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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个世界当团宠崽崽(花白月下樱)


“那你就多睡觉,保持身体健康。灼灼在国外读书,至少要十几年,全靠你给她撑腰呢。”
王语鹤的视线掠过容翊凹陷的脸颊和眼下的青黑,开玩笑道:“别灼灼在学校跟人打架了,你赶过去往灼灼身边一站,被人摁着一起打了。”
容翊笑了笑,无奈道:“我还没虚到这个程度吧?”
“那可说不定,”王语鹤挑眉,“灼灼越来越大,你越来越老。十年后,你能保证你打得过十三岁的男孩儿?十五年后,你能赶走追求灼灼的臭小子?”
容翊的脸色严肃起来,已经想象到再过几年灼灼被同龄人追求的糟心画面,他说:“王姐,麻烦你给我报一个散打班。嗯,多报几个吧,我听说现在好多武术班都是花架子,不实用。”
不等王语鹤答应下来,容翊又说:“算了,我直接去拜访贾哥和李哥,请他们教我吧。”
这两个人都是武术世家出身,手上有真功夫,李哥还曾当过特种兵教官。
“你自己协调好时间就行。”
王语鹤起身告辞,张琦和郭雪重像是小尾巴一样跟着她。等出了庭院的大门,张琦忍不住了,忧心忡忡,“王姐,灼灼不是已经……你怎么这样跟容哥说话?这不是加重容哥的臆想吗?”
郭雪重附和,“是啊,万一容哥真的发展成精神病怎么办?”
王语鹤瞥了他们一眼,直到上了车才说:“你们容哥清醒着呢,谁都可能会成精神病就他不会。他知道灼灼不在了,但不想公布,只想营造出灼灼在国外上学的假象。”
“为什么啊?”
“可能是不想让大家忘记灼灼?”张琦更感性一点,猜测,“不是说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吗,被人遗忘是最彻底的死亡。容哥想要灼灼永远活在大家的心里,就像她一直都在一样。”
说到这,张琦哽咽起来,捂着脸说:“为什么会这样?我亲自送灼灼到家,她还跟我说小张姐姐再见,第二天就……”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有张琦的哭声。王语鹤擦了下眼角,看了眼也在默默掉眼泪的郭雪重,把他赶到后座,自己上驾驶位开车。
夜幕降临,吃完营养餐又散步回来的容翊泡了澡,完成了今日的养生指标,准点上床睡觉。
自从灼灼离开后,容翊很少能入睡,经常失眠到天亮。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转变,今晚他很快就在意识朦胧中睡着了。
然后,容翊做了个梦。
他以上帝视角看到一个穿着短打的少年站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宅前,声称自己叫晏不凡,拿出一枚凤形玉佩,要拜访白老爷。
等门童传报之后,少年被请了进去,只是一路都走的是偏门小道,仿佛少年见不得人一般。
少年沉浸在忐忑期待之中,并没有发现这点。见到白老爷后,他恭敬地行了个礼,自报身份后呈上了玉佩。
在白老爷拿到玉佩的瞬间,隔间冲出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女。少女轻蔑地打量着少年,趾高气昂地说:“来人,把这个叫花子赶出去!”
少年不喜少女的态度,但还是耐心解释,“这位小姐,在下并不是叫花子,是筇州晏家次子晏不凡,与榈州白家大小姐有婚约,今日特意带着信物凤纹玉佩来提亲。”
“婚约?”少女好笑地重复了一遍,看向白老爷,娇声说:“爹爹,我怎么不知道我和一个叫花子有婚约?”
白老爷把玉佩收起来,慢条斯理地说:“两家确实曾有婚约,不过三年前晏行运被问斩,晏夫人不忍珠儿嫁过去受苦,就修书一封来解除婚约了。晏夫人说会让晏家次子亲自把凤纹玉佩归还,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
“是不是搞错了?就是我娘让我来提亲的。”少年都惊呆了,如果已经解除了婚约,他娘临终前为什么还让他一定要去榈州提亲。
“提亲?你不过是见白家富贵,一时起了贪念!”白老爷突然暴喝一声,“目光短浅!心思不堪!”
“我没有!你胡说!”
白老爷就像是没看到少年惊愕愤怒的脸,又变脸似的,和蔼地说:“小后生,看在你家长辈的面上,只要你现在离开,不要再提婚约的事,我不追究你的罪过。”
少年倔强地说:“我要看我娘写的信。”
白老爷充耳不闻,“管家,送客。”
身强体壮的家丁进来,抓住少年的胳膊往外拖。
少年意识到根本就没有解除婚约的信,白家人就是想悔婚,他握紧拳头竭力反抗,青筋暴起,“可以解除婚约,把龙纹玉佩和凤纹玉佩还给我,这本来就是我家祖传的。”
少女不屑地说:“把玉佩给你,让你再想歪门邪道的主意娶本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晏不凡你记住,本小姐才不会嫁给你这个破落户!”
白老爷轻飘飘地说:“晏家败落多年,怎么还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后生,别想钱想疯了。”他动了动手指,管家便指挥着家丁把人赶走。
少年打倒家丁,大声说:“你就是想要昧下玉佩!今天不把玉佩还给我,我就不走!”
白家大小姐气急败坏,尖声骂道:“怎么五个人都打不过一个,你们干什么吃的?快把他给我赶出去,脏死了!”
于是外面又冲进来十来个家丁,手里拿着棍棒武器,和手无寸铁的少年打作一团。
白老爷和白小姐都懒得看少年做困兽之斗,施施然走了。

第88章
少年最终双拳难敌四手,被家丁们抬着手脚从后门扔了出去。刚一落地,少年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还要往门里冲,被家丁们拦住又是一顿痛殴。
这次打得特别狠,少年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家丁们指着少年嘲笑,骂他低贱,扬言他来一次打一次。
少年是个倔强的性格,爬了几次终于爬起来,过程中还吐了两次血。他顶着猪头似的脸,冲着家丁和管家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家丁们大肆哄笑,管家呸了口口水,“不自量力,滚!”
少年像是一匹受伤的孤狼,一瘸一拐地走在小巷子里,挺直的脊背后是似火骄阳。
被迫以上帝视角旁观这一切的容翊不明所以,这剧情看着很像是他前几个月想尝试的新类型中的一种,是大男主成长剧。
据说被读者称为退婚流,男主开局被退婚后会奇遇不断,一路升级逆袭打脸所有看不起他的人,直到站在世界巅峰。
容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他的视角好像固定在了少年身上,只能随着少年移动。怀着沉浸式体验角色的想法,容翊没有想办法醒来,而是继续看了下去。
少年想要去抓药,但一摸腰间,钱袋子不见了,他窘迫地问能不能赊账,被药童赶苍蝇似的赶了出来,还被大肆辱骂。
“穷叫花子还想买药?一条贱命配吃药吗?还赊账,你有钱还吗你就赊账!看见那条癞皮狗了吗,跟你一样是丑八怪,狗命硬着呢,天天被揍的半死不活就是不死,你也这样吧?唉?是不是越贱的人越扛揍啊?”
街上驻足观看的行人也哄笑起来,仿佛每个人都充满恶意地对着少年指指点点。
少年猩红的眼眸从众人丑恶的脸上一一扫过,和记住白家人一样记住他们。少年在心里下定决心,等他出人头地了,一定要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少年沿着来时的路去找钱袋子,直到走到白家后门口也没找到,还被白家下人发现,追了一里地才甩开他们。此时的少年又累又饿,伤痕累累的身体急需休息,他无法入住客栈,就进了一处破庙。
破庙似乎是有人长时间居住,但少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倒在臭烘烘的稻草堆里就再也撑不住,如同昏迷般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少年是被打醒的,他还没睁眼就一个翻滚躲开下一个拳头,然后站起身,目光凌厉地看向对他拳脚相加的数人。
都是瘦骨嶙峋脏兮兮的模样,应该是榈州的乞丐,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岁,他们凶神恶煞地看着少年,脸上挂着残忍兴奋的笑意。就像是备受欺凌的底层狼,终于发现了一条试图加入族群的流浪狼。
领头的乞丐说破庙是他们的地盘,少年如果想在这里住,必须要认他当老大,以后乞讨得来的食物和钱要全部上交。现在,少年需要交投名状,从他们每个人□□钻过去。
少年自然是不肯,被乞丐们痛殴一顿又扒了衣服丢出破庙。
此时是仲夏,夜里不穿衣服也不会冻死人,但羞辱感却是铺天盖地的。少年不明白自己只是到榈州大半天,怎么就沦落到半夜光着身子在街头等死的下场。
他只是想完成母亲的遗愿,如果白家不愿意履行婚约可以直说,甚至可以在三年前就说,为什么要在今日羞辱他,人怎么可以这么恶!
少年躺在地上,茫然地望着夜空,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遮挡月亮的乌云被风吹散,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静谧温柔又冷清无情。
不管美丑贫富贵贱,月光平等地照耀着每一个人。
这一刻少年如醍醐灌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众生平等,白老爷凭什么这么轻贱侮辱他?他现在就要去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少年濒死的身体仿佛灼烧了起来,所有的伤势都痊愈了一般,由内而外地充满了力量。他跃起来扯掉酒幡裹在身上,然后趁着夜色来到白府附近,探查一番后翻墙进去,根据建筑规格找到了白老爷的院子。
少年想要私下里逼白老爷交出龙凤玉佩,但此时院子里灯火通明,一群膘肥体壮的家丁守在院子里,身体紧绷神情警惕,像是在守护什么珍宝。
来得不是时候。
少年觉得情况不对,就没有现身而是悄悄爬到正房的屋顶,掀开一块瓦往里看。
白老爷愤怒焦急的话语正好传出来,“……还没找到办法吗?后天仙门就要开了,珠儿还没找到仙缘。错过这一次还不知要等多少年,这让我如何不急!”
少年动作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仙门仙缘?白老爷大半夜不睡觉在发癔症吗?
紧接着就是管家的声音,“老爷,要不然明日去请教赵三公子?他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寻得仙缘,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神通。”
白老爷迟疑了一瞬,断然拒*绝,“不可!赵家小儿竟敢肖想珠儿,他一个体弱多病的病秧子,就算过了仙门也肯定难有什么成就。仙界的才俊尽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我的珠儿岂能委身给这样一个废物?”
仙缘还没找到,就已经想了这么远,房顶上的少年冷笑一声。就算白珠儿侥幸入了仙界,人家仙界有天之骄子,自然有天之骄女,哪轮得到她一个无钱无权无势的人。
白老爷自己踩低捧高,倒是幻想着别人来精准扶贫。
管家凑近白老爷,压低声音说:“那就只能让晏不凡来试试了。这是晏家祖传的玉佩,想必会跟晏家子孙有特殊感应。”
“不行,万一晏不凡把珠儿的仙缘夺走了怎么办!”
管家阴狠地说:“我们做好准备,不告诉晏不凡实情,在玉佩出现异象后就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晏不凡没有防备,肯定躲不过。”
“此法可行,你立刻去办!”
管家领命离开,白老爷在房间内洋洋自得,“晏行运啊晏行运,你到死都想不到吧?你们家祖传的玉佩是通过仙门的信物。老夫也是三年前偶然得知,否则早就在你死后上门退婚,岂会让晏不凡占据珠儿未婚夫的位置三年!”
晏不凡听完白老爷和管家的密谋,在房顶愤怒异常,但如今生气是没有用的,他很快冷静下来。
本来晏不凡只是想拿回玉佩后离开榈州,浪迹天涯。但现在玉佩竟然跟传说中的仙人有关,白家肯定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不死不休。而且为了女儿的仙缘,就算被刀架到脖子上,估计白老爷也不会说出玉佩所在。
那就只能自己找了。
晏不凡找了一夜,没找到。
第二天白天为了躲避四处抓他的白家人,晏不凡一大早就出了城,以野果野菜果腹。但是又不能在荒郊野地里荒废一天,晏不凡抓了只野鸡,送给进城卖菜的老伯当报酬,请他带上他,谎称要去给妹妹抓药。
老伯看他虽然长得不错,但一双斗鸡眼、又是个瘸子,确实不太方便的样子,就同意了。
这时候城门口的守卫已经在严查出城的人,但进城的还是很松散。晏不凡顺利回到了城里,为了迷惑白家人、掩饰身份,他一直跟在老伯身边,让别人误以为他们是祖孙俩。
先帮老伯卖菜,又请老伯驾着牛车带着他去抓药,晏不凡全程不着痕迹地向人打听赵家的消息、以及最近城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收集到了足够的信息,晏不凡进了一家没去过的药铺,随便询问几句收药材的价格就出来了。他对老伯说已经抓好一副药,就又跟他出了城。
守卫重点检查的是独身一人的少年,晏不凡与人同行,还是个斗鸡眼瘸子,自然就有惊无险地通过了。傍晚,他又以正常相貌踩着时间进了城。
晏不凡熟练地翻进白宅,小心翼翼地搜寻昨晚没找的地方。今晚的他的运气似乎极好,找的第一个房间就是书房,而书房的密室忘记关,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开着,吸引着人进去。
晏不凡惊喜,忽略掉心中的一丝异样,快步进了密室。就在踏进密室的瞬间,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密室门关上了。
密室门关得极快,根本不像是单纯的机关,更像是有人在外面用力推着门关上的。
晏不凡立刻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下一秒漆黑的甬道里亮起无数盏灯,灯排列在路两边,一直延伸到密室里,密室被照得明亮如昼。
一众壮汉簇拥着白老爷、白珠儿、管家站在密室里,充满煞气,随时都会冲上来把晏不凡绑了。
两拨人沉默地对峙着,白珠儿先沉不住气,讽刺道:“还敢再来?你不会真以为你能在守卫森严的白宅里来去自如吧?昨晚不抓你,只是为了布置好陷阱,让你今晚自投罗网!”
白老爷笑笑,他似乎心情很好,和蔼地说:“没想到贤侄对偷鸡摸狗的事这么擅长,那天晚上在屋顶的就是你吧?既然如此,贤侄应该知道了白家的秘密,未免受苦,贤侄还是配合点吧。”
这话说得好像他当时就知道屋顶有人,实际上,不过是白天发现有人在夜里闯入,全院搜索时才意识到那人还曾蹲守在正房屋顶上偷听。
回忆起当时的后怕和恼怒,白老爷脸上的和善消失,让家丁上前抓住晏不凡。
晏不凡愤怒异常,又懊悔自己如此大意,他正要殊死反抗,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平日里力气就大,爆发起来更是大得离谱,怎么着也能拉几个垫背的。
但是拉着几个下人一起死有什么意思,罪魁祸首是白老爷,且仙缘就在眼前,为什么不搏一搏呢。
晏不凡和壮汉们打作一团,但就像是失去斗志一般很快被擒住,被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木桩子上。
管家取出龙凤玉佩,一起放到晏不凡身上,玉佩没有任何反应。
在他还想尝试其他位置和摆放方式的时候,白珠儿不耐烦地说,“取血吧,就算这玉佩是祖传的,也不认识后辈的脸啊!”
白老爷也说:“马上就要天亮了,莫要浪费时间了。”
于是一个壮汉拿刀割开了晏不凡的手腕,顿时鲜血如注。另一个壮汉拿着大海碗在下面接血,仿佛晏不凡是被宰杀的猪羊。
本来管家想把玉佩放到大海碗中,白老爷为了谨慎起见,让白珠儿亲自拿着玉佩去放。白珠儿不愿意,嫌脏嫌臭。白老爷哄劝道:“万一这玉佩被激活后,只认持有之人为主怎么办?”
白珠儿没话说了,让所有人都散开,她自己伸长了胳膊,把玉佩往大海碗里放。在两枚玉佩同时接触到鲜血的瞬间,就亮起了莹润的光芒。
白光包裹着龙凤玉佩,上面的龙凤雕纹仿佛活了过来,下一秒就要冲天而起。如此异象,这玉佩定不是凡间之物。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惊喜的表情,白珠儿更是往前一步,迫不及待地想把玉佩的所有部分都浸润在鲜血里。
因为玉佩的异象太过惊奇,大家的眼睛都黏在上面了,没有一个人注意晏不凡,包括负责在此时将他灭口的两个壮汉。
被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的晏不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怒吼一声将柱子从地里拔了出来,随后猛地向白珠儿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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