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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如果不算那些小打小闹的、更像是游玩的“历练”。
那真武门为首的剑修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反唇相讥,羞辱时旎蝶是在夸大其词、没事找事。
可下一秒,他身边就有同门站了起来,情绪激昂的举手:“我去!”
为首的剑修:……我去。

毕竟事关逃生,那剑修再不乐意也只得顺坡下驴,别别扭扭的凑了上来。
极火殿那灵修之前被他抢白,此刻翻了个白眼,对他“哼”一声。
徐雨辰等女修之前跟真武门打了个爽,现在也没再给他们难堪,只是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只顾着研究阵图罢了。
真武门众人憋气,但又不能用命赌气。
场面居然一度诡异的和谐。
法阵精妙,但其他修士操作起来都很简单,只是对阵修的要求高些。
时旎蝶倒是不担心自己几个崽子的实力。
再说琉璃宝楼怎么说也是阵修第一宗门,理论知识扎实。
正好两厢结合起来。
虽然有些难度,可她毕竟手中还有天道亲儿子的王牌,想来问题不大。
“这样应该就可以发挥出我们最大的灵力了。”
云临将各宗门修士的站位和需要做的事情安排好,呼气,但面上还是带着愁容。
“就是魔息如此深厚,不知道灵力在其压制下要发挥几分。”
这话一出大家都有点犯愁。
“不管怎么说,也只能尽最大努力。”折罗赫拍了拍手,叫众人打起精神,忽然听身后角落里有人咳嗽起来。
聂归寻立刻走到角落,蹲下身:“老二?”
“……叫二哥好吗。”鹤澜山虚弱的抗议,被聂归寻扶起,环顾一周:“这是怎么了?师尊呢?”
云临也上前来,拿出时旎蝶的灵药泡着的水给他。
鹤澜山垂眸看了看那水一秒,随即摇了摇头:“无妨。”
云临见他不愿喝,只得把水收起来,为他讲明了当前形势。
“这阵法能把我们的灵力发挥到极致并形成防御,希望能在这些魔息的压制下也能防护周全吧。”
“我也一起。”
鹤澜山吃力的想站起身,云临和聂归寻一左一右的将他扶起。
聂归寻的脸色还是万年的瘫,但语气中带上不易察觉的隐忧:“你的身体……”
“师尊说过,男人不能说不行。”
“……”
一切就绪,聂归寻便对铁鸡那边的时旎蝶汇报了工作。
这边众人也纷纷就位——那铁鸡有延迟,他们可害怕还没听完读秒就被炸了。
“那就……我倒数十个数,”时铁鸡又开口:“数到五的时候你们就开阵。”
众人凝重点头,如临大敌的各自就位。
很快,铁鸡中就传来了倒数声。
就在时旎蝶数到“五”的时候,石洞中猛地迸发出强大的灵气!
霎时间,各色灵气璀璨绽放,阵修们手中画阵笔上下翻飞,符咒闪着雪白的灵光爬上整个洞窟。
就在这同时,那石缝深处传来一道震颤。
像是来自地底怪兽的含混咆哮,隔了太远虽听得不甚清楚,却带着让人心惊的振撼。
众人心知是爆破开始了,心中俱是一颤。
而手下的灵力催发的更加努力,生怕灵力不够,被魔息抵消,导致防御失败。
可惜灵力不是武力,使不出吃奶的劲。
那爆破之声如怒龙般,咆哮着顺着岩缝,就向这边而来!

那声响越来越大,速度并不快,但让人无法遏制的心旌颤抖。
那剑修咬着牙,感觉气海都被榨干了:“这能行吗?”
这种负能量散发器简直团队剧毒,蔚雨婕怒:“不能行,你自尽吧。”
聂归寻也沉声低喝:“收声!”
关键时刻,那剑修不敢造次,只得忍了。
只一息之间,众人额上便渗出汗珠。
而岩缝中声隆隆如惊雷,仿若砸在他们心上。
聂归寻手中画阵不停,但心中也没什么底。
毕竟周围魔息过于浓厚,这山洞仿若一个密封的魔息罐头,将他们浸泡其中。
浓稠的魔息有若实质禁锢他们的灵力,聂归寻甚至能感觉到画阵的手正被一种浓浓的阻力压制。
他紧抿嘴唇,竭力对抗着那种泥沼般的粘稠阻抗。
有琉璃宝楼的阵修撑不住这种压力,艰难的大口呼吸,手臂颤抖。
忽然身上金光一闪,是同悲用了戒修的防护法门。
那阵修感激的看他一眼,随后又拼力继续画起阵图。
滚雷般的声音更近了。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众人心中都期盼着那爆炸快些到来,又惧怕于那种摧毁性的威力。
到底魔息还是太重了,他们的灵气被压制的很辛苦。
鹤澜山静静的站在三大金刚身后。
因他身体虚弱,到底没加入画阵的行列,只做了灵力输出。
每个人都集中精神在自己的灵气流动上,没人注意到鹤澜山。
和其他人不同,他面上竟没有一丝艰难之色。
鹤澜山默默的抬头看了看四周。
在他眼中,岩洞的石壁被一层鲜血似的魔息覆盖着。
那魔息像有生命似的涌动不息,鹤澜山微微伸出手,虚虚悬在石壁上,那魔息居然像是被吸引般向他掌心靠近。
他视线沉默的落在前方几个将他隐隐挡在身后的背影上,停留一瞬,随即便微垂了眼眸。
他的眼底有暗红的血光闪过。
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中,鹤澜山幽幽的叹了口气。
只有站在他身前、忙着画阵的桓九灯若有所感,微微偏了偏头:“二……”
话音未落,被狭窄岩隙压缩过的巨大冲击轰然炸开!
惊人的灵压爆冲而来,像是一记重锤以万钧之力砸在修士们共同结成的法阵上。
每个人都感觉那重锤是直接锤在自己天灵盖上。
修为较高的叠云宗几人和折罗赫、同悲等还好,一些修为低的修士直接胸口一窒,哇的吐出血来。
更可怕的是,因这石洞闭塞,那重压之感不易消散,居然像是逐步加重了一样!
就在有修士从喉中发出痛苦压抑的嘶吼声时,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
随后众人感觉浑身的重担一松,斗室内的灵光像失去了压力,猛地暴涨!
法阵一下子变得强韧了起来,爆炸产生的冲击砸在上面,就像是暴雨打在瓦片,发出巨大的震动和声响。
但与之前不同,这次声势虽然同样惊人,但众人都好好地被护在阵法之中。
待一切平息,众人都还惊魂未定的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桓九灯问了一句:“……这,没事了?”
徐雨辰也长出了一口气,后怕:“刚才真的好危险,我还以为……”
好在后来,到底还是挺住了。
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人,把那种魔息的压制祛除了一般。

可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
魔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必须赶在这之前清开碎石、去对面洞穴会合。
折罗赫的惊呼声就在此时响起:“怎么会……居然没有碎石?”
“嘶啦……对了,你们快点过来。”时旎蝶的声音适时传来,小铁鸡机灵,早就找了个角落窝着:“我在……嘶啦……炸药里……加了……”
仿佛这一炸之下,信号越发不好了。
众人正凑近了铁鸡听时旎蝶说话,忽然女子清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加了储物阵法,所以碎石在爆炸瞬间就被吸进了储物法器。”
霍轻羽离得近,只见聂归寻听到时旎蝶声音的瞬间,眼睛就是一亮。
时旎蝶正扒在被炸得宽阔不少的通道口,冒个脑袋看他们。
她手中捏了个小锦囊,晃了晃:“快走,我负责断后,防止那魔物突然回来。”
“我跟你一起。”聂归寻这样说着,往前走了一步,却被时旎蝶伸手推住。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手腕上他的束发带还闪着莹莹的光:“你跟着折罗赫长老在前面开路,风徊雪跟衡追真会接应你们。”
说着时旎蝶看到了鹤澜山,惊讶一瞬:“乖徒,你醒了?感觉如何?”
之前鹤澜山一直默默站在人群中,他神色很平静,看不出身体虚弱的样子。
但那双黑眸沉沉的,没什么光亮的看着时旎蝶跟聂归寻说话。
他这般默然的时候,仿佛一尊石雕,毫无存在感。
可当时旎蝶对他说话时,纵然神色未变,但石雕像是突然变成活人似的,对时旎蝶微微一笑。
这笑容像是星辰聚落,晃动心神。他望着时旎蝶,回答:“没事了。”
时旎蝶这才松了口气,老妈子似的忧虑絮叨:“哎呀,刚才急死我了。你跟我一起吧,不盯着我都不放心。”
养孩子真是太提心吊胆了,哪怕知道医修风徊雪就在对面,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心里还是不安生。
鹤澜山点了点头,异常乖巧:“好。”
聂归寻看着二人说话,莫名的,心就像是被蚂蚁轻轻啃噬了一口。
他皱起眉,来不及思索这莫名情绪从何而起,就被云临召唤着去带队了。
时旎蝶跳出洞口,本来狭窄的岩缝被拓宽到了直径将近两米——当初小铁鸡过来的时候,沿途布下了炸药,这才将这岩道炸得如此均匀。
虽然折罗赫、聂归寻等身材高大的修士还是要微微弯腰,但好歹比爬行强多了。
桓九灯被安排与同悲、云临一起缀在队伍中间,以防有人掉队。
时旎蝶就带着鹤澜山站在洞口,等着人全部进去。
真武门的几个剑修经过她身边时,欲言又止。
接到那尖酸剑修的眼刀和霍轻羽冰冷的眼神,他们到底还是没说出任何感激的话。
但时旎蝶也不在意,只顾着看鹤澜山的面色。
她微踮脚,担忧的观察:“真没事了?头不疼了?”
时旎蝶望着鹤澜山沉静面容,他之前的痛苦仿若随风消散。
可似乎鹤澜山有哪里变得与以往不同了。
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加幽深,更加难以捉摸。
这感觉似曾相识,像是在大衍山时……
没等她想清楚,眼前人就提醒:“师尊,人都已经进去了。”
他站在黑漆漆的岩洞前,回首看她,身上披着血雾一般的火光:“我们也走吧。”
时旎蝶有些怔忪的望着这一幕,直到鹤澜山又唤了她一声,才惊觉过来,跟着走了进去。
“师尊在想什么?”
光线逐渐昏暗,时旎蝶听到鹤澜山轻声问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低回,被岩壁反射共振,连带着胸腔都有细微的共鸣。
时旎蝶顿了顿,什么也没说。
她刚才是觉得……那黢黑的岩洞像是个无底深渊,下一秒就要将鹤澜山吞噬似的。

使人不舒服的血色火光逐渐被抛在脑后,黑暗如雾,裹上二人的身影。
时旎蝶眨了眨眼,莫名觉得这黑暗比自己来时更加幽邃。
也不知道前面的修士是何时进去的,竟然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
时旎蝶有些懊恼于自己的拖沓,刚要说什么,忽然指尖被握住。
鹤澜山的声音同时响起:“师尊,小心脚下。”
时旎蝶忍不住笑了:“我刚才都过来一次了,是你该小心才对——”
可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反手握了鹤澜山的手:“手怎么这样凉?难道还不舒服吗?”
鹤澜山却没回答,他翻动手指,和时旎蝶十指相扣。
这动作……属实有些过于亲密,时旎蝶莫名有些别扭了起来。
虽然二人在迷心阵开始,就时不时的牵手。
但鹤澜山很有分寸,多数都是浅浅的牵着时旎蝶的指尖。
十指交握这种动作,对时旎蝶这母胎solo来说多少有些过于亲昵了。
时旎蝶不自然的动了动指尖。
但鹤澜山这次却不像以前那般,对她顺遂到有些纵容。
他的手牢牢扣住她的,用不容她挣脱的力道。
时旎蝶听到鹤澜山在耳边幽幽的,叹息般的唤她:“师尊……”
他的声音空茫的回响在岩洞中,仿佛四面八方都传来他的低语。
像是陡然入了梦,时旎蝶双目迷离的注视黑暗。
仿佛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能看到鹤澜山的脸似的。
恍惚间,黑暗褪去。
她站在山崖间,垂眸望着无限壮美的山河。
有人从身后靠近,五指插入她指间。
时旎蝶没回头,只轻轻笑了。
交握的十指最终环抱上她的纤腰,肩上微微落了重量,有含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猜猜我是谁?”
“幼稚死了。”她翻了个白眼,嘴角却不由自主的翘起:“离得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娘炮。”
“不是你叫我种了那么多棠花吗?”那声音不满起来,脸埋在她颈间蹭。
时旎蝶被蹭得痒,一边躲闪一边笑骂:“干嘛啊!你是狗吗!”
“谁让你说我娘炮。共沉沦吧。”
时旎蝶笑着挣扎:“别闹了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停啊!星渊——”
就在她叫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一切都佛凝固了。
长空上的飞鸟,山间漂浮的雾霭,簌簌作响的树叶,全都停滞了。
就像是一副美丽,却过于虚假的画般。
就连身后的那个人,也停止了动作。
时旎蝶有些茫然的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但那其中蕴含了一丝时旎蝶无法分辨的意味。
这让她不由得心头有些惴惴:“……星渊啊。你怎么了?你……”
边说着,她边回过头去。
突兀的撞入视野的脸,让她浑身一僵。
那是一张被血雾覆盖、看不清五官的面容。
血雾像是活物一般,正吸附在他头上,不停蠕动。
那人的声音透过血雾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可却无比空茫遥远。
他机械的重复问:“我是谁?”
时旎蝶心神剧震,浑身发冷,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听到那空茫的声音,苟延残喘般吐出两个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字眼。
“朝……雾……”

这一下,倒把正焦急的摇晃她的人吓了一跳。
时旎蝶的眼睛睁得极大,浅如琥珀的双眸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一睁眼,她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悬在眼前。
梦中的惊悸犹未彻底退潮,时旎蝶直接倒吸一口冷气。
直到过了几息,意识回笼,她才认出了眼前这张脸的主人:“大儿……”
聂归寻皱眉,方才他见断后的二人迟迟不来,觉得不对,便返回岩道之中。
没曾想刚走了几步,就见鹤澜山抱着不省人事的时旎蝶出现。
鹤澜山道时旎蝶突然昏迷,叫也叫不醒。
他无计可施,只得带了她先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聂归寻心中焦急无比,难道鹤澜山这晕厥症转移到时旎蝶身上了?
把人带回来,叫了半天也不见醒转。
风徊雪给她检查半天,什么也看不出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打转。
聂归寻气笑了,风云际上互殴的时候,风徊雪一边打一边给自己疗伤回血,给他恶心得不行。
结果到真用得上的时候,废物一个。
可现在再怎么羞辱他也没用,时旎蝶身上灵气充盈也没有受伤,谁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就仿佛她只是陷入沉睡了一般。
看到她醒了,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这可是宝贵的战斗力,一向沉稳的同悲都合十念了句佛号。
时旎蝶意识到自己正在聂归寻怀中,先是晃了晃神。
聂归寻身上的气息十分好闻,有种草木的清新味道。
晃神之后她便老脸一红——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动了动手脚,发觉并没有任何不适,于是宽慰了众人几句。
骤然得到如此多的关心,时旎蝶这恶名在外的邪修有些受宠若惊。
她挠了挠头,视线不经意的掠过众人,落在不远处正和风徊雪说话的鹤澜山身上。
风徊雪似乎还记得时旎蝶之前的嘱咐,刚看她醒了马上回头去检查鹤澜山的身体。
两人说着话,鹤澜山突然转了头,看向她的方向。
时旎蝶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接,鹤澜山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
那笑容温和中带了些许纵容,像是星空下的海潮,使人心生宁静。
时旎蝶抿了抿唇,收回视线。
她记得曾经也做过一些莫名其妙的梦,可醒来之后,大多忘记了。
而这次不同,她清楚的记得梦中情景。
梦境的最后,她似乎听到了两个不甚清晰的字。
“朝露……”
时旎蝶在唇齿间低声念诵,心中却满是疑惑。
这是……一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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