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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树海中,每个人的消失都带着不祥的预兆。
“等等。”时旎蝶突然愣住,低头看了看地面,踩了踩又抬头:“你们……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一个戒修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她,又低头,一下子怔住:“啊……这地,什么时候变成了土地?”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纷纷惊觉——脚下踩着的不知何时已经不是嚓嚓作响的枯叶,而是厚实的泥土。
明明修士五感敏锐,在耳边那枯叶破碎声消失的时候、或是脚感变化的时候就应当察觉。
可现在,竟是连修为最高的时旎蝶都刚刚注意到!
时旎蝶脸色凝重了些,抬头在虚空中张望一圈:“不是迷魂类的丹药——我对那气味敏感。”
“这是什么?”聂归寻也皱了眉,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般,蹲在地上细细查看。
“怎么?”一个戒修不明就里的问。
顿时众人一起随他看向脚下,连同悲的眼神也被聂归寻吸引。
忽地,他眼睛微微睁大,眼尾不自觉的颤抖一下,随即沉声:“向下看。”
话音落下,同悲一拂袖,明亮的金光暴涨,瞬间照亮了脚下的地面!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脚下微微湿润的土地上,竟密密麻麻的、全是脚印。
那些脚印的脚尖竟然全是朝向刚才发现灰烬的、也就是燃放烟花的地方。
因着脚印繁杂密集,看起来简直是有着某种秩序,仿若什么神秘仪式的图腾般。
时旎蝶毫不怀疑,如果从上空往下看过来,这里简直像是以瞳孔为中心扩散出无限脉络的瞳仁似的。
“脚印……好多脚印。”有戒修声音中出现了一丝颤抖:“可是……明明刚才过来的没有这么多人啊?”
“而且这些脚印只有来的,没有…没有走的。”另一个戒修也开了口,眼中满是惊惧:”他们没回去找我们,是因为他们根本没离开这里。”
“那人呢?”
“人……人都去哪了?”

没有离开的脚印,如果不是蒸发,那不是从上面就是从下面消失的。
时旎蝶往地上看,只见那密密匝匝、排布有序的脚印。
泥土并没有翻动过的痕迹,所以这些脚印才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再抬头看天……
头上密密匝匝的枝干黑暗中仿若群魔乱舞,编织成粗粝枯干的牢笼,黑压压的罩在头顶。
毫无头绪,时旎蝶叹息一声,随口问:“那焰火是什么颜色的?”
“啊?”戒修们一脸呆滞。
蹲在地上的聂归寻闻言抬头,有些意外的挑眉:“你们都没看到?”
“只听真武门弟子说看到了宗门焰火。”同悲抚了抚袈裟,脸色严肃了起来:“说起来,贫僧并未亲眼看见。”
“会不会是他们不想与我们同行,所以……”有戒修忽然开口,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确。
真武门修士因司之慎输掉了风云际会,迁怒于同悲,两边闹得不愉快。
所以戒修们觉得真武门修士假借门派焰火一事与他们分道扬镳,也算是有理有据。
“不应当。”同悲却还是摇头:“都是六大仙门弟子,再怎么闹矛盾也断不会如此。何况若真是如此,为何还要我们在原地等着?”
就……就想让你白等呗。
戒修们看着自家单纯、从不把人往坏了想的大师兄,面面相觑。
实在是很不想告诉他这个世界的残酷和人心的叵测。
时旎蝶见状忍不住的想笑。
想不到傩罗院的首徒,居然是这样一个心思单纯善良的和尚。
倒是累惨了他的同门师弟们,像是保护大熊猫似的保护他的纯洁心灵。
那边聂归寻却也跟着点了点头:“这倒是也有道理。”
时旎蝶看了看他,聂归寻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解释:“虽然……但他们还不至于此。”
他想说他并非对真武门“旧情未了”,只是好歹也是正道仙门,不至于做出这么幼稚的恶作剧。
再怎么说也是待了百年的宗门,到底对真武门的修士们算是了解的。
可他一想到自己被曾经以为“了解”的司之慎坑了那么一回,剩下的话就越发说不出口。
时旎蝶看他哽住了,反而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倒不觉得聂归寻是还对真武门抱有希望,其实她也觉得那些修士没这么缺德。
原因跟同悲说的一样,大家毕竟同在六大仙门,一方面是要脸,一方面是没必要撕破脸皮。
可要是这样,为什么除了他们,傩罗院的和尚一个都没见到那所谓的焰火?
想到这,时旎蝶又问聂归寻:“你曾经是真武门的,那焰火是什么样子?”
“是一柄剑。”聂归寻两眼微微失焦回忆:“青绿色的,剑柄指地。”
听起来还挺好看的。
时旎蝶略微沉吟,拇指无意识的在唇上轻擦,顿住:“……等下。”
她抬头看看树叶,狐疑的看向聂归寻:“那焰火很亮吗?”
“很醒目,但不刺眼。”聂归寻不明白她问这个干什么,也跟着抬头看了看叶子。
沉吟一瞬后,他猛地站起来:“这里的叶子密得连天色都看不见。”
“……可他们却说看到了焰火。”同悲接过话,语气很急:“可焰火并没有那么亮,难道……”
难道他真的被忽悠了?
同悲一脸深受打击的表情,可时旎蝶却若有所思的开口:“还有一种可能。”
“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焰火。”

第419章 女主乐极生悲
时旎蝶早就在想,在场的除了两个三境界的风云际会选手,好歹还有她这个四境界阵仙。
居然脚下的地从落叶变成泥土都没察觉,实在不可思议。
她虽然本人不靠谱了点,但一身修为不是吃素的。
“是阵法?”
同悲皱起眉,不确定的问:“之前时施主说并非是迷魂香之类的丹药影响,那难道是什么致幻的阵法吗?”
“不是阵法。”时旎蝶肃了面容,立刻否认。
有个戒修看看她,又看看聂归寻,小声嗫喏:“这……时施主,就算真是阵法,此地魔息氤氲干扰了你的感知,我们又不会瞧不起你。”
你瞧不起谁啊?
时旎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斜乜:“你这是对风云际会夺魁的阵修挑衅,还是对极音大陆第一阵修挑衅啊?”
戒修们默默的注视着在场的两位阵修。
行行行,知道你们厉害了,直说吧。
时旎蝶收获了众人崇(bing)拜(bu)的眼神,施施然回答:“阵法可以以灵气绘制,也可以用魔息绘制。可原理都一样,是引导它们的流向,控制它们震荡,以获得更强大的威力。”
“也就是说,只要有阵的地方,必然会有气息的流动。不管是灵气,还是魔息。”
她伸出手,在凝滞的空气中左右轻摆,素手像是一尾瓷白的游鱼:“这里的确有魔息,但不是阵法。”
说着,时旎蝶手虚虚一抓,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众人见她微垂眸光,长睫密密的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神色无比认真,皆也被她影响,屏息等她开口。
果然时旎蝶细细分辨了那味道,眉梢微微一颤。
下一秒,她伸手攀上身边聂归寻的手臂,猛地弯腰:“呕——”
众人:“……”
聂归寻面无表情的微微抬了手,反握住时旎蝶:“师尊,你不是教育我们好奇害死猫吗?”
时旎蝶虚脱的抬起头,满面菜色:“我也没想到这股魔息这么臭啊——”
同悲无言的摸了摸光头,像是要擦去上面的一滴汗:“时施主,可有了结论?”
“是魔物。”时旎蝶被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脚下虚弱的摇晃了一下,被聂归寻扶住:“我以前在书上见过。”
“这东西狡猾,会抽取猎物的记忆,按那记忆布置诱饵,吸引与猎物气息相近的其他猎物。”
时旎蝶喘了口气,刚才那种恶心的气息才淡去了一些。
最要命的是,这股气息还不是简单的气味,而是作用在神识上的感觉。
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魔物?”有戒修迟疑的开口:“不是魔修,只是魔物?”
其他戒修也纷纷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不怪他们放松,只因魔物还不如异兽,虽魔息浸染得凶猛无比,但灵智混沌。
时旎蝶阴恻恻的看着他们神情:“嗯,没错,只是魔物。”
顿了顿,她再度开口:“之前那被它吃掉的……”
时旎蝶低头看向地上的脚印,嘴里念念有词:“二十,二十五……哎,数不过来,保守估计五十个修士吧。”
她再度抬头,看向戒修们,龇牙:“应该一开始也都是你们这个表情。”
戒修们:“……”
笑不出来.jpg。

“也就是说,是魔物作祟。”同悲忧心忡忡:“难道已经晚了吗?”
“没有,”时旎蝶这次回答的很快:“这东西有储存食物的习惯。他们人多,八成是被当储备粮储藏起来了。”
时旎蝶停顿了一瞬,往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似的:“应该还有救。”
“那快走吧。”聂归寻皱起眉,语气有些急促。万一那魔物突然决定加个餐,“晚了怕来不及。”
他虽然被真武门羞辱,但打败司之慎,也算是报了仇。
真武门修士也并非全部对他怀有恶意,只是迫于形势,墙头草罢了。
毕竟结交魔修这顶大帽子一压,谁也顶不住。
这情况下,保全自己为先也没什么不对。
聂归寻自觉从力挫司之慎之后,心中曾经那些忿恨怨怒也烟消云散。
他的人生,本不该被仇恨牵绊。
但那些在他身陷泥沼时,不随波逐流、对他伸出援手的人才更加珍贵。
聂归寻不露痕迹的瞥了身旁的时旎蝶一眼,轻咳一声。
时旎蝶挥挥手,表示她懂。
龙傲天男主就是龙傲天男主,虽然不说能跟真武门冰释前嫌,但至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魔物当宵夜吃了。
“但它又不是随叫随到,我需要个引子。”
时旎蝶搓了搓下巴,眼神游移,最后定在了同悲身上。
聂归寻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也定定的望向了那满面慈悲的戒修。
同悲:“?”
怎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盏茶后。
时旎蝶拍了拍手,满意的抬头看了过去:“不错不错。高度刚好。”
聂归寻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手肘搭在其上,摸下巴,也抬头看:“的确。”
一群戒修战战兢兢,看看他二人,又抬头,再看回他们:“两……两位施主,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贫僧也觉得有些不妥呢。”
温和如春风的声音从头顶飘来,同悲头朝下被吊在交错的树梢上。
随着他说话和细微的动作,那树梢一颤一颤的:“贫僧现在也开始想吐了。”
“别。”时旎蝶阻止:“倒立吐……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
“要不……要不算了吧。”另一个戒修哆哆嗦嗦的恳求时旎蝶:“我们师兄虽然是我傩罗院首徒,但他……恐高啊。”
时旎蝶和聂归寻默然的看着那说话的戒修。
编瞎话也要有点限度,大家都是满天飞的修士,你跟我说他恐高?
难道闭着眼睛御风吗?
时旎蝶刚要反唇相讥,忽然神色一凝:“来了!”
话音一落,刚才还不甘不愿的众人立刻眸光一凛,极默契的纷纷屏息凝神,进入战斗准备。
时旎蝶半阖双眸,心中感知着周围的魔息变化。
她能成为第一阵修,与她对气息的敏感有极大的关系。
本来只是随意飘荡的魔息,现在仿佛与什么强大的源头同频了一样。
它们正在有规律的震颤着,宛若……心跳?
她抬头安抚孤独的鱼饵同悲:“大师你放心,我们定会护你周——”
“全”字尚未说出口,只听一阵巨大的疾风夹杂着令人窒息的恶臭扑来。
倒吊着的同悲脚下,一张长满细碎利齿的巨口,带着腥臭骤然张开,就在时旎蝶等人眼前,一口将同悲吞了。

整个过程发生的极快,众人都愣在了原地。
本来他们推测那魔物出现怎么也该是由远及近,可谁知这东西居然悄无声息、瞬间就到了头顶,一口就把同悲给咽了!
“我、去!”时旎蝶迎着恶风怒吼:“它居然能撕裂空间?”
这是魔物?这特么是魔物?
这根本就是个次元杀器好不好!
难怪到处都看不到脚印消失的踪迹!
众人怔楞之间,就见那吞了同悲的深渊巨口骤然回缩,眼看就要从之前撕开的空间缝隙遁走。
时旎蝶瞪大眼睛,就见那东西的牙缝里猛地爆出一阵金光!
这就是她选同悲做诱饵的原因——戒修有自己的保命法术,尤其同悲这种级别的强者,至少不至于一击毙命。
那魔物发出一声痛极的怒吼,但却并没有张口——这金光也就是阻了它一瞬而已。
但一瞬,对时旎蝶来说已经是足够了。
她找准时机,猛地一跃,身姿轻盈的在空中浮起,一把抓向了那怪物嘴边的一根长须!
“噫,”那长须摸起来滑溜溜的,让时旎蝶成功的打了个冷战。
但现在不是嫌弃的时候,她猛地拧腰,将那长须在手中多缠了一圈。
而另一只手上红光一闪,霎时间凝出血红的长鞭。
时旎蝶一抖手腕,那长鞭就向聂归寻腰间卷去!
聂归寻与她配合默契,借力御风而起,瞬间就揽上她的腰身。
一切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吃痛的魔物身子已经缩回空间裂隙中。随着它的动作,那本来便像是被它撑开的裂隙也逐渐闭合。
时旎蝶抻着魔物须子的手腕又是一卷,缩短了些距离。
聂归寻也动作极快的缩了腿,饶是这样,还是被正闭合的空间裂隙刮到了分毫,瞬间血流如注。
时旎蝶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船,被惊涛骇浪扯着抛高摔低,又像是斗牛士,被一头疯了的蛮牛甩来甩去,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偏生她又不能直接暴走攻击这魔物,否则就找不到之前被它抓去的修士们了。
一番天旋地转,肠子都快被甩飞的边缘,时旎蝶终于被狠狠的丢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意外的,地上并不十分坚硬,反而柔软而又有弹性。
……就是砸上去的瞬间,时旎蝶听到了“噗”的一声,像是喷血。
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时旎蝶晕头转向,感觉脑浆都被摇匀了。

眼前占满视野的金星中,逐渐浮现出一张人脸。
时旎蝶虽然能看得到,但是还没完全回过神儿来。
她像是条快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呼吸,眼睛也像死鱼一样涣散着,极缓慢的聚焦。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居然是许久没见的折罗赫。
时旎蝶这下子是真的惊讶的张着嘴了。
她缓缓提起脖子,往周围环顾。
不看还好,一看时旎蝶“呵”的一声笑出声来。
一半是好笑,一半是气的。
好家伙,六大仙门是在这魔物的储粮室开会来了吗?
她缓缓的扫视一圈。
霍轻羽,徐雨辰,蔚雨婕这些本该在防御法阵里待着的,全都灰头土脸的坐在角落里。
当然那些聂归寻从魔修手里救下来的修士们,也一个都不少的缩在这里。
时旎蝶怒笑:“好啊,你们……”
话没说完,忽然被人提了起来。
聂归寻也刚从地上爬起来,一睁眼就看到时旎蝶像个王八似的趴在折罗赫身上,还抻着个脖子到处乱看。
他黑着个脸把时旎蝶捉起来,放在地上。
时旎蝶叉腰,没跟他计较,继续指着那群不听话的修士们:“好啊,你们不知道猴子的故事吧?”
“猴子……”徐雨辰到底跟她熟一些,虽然胆怯,但还是好奇:“猴子什么故事?”
“一个猴子在地上画了个圈,让它的亲友不要走出去。”时旎蝶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盯着她双眼阴气森森的笑了:”可它的亲友非要出去,就被吃掉了。”
徐雨辰愣愣的看着她,眼睛突然一亮,一拍手:“懂了,你就是那只猴!”
时旎蝶:“……”
你懂这么多,一定没什么朋友吧。
时旎蝶笑容未变,手向旁边伸出,一把扯住正要偷偷溜走的桓九灯的发辫。
桓九灯被她扯得往后一仰,嗷的叫出声:“家暴啊!”
“师父打徒弟,天经地义!”时旎蝶龇牙,一只手扯住桓九灯,另一只手五指并拢,啪啪啪往他头上拍:“我让你看好他们,你倒好,跟着一起被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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