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泽言没想到禹夏已经到了,他听出禹夏的语气不想自己打扰,也就没说接风的话,反正明天以后是会见面的,“好的,禹小姐,那我们明天见。”
挂了电话后,廉本术看着孙子,“怎么样,来没来?”
廉泽言点点头,“已经到了,住在酒店。”
“什么!你没说让她来家里住啊,这么大房子,怎么能去外面住呢!”廉本术没把禹夏当什么大师,只是当成来串门的小辈儿了,他觉得这个孩子很得自己的眼缘,再加上他一直都想要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娃,可是不管是妻子还是儿媳都是生的男娃,就连孙子媳妇生的也是重孙子,一个小女娃都没有。
为此,太叔显宏老在自己面前显摆他家的小洛儿,不过不怪那老家伙,小洛儿是招人稀罕,但是这个小夏夏,也是挺有个性的,他这个老人家想要多亲近亲近。
“爷爷,禹小姐是和她朋友一起来的,还有,她是大师,爷爷不要这么说话了。”廉泽言看人很准的,那位禹夏虽然对爷爷不会生气,但是爷爷总是这么套近乎是在对人家的不尊重,要是熟悉了还好说,但他们现在都在对方摸索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太自来熟了,免得招人家不自在。
“怎么会…我怎么了…”廉本术噘着嘴,被孙子说了很不高兴啊,这个小王八羔子,知道教训他祖宗来了。
“禹小姐,我看着她挺清冷的,我就是觉得爷爷太热情了会吓着她的,我没别的意思啊。”见老爷子要抡起拐杖了,廉泽言赶紧解释。
听孙子说的话也有道理,廉本术气哄哄的放下手里的拐杖,不再说话了。
旁边的五十八岁的廉亦杨也就是廉本术的长子,廉泽言的父亲看着这爷俩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是无语了,“爸,你这到了四九城一趟,也没有到底请来了什么人,你怎么这么不让我们放心呢。”
“哼,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你不相信你老子,还不相信的小儿子吗!”廉本术横眉怒目的对着廉亦杨,对付不了小的,他还对付不了这个老的?自己儿子他是舍得下手教育的。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阿言的生意上我退下来就不管了,生意场上难免的风云不测,但是阿挺那里,现在还在停职呢,这件事您和我太叔叔提了吗?”
廉亦杨的大儿子三十八岁廉泽挺比小儿子大了整整十岁,他是国医圣手上官华的徒弟,也就是太叔显宏的徒孙,一直以来廉泽挺都是中西医结合,主刀外科手术,从业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但就在两个月前,他竟然以个人的失误,导致了一场手术的失败,让患者直接死在了手术台上。
病人家属怎么能罢休,这对着他们的医院闹起了纠纷,淮阳省的官网上更是一直追踪这件事,院里没办法,只能把廉泽挺停职,至于详细的,还得看家属和法院那边怎么说。
而廉泽挺那天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迷迷糊糊的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还是最后被廉本术给拽出来,狠狠的打了一顿,才像是个睡醒了孩子一样,竟然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287、禹大师看阳宅
廉本术一家人一看这劲头,第一的想法就是廉泽挺生病了,可是私人医生来给他上外伤药的时候,简单的检查了一遍,确保他很正常。
这一下子,大家只有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中邪了。但当事人廉泽挺,被爷爷打醒后,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立马否认,说自己明明是在休息,根本就没有上手术台,怎么可能出事故了呢。
但没办法,除了他这个当事人以外,所有的人都能证明这场手术就是他本人做的,而且上面白纸黑字的还有他的签名呢。最后,廉泽挺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但那家的家属闹得很凶,根本就不想和解,只想着让廉泽挺偿命,而网上的言论对他来说很是不好,有的甚至都猜测说他是因为吸食不良药物,产生幻觉,才在手术中做出失误的。
总之就是事情持续两个月了,廉泽挺一直在廉家本家躲着,不能出去,不能见人,还得时不时的配合警方的调查。
廉本术想到已经快要废了的大孙子也是无奈啊,可是这件事就算他们廉家在淮阳有权有势,但也挡不住悠悠众口啊,而且人家只是平头百姓,他们怎么能仗势欺人呢,只能靠着警方那边缓解一下,看看能不能争取和解了,“我这不也是着急吗,可是阿挺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老二他们呢?”
“今天小可出院,他们一家接小可去了。”廉本术的二儿子廉亦伟今年五十四岁,也同样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廉泽皓三十三岁,年前刚离婚,离婚的原因是他的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而且不止一个,被廉泽皓发现后,气急了的廉泽皓就狠狠的收拾了那个女人一顿,可是谁知,那女人一转眼竟然一家暴的名义把廉泽皓告上了法庭。
廉泽皓现在是廉氏企业的副总裁,在外面也是个公众人物,那个女人不仅把人给告了,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媒体,这样一来,廉泽皓是真的成了网络红人了,再加上廉泽挺的医闹,一下子把廉家都推上尔康了风口浪尖。
而廉亦伟的小儿子廉泽彬,比廉泽言大了两岁,结婚已经六年了,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叫可可,前不久在外面玩儿,出了车祸,小家伙的腿被撞断了,这个年都是在医院过的,这不今天出院。
从去年过年开始一直到今年过年,廉家可所谓是鸡犬不宁,就连个五岁的小娃娃都出事了,这也就是廉本术着急看风水的原因。
“我和阿言在四九城找了位大师,已经到淮阳了,明天就能见到了,到时候你通知老二一家,都给我客客气气的,她可是太叔显宏推荐的能人,要是你们给我得罪了,那接下来你们就自己负责吧,反正我也活够了,到时候两眼一闭,不管你们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廉本术自己对禹夏怎么看那都是闹着玩儿的,他很喜欢这个小辈儿,但是,老二那媳妇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还不知道到时候见到禹夏后会说出什么来呢,他必须把话放到前面,谁要因为个人原因,耽误他家的大事,那就滚蛋。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血戈开车载着禹夏和陆彧澤往廉家本家去,禹夏很为难的看着陆彧澤,这家伙,昨天赖在自己的床上,死活不肯走,说什么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就算没机会也要创建机会和她好好的亲热亲热。
禹夏倒是没直接说,而是婉转的把夏敬昱临来之前交代的话说了一遍,对此陆彧澤很是不屑的冷哼,“我现在是想把你这样那样了,可是你能确定明天和廉家的会面还能继续?”
禹夏睁大双眼的看着他,什么叫这样那样,这家伙原来脑子里是真的再想这个啊,不过…她现在的小脑袋瓜里好像也不怎么纯洁,由其是看到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的陆彧澤,那湿哒哒的水珠儿从他的发梢滴到那健硕的胸肌…啊…禹夏赶紧念了个净心神咒,不然的话,她怕自己先把陆彧澤这样那样了。
后来的后来,两人是没有做到最后,但是不该做的一点都不少,让禹夏两只胳膊都在发酸,最可气的是,小彪子曾在半夜跑出来过,听到声音不对,刷的一样子又钻进去了,让禹夏有种被人捉。奸了的感觉啊。
本来打算今天晾着陆彧澤的,谁知道这家伙用完早餐后就贴了上来,用他的话来说,媳妇儿现在是大师,大师出门怎么能不带两个保镖的呢,于是乎…血戈是保镖一号,负责远程,而他是保镖二号,负责贴身侍奉。
对此禹夏只能呵呵了,贴身侍奉!
但现在禹夏为难的是,陆彧澤要跟着,他这张到哪里有被人认识脸,还有名字,是要过去吓死廉老爷子的吧。
说来也奇怪,陆彧澤从来就没有接受过任何的采访,只是在一些国宴上露过面,然后被媒体报道出来了,其实都是在国家的新闻上,和那些娱乐八卦中的贵公子不同,但是,却被大众们深深记住额。
禹夏曾经听赤悉说过,有的公司甚至把陆彧澤的照片当财神爷供着,还有的,在新员工入职的时候,专门把陆彧澤的照片给他们看,意思是他们虽然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位大神,但是以防万一,现在认清楚了人,以后要是千万分之一的机会见到了,一定不要把人得罪了。
当然了,除了陆彧澤赤悉也是他们的重点培养对象,至于血戈他们,都是对个人隐私及其保护的,因为他们要经常去做一些秘密的任务。
“澤哥哥,你这样去是直接亮明你的身份吗?”禹夏很不肯定的问到。
“怎么了,我给你丢人了?”陆彧澤一条眉毛,往后一靠,眼中有点小委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额…禹夏能说是吗?他这个动不动就刷委屈的技能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啊,真是让她这个小女子甘拜下风啊。
“这话谁说的!我这不是怕澤哥哥你的威望吓到他们一众凡人吗?”禹夏无不狗腿地恭维着,笑话,不恭维的话,这小脾气又上来了,吃亏的是自己,想到这里,禹夏就感觉自己的两胳膊酸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