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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军训拯救霍去病(沐雪焚香)


事不宜迟,沈乐妮套了马车就往校场赶去,找到霍去病,将他拉到一处无人的用来上课的帐子里,将门帘子放下,说起了自己的办法。
这个时间点,将士们都在午休,没人到这里来。
霍去病听她说完后,颔首道:“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只是你要拿什么撬他们的嘴?他们的嘴恐怕没那么好撬的。”
沈乐妮神秘一笑:“自然是用我的东西。”
霍去病看着她,忽然道:“你那里还有我没见过的好东西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还带着丝幽怨。
沈乐妮哈哈一声,摸摸鼻子解释道:“有些东西,嗯……数量少,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所以我就想凑一凑再拿出来。”
霍去病也不和她多计较,眼下正事要紧。他问:“是什么?给我瞧瞧。”
沈乐妮也不废话,翻起手掌,意念一动,一件叠的方方正正的防砍服就出现在了手掌里。
“这是?”
霍去病拿过,将这衣服抖开看了看。他认出这是件上衣,但料子……
他细细摩挲着衣服,只觉得这料子有些独特。
沈乐妮解释道:“它叫做防砍服,顾名思义,它的作用就是防止被砍伤。”
霍去病挑眉,那不就是跟盔甲的作用一样?
可是这柔软的料子,真能防砍?
若真是能防砍,那可真是件宝贝啊!毕竟盔甲只能上战场穿,寻常出门若是有这么一件宝贝,穿在衣裳里,看都看不见,遇到个什么不测好歹有机会保住命。
而且若是将士们人人都有一件这防砍服,可不就是多了一条命在身上!

这样想着,霍去病也就问出了口:“如此柔软的料子,真能防得住大刀利剑?”
对于这个问题,早在第一次拿到防砍服的时候,沈乐妮就问过了系统,系统说只要是在五米之内的近距离,像刀剑长矛之类的冷兵器攻击,都能防住,但像弓箭弩箭那样冲击力极强的,它也不敢保证。
而且之前她无事的时候,自己也用许多种冷兵器试过,效果已是极好,被她又刺又砍的,防砍服上只留下浅浅的划痕。但她心疼防砍服数量少,没有用弓弩试过。
反正对于那公子哥来说,这样足够了,够他保住许多回命了。
于是沈乐妮将系统的话原封不动地作为答案回复了霍去病。
霍去病闻言,难掩激动,又将手里这件防砍服翻来复去地研究个仔细,试图要研究出个什么花儿来。
但最后他只得出这衣裳的材料不同,虽柔软,却又如铜墙铁壁,怎么戳也透不过去,而且在心脏等重要部位的地方,内里还添了些略坚硬的材料,更为安全。
这件衣裳看上去其貌不扬,谁又能猜到这可是个附身符啊!还是能多上好几条命的护身符!
霍去病忽然嫉妒那叫江遮的小子了。
该死,怎么不是他被打伤呢?
他抑制住内心的兴奋,装作随意问道:“这防砍服……你有多少件?”
沈乐妮当然听得出他是什么个意思,忍住嘴角的笑意,回他道:“我也总共得了不过几件,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霍去病心里一动,忍着激动试探开口:“那……”
他刚冒出一个字,沈乐妮就敏锐地打断了他:“别!目前可给不了你,我是打算以后要用在大事上的。”
“……那你倒是舍得这时候用出去一件。”
啧,帐子里好大的酸味儿。
沈乐妮无奈叹气:“谁知道这个关头出了这么件事情,为了平安,我不得不忍痛割自己一刀了。”
她也万分不愿拿这么稀罕的宝贝,毕竟系统也就给了她那几件,这酒能看得出这防砍服是多么的金贵难得。但其它东西虽然可以使那些贵公子眼前一亮,却还不至于让他们出卖同谋。得拿出诚意,才能打动别人。
嗯,真诚永远是必杀技。
霍去病:……
割自己一刀?这个比喻……看来他是不可能从她那里讨来一件了。
沈乐妮自然也看出了霍去病的失落和委屈,心中好笑,大方地安慰他道:“你放心,以后到了时机,会给你的。”
若是按照正轨的话,大概就在明年春了。
听到她的话,霍去病瞬间两眼放光。
沈乐妮看见他的眼,心里嚯了一声。看这孩子激动的,眼里的光,比从雪山巅反射出来的光还晃眼。
得到保证,霍去病也把注意力落回到了正事上。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防砍服,却仍旧担心地低头看了一眼,不确定地道:“你真有把握,那几个会为了这些东西出卖背后之人?”
“老实说,我的把握也不是很大,但总要先试试。”沈乐妮思索片刻,对他道:“你先查清那几个人之中,谁最容易被这东西动摇底线,然后找到他的行踪,择一处人多的地方进行试探。若是成了,其他人那里也要去一趟,免得让那人落入危险之境。若是不成,就换一个试探。”
霍去病颔首,说道:“事不宜迟,我立刻就去办,校场这里你且看一下。”
沈乐妮点头。
霍去病把防砍服卷起来握在手里,还是忍不住心中痒意,征求她道:“我能不能,先试试这防砍服的效果?”
见沈乐妮带着看穿他的笑意的眼睛看过来,霍去病仍旧嘴硬道:“我不是好奇,我是想看看这东西的效果在什么范围之内,才更有把握去和那些人谈判。”
沈乐妮也不在意,挥挥手:“随你试,只要你注意着点别弄破了就行。”
霍去病道了声知道了就掀帘飞速而去,生怕自己慢一步自己龇出来的牙就被沈乐妮瞧了去。
霍去病径直回了侯府,先派人去摸清这几人的脾性和过往作为,等人都分别派出去后,他来到练武场,叫人搬来一根矮桩子,仿照人伸开双手的模样镶上两根撑得起这防砍服衣袖的桩手,再用麻绳一圈圈缠绕其上,仿照人体的柔软度。
待挥退周围所有下人和侍卫后,霍去病将防砍服拿出来套在其上,按照沈乐妮教的手法拉上拉链,然后他便开始拿各种刀剑长矛长枪开始试。
但他为了以防万一,只对着这衣服的手臂做试验。
先从一臂的距离开始,他用了下杀手的力气,结果那衣料上面却没有任何痕迹,连划痕也没有。
即便早就从沈乐妮口中得知了它的效果,可只有亲手试过,这跟寻常料子一样柔软却比盔甲还坚硬的材质才令他真正感受到了这防砍服的厉害之处。
他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激奋。
接着是半丈的距离,几次试验,也就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痕迹。最后是一丈的距离,他用长枪浅浅试了一下,还是没
有捅破那衣料。
然后霍去病就没有再试验了,毕竟这东西还得拿去诱惑那些个纨绔子弟。
而且,那几个公子哥整日里不干正事,这辈子也不可能上战场,就他试验的这么几下,对他们足够有用了。
得出结论后,霍去病扔下手中长矛,将防砍服小心翼翼解下来捧在手里,将沾染在防砍服上的灰尘拍干净。
看着明明在他手里却不属于他的宝贝,霍去病叹了口气。
怎么办,他嫉妒的越发想据为己有了。
沈乐妮说的时机,究竟在什么时候?
在霍去病回去办事的翌日,校场里就出了件事。
何平安的第二十八连队的人,与别的好几个连队的人打了起来。
据说是因为二十八连队的人听见别人辱骂何平安,说他仗势欺人,手段狠辣,说他那小白脸的模样没资格做教官,以及各种难听之言,其中还夹着对国师的恶言。二十八连队的一些人听不下去,当场与那些人起了争论,然后争论越来越大,加入的人也越来越多,愈发不可收拾,最后场面如断裂的筝弦,瞬间爆发,打成一片。
沈乐妮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场面已经被人控制住。她黑着脸问清楚冲突缘由后,将所有人劈头盖脸训斥一顿,罚了所有参与斗殴的人站一日军姿,然后逮出那些个带头闹事的人,又训斥一顿,除了罚三千个俯卧撑以外,还一人罚写一千字检讨书。
她罚他们,只是因为他们聚众斗殴,犯了军规,并不是针对他们对何平安和她口出恶言。
反正此次军训结束后,他们就各不相见了,骂什么沈乐妮无所谓。
而受罚将士们那边,俯卧撑对于整日洒汗训练的将士来说不算什么,左不过一两日就做完了,但是一千字的检讨书……那些个将士想说,给我个痛快算了。
在处理完校场风波之后,霍去病那边也拿到了几个公子哥的信息。
他耐心等在府中,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两日后,霍去病带着防砍服套了马车,出了门。
某一处寻花问柳之地。
霍去病白日里,踏进此处大门,不理会周遭被他气度和容貌所惊艳而围过来的莺莺燕燕,留下一个侍卫应付鸨母,带着另一个侍卫上了三楼,又径直往一间雅间而去。
站在那件房门门口,霍去病吩咐让侍卫守好门后,便直接推开了门,大步跨了进去。
早在几日前,霍去病就进宫求了旨意,同意他帮着国师查案,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找这些个当事人问话。
所以在外人眼中,他如今出现在这里也只能是单纯问话了,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对那些公子用什么手段。
他手中什么也没拿,那件防砍服早在出府前就被他穿进了外裳里。
嗯,很贴身,完全不显臃肿,他越来越喜欢了。
霍去病推门时,里面还传来女子嬉笑的声音,听声音,似乎不止一个。
听到推门声,里面的动静倏然一停,接着就是一道带着怒意的喝声:“是哪个不长眼的?”
杨严话音刚落,就看见一道身形颀长的人迈着两条大长腿信步走进——
竟是冠军侯霍去病!

杨严一惊,推开两边喂他果子的貌美姑娘,从榻上唰一下站起了身。
清脆的一声响,是一个姑娘没端稳手里的果盘,盘子落到地上,碎成几瓣。
杨严顾不上其它,只有些慌乱地盯着朝他缓步走来的霍去病,却又不知想到什么,又努力压下眼中明显的情绪,强自镇定下来。
两个姑娘不知眼下是什么情况,有些惊慌无措地立在一边。
霍去病自是瞧见了杨严方才乱了几息的阵脚,没着急说起来此的原因,而是对那两个姑娘道:“你们出去。”
两个姑娘看一眼杨严,见他没说话,就朝两人福了福身,低着头匆匆离去。
门开了又关上,屋内静得落针可闻,杨严的喉结不禁浅浅滚了滚。他强作平静,扬起一个浮于表面的笑容向霍去病拱手完成礼节,问着他:“冠军侯来此,不知是为何事?”
霍去病没空跟他废话,开门见山:“我来找你,是为了九日前国师府何平安当街伤人之事。”
眼前这公子是九卿之一刘同刘典客夫人母家的一个嫡出公子,从查到的信息上看,他是最有可能被诱惑之人。
“可是前几日不是早就对我们例行问话了?”
说起这件事,杨严似乎有些恼了,恼的是这些日子有许多查案的人上门例行公事对他进行问话,扰得他都没机会出门,这好不容易能出来了,结果还让人寻上门了!真是没完没了了啊!
就算眼前的人是冠军侯,他也没必要害怕!
毕竟那江遮的腿又不是他断的,反正他有恃无恐,问就是不知道,他能拿他怎么着?
想及此,杨严有些不耐,屁股一沉坐回到榻上,冷哼道:“明明是国师那弟弟动手将人重伤致使断腿,你们不去抓他,反而抓着我们不放是怎么个意思?”
霍去病定定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他的眼神极有压力,看得杨严一颗心扑通狂跳,以为他们有什么把柄被抓住了,却仍旧不敢露出什么异样,鼓起勇气与他对视,用平直的语气道:“冠军侯这么看着本公子作甚?”
霍去病依旧没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伸向后腰,拔出一个东西,然后朝身侧离他两步远的桌面上一扔。
当啷一声,是一把带着刀鞘的匕首。
杨严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在看见桌上那把匕首后眼神一变,又猛然站起身。
霍去病这是何意?想威胁他?还是……想直接解决了他?
杨严怕极了,有一瞬间想撒腿就跑,但想到这是什么地方,是什么时辰,又没那么害怕了。
他脸色难看地虚张声势:“本公子早就说了,那件事跟本公子没关系!本公子什么也不知道!本公子好歹也是官员家的子弟,莫非冠军侯无凭无据就想大庭广众之下杀我?”
霍去病扬唇一笑,平和解释道:“杨公子误会了,本侯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杨严警惕地盯着他,不敢放松。
“本侯此次来,是想与杨公子做个交易。”霍去病直言道。
杨严不上当:“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次也是他们先说起的,与我无关。我与冠军侯没交易可做,冠军侯请离开吧。”
霍去病不为所动,继续自己的节奏:“不如杨公子先看看本侯的诚意如何?”
杨严立着不发一言。
这时霍去病却忽然抬起手,面无表情地……开始当着杨严的面解起了外裳。
杨严:?
杨严瞳孔地震。
“你……你这是做什么?”他不敢相信脑中的想法,只能站定着故作冷静道。
霍去病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将外裳脱了下来,扔到桌面上,将掩在外裳下的防砍服也脱了下来,简单折叠在手,递给了杨严,“这便是本侯想与你做的交易。”
杨严没伸手,看看眼前的这件奇怪的上衣,又看向霍去病,笑了声道:“冠军侯可是在羞辱本公子?不说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可你拿一件穿过的破上衣就想与我做交易?是拿本公子当小儿戏耍?”
霍去病平心静气地解释:“这不是普通的衣裳。之所以穿在身上,是不想被外人所看见,不想今日与杨公子的交易被人所知,给杨公子带来麻烦。这东西大汉目前仅此一件,这是本侯的诚意。”
大汉仅此一件?
杨严神情顿住,复而又瞥向他手里的衣裳。
霍去病也很有耐心地保持着原动作,静静等着他。
默了半晌,杨严终于忍不住问:“这衣裳……有什么用
霍去病又向他递了递,“你穿上就知道了。”
杨严抬头看他,还是有些防备之色,没动。
“杨公子还怕我在这里对你做什么不成?光天化日,楼下那么多人,本侯又不是傻的。”霍去病故意激他:“不就是件衣裳罢了,怎么,杨公子连穿一件衣裳也不敢?真是胆小如鼠。”
他毫不客气一嗤。
杨严果真被他最后那四个字和讽笑成功刺激到,他伸手扯过那件衣裳,只犹豫了一瞬,便展开就往身上套。
青天白日,他断定这霍去病不敢公然害他性命。
正当杨严拉着拉链两边正在疑惑这衣裳怎么扣到一起时,霍去病眼中暗光一闪,他倏而拿起桌面上的匕首,拔下刀鞘,然后捅向杨严的肩膀。
杨严抬头,瞳孔一缩,吓得一时忘了反应。
寒光闪烁间,只见刀锋用力刺在了杨严肩膀上,杨严只感觉到肩膀处的肉被尖锐之物狠狠抵住,似在往肉里钻着,大力的冲击下带来了猛然的痛感。
他似惊似痛地大叫一声,一个没撑住,往后仰重重倒在了榻上。
“你——!”
杨严瞪大眼睛看着身前表情平静的人,眼神惊恐,也顾不得身上摔痛,立马抬手摸向被刺痛的地方,虽然那块地方因骤然冲击还在隐痛,但预想中的伤口却并未出现,连衣裳都没刺破。
他狠狠松了口气,紧接着心里就生了满腔怒火,他噌一下立起来,瞪着霍去病毫无惧意地质问:“冠军侯这是做什么?你是要杀本公子不成?!”
霍去病却轻轻一笑,将刀身收入鞘中,不答反问:“本侯方才用力捅你了一下,你却一点伤口也没有,你可知为何?”
杨严眉眼含着的怒意骤然一散,他垂眸盯着霍去病手里的匕首,表情却迷茫了。
怎么回事?他被那么用力刺了一刀,却一点伤也没有?
难不成——
杨严总算意识到什么,垂头看了看身上这件衣裳,瞪着眼睛对霍去病道:“是这件衣裳?!”
“不错。”
“可……”杨严震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只抬起手怔怔地望着衣裳的袖管。
霍去病看出了他的疑惑,问道:“杨公子还是不太信?”
杨严忽然又变了表情,甩下手嗤笑道:“我自是不信。谁知道是不是侯爷你做了什么手脚,才没有捅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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