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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修仙文里组男团(南杉)


是什么人呢?
还有星渊……又是谁?
正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忽然山洞剧震一下!
修士们几乎都有了震颤PTSD。
第一次感受到大地震颤,就被传送到了这魔息遍地的地方。
第二次感受到岩壁震颤,是因为有人用能炸掉半座山的炸药在炸岩洞。
还是五颗!
是的,没错,他们平安到了这个地方后,大衍山的器修们非常兴奋的跟他们汇报成果来着。
现在第三次震颤,又要带来什么样的噩耗?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中满是惊恐的味道。
在场唯二的两个大辈对视一眼,折罗赫沉声:“大约是那魔物发现了。”
刚才的爆炸已经让他们对两个洞穴的距离,以及另一个洞发生震颤后,他们的感觉有了一定了解。
此刻传出的巨大震颤中伴着阵阵怒吼,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发现了自己猎物消失的魔物在无能暴怒。
“这边炸不出去。”大衍山的一个女器修绝望的回头:“这里没有岩缝,又不知道炸哪个方向才能出去——何况,”
她咽了咽口水:“‘给我你的心’也已经耗尽了。”
众人:……
这么严肃的时候就不要提炸弹的名字了,是真的很出戏啊!
“它很快就会来检查这个洞穴——看来只能一战了。”同悲声线很沉,看向自己的同门师弟们:“准备好你们的禅杖。”
极火殿的风徊雪这二世祖(划掉)皇子殿下还是一贯如山巅白雪般清冷孤傲,这气质就算是变性了也没能有损分毫,使得极火殿的修士们都静下了心。
少主尚如此,他们又有何惧。
玄龟岛的体修们有长老当主心骨,情绪多少镇定,甚至还有余裕安慰花容变色的琉璃宝楼女修们。
“怕什么!”蔚雨婕厉声喝,在场的琉璃宝楼阵修中她是最高位的师姐:“琉璃宝楼的血性呢?谁再哭哭啼啼,休怪我不客气!”
她一言便喝得女修们止住了戚色。
徐雨辰的声音也轻柔的响起:“生死都有姐妹们相伴,没什么可惧的。我们修行多年,不是为了躲在别人身后当软脚虾。”
当下琉璃宝楼的女修们都正了色。有的抹了抹眼泪,但神色也坚毅了起来。
她们纷纷召出画阵笔,手中结印,已经做好了血战的准备。
同悲见她们情状,忍不住感叹:“昔日老祖曾赞叹琉璃宝楼祖师偃竹真人风骨,今日一见果真门风卓然。”
一群小姑娘眼睛红得像兔子,却面色坚毅。
相比之下,那边的真武门大师姐霍轻羽,瞧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眼中是明晃晃的惊恐,这次在寂灭树海中的经历让她真正的直面死亡——她可是亲眼看到几个弟子被魔修当场杀死。
从小到大,她被保护得太好了——一向顺风顺水的剑修宗门大小姐此刻满心都是惊惧,甚至没有勇气召出自己的本命剑。
反而是那尖酸剑修,此刻一脸凶戾。仓啷一声本命剑出鞘:“怕什么,不要怕!左不过是一只魔物罢了,又不是没有斩杀过。怎么就如此堕了真武门赫赫威名?”
这货居然还有点骨气。
但最担心的当然还是大衍山的柔弱科研人士们了。
时旎蝶有些忧虑的向器修们看了一眼,结果一下子呆住。
她抬头仰望,沉默的跟衡追真对视三秒,再开口时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
“追真……这,这不是我想象的那个吧……”
“时宗主难道真有这么见多识广?”衡追真一脸惊讶,高高在上的俯视众人:“这是前段时间师尊才开发出的灵器,取名机甲。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实战呢。”
众人:“……”
他们看着眼前高三米多,由器修们坐在其中操控的钢铁甲士,齐齐沉默了。
别的就不说了,怎么连这种大杀器的头都设计成鸡的样子啊?

这超越现世的科技产物多少让人心中镇定了一些。
可饶是如此,魔物从洞顶撕破虚空,露出一颗巨大而丑陋的头颅时,众人还是惊惧不已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喃喃:“这……这是什么……”
头顶的虚空被撕开了两丈来宽的巨大裂缝,魔物的真面目到现在才得以显现。
它小半个身子探出裂缝——那是一个硕大无朋的丑陋头颅,和一只相比来说细瘦却纤长的前爪。
这怪物通体血红,像是什么被剥了皮的动物,前爪只有三趾,上面却长着紫黑色的利爪。
它一张巨大阔口如鲶鱼,唇边甚至也生着两根须。
当初就是这根须,才让时旎蝶有机可乘,拽着进了这山洞。
可现在时旎蝶才发现,这东西头顶居然站着一个人!
这发现简直让众人都浑身战栗——因为那并非别人,正是真武门首徒,司之慎!
“二……大师兄!”惊诧之下,真武门有人说顺嘴,将司之慎曾经的称谓叫出。
下一秒,那站在魔物头顶、双目虚阖的司之慎,猛地张开双目!
让人恐惧的是——他双眼中没有瞳仁。
明明青白如瓷没有眼珠,却让修士们感觉到强烈的怨毒!
他睁开双眼像是一个信号,就在众人的注目下,那魔物的身上也缓缓的裂开一道道白色的裂缝。
它们大小不一、错杂无序,待张开后众人才发现——那竟是一只只没有瞳仁的眼睛!
“什么玩意!”桓九灯吓出鸡叫,两手疯狂的搓着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我有密集恐惧症啊啊啊!”
“司之慎……司之慎怎么会跟魔物在一起?”折罗赫眉目冷沉,一改往日憨厚气质,终于有了第一体修宗门长老的威严:“原来他也掉到了寂灭树海……可他那样子,是怎么……”
他话没说完,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司之慎身受重伤,若是独自遭遇这魔物或是其他魔修,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可现在,他却与魔物在一起……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纠结那些了。”那当惯他跟班的剑修弟子焦急:“先把大师兄救下来!”
救下来……时旎蝶瞥了那弟子一眼。
司之慎这样,眼瞧着不是正常的样子。搞不好之前各弟子被这魔物所惑,都是因为司之慎被它捕获在先。
它捉到司之慎,获得了六大仙门弟子的气息,然后便用这种气息,使人产生幻象,从而被捉到此处。
可人都已经被诱捕回来了,这司之慎居然还没被它吃掉,却也没扔在储备粮仓里。
这事有问题,时旎蝶抿了抿唇,与聂归寻对视了一眼。
聂归寻也正在看她。
他眉间微皱,司之慎是他亲手击败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司之慎的伤势。
多想无益,不管如何,总不能放着不管。
没有人出声,却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猛地向前魔物冲去。
霎时间,浓烈的灵气和厚重魔息仿若是光与影般交缠厮杀在了一起!

人到了恐惧顶点的时候,有时反而会激发战意。
比如现在的修士们,在最开始的毛骨悚然过后,几乎是拼了全力招呼着这怪物。
可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不对。
“怎么回事——”极火殿的灵修满眼惊愕:"明明打到了,可却一点伤痕都没有——"
他虽然没有他们少主风徊雪的修为,但也不至于这么菜鸡啊!
他可是特地瞄着怪物身上的眼球打的!
那眼球看起来除了大小差异和没有瞳仁外,瞧着与正常的眼睛没什么不同。
如此柔软脆弱的部位,不管怎么说也不该受到攻击却连眨一下都不曾啊!
“看来这就是你所说的情况了。”时旎蝶叹息的对刚攻击了个来回便落回地上的折罗赫说:“这东西根本打不到,我们的攻势全被它扭曲到异次元了。”
虽然听不懂异次元,但折罗赫了解她的意思,沉重点头:“是了。本来我们的灵力就受魔息影响,被压制得无法施展完全。”
结果现在这货更彻底,直接吸收攻击。那岂不是只有己方在消耗?
事实显然比单纯消耗灵气更严峻。
下一秒,那怪物就长号着挥出一爪。
一个离得近的弟子闷哼一声,虽然躲得快,却还是被那爪风扫到。
明明只是那利爪刮起的气劲,可这一下却让皮糙肉厚、又被琉璃宝楼阵修挂上防御阵法的体修弟子身上立刻被撕得皮开肉绽。
他脸上的震惊还没消失,肚腹上的伤口就迸出鲜血来。
修仙几百年,很多弟子根本没直面过如此凶险的境地。
等他重重地摔出去后,才发现剧痛正从伤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风徊雪眼尖,飞掠到他身边,手中灵光乍现,极快速的按在他伤口之上。
那弟子这才像是猛地缓过一口气,从喉中溢出一声呻吟。
风徊雪一手按人,另一只手抽丝剥茧般将伤口上的魔息抽走,那伤口才缓慢的开始愈合。
可这边体修的伤没处理完,那边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这下分身乏术风徊雪眉头紧皱,焦急:“六大仙门居然没有医修宗门,实在是……”
时旎蝶眉目沉肃,望着场中怪物,双手结起阵印。
一旁琉璃宝楼弟子见状,忍不住:“这……时宗主连画阵笔都没有……”
她想说,这结出来的阵能行吗?
可想到之前时旎蝶的精妙阵图,到底还是把这话憋了回去。
时旎蝶双目微垂,周身红色流光涌动——明明是与魔息别无二致的赤红之色,却无那种让人浑身发冷的恶寒之感。
随着她的结阵,那魔物撕开的虚空裂隙上缓缓浮现出无数符文,红光如潮水明灭起伏,渐渐由虚变实,最后凝结成无数锁链,将魔物牢牢困缚住。
那锁链赤红,如同被烧得红炽般光亮灼目。
而怪物仿佛真的被锁链灼伤一般,奋力挣扎的同时发出怒吼。
可它的利爪终是没办法像之前那般随意攻击,只见一道青影一闪,便像一片落叶般站上了它的头顶!

那是与司之慎相熟的那个刻薄剑修。
原来他见怪物被困缚,第一时间冲了上来,想将司之慎救出。
他倒还真是义气。
时旎蝶有些意外,但也配合的将这束缚阵法更加固了些。
那剑修顺利站上魔物头顶,一个飞掠便到了司之慎身边,一边伸手去拉他,一边唤:“师……”
话音未落,他便惊愕的瞪大了眼。
眼前的司之慎雪白的眼珠森然,可那剑修莫名就觉得他正在看自己。
随即,司之慎嘴角缓缓裂开,对那剑修绽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下一秒,那剑修就觉喉间一凉。
司之慎竟一把伸手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霎时间的窒息让他挣扎了起来,司之慎的笑容仿佛毒蛇绞颈——不,现在他是真的被绞颈了。
那只手宛若铁箍,纹丝不动的箍着剑修的脖子。
那剑修艰难的:“师……兄……”
他的话语被卡在嗓子里,各种意义上的。
司之慎的嘴越张越大,最后甚至像青蛙一样——张开的角度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他口中也不是常人的牙齿,而是里外几层、密密麻麻的细碎利齿。
那剑修惊恐且绝望的看着司之慎的嘴角迸裂成狞笑的弧度,狠狠地向他脖颈咬来!
吾命休矣!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他只觉手臂一动。
“铮”的一声,手中寒光流溢的剑就出现在了司之慎的牙缝之间。
司之慎咬合的力度相当之大,那剑修甚至感受到牙齿与自己本命剑撞在一起的嗡鸣震动。
他惊愕的望着握着自己本命剑的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那云霓般的衣袖看上去,便是聂归寻冷淡的侧脸。
那剑修呆呆的看着聂归寻,心中的后怕此刻才像是潮水般涌上心头。
下一刻,聂归寻的手狠狠一拉。
“司之慎”的牙齿与灵剑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甚至还溅起了些许火花。
顺着这力道,聂归寻猛地在“司之慎”身上一蹬,另一只手红光大作,赤红的咒文像是掌套一般从指尖顺着手指筋腱将整个左手包裹。
然后,他便用这覆上阵法的手,一拳轰断了“司之慎”掐着剑修脖子的手臂!
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如行云流水一般。
只是一个晃神,那剑修就觉耳边风声呼啸,天旋地转。
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地上,聂归寻还是没什么表情,右手向他递出:“你的剑。”
剑修讷讷的接过自己的本命剑,看着聂归寻转身再次攻向魔物,试图找出它的弱点。
他的师弟满头大汗的跑来,一脸劫后余生的万幸:“师兄,太好了,你……”
师弟看着他,表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换个问题:“大师兄他……”
“……那已经不是大师兄了。”那剑修回首,眼神坠坠重逾千钧:“我看到他……那东西已经与他融为一体。”
他被制住时看得清清楚楚,司之慎衣摆之下并没有双脚,而是宛若什么软体动物的根须般的东西纠缠,甚至还在蠕动不息。
他们真武门的大师兄,八成已经……
这话说得几个真武门弟子都低下了头,满脸哀色。
那剑修却忍不住看向聂归寻的背影,心里百味杂陈。
但霍轻羽没注意到这些,她听了那剑修的话后一脸惶惑。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司之慎会与魔物融在一起?

为什么司之慎会与它共生?难道他其实早已入魔?
不,不可能——风云际是绝不会有魔修混入的。
那么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霍轻羽想到司之慎望向聂归寻怨毒无比的眼神,以及被伤了神识后的癫狂。
大约在那之后,司之慎便产生了心魔。
正巧风云际震动,他被抛入寂灭树海,彻底的进了魔沼。
如此……便再也无人发现,司之慎其实已入魔道。
不……真的只是在落入寂灭树海后,他才入魔的吗?
修士入魔,往往从一丝杂念而起。
那念头就像是有毒的种子,在阴暗中生根发芽,在人未曾知晓时,便成了心魔。
这颗种子是什么时候在司之慎心中种下的呢?
是宗主对聂归寻满意点头,却对他视若无睹的时候?
是众修士背后偷偷念叨,说他是万年第二的时候?
还是……看着聂归寻冷淡的神情,在心中脑补自己被轻视、从而嫉恨无比的时候?
或是……在他的指认下,曾经高高在上的假想敌落入泥潭,任他羞辱,使他感到无比畅快的时候?
不管是如何开始,最后那根扎在司之慎心中的刺,终于溃烂成了腐坏的伤口。
尤其当他发现他终于可以随意发泄自己的怨恨时,那种愉悦简直让人上瘾。
可聂归寻……他偏偏再一次站了起来,甚至比曾经还要高,还要遥不可及!
司之慎疯了,他清楚的感觉到心魔正在侵蚀神智,但他不愿阻止。
于是……于是……
他视野中一片血红,神智早如被沸汤熬煮般没个清醒,只余一片无边杀意。
这就是“共生”,他的神识已经与魔物同化,混沌泥泞不堪。
森白的眼球落在聂归寻身上,激起他无际恨意。
他已认不出聂归寻,但本能就想把这个人撕碎,让他彻彻底底的消失于天地之间!
魔物发出撼人心魄的怒吼,那吼声中掺杂的冲天怨气浓重无比,修士们心神剧震,连精神都受到了影响。
伴着这声咆哮,魔物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顿时,阵缚凝成的锁链根根绷直,力量之大甚至让时旎蝶也被拽得身子往前一晃。
胸口灵气翻涌,时旎蝶当下神色一凝。
她十指张开,指间又出现数道锁链,宛若灵蛇般再度缠上魔物的身体。
金光浮空,同悲落到她身边,神色凝重中带上少见的焦急:“不行,方才见聂道友重创司,”
他顿了顿,似是不愿承认那还是“司之慎”:“重创魔物头顶的共生物,我们便都集中攻击那里。”
同悲单掌立于胸前,声音沉重:“然这魔物仿佛已有准备,再攻时也如泥牛入海。”
结果聂归寻那一拳竟成绝响,且那“司之慎”身上伤口甚至没有血液流出,显然他的身体已经被魔物同化了。
说话间,场面再度混乱。
一个体修双目失神,像是被操控了似的,直直冲向泛着红光的阵缚锁链,一掌劈下!

本来那锁链在魔物的拼死挣扎下,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这一下时旎蝶没防备,紧绷的锁链瞬间断裂。
牵一发而动全身,阵法被扰,霎时间所有锁链化作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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