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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躺赢,清冷妖皇带崽追杀我(沉渔儿)


“阿辞知道国师的一番用心良苦,可是......她本就怕蛇,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害怕和厌恶蛇,还有阿辞......
而且阿辞也不想再看到她被吓到晕倒和生病了,国师也说过,在这里你会护着她的,对吗?”
国师轻轻摇头,“阿辞,你知道我原本的意思,我只能答应你,这段时日里,我不会阻挡你和她之间的亲近,可也仅此而已。
你该明白,早晚有一日你跟她......”
黑蛇先是扭身背对着他,并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稍稍大声去唤着屏风后的苏岁竹。
“雪女,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苏岁竹听到这道声音,手下便更快了些,忙穿好外衫,随手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头发走了出来。
“多谢圣君,雪女还是先伺候圣君进食吧。”
她可记得这小家伙昨晚吃的还不如她呢,就那几口水,跟喝西北风有什么区别,那也能叫进食?
“国师大人。”
他怎么还在?
那刚刚......
苏岁竹下意识就看向屏风上的雾纱,后面的物体虽是不甚清晰,可也大概看得出轮廓和形态来。
这脸不由得就发起了烫。
国师眼看着她面上浮起阵阵绯红之色,头也越发低了下去,莫名心头多了丝欣然之感。
苏岁竹的视线内笃然闯入一双紫金暗纹靴,玄衫翩然似风一般流摆而动。
一抬头,自己的一缕头发已是被国师骨节分明的指尖轻拈在指尖。
国师眼波流转,上下打量得苏岁竹心里开始有些发慌。
“你这头发为何似老者一般?”
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国师会医术吗?懂药物吗?
苏岁竹紧张到无以复加,大脑飞速旋转,恍然想起醒来时黑蛇有说太医来看过,若是会医术又何须找太医呢?
那大概率应该是不会懂这种药草染发的门道吧......
“莫非是平日里亏心事做多了,才得了早衰之症?”
还不等她回答,国师便先自问自答了起来,自然也是不忘敲打敲打她的。
“应该是的吧,说来雪女似乎还是与心上人分开之后,才生出了这一头白发,或许......是思念成疾了吧,只怕这一生都好不了了。”
人常说不可以随便撒谎,因为一个谎就得无数个谎来圆。
那么现在,这个心上人的故事也只能继续编下去了。
苏岁竹神情中立时多了些伤感之色,眉心也是微蹙而起。
那根刺总还是在的,苏岁竹自觉是个既惧怕伤害又善于自我保护之人。
那个人总还是伤到了她......

第一百五十七章 如果我再嫁人,就让我的夫君天打雷劈
国师原本轻轻摩挲的指尖突然顿住,捏住她的头发一言不发。
即便是低垂着头,苏岁竹也依然可以感受到那阵如芒刺般的目光就盯着她。
一阵风从耳后掠过,苏岁竹下意识侧头,只见国师的手中便多了一缕银白发丝。
啊啊啊,她的头发!
上一个世界被林墨止剪掉的一截头发都还没长起来呢!
虽说她是以试炼界的人物身份存在的,就算身体也并不算完全意义上的自己。
可奇怪的是,就算已经离开和跨越世界,那被剪掉的头发居然还是不能复原。
刚来这第二个试炼界的第一日,她便发现了。
界灵也说过,如果试炼失败就只能重新回去继续修炼,要么再重新过三个试炼界。
或许在这连续要闯过的三个世界里,身体一旦受到伤害也会一直延续到最终结束之时......
就冲着这个,苏岁竹也是没法忍的!
“国师大人,女子的头发只有夫君才可以剪,寓意也是结发夫妻,永世不分离。”
苏岁竹在他细细打量着那一小缕发丝的沉思间,偏要打乱他的思绪。
他这只灵活运用法术的手,可比林墨止拿的剪刀厉害多了,若是有什么喜欢白头发的怪癖,那祸害的还不是她。
冷不丁撩起她的头发,又不肯撒手,还要断下一截,苏岁竹实在是没法正常去理解他此时的心里在想什么。
国师身子似是僵了一瞬,指尖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笑话,你这样的女子,还妄想着与他人结发不分离?你根本不配!”
下一刻,国师眼中的厉色浮动,冷冷地收手。
“是,的确不配,所以小女子决定此生都不会再嫁人了。”
他说不配就不配吧,反正苏岁竹也对什么夫妻之情毫无兴趣,无所谓,顺着他也不会少块肉。
国师轻笑,那股轻蔑意味毫不掩饰。
“不会再嫁人?苏岁竹,你口中说的自己可会信?”
“我发誓!我不会再嫁人了。”
“发誓可是要赌上惩罚才算......你敢吗?”
这......这国师多少有点较真死心眼吧。
“如果我再嫁人,那就......就让我的夫君天打雷劈!”
这总行了吧。
苏岁竹早都想好了,就算多发个誓,也一样不会少块肉,她还就发了!
一个人自由自在不香吗?天高海阔不舒服吗?
不过,她嫁不嫁人又关他什么事......
国师似想到什么一般,神色渐渐松动了些,只看苏岁竹的眼神却是多了几许复杂在其中。
接下来的两日,也并没有好过多少,就一个字,熬。
苏岁竹每日依旧被打扮得美艳华贵,在穿戴上是顶好的,国师对于近身伺候圣君之人的要求标准还是很高的......
又因着圣君的要求和对国师的......撒娇,饭食也是各种珍馐,变着花样的往里送,没有丝毫亏待过她。
可除此衣食待遇,却依然还是逃不过得被国师亲自看着浣洗金衣。
虽说也不必跪在原地了,倒是换成了站着!
而且承蒙国师大人“体谅”,她一站就得站上一个多时辰,一天三次下来,脚软腿痛自是少不了的。
无论是站着还是跪着,对于苏岁竹来说,都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惩罚……
到了夜里还要悲催得打地铺,跟这一人一蛇同处一室,每每就算她背过身也总能有种强烈地如芒在背的感觉。
最可怕的是梦中,都好像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淡然古檀气息,总让她迷迷糊糊间有种国师就是墨止的错觉......
虽说也就那么相安无事睡一晚上到天亮,可这根本也不是什么正常日子,毫无自由和自己的隐私,终日只能是被国师死死盯着。
短短三日,苏岁竹只觉自己似乎过了一年那么久,千盼万盼总算是进了宫中。
住处无疑还是在国师的可控领土范围了,苏岁竹一眼望过去,这一整片都是国师和圣君的朝圣殿,明显比宫外的宅子更加气派奢华。
只是......苏岁竹还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要迷路了。
界灵提供的目标人物线索可并不多,她又是第一次来,不仅要摸一摸情况,还得熟悉路线才行。
而一路进来之时,宫中的礼节和规矩那绝对是繁杂至极,尊卑有别也是刻在每一个人的脑门上了。
若不是跟着圣君一起,双手捧着它进来才享有格外的特权和礼遇,这还不知道得给多少人下跪折腰呢!
这也让苏岁竹更加明白一个道理,在这宫中,若要任何行动,第一还是得先拿下这条黑蛇。
圣君才是她最安全的护身符!
至于国师,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洞微知着的,她可惹不起,只要借助黑蛇帮忙的同时,别被他发现什么就好。
才刚落脚,前方就有人来报,说是陛下来了。
苏岁竹马上就紧张起来了,虽然早就清楚,国师本就常在宫中行走,自然免不了与国君有见面的机会。
可这刚来就要见到,真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这都要怪孟雨柔那个家伙,从前最是喜欢看什么才子佳人,多情帝王,娇宠后妃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本,还非要拉着她玩过家家。
而自己每次都是被迫来当霸气强势的帝王......
这会假的马上就要碰上真的了......
可是他的出现却与苏岁竹想象中并不同。
约而立之年的君王,面容儒雅清俊,一双明眸迥然,透着股睿智明朗之色。
身长八尺,着一身素白绫罗锦衣,绛紫色的对襟袖口,绣着条条金丝腾云游龙,环佩流苏相缀,雅致端方,更衬得其人如玉。
行走而来时,衣袂飘然,唇角竟还带着浅淡笑意,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和之感。
偏偏眉目间那股英气不可挡,又多了些成熟稳重的内敛之姿。
苏岁竹的眼睛都亮了,这人当真是长得极好的!
“咳咳~”
国师瞥了苏岁竹一眼不悦地轻咳了两声,才对着来人象征性地微微颔首。
“陛下。”
“雪女,陛下来了,你不可以一直那么看他的,除了国师,若无陛下允许,谁也不能直视他的眼睛。”
阿辞还被苏岁竹捧在掌心,忙小声提醒着她。
“啊?哦......”
眼看着人越来越近,苏岁竹忙低下头,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
慕洵温和应声,视线却是落在了苏岁竹的身上。
“国师,这便是你寻得的雪女?”

“嗯。”
国师也只是适当的示以尊敬,待人来至面前,神色如常,就连身板都是挺得板直,看起来并无过多臣服低姿态的样子。
“孤看她一头银发,衣着又似是个年轻女子,倒是少见。”
慕洵走近,来到了苏岁竹面前。
“抬起头来。”
虽是有点紧张,但是陛下都发话了,苏岁竹也只能听从,抬头正对上他略带打量的目光。
四目相对之下,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细微波澜。
“你叫什么?从何处来?”
慕洵不自觉被她的清澈水眸所吸引,定定望着她的双眼。
“回陛下,雪女......”
“陛下,雪女是为圣君以及宫中太平选出的吉兆之女,不论过往,她如今的称呼,也只是雪女。”
苏岁竹还未说完,就被国师打断,语气还是那副冷冰冰的,对着陛下居然也是不带收敛的。
“嗯,国师说的是,不过孤看着这位雪女总觉得有些面善,似乎在哪见过一般。”
慕洵浅笑回眸,视线却转而再次落在苏岁竹脸上。
“啊?陛下说笑了,小女子出身乡野,应是不曾见过的。”
这人看起来倒很好相处的样子,并没有太多距离感,可比国师看起来要平易近人些,苏岁竹自然也是笑着应对的。
“陛下,一个小女子还不值得陛下费心,臣已经盘查过她的一切了,并无异处,不知陛下现下来此所为何事?”
国师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眉头微微蹙起,抬脚突然横插在二人之间,与慕洵相对而立。
二人身高相差不多,国师还是稍微高了些许。
也不知是不是玄衫之故,苏岁竹总觉得二人站在一起,似乎国师的气势更盛,给人的压迫感更强些......
慕洵有一瞬的默然,才点头笑着拍了拍国师的肩。
“国师应该知道,当下能让孤忧思的除了那件事,还能有别的吗?”
“陛下无需忧心,臣就是算定时日才特意赶回来的,稍后臣便会带几道符咒过去。”
什么符咒?
苏岁竹虽不清楚二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不过能让一国之君忧思又涉及术法的......她不由得就想到了这次的目标人物......
慕洵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了,只称还有政务要处理,便先是离开了。
临走前又是在苏岁竹身上流连了片刻。
“来人,给雪女换上宫人的衣衫和装扮,都进宫了,还如此招摇,真当自己是主子吗?”
慕洵刚走,国师就适时飞来一个锐利冷眼,苏岁竹表示一脸无辜且茫然。
现在才说招摇是不是有点晚了?
而且这样的装扮,不还是他的吩咐吗!
她可是这样在他眼前晃了有三天了,日日夜夜,几乎就没消失在他面前超过半个时辰以上。
苏岁竹干脆低头默不作声,好女不跟男争,他说换就换呗。
反正来的时候,看那宫人的衣衫也是做工精美,轻纱曼妙,一个个小姑娘穿着都美得跟小仙女似的,也没什么不好。
“还不进来。”
国师都走了几步了,回头一看发现人还没跟上来,语气更是冷了几分,稍显不耐。
“是。”
苏岁竹应声不情不愿地捧着阿辞快步跟了上去。
“阿辞,国师这又是怎么了?我也没做错什么吧?”
黑蛇让她私下里还是叫它阿辞,国师耳力那么好,当时就在一旁,应该是听到了,却也没有开口阻止。
对苏岁竹来说那就是默认!
最主要是阿辞也信誓旦旦做了担保,看它那双不像骗人的无辜单纯水眸,苏岁竹也是没法不信了。
有了阿辞的主动亲近,苏岁竹自然也要珍惜这样的机会,这会小声低头问着它。
它跟国师相处的时日久,肯定也比她更清楚这人的脾气秉性,若是莫名其妙受罚,她可受不了。
“阿辞猜,国师并不喜欢你与其他男子亲近。”
“什么?”
苏岁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它可是一条蛇哎,它知道什么是跟男子亲近吗?
“雪女若是不想惹他生气,就离陛下远些,以后也不要随便盯着其他男子看,还看那么久,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阿辞说着说着,不止语气,眼神也是有了些变化,好像还多了些许......不满。
“阿辞,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苏岁竹有些转不过弯来,就多看了两眼其他男子又跟国师有什么关系?
她开不开心,关国师什么事?
难道她开心,国师就会浑身不舒服了?
“阿辞才没有想多,阿辞刚刚可都看见了,雪女盯着陛下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难道雪女是觉得陛下比国师长得好看吗?”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不过,苏岁竹好像抓住了重点,心中萌生而起的冲动再一次被阿辞的话召回。
那张面具下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呢?
她初见之时就好奇至极。
也许是那一身气质和姿态,甚至气息和脸廓都太像那个人了,让她总是生出些想摘下那张面具的冲动。
即便知道,这只是试炼界中,哪怕是同样的脸,也都不可能是他......
“你是说,国师也长得很好看?”
“当然,国师的容貌别说在凡间,就是在......”
“在哪?”
“不管在哪,都是超凡脱俗,绝无仅有的!雪女一定要相信阿辞说的,绝对是真的!”
苏岁竹忍不住抿唇轻笑,一条蛇的眼里当真看得出人长得好不好看?
不都是有鼻子有眼的,什么叫超凡脱俗?什么又叫绝无仅有?
“磨磨蹭蹭,本国师现在是叫不动你了。”
苏岁竹立在门口跟阿辞你一言我一语的,内里国师突然开口,一人一蛇马上目光交汇间都自觉闭上了嘴。
“国师大人,不知您有何吩咐?”
苏岁竹一进去便面无表情地垂下头等着吩咐,在国师面前,她就是个简简单单工具人。
阿辞说的对,她还是少笑点,免得再惹他生气。
国师指尖搭上身旁的小几,轻轻摩挲了下便捏着一方黑色的帕子擦了擦指尖。
随即就将帕子丢在了苏岁竹脚下,抬眸望着她,不急不缓说道。
“不过三日未归,这朝圣殿竟落了一层灰,你去将这里上上下下全部擦一遍。”

苏岁竹应声后便走至一旁的软塌前,手下尽量轻柔将阿辞放下,低头就要退出去。
转身的那刻就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拳。
这小心眼,还真像阿辞说的,不仅莫名其妙生气了,还要迁怒于她!
罢了,干点活而已,反正他也说了稍后要带符咒去做什么事,等他走了,还怕阿辞不向着自己吗……
“请问国师还有什么吩咐吗?”
“捡起来,先去给本国师洗干净,稍后本国师回来要用。”
无理取闹!
苏岁竹既知这是惩罚和为难,便也没有多大情绪起伏,只是乖顺应下照做。
当下还是平息他的莫名火,为自己争取更多宽松为好。
苏岁竹前脚去浣洗他的锦帕,国师后脚便出了朝圣殿。
这还是阿辞特意过来告诉她的,还让她随便走走过场就算了,不用那么辛苦的干活,反正也没人敢惹圣君身边的人。
莫名的感动......
苏岁竹望着这乖巧善良得有些过分的黑蛇,不觉将手伸了过去。
阿辞很是配合地微微低头,将头顶送了上去,就等着她的触碰和抚摸。
可那样的温热却迟迟没有下来。
苏岁竹犹豫了下,还是将手收了回去。
“对不起啊,阿辞,是我越矩了,我本来就是来伺候你的,你对我真的已经够好了,日后我一定会很尊重你的,刚刚无意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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