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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好在聂归寻里面穿了黑色紧袖的里衣,他拉着时旎蝶转身就走。
时旎蝶心里惋惜,不忘回头冲白媚生喊:“白宗主,改主意了就去缱绻峰找我。你知道的,除了我你没有别的选择。”
顿了顿,她因泡了温泉体温升高,愈发显得殷红润泽的唇角勾起,绽放出一个带了些恶意的微笑:“放心,我不喜欢千岁以上的老帮菜。”
老帮菜白媚生:“……”
他这是被这邪修嫌弃了?

时旎蝶话音刚落,手上传来巨大的力道,直接把她拖走了。
树丛和稠密的夜色,很快阻隔了白媚生的视线。
时旎蝶此刻觉得自己像是在遛一只撒欢哈士奇,两腿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被拽着狂奔。
直到二人出了瀑布,走到了瀑底湖畔,她受不了了,空出来的手狂扇聂归寻的手背:“放手放手,疼死了。”
聂归寻听了这话才放手,转过身来看她。
夜色黯沉,他的眉眼也犹如墨染,莫名让时旎蝶觉得有几分陌生。
但是一个伟大的爹,是不会畏惧自己的大儿的。
时旎蝶揉着手腕,皱眉:“嘛啊?不是让你等我吗?这才泡了多久,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她心情不怎么好,本来这腿就被白媚生掰了半天。饶是她身体柔软,此刻也有点拉胯的感觉。
偏生这孽徒还脚下生风的拖着她一通暴走,她都快抽筋了。
而聂归寻脸色更沉,脑子里都快炸了。
还泡?他都快泡发了!
她什么意思?为什么让他等着?
难道是觉得他坏了她好事不成!
可他转念一想,又想起时旎蝶刚才最后丢给白媚生的那句话,这才稍微忍了怒气。
她说她不喜欢千岁以上的。
这话倒是也对……时旎蝶才三百来岁。对于她来说,一千岁的确已经是老帮菜了。
如果他没记错,玄龟岛宗主在仙魔大战之前就已经三四百岁了。
……是老了点。
这么一想,聂归寻心里莫名的腾起一个想法。
那她……是不是喜欢年轻点的?
比如他,一百来岁……算,算得上是小鲜肉吗?
时旎蝶揉着手腕,看着聂归寻神色变幻,有些狐疑的问:“想什么呢?不说话。”
“没事。”聂归寻这会被自己的脑补哄得平静了不少,但一想起之前看到白媚生和时旎蝶那高难度姿势的画面又有些不爽:“你跟老……白媚生说什么了?”
“回去再说吧。”时旎蝶想了想,关于白媚生是巫族出身的这件事不是很适合在外面说。
何况巫族不是说没法修仙吗?怎么白媚生不仅修了,还当上了玄龟岛的宗主。
说起来,他气海受伤这件事……是否也跟他出身巫族有关系?
想太多也没用,时旎蝶想到另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泡得怎么样?”
伤好透了没有?
聂归寻闻言低下头,微垂双眼,内观。
刚才他泡着的时候也物我两忘的运行了一周天的灵气,但被外面巨大的水声吵醒。
他喊了两声师尊也没得到时旎蝶的回答,便出了温泉穿上衣服出来找人,也没注意到自己身体内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可此刻内观,他却发现——之前养了两个月才养好三成的内伤,现在已经养好了八成。
当然灵泉不是回天神药,不可能修补气海——这也是时旎蝶引诱白媚生来找她治疗的一个仰仗。
但聂归寻毕竟已经有新的气海了。
而之前被神雷重伤撕裂的灵脉修复得也七七八八了,只剩一些细枝末节还没痊愈。
但这已经不碍事了,至少在风云际会前大概率会痊愈,更不用说时旎蝶也会炼丹助他恢复。
聂归寻满面讶异,抬眼看时旎蝶——惊喜来得太突然,击碎了他的面瘫。
而时旎蝶却伸手过来,把他那绺长发拨到他耳后。
她动作十分自然,没注意到聂归寻瞬间僵住了的身体。
时旎蝶连指尖都带着种温软的花香,像一阵风吹拂过聂归寻的侧脸。
他的心砰砰直跳。
可惜襄王有心,神女……神女正一心二用的听着耳朵里的系统提示。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获得奖励!线索:邵梓梓的恋人,就是——”
时旎蝶的双眼倏然睁大,之前空茫落在聂归寻脸上的视线一下子聚焦:“快走,去找老幺他们!”

第317章 乖徒通天巨胃
血红的灵蝶腾空而起,萦绕在时旎蝶身边,一时分不清是蝴蝶的簇拥带时旎蝶飞行,还是蝴蝶追随时旎蝶的身影。
鏖兵场上众人酒喝得正酣,木柴燃烧的气味中带着炙烤的肉香,闻得人食指大动。
虽然修士们没必要吃饭了,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本就符合体修们血液中对于快意恩仇的向往。
五十年一次的盛会,自然是让他们纵情享受的。
篝火旁,折罗赫正仰着头,灌下一坛烈酒。
火光熊熊,为他扬起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勾勒上一道璨金的轮廓。
折罗赫无疑是英俊的,与聂归寻的冷峻、鹤澜山的英挺不同,他的英俊充满雄性的荷尔蒙,那是一种原始又凶残的野性。
他本身就是极音大陆西侧游牧民族的后裔。
此刻折罗赫光着上身,一头的小辫子里缠着的木珠玉砾在火光下闪烁不定,高挺的鼻梁上的汗珠,以及喉结上滚下、落到结实胸肌上的酒液,无不充斥着致命的性感。
也许是他身上浓重野性气息显得很man,很多年轻体修也暗暗照着他造型打扮。
这就有些东施效颦了,虽然玄龟岛的体修中的确少数民族比其他宗门占比多,比如折罗赫,比如呼延曹和呼延涉,但……也没有那么多。
结果宗门中一堆小辫子,但没有那个颜值撑着,多少带点返祖的味道。
时旎蝶飞上来时,就看到一群体修弟子围成一圈,鬼吼鬼叫的围观三星长老和折罗赫斗酒。
时旎蝶:……
世界枯燥无味,猴子模仿人类。
折罗赫酒还没灌完,就觉得周围的喧闹一肃,随即更疯狂的爆开。
他莫名其妙的耷拉了眼角一瞄,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时旎蝶。
折罗赫:……
他现在看到这娘们多少有些阴影。
时旎蝶神色也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她问:“我们老幺呢?”
折罗赫倒是没抱怨自己又被当成了保姆,两个保胎补气丸的交情还是很牢固的。
他当下胡乱把最后几口酒灌了进去,跳下酒坛搭起的台子,带着时旎蝶开始找人。
桓九灯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毕竟少年心性,并没有因为被呼延曹打了就仇视整个玄龟岛。
而玄龟岛看到了时旎蝶光速报仇的过程,谁还敢惹这几个阵修?
就算欺负得了小的,也得看看他身后的暴力师兄。
就算不看暴力师兄,也得看看他史诗级记仇的师父。
更别说云临和鹤澜山还在一边虎视眈眈,直让体修们感觉现在这阵修怎么一个赛一个的不好惹。
一厢傻白甜碰上另一厢的忌惮,这篝火大会居然还挺和谐。
虽然不能喝酒,但很快跟体修们打成一团,玩得开心。
见状云临和鹤澜山也松了口气,各自去吃吃喝喝了。
折罗赫带着时旎蝶和聂归寻绕过火堆,就看到了令人窒息的一幕。
云临和鹤澜山面前堆着小山似的骨头,远看颇有几分吓人。
当然都是灵鹿的骨头。
云临一丝不苟的垂眸给鹿肉上刷蜂蜜和油等佐料,一边的鹤澜山以三秒一串的速度,永动机似的撸着鹿肉串。
时旎蝶捂住了脸。
聂归寻:……
折罗赫:……
他此刻特别好奇,叠云宗是不是闹了饥荒。
这是跑他们玄龟岛过瘾来了?

时旎蝶出现后,一旁的体修们目光更是若有若无的落在他们身上。
时旎蝶很无语,这怎么搞的跟叠云宗虐待徒弟似的?
是,徐雨辰是回了琉璃宝楼,食堂关了一阵子了。
但整那吃不饱饭的样子什么意思!再说你们也不需要吃饭好不好!
时旎蝶相当无语,也在心中暗暗决定得找个厨子,接替徐雨辰的位置——总不能真让人家六大仙门的宗主亲传改行当厨子了不是。
不过这鹤澜山是饿鬼投胎吗?怎么吃得这么多!
说起来当时在凉川的留仙阁吃饭的时候她也注意到了,鹤澜山饭量很大。
就好像胃袋连着个异次元似的。
……大概以前到处游荡当叫花子的时候没饭吃?
时旎蝶深吸一口气,看着腮帮子鼓鼓囊囊像个仓鼠似的鹤澜山,叹气:“老幺呢?”
“刚才还在来着。”云临皱眉环顾一圈:“跟呼延涉切磋了一会儿,然后两个人就勾肩搭背的走了。”
“往哪里走了?”折罗赫虽然不明就里,但看时旎蝶脸色严肃,也知道事情重要。
不过他心中并不觉得有多严重。
毕竟呼延涉是他的亲传弟子,他还是清楚对方为人的。
本身呼延曹就只是借着呼延涉被桓九灯击败的由头找茬而已,这事儿跟呼延涉无关。
而呼延涉虽然在门内比武的开场表演赛上输给了桓九灯,但那时候他的武力值也是被封了很大一部分——所以说,表演赛只是表演赛,并不能证明什么。
何况呼延涉的性子也随了自己师父,比较豁达,不至于因为这小事就怀恨在心。
可时旎蝶的脸色霎时间变了,问:“往哪去了?”
云临见她模样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起身与时旎蝶身后的聂归寻对视一眼,抬步向悬空的石阶走去:“这边。”
折罗赫见时旎蝶一听说桓九灯与呼延涉在一处就神色大变,却也没有任何对方怀疑自己弟子的不悦,而是意识到似乎有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当下,折罗赫也正了色,一马当先的走去,还不忘解释:“这边连到东侧峰,十分险峻。但七长老都居于此处,守卫森严,不……”
话说到这他就消音了——守卫再森严,今天人也都跑到鏖兵场上吃喝玩乐去了。
现在这一侧可是没什么人!
折罗赫望着时旎蝶少有的容色冷峻的脸,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但心下也有了几分忐忑,试探着安慰:“时宗主,桓小友……如果是跟劣徒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虽然劣徒之前在比武前败在桓小友手下,但实际上天资不错。他们二人在一处,应该……”
“折罗赫。”时旎蝶脚下不停,叹了口气,微微停顿组织语言:“你知道你徒弟谈恋爱了吗?”
“……啊?”折罗赫真是迷惑了,头上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算了。”时旎蝶摆了摆手,忽然聂归寻的声音低沉响起:“师尊,这是……”
时旎蝶侧头,就看到一旁树干上抹着的未干透的血迹。

时旎蝶从系统那得到的任务奖励——邵梓梓的恋人,就是呼延涉。
但系统给的原话是——“此刻叫呼延涉的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这个人以前不叫呼延涉,是“此刻”叫呼延涉?
还是说……呼延涉被掉包了,邵梓梓的恋人是冒牌货?
解谜使人头秃,看到了血迹更让时旎蝶急躁。
那人找到了桓九灯,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之前门内比武的事情怀恨在心。
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认出了桓九灯就是竭州桓家的少主,桓明池。
所以现在是杀人灭口?还是……
时旎蝶想到泡影阵中被吸走灵力,外面结上晶莹剔透、流光溢彩灵晶的尸山,又想起了在鹤澜山描述中倒吊在院中的桓家七十二口人,不由不寒而栗。
眼前密密匝匝的密林在夜色中化作张牙舞爪的鬼影,就连树干上的血迹也像黑色的墨渍,点在称不上美丽的画面中。
“分头去找吧。”见了血,折罗赫声音也沉了下来。他和时旎蝶对视一眼:“对了,这附近有悬崖,你们小心一些。”
时旎蝶点头,几人散开,匆匆钻进了密林。
从鏖兵场上下来的时候,时旎蝶和三大金刚就都对桓九灯的琉璃佩进行了夺命连环call,可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应答。
再联系到这半干的血迹,时旎蝶心头沉沉——肯定是出事了。
而且桓九灯再受了伤,也不像是在千军台上跟呼延曹比武时候被封了灵力——他可是实打实的三境界阵主实力。
这样的他都会在如此短时间内被伤到流血,哪怕是偷袭,对方的实力也不该在他之下。
这就危险了。
时旎蝶神色一凛,手在虚空中一抓,空气中瞬间浮现红色的阵图。
符文以掌心为起点,沿着阵图蔓延——最后凝成一只颤巍巍的蝴蝶,落在了时旎蝶的手上。
这蝴蝶跟平时围绕在时旎蝶身边的那些不太一样,除了大上许多,花纹精细,翅膀上有眼睛形状的花纹,底部又拖着长长的尾突,是个凤蝶的样子。
时旎蝶掌心有刚才摸下来的血迹,蝴蝶趴在上面,翅膀翕动,也不知道是在辨认气味,还是单纯的在吸血——只觉得那红意愈发鲜艳了起来。
几息后,蝴蝶便振翅飞起。
时旎蝶紧随其后。她赤着脚走在山间芜草枯枝之间,如履平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身上胧月碎星般的纱衣被聂归寻的黑袍遮挡,她像是隐匿在了黑暗中,只露出雪白的脚。琉璃铃响声很轻,夹杂在山间虫鸣声中并不突兀。
但也并非让人无法察觉。
红色凤蝶不知疲倦的飞了许久,山间寂静景色单一,行走其中使人不辨时间。等眼前景物终于开阔,密林被彻底甩在身后时,时旎蝶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眼前的山崖披着星辉,泛着光的岩石突兀苍白。托衬山岩的背景是黢黑暗涌的海,天地空茫而辽远。
莫名使人觉得萧索。
而萧索的天地中间,山崖上站着一个背影。
琉璃铃的轻响在咸腥的海风中回荡。
伴着这声音那背影开口,声音也被风撞得有些缥缈。
“你终于来了。”

这人摆明了不是桓九灯,那就只能是……“呼延涉”了。
“呼延涉”为什么会说这话?他……为什么在等自己?
难道原主也牵涉在这些破事之中?
难道原主也是这潜伏幕后的阴谋集团中的一员?
时旎蝶的心“咯噔”一声——什么鬼?
这原主能不能不要再给她的工作增加难度了啊啊啊!
她玩不明白无间道啊!
不,也不一定是这样。时旎蝶脑中飞速运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事情也不一定就这么糟糕吧?
这句话也只能说明这人认识原主而已。
对啊,搞不好只是认识呢?
搞不好他们俩只是奸夫○妇的关系呢?
被自己的重口脑洞冲击到的时旎蝶:……
这好像更糟糕吧喂!
时旎蝶头脑风暴时,那人轻笑出声,转身看向时旎蝶。
虽然四周昏暗,但毕竟修士五感过人,时旎蝶还是看清了他的相貌。
或者说,是“呼延涉”的相貌。
“呼延涉”长相很端正,但对于见惯美男的时旎蝶来说并不是那种见之忘俗的程度——当然了,本身当内奸就不能过于出众,否则太好辨认了。
但尽管如此,修仙人群的平均颜值都很高。放在凡间,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水准。
也难怪修仙世家出身的邵梓梓会被他迷倒——毕竟修仙世家虽然也是修士,但和这种在灵气充沛之地修炼的六大仙门弟子相比,皮囊还是稍逊一筹,更接近凡人而已。
“别顶着别人的脸自说自话。”时旎蝶皱眉,偏了偏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她已经很肯定,这人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潜伏在玄龟岛,而是半途将原本的呼延涉换掉,取而代之,再去pua的邵梓梓。
毕竟他本身境界不低——虽然那血看来并不是桓九灯的,但能在互相开了杀意后从桓九灯手上只受这么一点伤,还没事人似的在这等她,修为至少是跟桓九灯差不了多少。
折罗赫好歹也是四境界的武仙,在他手下伪装短短几个月甚至几年还有可能。
可要是拜他为师几百年还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被察觉,显然是对折罗赫智商的羞辱。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呼延涉”走向时旎蝶,歪着头倒像是饶有兴致的问:“没想到你居然出来了……”
他声音中充满感叹:“‘他’把你保护的真好,三百多年了。为什么是现在?难道你也感觉到了吗……”
“呼延涉”微微侧身,看向茫远天穹上,虚空的一点:“你也感觉到,'他'要回来了?”
他话音未落,一道红光猛地兜头劈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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