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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朝柒)


燕越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他忽然想起沈惊春先前吃的丹药,明白过来那颗丹药可能有副作用。
沈惊春一直表现的轻松淡定,但其实一直在强撑。
“净逞强。”燕越低骂了句,起身去找药。
他们进入洞穴前,燕越有留意周边,在洞穴的西边看见了一片红树林,虽然沈惊春带来地地图被水打湿看不清了,但他记得地图上写了红树林长有草药。
红树并不是这些树的名字,只不过是因为这些树的叶子是红色的,而燕越也并不知道这树的名字,所以才简单粗暴地称他们为红树林。
琅琊秘境内无一物是善类,但当下燕越也顾不得太多了。
燕越举着火把照明,黑夜中的红树林失去了艳丽的色彩,树叶在风中簌簌作响,似是有无数的人在盯着燕越,暗中窃窃私语。
满地都是树叶,燕越踩在树叶上,脚下发出咔嚓的细小声响。
红树林太大了,燕越在红树林寻找了许久,才终于在一棵红树下找到治疗用的药草。
幸好来时问桑落要了本草药书,那本书是苗疆人才有的,记载了许多苗疆人的草药,其中就有不少生长在琅琊秘境。
燕越找到足够的草药后准备离开,他转过身脚步有突然停住,视线落在了某处久久不能移开。
沈惊春在噩梦中挣脱,她艰难地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心想,这次是真的生病了。
沈惊春的眼皮闭上又睁开,眼前多了道摇晃的人影,她努力睁开眼辨认,但重影太多,沈惊春还是没有看清。
“吃了药就好了。”沈惊春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轻柔地托起,唇边抵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似乎是一片叶子,耳边传来某道略带蛊惑的声音,“喝吧。”
“是什么?”沈惊春身体疲软无力,可是她还是强撑着等待那人的回答。
那人回答:“是治好你的药。”
沈惊春还想再问,但耳边是重复的催促声,她神志不清,而她迫切地需要解决身体的疼痛。
借着那人的助力沈惊春将叶子内的汁液喝光,草药效果显著,眼前的重影渐渐叠合,沈惊春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是燕越。
“燕越?”沈惊春舔了口干燥的唇瓣,疼痛逐渐消退,但她的身体却开始发热,精神依旧恍惚。
沈惊春被燕越拢在怀中,她太热了,下意识渴求凉爽,贴在他臂弯的那刻感受到冰凉,立即难耐地往他怀中拱了拱。
沈惊春敏锐地发觉到身体的不对,但神志不清的她将症结归结到了丹药的后遗症。
沈惊春喘着气,脸颊两侧浮起不正常的酡红,视线落在了燕越冷白凸起的喉结,口舌的干渴感让她无意识地吞咽口水。
她很渴求,但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渴求着什么。
恍惚间,沈惊春听见燕越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抛下你最喜欢的狗?”

第27章
燕越身体莫名发麻,捧着草药跌跌撞撞走进洞穴,他扶住洞穴墙壁,缓慢地呼气,酥麻感渐渐地消退了。
燕越心底茫然,却并未在意,他现在急迫地想知道沈惊春丢弃自己的真相。
燕越背对着沈惊春,用洗净的卵石捣烂草药,过滤出药汁后倒进叶子中。
这药原本只是能解丹药的副作用,但他另外加了一种草药——真心草。
真心草顾名思义是让人说真话的草药,这是燕越在桑落给他的药术中找到的,今天意外在红树林中发现,刚好可以趁沈惊春虚弱喂给她。
燕越心跳如鼓声,却还要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免得将药汁洒了。
他捧着叶子小心翼翼靠近,燕越动作轻柔地托起沈惊春的后背,如愿看见她将药汁全部喝了。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手指重新泛起酥麻感,甚至这次蔓延至了全身。
燕越仍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轻微地颤抖:“你为什么要抛下你最喜欢的狗?”
“你有病?”沈惊春原本将尽的理智被这句话激得重新归笼,她蹙眉伸手推搡燕越的胸膛,语气略有些烦躁,“没事问我这个做什么?”
沈惊春的力度不大,可她的举动却像是个导火线,让燕越原本只是发麻的身体也渐渐变热,身体里那团无名火还在不停延伸,从胸口蔓延至下腹。
沈惊春摇摇晃晃站起来,下意识想离燕越远点。
可是过于错愕的燕越无暇顾及身体奇怪的反应,因为沈惊春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如实告诉他真相,而是拒绝回答。
这绝不是吃了真心草该有的反应!他惊措拉住沈惊春的手腕。
他并没有用力,但沈惊春的身体还很虚弱,轻轻一拉便向后倒去。
“唔。”
沈惊春跌坐在燕越怀里,身后传来燕越痛苦的闷哼声,可是仔细一听又似是愉悦。
“你有病啊?”沈惊春被他的反应吓了个激灵,甚至起了层鸡皮疙瘩,连干渴感都少了不少。
沈惊春想要起身逃离燕越,他的手却从背后牢牢抱着自己,不让她挣脱。
与她相触的那瞬间,像是烧滚的油滴入一滴水,燕越完全将理智抛之脑后,只跟着身体的反应走。
燕越低低喘着气,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他歪斜着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燕越眼神迷离,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别,别走。”
沈惊春被他的举动激得身体的反应不断攀升,内心像是一锅水沸腾了般,不停叫嚣着吻他,咬他,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抗拒。
沈惊春现在脑子就算是再不清楚,也明白过来刚才喝的药有问题了。
“燕越,你在药里加了什么?”她克制住自己,难耐地舔了口唇瓣,理智和欲、望不停抗衡。
燕越像一只小狗在她的脖颈拱着,嗅着。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像是雨后的花香,更加浓郁迷人。
“没加什么。”燕越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手掌强势地拢住沈惊春的细腰,他反倒像是被喂了真心草的那个人,“只是真心草。”
真心草?什么真心草能有这种效果?
沈惊春的理智几乎要在欲、望的海中沉溺,她在漩涡中挣扎,余光瞥到火堆旁的草药,她瞳孔骤缩,无可抑制地拔高了音调:“燕越!你加了狐尾草?”
“狐尾草?”燕越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地上状似狐狸尾巴的一株草药,他疑惑地问,“这不是真心草吗?”
这只蠢狗!沈惊春气得想宰了他。
狐尾草和真心草都状似狐狸尾巴,唯一的区别是狐尾草顶端泛着红色,而真心草的顶端却是粉色的。
毫无疑问,燕越本想利用真心草让她说真心话,却将狐尾草错认成真心草加进了药中。
狐尾草是烈性最强的春、药,仅仅是闻了它的气味身体都会发麻,而吃了它反应会更甚,但最关键的人如果一人闻过它的气味,再接触服用它的人立刻就会丧失理智,沉沦于欲、望。
狐尾草的毒很好解,只要顺其自然,纾解了身体的反应就能解毒,否则就会一直体会到□□焚身是什么感觉。
沈惊春当然想解毒,可是现在她的身边只有燕越——她的宿敌。
为了解毒,要和宿敌睡一觉?
沈惊春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这简直是羞辱!
沈惊春是这样想的,可是燕越却不这么想。
沈惊春思索着应对之法,忽视了身后的燕越,燕越不满瞬时扑向她。
沈惊春猝不及防,被他成功扑倒,她能感受到燕越愈来愈近的气息,惊慌地伸出一只手及时挡住了他要吻自己的唇。
然而,燕越却就着她的手不停亲吻,像是一条小鱼啄着自己,手心一片酥痒。
沈惊春像是触电了般急忙收回了手,她的唇齿干渴,只能不停吞咽口水,她结结巴巴地说:“燕,燕越,你清醒一点,你知道我是谁吗?”
燕越倏地一笑,如墨的眼底绽着点点亮光,长腿压住身下的沈惊春,他解开腰带,碍人的衣物被他扔到一旁,露出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手臂肌肉紧致有力,青筋微微凸起,与冷白的皮肤对比显出几分性感。
“我知道。”燕越手握着她的手背,嘴唇轻轻贴着她的手心,他低喃念着沈惊春的名字,语气像是诉说情话般暧昧,眼神蛊惑诱人,“沈惊春,你是沈惊春。”
燕越拉着沈惊春的手缓缓下移,最后在他的胸口停下,沈惊春的手被他按在自己的胸口。
沈惊春唇舌更加干渴,她像是倒在浮云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热意焦灼着她的内心。
她心里是拒绝的,可是她的手好像和她有不同的意见,不仅感受着他胸口的热意,还似欲求不满般直接攥住了。
“唔。”燕越低喘着气,闷哼声不似痛苦,反倒是极致的愉悦,他喉结滚动,喟叹声挠人心痒。
燕越低笑声勾人,他俯视着身下的沈惊春,明明位居上位,说出的话却与位置极为割裂,代表了对她的臣服和痴迷,“你是我的主人。”
沈惊春一直堪堪维系着理智的那条线啪的一下断裂了,她翻身压住了燕越。
火光忽明忽暗,噼里啪哒的燃烧声像是接吻的声音,掺杂着口水吞咽的声音。
他们像是溺水的人,对方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拽着对方不放誓要榨取最后一滴水,又像是两个野兽,争夺、撕咬、纠缠。
直到天边第一束光亮照进洞穴,他们也未分出胜负。
他们两方两败俱伤。
这场战斗,是平局。
暖洋洋的日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沈惊春的身上盖着燕越的衣裳,只有手腕裸露在外,白净的手腕上有一抹刺眼的红,无疑是昨夜激烈的战斗留下的。
另一旁的燕越战斗留下的“伤疤”更加惨烈,脖颈的红痕格外明显,手腕、锁骨、胸口、腹部多处留有齿痕,背部也有多道指甲的抓挠红痕。
燕越最先醒了过来,他已然想起昨夜的混乱,耳朵的红堪比女子的口脂艳丽。
他坐在沈惊春的身旁,目光时不时飞快地在沈惊春身上扫过,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情绪,他吞咽口水的频率格外频繁。
确认了沈寂静春没醒来,燕越手指小心翼翼摸上了自己的唇,然后擦了擦,仿佛上面还留有水渍。
或许,是滋味太芳甜,所以现在他才这样留恋。
身旁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沈惊春醒来了。
燕越触电般飞快地收回了手,他低垂着头,唇边扬起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他明知故问,语气有几分不自然:“醒了?”

沈惊春翻了个身,背对着燕越,她现在不想看见燕越那张脸。
一夜过后,她的脸上没有寻常该有的娇羞,反而是满脸的冷漠和烦躁。
色字头上一把刀,自己怎么这么没有抵抗力呢?人家一勾引居然就中招了。
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平时好美色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和宿敌睡了一觉,说出去简直被人笑掉大牙。
笑死,燕越那张脸很好看吗?
沈惊春面无表情地在心底补充,好吧,燕越的长相确实很对她胃口。
不过没关系,沈惊春深呼吸好几次才慢慢将烦躁的情绪压了下去。
她给自己做心理疏导,沈惊春你可以的!一夜情而已,不用慌!燕越总不可能因为睡了一觉就喜欢她了。
沈惊春刚说服完自己,她转过身,面色严肃。
她准备开口和燕越协商,想要和他达成一夜情的共识。
然而,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背后传来了燕越略微局促的声音:“我们现在......用你们修真界的话说就是道侣了吗?”
他的一句话成功让沈惊春刚做好的心理疏导崩塌。
明明是条疯狗,可他现在却一副娇羞的样子,这给沈惊春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沈惊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她脱口而出骂了他:“你说什么疯话?”
“你什么意思?不想负责?”燕越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阴沉,他死死盯着沈惊春,似乎只要她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将她活剥吞吃。
沈惊春一个不字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现在和燕越要是闹太崩,她就不好继续做任务了。
做人就要能屈能伸!
“当然不是。”沈惊春眼神游离,脸上的笑很是僵硬,为了稳住燕越只好信口开河,“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当然是道侣。”
“哈哈哈哈,这不是明摆的事吗?”沈惊春笑得比哭还难看。
天杀的,她只是没管住嘴,有必要这么惩罚她吗?
听了沈惊春的解释,燕越这才满意。
之后事情的进展异常地顺利,他们轻易便找到了赤焰花,但沈惊春却表现得没那么开心,哭丧着脸落在燕越身后。
这时一直躺尸的系统突然诈尸,昨夜目睹了事情的发展,它别提有多兴奋了。
“太好了!事情终于按照我预想的发展了。”沈惊春第一次从一只麻雀的脸上看出兴高采烈,系统围着沈惊春转了一圈,鼓舞她道,“加油!牢牢把握住他的心!然后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让他求而不得产生心魔!”
它是个多么英明的系统啊!昨天晚上要不是它把真心草换成了狐尾草,事情能有这么飞跃的进展吗?
沈惊春对系统的坑人行为一无所知,她在琢磨怎么让燕越重新讨厌自己。
走在前面的燕越突然转过身,沈惊春立刻换上了笑脸。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他莫名显得几分扭捏,连语气都是柔和的,听得沈惊春直起鸡皮疙瘩——要知道以前可只有沈惊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份啊。
沈惊春严肃道:“现在你也拿到了赤焰红,是时候该兑现对我的承诺了。”
燕越明显有些失落,沈惊春的话显然不是他想听到的,但他还是顺从地问她:“可以,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要你带我去你们狼族的领地。”沈惊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
她知道燕越可能不愿意带她去,如果他不愿意自己就得使些极端手段。
然而,沈惊春话音刚落就听到燕越爽快地答应了。
“好。”燕越别开了脸,耳朵充血,唇角无法抑制地上扬。
他没想到沈惊春竟然这么急迫想当自己的新娘,既然沈惊春想,他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燕越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执着于沈惊春曾经为何抛下自己,过去的错就让它过去吧,重要的是他们未来会一直在一起。
沈惊春松了口气,没想到燕越这么轻松就同意了,离达成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系统被沈惊春要求送药去了,沈惊春和燕越坐在琅琊秘境的出口等待,不多时燕越便看见一只肥溜溜的麻雀吃力地扇动翅膀向沈惊春飞来。
像是怕这只麻雀会突然掉在地上,沈惊春还特意伸出手接住它。
系统这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男主之一的面前,芝麻似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燕越,似乎很兴奋。
然后它就听见燕越说出了一句令它心碎的话。
燕越指着系统,迟疑地问:“你的灵宠......是只肥麻雀?”
系统像是被人按下了定格键,整个鸟都僵硬了。
沈惊春对系统表示同情,她把系统重新放回了怀中,对燕越道:“我们走吧。”
狼族的领地离他们所处的地方有不短的距离,他们御剑飞行了一整天,离狼族的领地还有很长的距离。
“我们在那座村落歇脚吧。”沈惊春突然指着下方某处。
燕越点头:“好。”
从上方看去那座村落像是一片粉雾海,怒放的桃花几乎要将村落淹没,不仔细看甚至注意不到藏在其中的屋舍。
沈惊春刚一落地,便目标明确地朝西南方向走去,在许多外观相似的屋舍中敲开了其中的一间。
笃笃的敲门声响了好几下,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谁呀?”苍老的声音响起,木门后出现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奶奶。
“是我啊。”燕越也跟了上来,他看见沈惊春弯下腰抱住了那个奶奶,眼角有透明的泪滚落,下一刻又消失不见,她喜悦地说完了后半句话,“我是沈惊春。”
那位奶奶猝不及防被抱住先是愣了愣,她粗糙的手缓缓地环住沈惊春的后背,脸上也露出了柔和的笑容,话语如春风和煦:“好久不见,惊春。”
老奶奶白发苍苍,牙齿几乎全掉了,皮肤皱纹交错,她在村落里是最长寿的老人了,竟活了一百年之久。
沈惊春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老奶奶的身边,她的手始终握着老奶奶的手,脸上的笑容温柔真切,她们在桃花树下闲聊:“苏容,你的子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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