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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状元郎 (喜欢枫荷树的孔辉)


“另外,”他看向郭安和萧锋,“此地不宜久留。那封印并不牢固,邪祖不知何时会再次冲击。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葬神山范围,返回朔风城,再从长计议。”
“是!末将这就去安排拔营事宜!”郭安抱拳领命。
帐内又只剩下陆明渊和苏棠。
陆明渊看着手中那枚再次变得平凡的黑色玉片,又感受着左臂银斑的奇异变化,以及脑海中那些支离破碎的信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墟海……归源……星核……钥匙……
还有那能伤到邪祖的“源印”……
这一切,似乎指向了一个远比药王宗、比那邪祖更加古老、更加庞大的秘密。
他的复仇与守护之路,仿佛不知不觉间,踏入了一个更加波澜壮阔、也更加凶险未卜的宏大棋局。
而他的身体,也成为了这场棋局中一个不断变化的、福祸难料的棋子。
前路漫漫,迷雾重重。

第113章 拔营班师返边城,玉片秘文初解析
朔风城高大的城墙轮廓终于再次出现在地平线上时,整个队伍都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与庆幸。来时的精锐之师,归时却人人带伤,队伍中间更是多了一辆专门运送重伤员和陆明渊的马车,气氛沉重。
城头的守军早已望见他们的旗帜,城门大开,留守的将领带着医官和担架匆忙迎出。
“郭将军!陆大人!你们可回来了!”留守副将看到队伍惨状,尤其是被小心翼翼抬下马车、面色依旧苍白的陆明渊,不禁骇然失色,“这……这是……”
“一言难尽,先安排救治伤员,加强戒备!”郭安疲惫地摆摆手,顾不上多解释,亲自指挥着将陆明渊和苏棠送入城内条件最好的将军府静养。
整个朔风城瞬间忙碌起来。医官们穿梭于伤兵营,药味弥漫全城。城防等级提升到最高,巡逻队增加了数倍,气氛依旧紧张,仿佛那葬神山的阴影随时可能蔓延而来。
将军府内,陆明渊被安置在温暖安静的房间里。苏棠不顾自身疲惫,再次为他仔细检查了伤势,重新调配了药物。这一次,她用了更多温补调理的药材,旨在固本培元,缓慢修复他受损的根基。
“你体内的邪灵暂时被压制,但如同休眠的毒蛇,一旦你虚弱或动用力量,很可能再次苏醒。”苏棠喂他服下汤药,神色严肃地叮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你必须静养,绝不能再轻易与人动手,更不能像之前那样强行抽取力量。”
陆明渊靠在软枕上,感受着药力化开的温和暖意,点了点头:“我明白。这次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他顿了顿,看向苏棠依旧苍白的脸,“你也耗损过度,别再只顾着我了,好生休养。”
苏浅浅一笑:“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她目光落在他左臂被衣衫遮盖的位置,“你臂上的变化,可有什么不适或异样?”
陆明渊微微撩起袖口,露出那已然大变样的银斑。此刻看去,那不再像是一片斑痕,反而更像是一个嵌入手臂皮肤的、古老而复杂的银色金属符文,触手冰凉,散发着微弱的、深邃的气息。
“并无不适,反而感觉……它似乎更加稳固了,对那邪灵的压制力也更强了些。”陆明渊仔细感受着,“只是,这形态……与我之前看过的任何记载都不同。”他取出那块得自药王宗大长老的黑色玉片,“而且,它似乎与这东西有所感应。”
他将昨日触碰玉片时发生的异状和脑海中闪过的信息碎片告诉了苏棠。
“墟海……归源……星核……钥匙……”苏棠重复着这几个词语,秀眉紧蹙,“这些词汇太过古老晦涩,我也从未在任何医书或杂记中见过。那本《星墟秘典》中可有详细记载?”
陆明渊摇摇头:“《星墟秘典》残缺严重,最深奥的部分更是语焉不详,只提及‘墟’乃万物流散归寂之地,亦蕴藏着万物初始之秘,‘星髓’乃其精粹。至于‘墟海’、‘归源’这些,并未明确提及,或许……是更深层的秘密?”
他目光再次落在那黑色玉片上:“这玉片上的符号,比石片上的更加复杂,或许记载着更核心的信息。只是如何解读……”
接下来的几日,陆明渊遵照医嘱,安心静养。苏棠在调养自身的同时,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将军府的书房里——那里有郭安收集的一些北疆地方志、蛮族传说以及从药王宗据点缴获的零星古籍残卷。她试图从这些浩如烟海的文字中,找到与“墟海”、“归源”等词相关的蛛丝马迹。
而陆明渊则在身体稍有力气时,便尝试以精神感应去探索那黑色玉片和手臂上的变异银斑。他发现,当他凝神静气,将一丝微弱的精神力集中在银斑上时,银斑便会散发出淡淡的微光,对那黑色玉片的感应也会更加清晰。虽然无法再次获得完整的信息流,但偶尔能捕捉到一两个更加清晰的词语或符号片段。
这过程极其耗费心神,每次尝试后他都疲惫不堪,但却并非全无收获。
他将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记录下来,与苏棠发现的零星记载相互印证。
“……古老传说,世界始于一片混沌之海,谓之‘墟’……”(来自某本蛮族祭祀古籍残篇)
“……星落于海,凝而为核,万象始生……”(来自药王宗某本邪功前言,似是引用)
“……钥匙……开启门扉……通往源初之地……亦或终结之狱……”(来自黑色玉片感应碎片)
零零总总,破碎不堪,却仿佛一点点拼凑出一个模糊而骇人的轮廓。
这一日,苏棠兴奋地拿着一卷兽皮古籍来到陆明渊房间:“明渊,你看这个!这是从蛮族一个古老萨满墓中偶然得到的,上面用一种近乎失传的古老文字记载了一些传说!”
她指着其中一段被反复涂抹修改、似乎极为忌讳的文字:“这里提到,他们的祖先曾崇拜一位‘骸骨与星辰之主’,传说祂沉睡于‘世界背面的黑色海洋’深处,掌握着‘万物归源与诞生的钥匙’……这‘黑色海洋’会不会就是你感应到的‘墟海’?而那‘钥匙’……”
陆明渊心中一震,接过那卷兽皮,仔细辨认着那些扭曲的文字。虽然大部分看不懂,但几个关键符号竟与他从玉片中感应到的片段有几分神似!
“世界背面的黑色海洋……万物归源与诞生的钥匙……”他喃喃自语,脑海中那些碎片信息似乎变得更加活跃了一些。
难道药王宗崇拜的那邪祖,并非他们凭空杜撰,而是与某个真实存在的、更加古老恐怖的、被称为“骸骨与星辰之主”的存在有关?而“源印”就是所谓的“钥匙”的一部分?
那自己手臂上这变异的银斑,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它是因为接触了“源印”的力量而产生异变,还是本身……就与那“钥匙”有关?
越想,越觉得迷雾重重,仿佛触碰到了一个远超想象的巨大秘密。
就在这时,郭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急切:“大人,苏姑娘,京城八百里加急密旨!”
陆明渊和苏棠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京城又来密旨?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
郭安快步走进来,将一份密封的火漆竹筒递给陆明渊。
陆明渊拆开密封,取出里面的绢帛旨意,快速浏览起来。看着看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旨意并非来自皇帝,而是来自监国的太子(皇帝经此一役,身体亦受损,需静养,由太子监国)。旨意中首先嘉奖了他们在北疆的功绩,肯定了靖玄司的作用,但随后话锋一转,提出鉴于药王宗主力已灭,北疆局势暂稳,要求陆明渊将靖玄司部分精锐和此次缴获的重要证物(尤其是那黑色玉片和相关古籍)尽快护送回京,交由钦天监和翰林院共同研究。旨意中还特意提到,太子已延请数位隐世已久的玄门高人入京,共同参详应对之策。
表面上看,合情合理,集中力量研究破解邪物。但陆明渊却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太子……似乎对“源印”和这些古老秘密过于急切了?而且,交由钦天监和翰林院研究?那些老学究和官员,真的能理解这等超越常识的存在吗?还有那几位所谓的“玄门高人”,又是何等来历?太子的背后,是否有其他势力的影响?
他不由得想起了朝中几位一直对靖玄司权力过大颇有微词、与太子关系密切的保守派老臣。
这背后,恐怕没那么简单。
“大人,有何不妥?”郭安见陆明渊脸色不对,问道。
陆明渊将密旨递给郭安和苏棠传阅。
“太子殿下这是要摘桃子?”郭安看完,浓眉倒竖,有些不忿,“咱们拼死拼活拿到的东西,死了那么多弟兄,他们倒好,在京城坐享其成!”
苏棠则更加冷静:“太子此举,或许有集中力量之意,但也需防其中另有蹊跷。那黑色玉片和古籍牵扯太大,若所托非人,或研究不当,恐生祸端。”
陆明渊沉吟片刻,道:“太子旨意,不可明面违抗。但东西如何交,交哪些,我们需有所选择。郭将军,你即刻安排一队可靠人马,押送一批次要的证物和部分伤员先行回京复命,也算有个交代。”
“那重要的东西……”郭安看向那黑色玉片和几本核心古籍。
“暂且留下。”陆明渊目光深邃,“就说我在与邪祖对抗中身受重创,邪气侵体,需借此地煞之气和星髓兰暂且压制,无法长途跋涉,相关重要证物亦需暂时留在此地研究克制之法,待情况稳定后再亲自护送返京。”
他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来进一步弄清楚手臂的变化和玉片的秘密,也更需要看清京城那边的真实意图。
“明白!俺这就去办!”郭安领命而去。
房间里又剩下陆明渊和苏棠。
“你怀疑太子?”苏棠轻声问。
“防人之心不可无。”陆明渊看向窗外朔风城的旌旗,“尤其是涉及这等力量之时。京城的水,或许比我们想的更深。在我们足够强大、足够了解真相之前,有些底牌,不能轻易交出。”
他握紧了那枚冰凉的黑玉片,感受着左臂银斑传来的微弱共鸣。
前方的路,不仅有着邪异的威胁,似乎还掺杂了朝堂的纷争与人心的叵测。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步步为营,小心前行。

第114章 京使突至探虚实,渊棠默契演双簧
陆明渊以伤重需借地煞之气疗养为由,暂缓返京的决定通过郭安的奏报呈送京城后,朔风城似乎暂时陷入了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陆明渊每日在苏棠的精心调理下,身体缓慢恢复,虽然依旧虚弱,无法动用内力,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般油尽灯枯的状态。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静养和尝试以精神力缓慢探索黑色玉片与变异银斑的秘密,收获虽微,却也能偶尔捕捉到一两个新的词语或符号意象,愈发感到其深不可测。
苏棠则一边调养自身,一边继续埋头故纸堆,试图从那些蛮族古籍和药王宗残卷中找到更多关于“墟海”、“归源”的线索,并与陆明渊感应到的碎片相互印证。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约莫半月后,一队风尘仆仆的骑士护着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抵达了朔风城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东宫属官,一位姓王的詹事,以及两位据说精通玄门术法、被太子延请的“高人”。
太子果然不放心,直接派人来了!
消息传来,陆明渊与苏棠、郭安迅速商议。
“来者不善。”郭安脸色凝重,“这王詹事是太子的心腹,出了名的笑面虎,心思缜密,手段刁钻。那两位高人,不知底细,但恐怕也是来者不善。”
“无妨。”陆明渊神色平静,“既然来了,正好探探他们的虚实。一切按原计划行事,郭将军,劳你出面接待,务必‘热情周到’。”
“明白!”郭安会意,立刻出去安排。
将军府正厅,王詹事带着两位高人——一位身着道袍、仙风道骨却眼神锐利的老者,一位披着袈裟、手持念珠、面带慈悲却气息阴沉的僧人——受到了郭安的“热情”接待。
“王大人和两位大师远道而来,辛苦了!朔风城边陲苦寒之地,招待不周,还望海涵!”郭安摆出一副粗豪武将的模样,大声笑着。
王詹事面带和煦笑容,拱手道:“郭将军哪里话,将军镇守北疆,劳苦功高,太子殿下时常挂念。此次特命我等前来,一是探望陆大人伤势,二是了解一下那邪教首恶伏诛的详情,三是……殿下对那邪教之物颇为关切,恐其流毒无穷,特请两位大师前来相助勘验,以便早日寻出破解净化之法,也好让陛下和殿下安心。”
话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
郭安心中冷笑,面上却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太子殿下仁德!体恤下情!陆大人此次伤得极重,邪气入体,险些……唉!多亏了苏姑娘妙手回春,这才勉强保住性命,如今正在后院静养,受不得风寒,也见不得生人,怕邪气冲撞了各位。”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突出了陆明渊伤势之重,也堵住了对方立刻要见人的要求。
王詹事笑容不变:“理解,理解。陆大人为国操劳,身负重伤,实在令人敬佩。既然如此,我等便不去打扰陆大人静养。不知那些缴获的邪物……可否让我等先睹为快?两位大师皆乃得道高人,或可有克制之法。”
果然直奔主题!
郭安面露难色:“这个……实不相瞒,那些邪物邪气极重,陆大人昏迷前再三叮嘱,需以特殊阵法封存,并由身负星辉之力之人看守,寻常人靠近恐有不适。如今陆大人无法主持,我等也不敢轻易移动……”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在郭安耳边低语几句。
郭安脸上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为难”,对王詹事道:“王大人,真是巧了,苏姑娘正在后院为陆大人行针用药,听说诸位大人前来,特意让我请示,若是诸位不介意,可移步至后院隔间稍坐,她稍后便来向诸位说明陆大人情况,或许……也能解答一些关于邪物的疑问。”
王詹事与那两位高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隔间相见?这苏棠是想替陆明渊挡驾?还是真有不便?
“既如此,也好。正好也可向苏姑娘请教一下陆大人的病情。”王詹事笑着应下。
一行人被引到将军府后院一间与陆明渊卧房相邻的暖阁。隔着珠帘和屏风,能隐约看到内间卧榻上躺着一个人影,气息微弱,旁边似乎有女子正在忙碌。
不过片刻,苏棠从内间走了出来。她脸色依旧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但举止依旧从容。她对着王詹事和两位高人微微一福:“民女苏棠,见过王大人,两位大师。陆大人刚服了药睡下,不便见客,还请见谅。”
“苏姑娘辛苦了。”王詹事打量了一下苏棠,见她确实气色不佳,不似作伪,语气更加温和,“陆大人情况如何?可有好转?”
苏棠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忧色重重:“性命暂时无碍,但邪气盘踞心脉与丹田,极其顽固,寻常药物难以根除。民女只能以金针和星髓兰药力勉强将其压制,每日行针两次,辅以汤药调理,进展缓慢。加之大人此前耗损过巨,元气大伤,没有三五月的静养,恐难以下榻。”
她语气真切,细节详实,听得王詹事眉头微皱。若陆明渊真的伤重至此,那强行索要邪物确实显得不近人情。
那位道袍老者忽然开口,声音沙哑:“苏姑娘,贫道略通岐黄,不知可否感知一下陆大人体内的邪气性质?或可提供一二驱邪思路。”他说着,便要向前迈步,似乎想绕过屏风。
苏棠立刻侧身一步, subtly 挡住去路,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大师好意心领。只是大人此刻邪气刚刚被压制,最忌外界气息扰动,尤其玄门法力刚猛,若与大人体内残存的星辉之力冲突,恐引发邪气反噬,后果不堪设想。此前郭将军想以内力助大人疗伤,都险些酿成大祸。”
她这话合情合理,既拒绝了对方,又点出了风险,还拉郭安作了旁证。
郭安立刻在一旁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差点没把老子……咳,没把末将吓死!那邪气凶得很!”
道袍老者脚步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看着苏棠那坦然又疲惫的神情,以及屏风后那微弱的气息,最终还是收回了脚步,双手合十:“既如此,是贫道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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