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如丝地望着那埋在她胸.前的男子,咬了咬牙,轻喊出声,“要我求你要我”
反正也不是这么一次求他了,哪一次他不是这样的?
苏流年再没有被动,而是主动地将双.腿张开,勾在了他的腰.上,感受着他坚.硬.火.热的欲.望,却一直不入其门,越急越乱,越不得其意。
花容墨笙见惩罚得差不多了,轻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的欲.望.挺.身而进,却也是难忍得呻.吟着,那一种全身酥麻想要撕.扯他理智的欲.望,几乎将他湮没.
“啊嗯”
她娇.喘出声,只觉得下身一紧,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让她为之疯狂。
“你”
她无助地扶着对方的肩膀,微微一咬牙,“你就快些吧,磨蹭个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忍着什么,难道没看到她被折磨得连脸皮都不要了吗?
花容墨笙没有再犹豫,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身.子,细密的汗水从他的额头分泌出来,身上也是一层细细的汗珠,汇成了汗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脊背滑落。
一滴滴的晶莹如泪,衬着他的腰上的线条,只觉得更为诱.人
“啊啊啊”
苏流年在没有忍住,甚至忘记了外头还有个青凤,耳边也听不到外头的雨声,只有彼此之间的喘.息与呻.吟
再无其它。
青凤听着里头的声音早已被吵醒,神色满是不自然,纵使他定力再好,听到这样极为旖.旎.缠.绵的声响,也会有一定的反应。
怎么说,他也是一血气方刚的男子。
王爷每次行.房非要在有他的地方吗?
也不懂得该如何节制,身上的伤不能行这剧烈运动的。
外头是倾盆大雨,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就是想要暂时离开这里,也是不可能的!
见里头的声音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无奈之下,青凤从衣袍上撕下了两块布条,各自塞在了耳朵里。
世界突然就一片清净了。
身后暧.昧.旖.旎的声音离他远去,外边瓢泼大雨也只剩余轻微的声音,将那披风披好,继续闭目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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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次一次地步上云端,彼此之间汗水淋漓一起,只是马车内的桃花香更甚,浓郁得醉人。
苏流年疲惫地靠在花容墨笙的怀中,小手抱在他的腰上,只觉得一阵湿润,见他出了不少的汗水,这烧该会退去吧!
忍着下身的酸疼,她起身披了件外裳,找了一条干净的汗巾,开始擦拭着花容墨笙沁着汗水的额头。
花容墨笙便就此享受着她的服.务,淡淡地笑着,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将身上的汗水擦拭了一遍,她又找来一身干净的内衫给他换上,这才将被子捂了个严实。
做完一切之后她累得趴在了旁边,安静地看着一旁的花容墨笙。
他依旧笑得温柔多情,这个时候,她总会有一种错觉,以为那温柔多情是为了她。
外头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似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马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花容墨笙从被子内伸出了手握上了苏流年的手,轻轻一笑,他道,“这个时候也赶不了路,你躺下来休息一会,待雨小些再继续上路!”
缠.绵之后,她本就累得奄奄一息,又为他擦拭汗水,穿衣的,此时全身酸疼得难受,便直接入了被窝,在他的身边躺好。或许真是因为流了汗水的关系,花容墨笙觉得没那么难受,至少寒意退去许多,偎依着苏流年,他侧过了身子将衣衫不整的她抱在了怀里。
心里莫名地觉得温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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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有些气急败坏,苏流年明明是回了七王府,怎耐他不过是有事离去几日,再夜探七王府,她竟然不见了!
连同花容墨笙也不见了。
燕瑾半夜时几乎将整座王府给翻了一遍,甚至直接入了温玉居,随手抓了个温玉居里十二名俊俏少年之一的男子。
经过打听才知晓原来苏流年大闹了温玉居,诬陷画珧下泻药害她。
而后没几日,花容墨笙便将苏流年带出了王府。
出王府的只有花容墨笙、苏流年,还有青凤。
会去哪儿了?
陆江城别院,还是
燕瑾想了想,未能想出他们去哪儿,想到此时人已经在温玉居,画珧必定是知道花容墨笙下落。
既然已经来了,岂能就此离去,白来一趟!
温玉居他倒是来过,并且一住就是好几日,对于里面倒也算是清楚。
再说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闯入了温玉居,不到一会画珧必定会知晓。
果然就在燕瑾正想朝着台阶走去,二楼台阶那里,画珧一身雪白华服,翩然飘逸地站在那里,目光带着几分轻佻,却是连一个轻佻的神色都如此风华。
画珧高高站于台阶的顶端,借着挂在墙上的几盏灯笼,看清楚了正要上楼的燕瑾。
一身玄色的长袍,便于隐入黑色,他的气质,雪白的肌肤,因这一身玄色长袍更显得贵气。
确实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那一双剪水明眸衬着灯火更是显得璀璨明媚,让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
画珧与燕瑾有那么一瞬间是相互打量的,却是各怀心计。
最后还是画珧先开了口,以一种熟识的态度,他道:“阿瑾可来了,漫漫长夜,难以入眠,有你陪着,不如咱们喝几杯酒,花容王朝的桃花酿可谓是千古一绝,其余的酒皆是比不上的!”
喝过桃花酿,再喝其它的酒,那些酒的味道便变了。
“你们家七王爷把苏流年带到哪儿去了?”
燕瑾淡淡地开口,看着给苏流年下过泻药的画珧,真有种想要喂他吃泻药的冲动。
虽然传苏流年诬陷画珧,但是燕瑾晓得苏流年的性子,虽然同以往有所差别,可他认识的苏流年绝对不会害人,更不会去诬陷别人。
她中过泻药,定是画珧所为,这一点燕瑾还是敢肯定的。
“墨笙游玩去了吧!一会别院,这一会去了哪儿,本少爷倒是不晓得,全凭他的心情吧!”
能不能别与他提起那女人,他懒得回答。
不就下点泻药,有必要鬼哭狼嚎的吗?
早知如此何必心善,他应该多下一些的,何必顾虑太多,手下留情。
也不想想她害花容墨笙至此,花容墨笙也有哼过一声疼?
不过花容墨笙最后的态度,倒是叫他满意。
起码在他的心中,他的分量还是高于苏流年的,必定他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可不是白来的。
“你当真不晓得?”燕瑾又问,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画珧点头,“确实不晓得!”
他不再多说,而是吩咐下面的人。
“你们几位去准备些小菜,与几壶桃花酿,今晚本少爷陪阿瑾喝上几杯。”
燕瑾知晓画珧是不打算说了,就是晓得这个时候他也不会说,便也没有再停留的必要。
在皇城里,他的手下还有不少人,这么去寻找,他还不相信会找不到个蛛丝马迹。
燕瑾淡淡瞥了一眼画珧,转身离去,当即画珧施展轻功落到燕瑾的对面。
敛去他惯有的轻佻神色,道:“既然来了,何必这么急着走,外头的雨下得这般大,不如与本少爷共饮几杯如何?”
“老子懒得与你一般见识!还不快滚!”
燕瑾冷冷一笑,但见他不肯移开便想动手,只是画珧很显然地并不想与他动手。
折扇一挥,笑道,“这儿是本少爷的地儿,你让本少爷往哪儿滚?燕瑾,今晚,你胆敢不留下,就休怪本少爷对你无礼了!”
看了一眼离他最近的千秀,千秀示意,拍了拍手,温玉居外数十名黑衣人持着长剑将整座阁楼给包围了起来。
看着那些人的架势只怕功夫都不低。
倒是燕瑾压根就不将他们放在眼底,笑道,“你就以为那些人可以困得住老子?”
老子
好似发怒的时候他会喜欢这么自称,画珧已经不止一次地听到他这么自称了,不悦的时候似乎皆自称本大爷!
还真是个性!
画珧一笑,道:“自然是困不住,但若再加上本少爷,可就难说了!你燕瑾武功自然不错,但本少爷这些年来练的武功也并非白练!”
若是两人正式比上一场,输赢难说,可至少他现在人多,想要困他一个人,并非难事!
燕瑾看着那些人,也尝试到画珧的武功,自是不弱。
那一次,他被囚禁于此,还不是因为运气不好,交手的时候也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后又被他点了穴位,才沦落至此。
漂亮的眸子里藏着冷冷的笑意,薄唇轻扯。
“老子与你可没什么好说的!要打就打,别废话那么多!”
画珧摇头,“本少爷刚沐浴完,可不想动武,一会流了汗,还得再沐浴一次!”
转而一笑,折扇轻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见燕瑾不语,画珧又道,“傻瓜,你与本少爷喝酒,说不定【文,】本少爷一【人,】高兴就跟【书,】你说那女【屋,】人上哪儿去了!你不是想知晓她的下落吗?这王府里边,除了本少爷知晓她的下落,你就是杀了这王府里的人,也问不出一个你想要的答案,你也晓得本少爷与墨笙关系非凡,他那边有何风吹草动,必定会与本少爷说上一声。”