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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贫僧晚上吃多了,出来消食。”同悲彬彬有礼的胡掰:“只是路过这里,聂施主向时施主你告白的事情,贫僧是一句都没有听到,请二位施主放心。”
……你这不是什么都听到了吗?
时旎蝶捂脸,身后聂归寻面无表情的越过他二人,拨开同悲身后的树丛。
好家伙,昏暗的光线下,一堆白麦丽素——至少有七八个大光头,也在这里听墙角。
时旎蝶:“……”
聂归寻:“……”
时旎蝶阴森森的从牙缝挤出一句:“出来消食?”
“啊哈,啊哈哈。”同悲用袖子擦了擦光头:“我们傩罗院师兄弟感情深厚,都是一起行动。”
时旎蝶一把揪起同悲的领子,眼神中流露出杀意:“就你叫同悲啊?”
同悲被她揪着提起,两条蹲着的腿都直了些,双手却还合十,笑得慈眉善目:“时施主难道要杀人灭口吗?”
他声音高了起来,显然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慌得一批。
时旎蝶却阴惨惨的笑了:“那倒不必。”
说着,她笑容不变,看向那一堆戒修。
戒修们惊恐的往中间挤了挤。
一盏茶后,一群和尚们苦着脸瘫坐在原地,最前方的同悲还是带着仿若半永久般的微笑,可语气中的不满只要不聋都听得出:“时施主刚给我们喂的是什么?”
“那丹丸名字是沙啼阿普丸,吃了就会永远保守某个秘密。”时旎蝶得意的拍了拍掌:“反正大师说你什么都没听到,那吃了也没关系的吧。”
“是没听到,”同悲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的装傻竟成了自吞苦果:“……我傩罗院住持不许我们瞎吃东西,怕吃坏肚子。”
“没事,这丸子无毒副作用,”时旎蝶挂上职业假笑:“还能加快肠道蠕动呢。诸位大师记得排气。”
傩罗院众人:“……”
这个狠毒的女人!
收拾完了听墙角的和尚们,时旎蝶想起正事:“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风云际地动,我们是坠入了裂隙中。”同悲作为大师兄,当然代为回答:“后来遇到了些其他宗门弟子,就在一块了。”
“其他宗门?他们人呢?”聂归寻皱眉看着一群和尚:“除了你们傩罗院的戒修,怎么没看到别人?”
“他们看到了门派焰火,说是去接对方。”同悲看他神色严肃,也不禁敛了容色:“你们难道……遇到了什么事?”

徒弟们在的时候,这种枯燥的讲解工作从不需要她自己做。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养成系带来的便利。
同悲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寂灭树海的确属于魔界区域,但因着其中并无活物,只有树木,魔修并不常来此。”他一向平静柔和的眉峰挑起,带上些许忧虑:“为何竟遇到这么多魔修?”
“不常来此吗?”时旎蝶莫名其妙的抬头,反问:“可我们甚至看到他们有些都住在这啊。”
虽然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比如血池里的瞎子怪,或是绑了聂归寻的女流氓之类。
“反常。”同悲干脆利落的给出两个字:“这里魔息相较魔界淡薄,也没活物,魔修没有在这里筑巢的理由。”
“除非……”聂归寻突然出声,眸中带上一丝怪异:“除非,他们早知我们要来。”
这句话一出,四下一片静寂。
不说时旎蝶等人,聂归寻自己都被自己所得出的结论惊得噤了声。
虽则他们被传送到寂灭树海这件事,在心里众人恐怕早就有数——怕是早有预谋。
这些魔修约莫早就得到了修士们会被传送过来的消息,才会在这寂灭树海里等候。
可策划这一切的人,目的到底为何呢?
毕竟寂灭树海只能算魔界的边缘地带,如果幕后之人真的想弄死他们,还不如把传送阵直接开到魔界里。
那如果不是为了弄死他们,又为何让魔修们在此守株待兔?
“想不明白就先别想了。”时旎蝶叹了口气,问:“刚才你们看到的宗门焰火是在哪个方向?”
“那边。”同悲遥遥指向西南方,不解:“当时我还说要陪他们一起去,但他们神色匆匆的,只叫我们留在这里等候。”
说到这,同悲又忍不住叹息:“也怪我,真就听了他们所说的话。当初要是再坚持下随他们去,可能还安全些。”
“不是师兄的错。”身后有戒修愤愤不平:“当时师兄想要随他们去,可那些真武门修士……”
“真武门?”时旎蝶捕捉到了关键词,骤然回头:“他们是真武门的?”
“多数是,”同悲点了点头,回答:“真武门有七八个,也有其他宗门的修士,但与他们似乎相熟,便一起去了。”
“其他宗门的为何也跟真武门一起走了?”时旎蝶狐疑的看向同悲:“难道不是留下跟你们一起比较好吗?”
“还不是那真武门的,”另一个戒修抢了话,显然对真武门众人不满:“说要不是司之慎与我们师兄交手受了暗伤,定能力挫聂……聂施主。”
他话音刚落,其他几个戒修也附和起来,显然这两方人马当时相处并不愉快:“就是,技不如人还甩锅给同悲师兄,呸!”
“慎言!”同悲忽然沉声低喝,声音中灌注了灵气,如钟罄之声,落入耳中嗡嗡作响。
众人神思皆是一凛,同悲敛眉垂目的,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静之态:“二位施主,再耽搁恐生枝节,我们现在就去找人吧。”
时旎蝶盯着他眉心那一点红,忽然开口:“同悲大师,能不能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这话一出,四下寂静。
得亏傩罗院的戒修们没有头发,否则她这句话说完,和尚们的头发全都得竖起来。
就连慈眉善目的同悲都顿了顿,不确定的问:“……施主,贫僧仿佛出现了幻觉。”
“你是出现了幻觉。”聂归寻一张死人脸绷得紧紧的,一把将时旎蝶的嘴捂住:“她什么都没说,你们先开路。”
戒修们往当时看到焰火的方向去了,时旎蝶扒开聂归寻的手,没好气:“你干嘛啊?”
聂归寻比她还生气——还干嘛?
和尚的衣服都敢扒了,这还得了?
虽然!她并没有接受自己!
但也不能把他当死人呐?
想不到时旎蝶的下一句话马上补了上来:“我想看他背后有没有七星。”
“七星?”聂归寻愣了愣,捂着她的手也松了松,下意识问:“那是什么?”
时旎蝶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幕后黑手的线索了——你以为呢?”
我以为?我以为你色胆包天连和尚都不放过。
这话说出来就得挨揍,聂归寻完美的将情绪藏在面瘫脸下:“我以为你要帮同悲大师补衣服呢。”
二人对视一眼,假笑一声。
真是互相不信任的关系呢。
时旎蝶抬步跟上大部队,看着一溜圆滚滚的光头,陷入沉思。
之前在冒牌呼延涉的残魂中,她提取到了一缕记忆。
那是一个光头的背影,看不清面容。
之前时旎蝶在风云际上曾观察过同悲的背影,觉得不甚相似。
但此刻不知是光线昏暗还是被那光头晃得,竟开始觉得像了。
可不光是同悲,她看其他戒修……也都挺像的。
也不知道是疑心生暗鬼还是怎么,简直看谁都像。
时旎蝶抹了一把脸,觉得自己都开始魔怔了。
古有杯弓蛇影,今有秃瓢阴影。
不过还有一个线索,便是那身影赤裸的背上,有七颗赤红的痣。
好家伙,翻个面儿就是健次郎(1)。
不过在风云际上时旎蝶因为没法透视人家大师的法衣,便把这线索抛诸脑后。
可如今……
她望着前方浑然不觉身后危险的单纯戒修们,一个罪恶的念头在脑中孕育。
戒修属于修行中最超凡脱俗的一种道法,清心寡欲,悲天悯人。
同悲作为戒修中的佼佼者,心性自然无比淡泊。
他一脸平静的走在前面,忽然听到身旁低沉的男声响起:“大师,喝水。”
同悲扭头,就见是聂归寻,面无表情的拿着一个水囊,直戳戳的举在他的面前。
把他吓了一跳。
同悲温和合掌,笑:“我傩罗院修行不食不饮,多谢聂施主好意。”
“不是吧大师,”时旎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前面,怪腔怪调的问:“刚才不还说是吃多了消食吗?”
同悲:“……”
大意了,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他早已修得喜怒不形于色,神色依旧和煦:“那便多谢了。”
说着,他就伸手去接那水囊。
不料手刚碰到水囊,聂归寻便是狠狠一捏。
那水囊提前打开了盖子,这一下便像喷泉似的兜头淋了同悲一身。
同悲当时就懵了,一脸错愕的看着聂归寻。
聂归寻心中简直尴尬到嘶吼,但自己师父的锅,跪着也得背完:“抱歉,不小心的。”
戒修们纷纷不悦的皱眉盯向聂归寻。
只有时旎蝶兴奋的跳了过去:“同悲大师,你衣服湿了,快脱下来,小心感冒!”

他就不该被时旎蝶忽悠着来坑同悲!
可现在箭在弦上,这烂事儿都做了出来,若不一不做二不休,那这脸岂不是白丢了。
聂归寻刚想两眼一闭、不管不顾的帮时旎蝶把同悲的僧衣忽悠下来,那边时旎蝶却只是拽着同悲的僧衣后领,往下拉了拉:“啧,大师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来帮你弄干。”
这话听得一群戒修幻发又都竖了起来。
他们现在几乎是确定了,这时旎蝶的邪修名号还真是名副其实。
可居然把魔爪都伸到自家师兄身上,怎么能坐视不理?
当下几个戒修就开口喝止:“时施主,男女……”
话音没落,就见时旎蝶的手掌上红光一吐,薄如蝉翼的包裹在了同悲的僧衣上。
霎时间,就仿若同悲被红色的霓霞笼罩了似的。
不过一息,那红光便如潮水般退去。
而同悲的法衣,已经干爽如初。
还没来得及缩回手的几个戒修:“……”
时旎蝶莫名其妙的回头,像刚看见他们似的瞪圆眼睛问:“男女?什么男女?”
几个戒修:“……不,不是,没有。”
时旎蝶掩面惊呼:“几位大师身为戒修居然把男女挂在嘴边,真是……臊死人了。好在我跟劣徒都是口风严谨之人,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的。”
戒修们之前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铁青着脸,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只觉得舌尖发苦,心中又涌起愧疚。
作为出家人,他们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是施主要对大师兄不轨!
不该,真是不该!
聂归寻:“……”
他眼睁睁的看着性子单纯的戒修们竟然把时旎蝶的反咬一口当了真,抬手捂脸。
造孽,这女人真是太造孽了。
同悲的笑容还是暖如朝阳,对时旎蝶道了谢。
这一下反而让聂归寻愧疚了。
队列继续前行,他没好气的拎了时旎蝶的领子到队尾,质问:“怎么回事?”
时旎蝶不舒服的动了动:“那七颗痣最上面那颗就在大椎往下一点,拉一拉领子便看得见。”
那你还让我往人家脸上喷水!聂归寻挑了眉,不可思议的看着时旎蝶。
“两手准备嘛。”时旎蝶挥手,轻声说着自己的结论:“他背上没有痣。”
这事其实算得上是意料之中,那幕后黑手怎么会将人安插到这么显眼的位置。
这位置不比呼延涉,虽然也是长老的弟子,但同悲是傩罗院首徒,整日里事务繁忙,时不时就要面见长老、住持,曝光率可比呼延涉高多了。
时旎蝶叹了口气,这线索难道又要这么断了吗?
正泄气中,忽然听到清朗男声响起:“时宗主想要看我脱下僧衣后的样子,便是这个原因吗?”
师徒二人心中有鬼,乍听同悲这句话,皆是吓了一跳。
原来正在说悄悄话的功夫,不知何时同悲和傩罗院众都停了下来,正回头看向他们的方向。
时旎蝶忙堆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猜测……”
“无妨,贫僧胸怀坦荡,让施主看一下又何妨。”
同悲垂眉敛目,眉间红点在白皙皮肤上仿若一点朱砂,他双手合十微微一礼:“烦请二位瞧个仔细。”
说完,他手一抬,竟径直将法衣带扣解开!

时旎蝶被这突如其来的展开惊到了。
她木楞着看同悲解开宝扣,绛紫绣了银线的袈裟便微微滑落。
有戒修上前帮他拿了,同悲修长的食指又勾在交领上微微往下扯开。
也许是因为光头的缘故,他的脖颈显得更加修长,侧颈的纤长线条舒展,连着正中微微凸起的锁骨末端。
随着动作,那胸前的一块肌肤愈发展露,甚至露出胸肌的轮廓来。
然后……然后眼前就变成一片黑。
时旎蝶听到聂归寻的冷淡声音中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急败坏:“大师,我替我师尊看也可以。”
好家伙的,这和尚脱得够快的!
时旎蝶的脸被聂归寻情急压在了胸前,鼻子陷入有弹性的肌肉中,发出闷闷的一哼。
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压成大饼,好在肺活量还大点,要不怕是要当场要被这孽徒憋死。
时旎蝶胡乱挥舞着手臂,像是个示威的螃蟹。
半天她的动作才聚焦在眼前人身上,张牙舞爪的去掐按在脑后的聂归寻的手臂。
可这货的手此刻像是个铁箍般,牢牢的将她的头固定在自己怀里,任她拳打脚踢也不松手。
最后,在时旎蝶窒息的边缘,那只可恶的、包了她大半个后脑的大手终于放开了。
时旎蝶鼻子都红了,眼里全是生理性的泪水,指着聂归寻控诉:“欺师灭祖啊,欺师灭祖!”
聂归寻低头看了看时旎蝶留在自己胸前的水渍,也分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眼泪,面无表情的看回去:“师尊,我看过了,同悲大师的背后没有痣。”
时旎蝶踮起脚尖,越过聂归寻的肩去看同悲。
同悲正仔细的系好浅月白的僧衣,再将袈裟披好,扣上宝扣,甚至抬脸对时旎蝶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时旎蝶握拳,心中暗恨。
可恶啊!
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她恨恨抬头看聂归寻,真是儿大不由娘。
聂归寻好整以暇的垂眸看她,甚至心情很好的露出一个笑容。
这回同悲的嫌疑是彻底排除了,时旎蝶背着手,踱步到同悲身旁,皱眉:“那大师你的同门……”
“贫僧知道施主想问什么。”同悲淡淡的回答,并没有因刚才被怀疑而心生不满:“贫僧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在半个月前,傩罗院中都没有符合时施主所言之人。”
“……”这就有点太绝对了吧,“你偷看你师弟们洗澡?”
同悲就是修养再好,也被她噎得一僵。他瞥了一眼时旎蝶,又对聂归寻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兄弟,辛苦了,有这样的师父。
聂归寻面瘫着脸,眼中写满沧桑。
时旎蝶:“……”你们两个要不直接说出来算了。
同悲叹息道:“时宗主有所不知,傩罗院每个月都有共修斋戒。”
“每到斋戒的日子,傩罗院众戒修便共同坐在大殿中,赤裸上身诵经。”
“而只有一个人,会持甘露水,洒在每个人身上,意为荡涤罪业。”
同悲看向时旎蝶,神色澄明中带着笃定:“这个人便是贫僧,而贫僧的记性向来过人。半个月前的大斋戒,并无背负七颗痣之人。”

同悲的神色太过笃定,他的神情又非常使人信服。
时旎蝶想了想,摆了摆手:“那算了……对了,这么久,还没到吗?”
“很快了。”一个戒修回答:“应该就在这附近。”
众人皆是精神一振,但同时又觉得不对。
聂归寻皱起眉头,步伐也重了些许:“如果他们看到的焰火是在这里……那为何我们都快到了,也没有与他们遇到?”
“迷路了?”时旎蝶心头也浮上一丝不祥的预感。
虽然大家都猜到有另一种可能,但还没到终点,谁都不愿往那个方向去想。
“……难道是这里?”不远处一个戒修提了声音喊:“大师兄,你看——这里有些灰烬。”
同悲闻言先走了过去,时旎蝶和聂归寻对视一眼:怕是不乐观。
果然,那灰烬像是什么可燃物的残渣,留下些许刺鼻的味道。
“他们人呢?”同悲声音也沉了下来。
戒修们的脸色也都不怎么好看。虽然真武门的人跟他们的确是有些龃龉,但这不代表他们就希望对方遇到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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