼放光。
下一瞬,他就清晰地听到小胖墩儿奶声奶气地通过翻译器对着两匹大马笑着出声询问道:
“呀呀啊……”(马儿马儿告诉我,你们俩是公还是母?)
扶苏闻言惊愕的看了看自己怀里的胖儿子,又瞧了瞧打了俩响鼻的大马,整个人都傻了,翻译器是这样子用的嘛?!
秦缨满怀期待地开口向两匹大马询问了,奈何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两匹大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小胖墩儿蹙了蹙小眉头,又对着天上飞过的鸟雀叽里咕噜地开口询问道:
“咿呀啊……”(鸟儿啊鸟儿,你们是什么品种?)
一群扑棱着翅膀,急着归巢的倦鸟们对地面上呜里哇啦、咿咿呀呀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冲它们欢快地叫的人类幼崽没有给予任何反应。
秦缨:“……”
扶苏:“……”
看着自己亲爹对自己投来明晃晃的“究竟是儿傻还是父笨”的戏谑眼神,缨小胖墩儿瞬间尴尬的小圆脸爆红,乖乖将小翻译器给收进了系统空间内,是他把傻瓜系统商城内售卖的东西想象的太过强大了!
用意念调出系统光幕,看到订单上售卖的翻译器的商品宣传写的是——【亲,购买我们这款扩音翻译器就能畅通无阻翻译任何语言哦!】
他大大的凤眼微微眯了眯,用含糊不清的婴语对着这句过分夸张的宣传语,叽里哇啦地碎碎念骂了一句:“咿呀啊……”(虚假宣传!差评!)

第53章 扶苏加冠
约莫一旬后,两场淅淅沥沥的秋雨下过,桂花开了,高高挂在枝头上的果子也同茂密的绿叶一起渐渐染上了喜庆的红色与黄色。
中秋时节,昼夜温差增大了,气温也变得更加凉爽了。
“地窝子”的图样已经由上到下,一层层地送到天下诸郡各乡邑的里长家中了。
为了赶在冬日落雪前,能够让两千多万庶民们全都住进新的住所里,气温一转凉,天下诸郡的里长们就开始急哄哄地组织着里内的庶民们拿起耒耜,嘿呦嘿呦地挖建过冬时用的地窝子了。
凉风习习的秋夜内,城郊密林内的破败木屋内,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一个个身穿绿色、土黄色、红蓝两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们全都趴在简陋的案几上,疲惫又厌恶的出声骂道:
“这个该死的暴君虽然不杀人,但是会变着法子侮辱人啊!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杀千刀想出这么个损法子!竟然让人在地上挖个四四方方的坑,用土砖在周围修个半人高的墙,顶上搭几根木椽子,最后再盖个用树枝编成的筏子,往上糊上泥巴,晾干后,就让人往里面钻着睡觉了!”
“这破陋的地窝子别说让我住了!要知道在十年前就算是我养的犬都不会住这恶心的土坑的!”
“士可杀不可辱也!这个暴君的做派真是让我越来越讨厌了!”
“是极!是极!就这破地窝子,我还听里长洋洋得意的宣传,说——这还是天外玄鸟赐给秦人庶民住的土建筑,有冬暖夏凉的功效。”
“我呸!真会糊弄人!我看玄鸟就是这暴君扯的一张大旗,无论想做什么事情都扯到玄鸟身上,就是一个破地窝子罢了,竟然还想要冬暖夏凉呵——这也就是只能糊弄糊弄没见识,还大字不认识一个的底层庶民了。”
“但凡认字的,谁不是笑掉大牙了!”
“唉,怎么都没有想到,也就这几年的时间,因为暴君,我们的生活就有了这般大的落差……”
“唉……我看照这暴君能折腾的性子看,用不了几年,这大秦就被他一家人给折腾没了,吾等拭目以待吧!”
“希望那一日早点到来啊……”
“是啊,是啊!”
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周边韩人、楚人、魏人争相发的牢骚。
时至今日,喧喧闹闹,火火热热地在民间进行了一整个夏季的收书、献书活动已经正式宣告停止了。
在激烈的角逐之下,一共有三百名来自天下诸郡的亡国贵族子弟经过层层选拔进入了最后一次考核。
中年男人就是这其中的一员。
听着周围这几天挖地窝子挖的身心俱疲的门客们,说话的情绪越来越崩溃了,中年男人遂睁开眼睛开口宽慰道:
“诸位,地窝子的事情我们就不讨论了,虽然暴君强制让每家每户都挖了地窝子,但是又没有规定每个人必须去住。”
“二三子若真的觉得这是暴君侮辱我们这些人的损招的话,不必搭理就是了。”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一众男人们纷纷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一个年轻的门客看着中年男人好奇地询问道:
“家主,那治典郎的最后一轮考核定在了什么时候”
中年男人闻言遂蹙眉想了一下,随后摇头出声回答道:
“最后一轮考核的时间目前还没有确切定下来,但我听闻最后一轮考核是由宫廷博士们集中考核的,想来会把我们这三百个人全都带入咸阳城内进行考核,估计最早应该会在本月底,最迟应该是在下个月岁末,依照暴君办事的性子看,他绝不会愿意看到底下的人将这件事情给拖到新的一年收尾的。”
众人一听到这话,瞬间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立刻精神抖擞地对着主位拱手称赞道:
“还请家主再辛苦一段时间,等到家主顺利成为治典郎,有机会接近暴君了,我们的国仇家恨就能报了!”
中年男人紧抿薄唇,目光沉沉的点了点头。
“阿嚏——”
八月十六日,下午。
秦缨正盘着两条小短腿儿坐在窗边软塌上往外看秋景,没想到一个小喷嚏打出来,他整个人就像个小不倒翁一样往后倒。
坐在一旁的乳母见状赶忙伸手将小皇孙给扶住了。
王灵看到这一幕后,也被逗的直乐。
她瞥了一眼滴漏,看到已经是申时末了,遂将一顶黑色绣着银色老虎的虎头帽边往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套,边低头看着小胖墩儿杏眼弯弯地笑道:
“缨,这个点儿,想来你阿父的加冠礼也要结束了。”
“阿母现在带着你坐马车去宫里参加宫宴,你这是第一次参加宫宴,也将会第一次在宫里看到你所有的姑姑和叔叔们,一定要好好听话,若是你还像你半岁大时那样,一看到你十八叔就没缘由出手暴打,等回家后,阿母绝对不会轻饶了你的,你知道吗?”
小胖墩儿仰头看着母亲嘴巴开开合合地说话,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眼睛都危险地眯了起来,不想要被按在父母大腿上打屁股的秦缨立刻识相地点了点小脑袋。
王灵见状遂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和儿子的穿戴,没发现不妥之处,看到乳母用小包袱将儿子的尿不湿、奶瓶和备用的小礼服都收拾好了,遂抱着自己儿子,带着两个乳母去前院乘马车了。
跟着母亲上了马车后,倚着母亲的肩膀颤颤巍巍地站在车窗前,睁大凤目,往外望。
发现平时里氛围肃然的王城,今日里看起来也热闹了不少。
他亲爹今日要加冠了。
倒霉亲爹作为皇室第二代的领头羊,即便大父没有让他亲爹像他大父年轻时那般特意离开咸阳,回到雍城旧都的蕲年宫中举行加冠礼,但还是让少府中的人给亲爹的加冠礼办得尽善尽美的。
亲爹白日在章台宫内加冠,黄昏时宫中就要举办宫宴。
即便大父没有在明面上说这宫宴的用意,但是阖宫上下的人都能看出来皇帝陛下这是特意找个机会将所有的子女们聚集到一起,为长子进行庆贺呢。
看着车窗外天空之中绚烂的火烧云,秦缨忍不住再次在自己心中感慨一句:[他大父上真的疼爱他亲爹,但是他亲爹也真的感受不到他大父对他的偏爱!如果不是有他夹在中间做父子俩的润滑剂,单单一旬前,那次激烈的谏言,他刚回到都城的倒霉亲爹都得再次被大父给赶到塞外吃沙子!]
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坐席上的王灵看到自己儿子扒着车窗站在一旁,一张小圆脸上的表情简直丰富极了,一会儿闲适,一会儿喜悦,一会儿又感慨万千的,也不知道这么小小一个人儿,怎么整日有那般多充沛的情绪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
今日的风还是稍微有些凉的,她担心小家伙站在窗边吹风吹太多,染上风寒了,遂开口将自己儿子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缨,你应该还不知道你的十七个叔叔和十个姑姑的身份吧?不如阿母给你讲讲”
缨小胖墩儿闻言“嗖”的一下就将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转了过去,而后忙一屁股坐在了母亲面前,满眼发亮的仰头看着母亲。
实话实说,他还确实对自己的叔叔、姑姑们挺好奇的。
流传到后世的秦朝史料实在是太有限了,他除了知道自己的一个姑姑叫“阴蔓”和俩叔叔一个叫“高”、一个叫“将闾”外,其余的姑姑、叔叔们叫什么,史料没记载,他也不知道。
看着儿子期待的小眼神,甚至还把他的小翻译器都拿出来了,王灵稍稍捋了一下思绪,就给儿子梳理起了皇家第二代的家谱。
“缨,你的叔叔和姑姑们都是分开记排行的。”
“你阿父是你大父生的第一个孩子,你大姑姑嬴阴蔓是你大父和燕国贵女所生的,是你大父第二个孩子。”
“你大姑姑初春时同廷尉李斯的次子李成成婚了……”
“你二叔高的母亲是魏国贵女,是你大父的第三个孩子,现在也已经和廷尉李斯的长女定亲了。”
“你二叔之后,是你三叔将闾,作为你大父的第四个孩子,你三叔的生母是来自东边齐国的贵女,你三叔和你二叔一样,今岁也和廷尉的次女定亲了。”
“你二姑名‘阳蔓’,是你大父的第五个孩子,也已经和廷尉的小儿子定亲了。”
秦缨听到阿母刚刚说了自己的俩姑姑和俩叔叔,这兄妹姐弟四个人竟然都和老李头的俩儿子和俩女儿联姻了!他不由惊得瞳孔微微颤了颤,对他大父和老李头之间黏黏糊糊的君臣关系有更进一步了解了。
“你大姑、二姑、二叔、三叔因为和你父亲年龄离得近,五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亲密,从你三姑、四叔开始,因为同你父亲的年龄差渐渐拉大了,虽然你父亲对这些弟弟、妹妹们也很疼爱,但是相对而言,兄弟、兄妹之间的亲密度还是比不上和你前面的俩姑姑、俩叔叔的。”
“咿呀啊……”(阿母,我三姑、四叔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啊?)
秦缨好奇地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用小翻译器询问。
王灵温声笑道:
“你的三姑叫金蔓,四叔叫粟,五叔叫菽……”
约莫一刻钟后,等秦缨晕晕乎乎地听完母亲介绍完所有的姑姑、叔叔后,将他十个姑姑和十七个叔叔的名字默默在心中连起来记了记,算是彻底绷不住了。
他姑姑们的起名方式很统一都是“嬴某蔓”。
从他大姑到十姑分别是:[阴,阳,金,红,橙,黄,绿,青,蓝,紫,欢天喜地十公主。]
而到他的父亲和叔叔们,这起名方式就没那么规整了。
从他父亲到十八叔分别是:[扶苏,高,将闾,粟、菽,谷,麦,黍,灞,玖,施,拾益,拾洱,拾山,双祁,易武,易琉,益祈,胡亥。]
“哈……”
小胖墩儿强憋着笑意,伸手捂脸。

第54章 给见面礼
酉时二刻,凉风习习,红彤彤的金黄落日像一颗圆润的咸鸭蛋一样一点点滑入西边层层叠叠的群山。
宫廷之中的渭水水面被秋风吹得泛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暮色时分,紧挨着渭水边的巨大广场上,此刻已经整整齐齐地摆放了数张案几和坐席。
每张案几上都安置好了瓜果茶水,身着黑衣的宫人们正忙忙碌碌地穿梭在一张张案几旁,将一座座半人高的吉金灯架往广场上布置。
待到隐隐擦黑的天幕上升起一轮圆润的皎洁明月,摆放在灯架上的蜡烛也一根根地次第亮起后,从广场的西边就说说笑笑地走来了一大群身着华丽曲裾和黑色长袍的宫中贵人。
十八公子胡亥臭着一张小脸跟在一群兄长和姐姐们身后慢慢地往前挪动着。
瞧着比他年龄还小一岁的十妹,突然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跑到了大姐身边,就仰着小脑袋好奇地对着大姐询问秦缨小混蛋的事,他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大姐姐,你在宫外见过大侄子吗?大侄子长得真的很好看吗?”
十八岁的嬴阴蔓一看到自己三岁大的幼妹“哒哒哒”地跑到她身边,竟然是询问缨的事情的,明明十妹自己也才三岁大,还是一个矮墩墩的小孩儿,却一口一个“大侄子”地喊,瞧着模样也挺逗人的。
她遂伸手拉着幼妹的小手,边拉着小姑娘往席位前走,边对同样好奇、纷纷望过来的弟弟、妹妹们笑着说道:
“不错,我在宫外的时候,确实见过几次缨,但是时间都不赶巧,每次我去大兄家中拜访大嫂时,缨不是躺在自己的小床内睡午觉,就是去章台宫内没回家。”
“虽然没能看到那小娃娃睁眼的模样,不过我瞧着小家伙的五官像是结合了大兄和大嫂的所有优点,不仅五官生的非常精致,还生的腿长、胳膊长,吃的白白胖胖的,若是眉心间点颗朱砂痣,那瞧着就和天上的小仙童一模一样了,看着就很想让人伸手捏捏、抱抱。”
一众公主、公子们听到这详细的比喻,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他们一群人之中年龄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岁,年龄最小的也才三岁,虽然生的身份高贵,但每日过的生活着实算不上多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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