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走到他们身边,依着长廊的木栏杆靠着,叶畅递给她一把瓜子,“他在吼什么?”
陶陶呃了一声,自己被叶猛“非礼”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这货了,被人潜规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说:“嫌药太苦呗。”她可没说谎,只是没将事情的全部真相相告而已。
叶畅玩味地看着小三儿,嘿嘿笑了两声,继续剥起了瓜子。
叶猛在房里咬牙切齿,扬声道:“小三儿,我数三声,你若还不进来,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长廊下三人掩嘴偷笑,任由他在房里咆哮……
园子外走进来一个人,叶畅忙伸手拉了下小三儿的袖子,对他示意。陶陶转过头,见到之前那个管事正朝这边而来,她忙将手里的瓜子塞回叶畅手里,立刻进了房间。
叶猛靠在床上见到小三儿进来,冷哼一声,“知道进来了吗?过来!”
陶陶对他挤眉弄眼地暗示有人来了,叶猛气头上,根本没看明白,怒道:“我叫你过来!”以为做几个鬼脸就可以哄他开心了吗?没门!
陶陶嗯哼一声,正色道:“少爷,管事大叔来了。”
叶猛这才回过神,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狠狠瞪了小三儿一眼,管事刚好踏进房门,皱着眉看着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轻蔑地笑了一下,走到叶猛床前,说:“孙少爷,太师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子好些了没。”
叶猛冷着脸应道:“好多了。再吃几剂药应该就痊愈了。”
管事含笑点点头,恭敬地说:“太师要小的来告诉孙少爷一声,明天伏柔郡主会来太师府与少爷小聚。他吩咐让小的传话,希望孙少爷准备妥帖点儿。”
叶猛皱了下眉,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陶陶送了管事出园子,转身望着那间屋子,心里有点儿闷闷的感觉。是啊!他是要娶伏柔郡主为妻的,她可不能再放任他了,万一不小心爱上他怎么办?她深深吸了口气,眼里又有点儿湿湿的,抬起眸子看着天上,强忍着酸涩的感觉。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叶畅在廊下看着小三儿的表情,皱着眉头站起身,抖落一地的瓜子壳,朝小三儿跑了过去。枕浓在身后无奈叫了声:“少爷——”他怎么这样,不知道他打扫园子多辛苦吗?
叶畅充耳不闻,跑到小三儿跟前,故意抬起头,望了望他看的方向惊呼:“呀!”
陶陶愣了下,将目光投向身前的叶畅,“怎么了?”这货看到什么那么惊讶?难道有UFO?
叶畅很失望地说:“什么都没有嘛!”
陶陶噗地笑出了声,这货有病是吧?本来就什么都没有,他呀个什么劲?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有你们陪着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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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昔日才子动人心
早饭时,叶猛的目光一直跟着小三儿转着,这家伙昨晚呆在柴房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是故意在避开他吧?
陶陶刚摆好两人的早饭,准备象往常一样走到叶猛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叶猛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旁边的凳子上,黑着脸问:“怎么?那么快就食言了?准备避我避到什么时候?”太可恶了。他的病才好了一点儿,“他”居然就想躲开他了!“他”说过的话难道可以就这样不算?
陶陶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振振有词地说:“少爷,我什么时候食言了?你说要我陪着你一辈子,我不好好在你面前的吗?我有答应过你其他的吗?”她可没承诺过要让他非礼一辈子。
叶猛火上心头,怒喝一声:“你……”这家伙分明就是找借口想毁诺!
陶陶冲他扬了下头,盯着他,一脸挑衅。叶猛狠狠咬了下牙,站起身,发脾气似的说:“不吃了!饿死我算了。”
陶陶看着他的样子又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很辛苦。没办法只好站起身,拽着他的胳膊让他坐下,“少爷,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不讲理的?”活像个耍脾气的怨妇似的。
叶猛咬牙切齿地看着小三儿,居然说他不讲理?是他话说得太含蓄了吧?他让“他”留下陪着他,陪他一辈子,这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居然装懵懂?难道真要他大声说出喜欢“他”?要“他”留下做他的“伴儿”?怎么启齿?含蓄点儿不好吗?
两人在房里正各怀心思,叶畅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哟!还没吃早饭哪?人家聂旸都已经到了。”这主仆二人的脸色怎么那么奇怪?难道大清早的就吵上了?
叶猛黑着脸,冷冰冰的问:“他来做什么?”
叶畅愣了下,跑到二哥身边的另一张空凳子上坐下,嬉皮笑脸地说:“二哥,他来不是正好让你泄愤吗?他秋试可是输给了你,你正好可以奚落下他。”
叶猛没出声,抓起桌上的馒头狠狠咬了一口。奚落他有什么意思?小三儿到现在都不肯和他“在一起”,比起那个所谓的比试,他心里更在乎的是小三儿现在对他的态度。不过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专挑今天伏柔郡主来府里才登门,分明就是有目的的。他倒想看看这家伙又想玩儿什么!
吃过早饭,几人到了前厅,聂旸已经喝淡了一杯茶了,见到叶猛含笑说道:“叶兄,没想从夏城到京城,你还是改不了你独有的待客之道。”怎么又让他等那么久呢?
叶猛负手说道:“我一向如此,以为聂兄已经习惯了,原来聂兄还对在下抱有希望吗?”颇有点儿即使知道自己有错也不会改的架势。
聂旸看了看小三儿,有点儿惋惜地说:“哎!没想秋试叶兄居然发挥得如此好!看来小弟唯有认输了。”
叶猛冷哼一声,“意料之中,聂兄何必扮得如此失望?”还敢偷看,当他是死的吧?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小三儿都只能是他的。何况他和小三儿已经……
聂旸笑了笑,这家伙说话还是那么呛人,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留啊!陶陶在叶猛身后不觉瘪了下嘴,有他这么待客的吗?换了她是聂旸,早就潇洒地拂袖而去了。
此时府里门房来报,伏柔郡主的车驾已经到了府门,叶猛微微皱了下眉头,迈开步子到外面去迎接。走到府门前时,伏柔郡主正让她的侍女扶她下车,因为是小辈的聚会,倪振渊吩咐府中下人安排了一下,倒没现身。
伏柔郡主下车后,瞥了叶猛一眼,微微仰头,傲气地哼了一声。身后的车驾上出来另一个人的身影,叶畅见到这人就转过了头,显得很生气。
叶猛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对伏柔郡主身后的那人倒是抱拳行了个礼:“杨兄。”
这人正是那天在“一品香”里见到的那位杨公子,今天他又穿了一身白衣,面带微笑地回礼道:“叶兄!表妹说一个人出门没意思,非要拉上我作陪,还望叶兄海涵。”但语气渀佛是在向叶猛示威似的。
叶猛并不介意,微微侧身道:“郡主请!杨兄请!”他身旁的聂旸皱起眉头,有点儿不悦。
一干人进府,叶猛领着众人到了倪振渊事先安排好的水榭里,下人早已等候在此,奉了茶水和糕点。众人坐下后,杨公子挑眉看向聂旸,“聂兄今天怎么也这么有雅兴?太子殿下不用你随侍吗?”
聂旸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微微抬眼看着他笑道:“殿下总是要休息的嘛!况且之前和叶兄打赌输了,怎么也要有个交代不是。”
杨公子笑问:“打赌?我从来只知道叶家三公子好赌,什么时候开始叶兄也学会赌了?”说完轻蔑地看了叶畅一眼。
叶畅一下蹭起身,怒道:“你……”
叶猛一把拉住三弟,含笑说道:“那不过是聂兄一厢情愿的赌局,我从未点头应允。”
杨公子笑了笑,“哦?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一向冷若冰山的叶兄怎么也会被自己的三弟引入歧途。不过在下很想知道你们究竟赌了什么?”叶畅早已双拳紧握,奈何二哥一直暗中拉着他,不然真想冲过去揍这家伙一顿。
叶猛没说话,聂旸瞥了小三儿一眼,说:“不过就是舀秋试来做赌,比试下学业而已。不过叶兄令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几年前的他已经让在下叹服不已了,这次更是五体投地。”
杨公子愣了一下,低下头似乎在想什么,神色很不自然。旁边的伏柔郡主冷哼一声,“聂旸,你一向以太子侍读自居,怎么会输给一个山野村夫?莫不是你在这里自谦吧?”
聂旸笑了笑,应道:“郡主口中的山野村夫难道说的与郡主有婚约的叶二公子?那你可是太小看这所谓的山野村夫了。”
伏柔郡主端起茶杯,冷笑一下,撇开茶叶,抿了一口,“哦?”
聂旸站起身,笑着说道:“前年京中一帮贵族陪太子殿下去净土寺礼佛,聂某还记得郡主曾问,寺中大殿内的那副未署名的佳作乃是何人所做,方丈当时只说那位施主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难道郡主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就是你口中的山野村夫十一岁时留下的真迹?而且还是寺中方丈特地请他留下的这墨宝!恐怕是有些人故意不愿相告吧?”说着瞥了瞥杨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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