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的天气,只见那绿阴遮掩下的两人,一灰一黑,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一般……
“少庄主,切勿不可在外惹事。”刚刚迈入房门,便见端坐在椅上等他的大师兄出声警告道。
“那有什么?来这种地方又不准我带女人,已经够委屈我的了。我瞧得上她是她的荣幸。他日让我满意了,把她带回庄内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话是完全傲然的神态。
大师兄见状,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师父老来得子,师母溺子成狂,自是养成了他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如果不是剑气山庄的名气罩得住,只怕这唯一的继续人早已命丧九泉。
“老总管侍候多年,现在他临终在即,总不好带着您那些小妾前来,会引来闲言闲语。”大师父满是无奈的解释道。
“所以你最好不要阻止我,那名美人儿辣得很,正对了我的味道。”虽然才短短数语,但那不卑不讥的神情,那贪婪却不会为贪婪所堕落的举止……的确不是个平常的美人儿。但是,又岂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向来只有他想不到,没有他得不到。区区一名妇人,除了个性烈点之外,有何能耐?
深夜,明月不知倦的高悬在天际,闪亮的星星如钻石般镶在黑缎般的天空,若隐若现的迷惑着人们的眼睛。
“蚊子为什么都不咬你的?”原本亲密的依偎在草地上的人影因为另外一人的指控而略微分开。
这些蚊子还真是毒,隔着衣服还能够叮到她。害她不停的挠挠挠。让一旁的南宫起煜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
“我有内功护体,如果它来咬我,死的是它。”
又是内功。苏小竹只能不停的挠手臂的小腿。她是O型血,一向是比较招蚊子的。但是还没有出现过别人一个疱都没盯到,而自己则被盯着满身疱的事情。
晚上谈情说笑真的比较麻烦。
“需要我的药膏吗?涂了蚊虫自是不会来扰……”
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小竹扑倒在地,恶狠狠的翻他的身子。
“咦?百草丸?”那香包,不正是黑夜那日拿给她的?
“这是我娘做的,你那日给我,甚是奇怪。”含笑的眼,似乎陷入以前的回忆中去。
黑夜那张冷冰冰的脸立即浮现在脑海里。他跟小煜的娘有什么关系吗?
疑惑很快被抛诸脑后。
飞扑……又把他压倒。然后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小竹?何事?”南宫起煜略微惊讶,从回忆中跌了出来。
“没事没事。让我抱抱。”苏小竹笑得一脸邪恶,色色的。
他喜欢被人抱,她也喜欢抱抱人,这一点来看,她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小竹,你必须起身了。”突然,南宫起煜说道。
“怎么?”冰凉的人肉毯子,在这燥热的天气里面真是让人觉得舒服,舍不得起来。
“有位公子正瞪着我们。”南宫起煜微笑着说道。
苏小竹的反应是挪动身体遮住南宫起煜的脸。
“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快戴上。”她压低声音叫道,然后张开双臂以一副严肃的表情一边遮住他一边转身。
聂言?
见是此人,苏小竹反倒笑了。
如果是熟悉庄内工作人员的其它人反倒不好应付,如果是这人么,反倒好对付。只是,为何他脸色似乎非常不好看?
“这是什么回事?”自己看上的目标鲜少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不冲着他的好外貌,也要冲着他显赫的背景,多少女子不巴望得飞上枝头变凤凰。哪知这不识台举的村妇,白天义正言辞的拒绝他,晚上却跟奸夫在此幽会。
“看到的那么回事。我是寡妇,不能再嫁人吗?”虽然这个朝代再嫁的人很少,但是并不代表不能再嫁吧?那些红杏出墙的,偷情的,养小白脸的,养脔童的,不是比自己更变态吗?再说了,他凭什么管?
“但,但白天……”的确是可以再嫁人。但是……但是她怎么会舍美玉而就糟粕?
特别是看那空有架子的平凡男子自地上慢吞吞的爬起来后,更是不解到极点。
“有风度一点的话,还望公子不要像长舌妇般四处散播。如果公子自认做不到,那……”耸肩,“那也可以先谢过公子早日帮我们确定关系。”侧头抽空看了南宫起煜一眼,对于他的易装速率非常满意。
“你?你……”聂言体内的斗志全被激发了。
他决定了,他一定要让这女人全心屈服在他的面前,成为他的俘虏,成为没有他就不能的傀儡,然后再把她弃如破履,定要让她后悔一辈子。
“那边回您的房间,不送。”苏小竹指向一端,很是恭敬。
聂言恨恨瞪他们一眼,自是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走了。
南宫起煜观察了半天,然后低头看苏小竹。
“为何你告诉那位公子那条路回房?”
“顺手。”苏小竹不是很有负罪感。她是路痴嘛!
“……哦。”无怪乎!这庄内的路他都走过并且铭记于心,那条路分明通向后山。客房应是那个方向才对。
气昏了头的聂言,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
可怜……
故人将来
话说那端的老总管。也着实是个能死撑的人。明明已经是必死无疑回天乏术的人了,可是却偏偏支撑着不断气。
“老总管,意志非凡人可比。”生存意念是左右人体灭亡的重要因素。说这话的南宫起煜似乎深为敬佩。
苏小竹也附和着点头。
只不过有够讽刺的,毕竟现在庄内的客人九成以上是来参加葬礼的。原本早应该死了的人现在却仍未断气,实在有够……佩服!换个方面来说,这是不是叫做耽误大家的时间?
原本庄内的气氛是很沉重的,但是近日随着老总管契而不舍的求生意志,反倒回复了些许的活力。大家除了吃饭有说有笑了之外,平常也会到下面的市镇走走。全当休息时间了。
“亲爱的,送给你。”苏小竹拿出她偷偷在院子里摘的花。没得玫瑰,只能拿牡丹花凑合一下。反正开得很大朵又是偏向红色系的。效果是一样的,条件有限,就不要严格要求了。
“我不要。”夜魔美眸一瞪,不看那充满脂粉气的牡丹,继续蹲在地上帮她工作。为什么他每次都会不忍心看她直不起腰的辛苦状而自动帮忙呢?他有这么热心吗?
“看你辛苦所以我才送你的嘛。”干嘛那么不给她面子。她这也是第一次展开爱情攻势的说。
“不要!”夜魔脸一低,懒得理她。心里更加生自己的气了。
“那算了……”无功而返,顺手将花速往旁边一抛。
“鲜花本该赠佳人,着实可惜可惜……”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聂言又在不远处拿着柄扇子装潇洒。
“聂公子,又是您啊?这回又捡到什么东西了吗?近来老是劳烦聂公子完璧归赵,着实觉得感谢呢!”苏小竹暗暗一笑,大凯子又来了。
这聂言虽然对她没存什么好念头,但是至今仍未来过强的。而且为了她跟亲爱的未来生活贡献不少。所以她并不会排斥他。只不过她也小心的避免任何单独碰面的场合。
“这后院井水甚少有人来,我是怕有贼人趁虚而入,所以才过来看看。”聂言很有理由。
是哦,这种地方也需要少庄主劳心劳力,亲力亲为,实在是辛苦了。爱戴下属的典范,平易近人的凯模。
白痴才信!
苏小竹的表情与内心截然相反,一脸很崇拜很感激的模样。
“少庄主英勇过人,实在心细如尘。”
“这到底是剑气山庄产业,本公子尽心尽力也是理所应当。”被捧得洋洋得意的聂言更是张狂。
败家子!
“那谢谢少庄主了。”很是慎重的语气,然后推推蹲在地上不理她的夜魔。
“亲爱的,随便洗洗好了,有脏东西在这里,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苏小竹催促道。
“脏东西?是谁?”聂言摆出一副戒备的模样。
苏小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少庄主不是说会有贼人来袭吗?”谁答话就是谁咯!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泡妞,这种男人……
夜魔闻言起身,倒也不怒不语。
因为这些天的经验让他得知,苏小竹完全是把他当猴耍。成天只想着从他的手里“归还”的珠宝首饰能够换多少银两。他喜欢看她的小聪明,喜欢看她皮笑肉不笑的讽刺人家。
没见过如此的女人,面不改色收下根本不属于她的东西,珠宝本身的装饰毫不放在眼里却只在乎能够换多少银两作日后之用。女人家不是很喜欢打扮的吗?聂言扼腕的看她离开。
“你不问我为什么老是收他的礼物吗?”而且他送什么她都来者不拒。亲爱的会不会认为她是个很贪心的女人?
“为何要问?你开心就好。”生性不多疑这点来看,也是跟南宫起煜一般无二。其实两个人的性子,也并非截然不同。到底是一个人哪!
“那傻子给我们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也并未毫无价值。”他不问,但是苏小竹却偏想解释一下。他不问并不代表明白她。她,不希望他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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