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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 (100冰)



不过郁沛并没顾及到安芬的尾音里包含的类似挑衅的话,在再次看了一眼安芬的手后,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要账还被狗咬了。”自己心头的阴影还没过呢,这又给安芬套上了,他倒不是心疼给安芬打针花的钱,想到钱,这让他又想起医生临走对他的嘱咐了,“晚上还有一针,明天再加两针,以后再看情况。”

当他把医生的话复述给安芬听时,安芬筷子一下摔了,怎么也不愿意吃了,只抱着头“啊啊啊”地叫着,然后也不顾手上的伤痛摇着我的胳膊,“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吗?可不可以不打了啊,这不都打过了吗?”

郁沛只好把手机递过去,百度显示:狂犬疫苗抗体一针多少钱?根据你说的症状与病情分析,一般的300元一支,要打5次,平时注意休息,以清淡饮食为主,劳逸结合,如有不适建议到当地医院检查治疗。

安芬,“哦,原来你还是关心你的钱啊的?”

郁沛,“我们去的又不是正规的大医院,不也怕被黑吗?这也是常有的事。”

安芬又低下头读了一遍,“还要5次,干脆直接把我咬死算了。”

我说,“这点痛算什么?”

一直若有所思的卜瑾这时也附和着,“就跟蚂蚁猛扎了一下似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安芬不好再吭声,低头把郁沛的手机上信息又复读了一遍,然后看着火锅,“我这不吃的荤的了吗?是不是会复发啊?”

我说,“你怎么光想着复发这个词啊?能想点好的吗?反正晚上是别吃油腻的了。”

安芬,“我现在除非看宫斗里最残酷的那一幕,也许才能觉得我的痛不算什么。”

郁沛嘴一撇,“宫斗,又是宫斗剧,你们女人难道就不能看点更有意思的吗?”

安芬一反常态地,“哎哎哎,别一打击就一大片啊,咱们芮姐未必就喜欢看,说不定咱身边就有志向高远的呢。”

郁沛则嘻嘻笑着反问我,“是吗?芮姐。”

我不得不坦白,“不好意思,我是令你们统统都失望的了,其实我也喜欢看宫廷剧,只不过是没时间。”

安芬撒娇般地拉着我的手,“芮姐,你可真实在,就不能撒撒谎,给我们树立个新型代表啊。”

我说,“新型代表多了去了,那都是女强人,可我也不是啊,要说我天天三更灯火五更鸡的,那也总得有什么建树是别人能看到的啊。”

可是我,只能说是天天带孩子给孩子耽误了?那也不现实啊,还有人有两三个孩子的照样是名声在外,而又没请保姆的啊,那又怎么说?这事能是自己贴金就了事的吗?

卜瑾看会手机,眼睛就不自觉地向窗外投去似乎空洞的一瞥,他原先并没有频繁看手机的恶习,自从也有了微信后吧?不过从没看到他在朋友圈里有什么分享,那他是在关注艾瑶的动向吗?仅仅是通过朋友圈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内心真实想法吗?艾瑶好像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一个把心事随意随处撒的人。

从火锅城离开的时候,郁沛又自觉地让安芬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其实现在看来这情形就有些装的了,只是安芬在郁沛那里怎么也算是“公”伤的,总得精神补偿一下的,不是有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说法的么?



第156章 不见不散



乌云满天,雨水也委屈得一个劲地往下流,不耽误我们的豪情万丈,郁沛说这样的天气没有酒怎么可以,不要求喝多少,但一定要有酒才能助兴,卜瑾也是豪气冲天叫服务员送了两打过来。

本来还用的是玻璃杯,一杯一杯地互敬,喝着喝着就成了对着酒瓶吹了,郁沛还边拿着酒瓶边高喊着,“怎么没有话筒啊?啊啊啊。”

我说,“想唱歌啊?这里是自助餐,也不是唱歌的地方啊?”

但是他的情绪显然是没处发泄了,一双筷子分两手拿,一边一次很有节奏地敲着碗边,直着脖子空吼了两句,可能自己也意识到引来了邻桌异样的目光,终是作罢。

别人是无酒不成诗,他倒是无歌不成席了,连我都是受到感染了,我也想唱歌,可以拼着命喊的那种,可以喊出自己的愤懑、痛苦、委屈。

我自己喝了几瓶,我也是不记得了,只看到满桌的空酒瓶,且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别人的,在不停地碰杯中连酒瓶也喝着喝着就乱了,想起早上接到的一个好久不曾联系的同学的电话,问我们此地三胎是否有罚款的,还是个男同学,这话就实在让我有些无语了,有三胎的我倒是见过三两个,只是罚不罚款这事我就实在不好问了,罚多少更是不好开口的了。倘若遇到一个就问人家这事,难保别人当面不与你翻脸,过后也会骂你250的。

一个信息一个信息的发,我就觉得烦而累,让他加我微信,他还是坚持又发了几个,说是他所处的环境信号不好,后来还是晚上好像加了我,昵称就是“和爱人在一起”头像就是他老婆在前,而他则从她一侧伸过头来的头像合影,一个是一只眼球似乎有些偏斜,而他则纯粹是劳动人民的缩影了,难怪还生了三个孩子!

只是这种昵称和头像似乎是表明他们之间爱情坚不可摧,但也实在不让人羡慕,从某些程度上来说,我是宁愿做单身贵族也不想做这种低贱夫妻的了,早早地就把通向外面世界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未来也是我不想要的。有了这个想法后我自己都是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我的许多观念都随着岁月的“源远流长”而彻底改变了,爱情已显然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了,也不是我赖以生存的根本了。

郁沛觉得喝得还不够尽兴,人太少还不够热闹,就让大家都再找个人来,我与人都没什么来往,就等着别人请的客人陆续大驾光临,最先来的是个老师,阴差阳错,居然是我高中时的同学,让我一下又似乎回到了那段青涩的校园生活中,他一直都是那种极老实本分的人,干老师这个职业于他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后来我们都分不清谁是谁请来的了,就像我们喝过的混在一起的酒瓶一样,同样,后来也分不清谁与谁是更近的了,都是举着瓶子互相碰着,碰着碰着就成了自己报团的知己,最后还相约下次再聚是一个不能少。

席间还有个散文家,出书成册的那种,听说都是5:30下班就吃饭,吃过就睡觉,从6:00——9:00是睡眠时间,然后起来接着写作到第二天凌晨2:00,后来还问我是不是也要熬夜,我说我从不熬夜的,我又不指望这个(纯靠写作)吃饭,而且以我的资历是根本吃不上这碗饭的。

一个人说,“你们这些同事还真可以啊,互相很团结,就够让人羡慕的了。”

安芬说,“他们是战前锋,我们是后卫队。”

我说,“他们是冲锋陷阵的,我们是后方救护的。”

安芬说,“如果他们眼里没咱,不与咱搞好关系,咱到时自然也是可以见死不救的。”

郁沛站起来,“看看,多么薄情的话,心都拔凉拔凉的了。”

我说,“那也看你们是不是违约在先的。”

然后就听作家问老师说是一笔财政拔款的钱他们是否都收到了,就听郁沛问是不是咱们也有,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郁沛就情绪激动地说是明天就行动,安芬说是要送给他两个大拇指的赞,我说还是郁沛去最合适,安芬就说他是被人一推,后面还有墙可以扶着(意思是上头有关系),我们则是一被推就会倒地,不是前扑就是后仰。

那个银行的说是一年放出了几个亿的贷款,确是很自豪的成就,老师则似羡慕地说那不天天数钱吗?安芬听了悄悄地跟那人说,光数自己花不了更难受。我说还是眼不见为净,省得看着别人的钱那么纠心,搞不好还会有犯罪的念头,到时怕是连太阳长什么样都没印象了。

说好的不见不散到底会是什么时候呢?我们都在自觉不自觉地透支着自己的信誉,倘若信誉还有负数,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无穷尽地玩下去呢?

“再过50年我希望我们再见到还是如今天这般,如果谁有困难就伸把手,总好过别人。”不知是谁先站了起来激动地大声“表白”着。

听着的那个头脑倒是清醒,“再过50年?还是等再过50年再说吧。”

一个说,“50年也不是不可以的啊,不是70古来稀吗?80岁后才是高寿,可以称作是驾鹤西去的。”

另一个说,“关键是现在我们吃的这些粮食,还有品质保障吗?”

卜瑾站起如作年终总结般地,“看吧,到时一个少不了,再相聚。”

那个散文家也激动地站起来,挥动着手中的瓶子,“对,不见不散是我们多年后的宣言。”

郁沛,“那就还来这家饭店,还是这个包间,如何?到时还是我请客。”

安芬拉拉他的衣角,“到时这饭店还能在吗?”

是啊,说不定会被夷为平地成了荒郊野岭也说不定反其道而行之,成了比现在的饭店更豪华的带卡拉OK的厕所了呢,让人如厕完还能再高歌一曲才离开呢,还真是憋得满脸通红的来却神清气爽地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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